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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系统不提供援助。孩童筋骨未定,一般不会过早开始修炼。普遍都在十岁以后开始修炼。这个世界被称为苍涯,陆地广阔无边,共有九州,海域凶险难测,上有仙山。九州边际处有万里深林,名山大川,禁忌之地比比皆是。身体强健者可以吸收元气,锤炼身体,此为凡境。凡境巅峰可活三百岁,普通凡人大约能活百岁左右。凡境之极,领悟天地意境,吸收灵气蜕变,此为灵境。灵境巅峰可活千岁,抬手间呼风唤雨,身体不老,定格在突破的时候,是修炼的入门阶段。灵境之后是道境,领悟法则的力量,能御风而飞,巅峰强者可活三千岁。这仍不是终极,更后面一些,族中前辈没说。司青颜虽然体质强大,族中强者提议,长大一些再开始修炼,不然他的身体会一直定格在现在的大小。司青颜想到那个恐怖的画面,每天都很老实。其实就身体强度而言,他已经可以随时突破灵境。如果十年都在这种枯燥的学习中度过,未免太无趣。好在有司无咎作对照组。每天司无咎都过得水深火热,在学习中欲生欲死,时不时被电得一身漆黑,不停抽搐。他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巨大的成长。司家主检查司无咎的身体时,发现司无咎非常亲近雷霆法则,以后可以修习相关剑道,绝对是司家未来冉冉升起的新星。时常出现的电击现象,应该是雷霆体质外显的表现。司青颜感觉应该是被电多了。司无咎也这么觉得,但他不能讲出来。因为,系统的存在不能说出来,会被抹杀。其实不会,司青颜骗他的。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西北有高楼、果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ZZ15瓶;如清、谢氏风流、310瓶;浮释9瓶;蜉蝣愿8瓶;°、碧玉妆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万古神帝十年,足够让孩童成长为少年。司青颜已经不打算再积蓄下去。他生而就有剑道圣体,不用修炼凡境功法,引灵气入体后,直接修炼灵境功法就好。司无咎满十岁后就开始修炼,在系统的督促下,进境颇为喜人,早早就到达了凡境巅峰,也对雷霆法则有了一丝领悟,一直压制着没突破。他们俩终于要离开家族了。族中诸人为了安全,从没让司青颜踏出族中一步。司无咎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理会外面的事。因此,两人竟在一处封闭的世界呆了整整十年。崖州有一处小秘境即将开启,十分适合突破灵境,而且有修为限制,只能让凡境修为的人进去。听说那个秘境年代久远,传自上古,里面蕴含着难以言喻的玄妙,在里面突破的人未来会更加顺遂。司青颜和司无咎两人收拾收拾就出去了,身边藏着负责保护他们的高手,当他们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来。苍涯大地实在太大,空间非常坚固,传送阵并不很普及,被大家族、大门派所掌控,一般用在大型城池。而他们要去的秘境,位于深山老林,出门只能靠坐骑。族中有非常厉害的坐骑,但没分给他们。两人坐的是最普通的踏云飞雪兽,外形像马,毛色乌黑油亮,四蹄雪白,头顶也有一撮白毛,身姿矫健,可日行千里。即使这样,也没有人敢来打劫他们。赶路的时候,路人看见会自动避开。一直到接近秘境,武者才多了起来。太一古境千年开启一次,已持续了无数年,附近十分荒凉,没有建筑物。有钱的自带空间居所,没钱的随便找个地方将就。“哥哥,那是什么马?真好看。”“不过是踏云飞雪兽罢了,比起我们家的赤炎兽,远远不如。”“可是赤炎兽好烫啊。”“哥哥,我想骑马回去。”一对衣着华贵的兄妹站在司青颜不远处,男子大约二十出头,女子十五六,衣服上有家族标记,大约是崖州的一个灵境家族,司青颜并不记得,系统也没有记载。少女一撒娇,男子立刻妥协,转而向司青颜这边走来,问:“小子,你的马卖不卖?”“不卖,只换。”司无咎已经习惯性接手所有事情,不让闲杂小事影响到少祖的心情。他已经被打击到麻木。任谁和一个资质恐怖、深不可测的人共处十年,也会生出敬畏之心。同时,他又非常维护司青颜,将司青颜看成人生路上的导向标。“一千玄晶,换不换?”“说了不卖,你是听不懂,还是听不到?想要踏雪飞云可以,用你的赤炎兽来换。”赤炎兽是灵境的妖兽,比踏雪飞云贵不少。司无咎不想卖的原因主要是他不想靠腿赶路或者跟司青颜同乘一骑。前者麻烦,后者不敢。就算少祖让他坐上去,他也不会去的。而且,设身处地一想,假如他们俩都坐赤炎兽,少祖想坐一坐踏雪飞云,那他一定拿自己的赤炎兽去给少祖换来。“给个面子,我是崖州青岚郡郡守之子。”司无咎笑了,略有些腼腆,似乎不太好意思。“没听说过。”崖州有数百个郡,他哪里记得。男子有些生气,正要说话,被少女拉住。“哥哥,我不要了。”她看着司无咎俊美的脸,双颊绯红。悄悄抬眸问:“你是哪家的?”“普通世家罢了。”司无咎无意展露来历。他的确生得好,桃花眼流光溢彩,言笑间不自觉牵动旁人情丝。偏偏他不自知,即使态度不甚礼貌,也让那位姑娘生不起气来。他只一身朴素白衣,就让人挪不开眼睛。在场诸多世家公子,从没见过这样一个人。见司无咎年纪不大,修为却高,也没有势力标志,下意识以为他是哪个强者的弟子。至于司青颜,只要他不想,没人注意他的存在。不少人向司无咎搭话,打探消息,司无咎不愿多说,态度冷冷,久而久之,他们周围也没什么人。一直到晚上,等待的其他人各显神通,有的砍树建木屋,有的放帐篷,有的放空间居所。之前那个姑娘又来了,有点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对司无咎说:“先前有些冒犯,我那里还有空处,公子要是不介意,就将就一晚如何?”“想来这位兄弟应该不会看得上我那个小院子吧……”原本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