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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慕辞月一骨碌话不过脑道:“你们这的大门有没有人看着?不会莫名其妙冲进来个人吧?”“……”“咳咳。”青楼女子们不言自明,强忍笑意,老鸨也是一顿,扫了一眼门口,愣是解释道:“不会的,咱这看守很严密,绝对不会放别人进来的。”只要是个有脑子的,基本都能判断出慕辞月说这番话的意思:这是典型的来度蜜月害怕被老婆抓的人啊!慕辞月也意识到自己失言,顿觉丢人,嘿嘿嘿尴尬一笑:“那就行那就行,毕竟是这种地方碰到熟人会有些丢脸面嘛,哈哈。”其实若让别人知道九啸将军出现在青楼,那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相比于萧卿执没人会揍他而已。提心吊胆的,早知道就不来了,唔。慕辞月满怀心事地又享受了一会,思绪一会飘到南康一会飘到北岳,一直等到全身放松,十分惬意,老鸨朝他要钱时,慕辞月这才发现一件惊天地的事。他没带钱。大概是很少经历这种出门没带钱的情况,慕辞月有些无措,在自己身上乱摸了一阵,除了萧卿执赠的木梳,剩下啥也没掏出来,眼角一抽,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看向老鸨。“走的太急,出门没带钱,要不我下次给你啊?”慕辞月一个人笑得傻愣愣,老鸨却没笑出来,手指轻敲桌板,偶尔抠一抠,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身边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退散开来,好像慕辞月已经成了集火目标,时刻准备狂轰滥炸。“没带钱?”老鸨冷笑一声,轻捏住手上的玉戒,微微转动,“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在我面前放肆,你的爹娘没有教过你没有钱就不要出现在青楼吗?”不练变脸简直可惜了。这句话听着实在好笑,哪家爹娘会教自家孩子怎么大摇大摆一身正气去青楼?慕辞月陪笑了一下,刚准备继续耍嘴皮子,却听得老鸨下一句话。“你莫不是个在阴暗处长大,没爹疼没娘养的孩子?真是可怜。”字字抨心,无不恶毒,不否认,慕辞月一愣。有那么一刹那,他动了杀意。然而,慕辞月眼中渗人的寒光只闪过一瞬便立刻掩盖,好像真的只是听了一句玩笑:“哎呀,又不是不给你,不要那么凶嘛,会长皱纹的。”慕辞月发现现在自己脾气是真的好,换做以前,不管占理的是不是他,只要有人敢对他不敬,他就能原地掀桌拧爆对面脑壳。魔教教主不需要讲道理。然而现在,他居然还和人唠起嗑了?只不过,慕辞月脾气好,不代表老鸨脾气也好,言语咄咄逼人,各种冷嘲热讽都用上了,总之就一个意思:不给钱老娘就干死你。慕辞月怕再这么下去,自己真控制不住爆人脑壳,刚想袒露将军身份耍耍权限,却被人举臂拦住。慕辞月顿在原地,刚想骂一声“碍事的”,却陡然见看到那人面孔,把剩下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妈的,草!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眉宇温润,相貌不甚出众,气质却是极好,眼熟到慕辞月差点飙脏话。“抱歉,友人顽劣,言语之处多有得罪,钱我替他付了,还请各位不再计较。”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周三v哦,下次更新应该就在周三啦!小天使们不要取收!么么哒!回去继续当卧底喽慕辞月哑在原地,就像被人护崽子似的隔在身后。老鸨反应极快,见了慕恂,一反刚刚的吵架专用脸,那笑容就像不要钱似的堆在了面上。“这位是慕公子的朋友吗?哎呀呀,刚刚有所不知,失礼失礼,还请这位公子不要怪罪。”“……”慕辞月面上带笑,目光却是克制不住放极冷。我要是怪罪呢?“没爹没娘”“阴暗童年”,向来是慕辞月最敏感的字眼,这是他心头的刺,他的逆鳞,谁也碰不得,就算是萧卿执无休无止说他这些,他也不会有好脸色。只不过,萧卿执不会,自从数年前在崖底,萧卿执知道了他的身世之后,便再没有问过他曾经的往事。萧卿执的情商,永远是忽高忽低的。可现在是别人说这些,不计较萧卿执,不代表他可以不计较任何人。慕辞月不由自主捏了拳,唇边的笑意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森寒,滔天怒火刚刚燃起,却被另一个人再度化去。“好了,她就是无意间说说了而已,你不要太计较了,乖。”慕恂声音本就是极好听的,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到了极致,这要是个姑娘估计得原地爆炸鼻血流三尺了。慕辞月只觉浑身不自在,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干笑一声:“不会,七……公子多想了。”“那就好。”慕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二两银锭,递给正笑得比花灿烂的老鸨,儒雅到不能再儒雅,“唐突了。”老鸨拿了银子,笑的更灿烂了:“啊啊无妨,二位公子随意玩啊,对了,要不要给这位公子添一些美人……”“不用了。”慕恂替慕辞月做了回答。老鸨也算识趣,也看这里用不着哦自己了,忙带着一众姑娘洋洋洒洒回了房,只时不时还传来姑娘们的嘀咕声。“你没看刚刚那个人,那个眼神……我都快以为他要杀人了。”“啊jiejie你看错了吧?我明明看他一直在笑啊。”“哎,笑里藏刀懂不懂?真不明白这年头的人怎的都那么暴躁,哎。”那边,慕辞月手中把玩着一个茶杯,无聊地乱转,慕恂轻抿了一口茶,也没有说话,画面一时竟是分外和谐。直到慕恂喝完了第三杯茶,再度斟上大半杯的时候,冷不丁一个开口:“你对‘童年’的话题,反应很大?”“啪嗒”一声,慕辞月手里的瓷杯被捏了个碎,瓷片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于这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不恰当。慕辞月意识到自己失态,可也不知该如何掩盖,对于“童年”这一概念,他早已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