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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嘴唇上。他已很在行了。当他把舌尖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手已摸着了我 那坚挺的rufang,两手在那里像揉白面那般。 母亲,一直都觉得是一个太过高尚的词,永远让人肃然起敬。所以,儿子虽 然调皮,但从小到大对我还是敬重有加的。看到那个孩子把头趴在我两腿间的时 候,我像是在做梦:他竟然在舔我身上他出生的那个地方。 这个感觉太奇怪了,以至于我觉得自己变得浑浑噩噩。 过程中间我不由自主夹了一次腿,但被他重新用力掰开。十四岁的儿子开始 试着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 在我结婚以后,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被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么折腾。 而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更加难以忍受的他还不是个男人,只是个男孩。 他的手指在我yindao内抠弄着,他甚至知道阴蒂的准确位置,那敏感的小东西 被不停地摩擦着。 我羞愧难耐。理智告诉自己,该不顾一切地制止儿子了,太难捱了,我实在 做不到让自己忘了对方是我的儿子。心里如果一直有这种障碍的话,儿子很难让 我产生情欲。 过程实在是太长了。我在自暴自弃和绝望的情绪下没有让自己激烈反抗,在 现实和梦境中痛苦挣扎。 但,生理上的反应竟然是不受控制地,下面应该很快就湿了,我本来以为儿 子是很难让我产生情欲的,但我下面两条腿却不自觉地就那样叉开了。 压抑的情绪终于再次爆发。大滴的眼泪从脸上滚下, 「……小东……我低低地叫着儿子,别搞mama了……你放过mama吧……」我 终于再次哭起来。 「放过妈吧……我是你妈啊……」我流着泪仰起身来求他 作为母亲,我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已不再是那个严厉慈母的样子,而彻底是 一个软弱女人的形象。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我这个样子绝对感动不了他。相反,他看着我流泪哭泣 的脸,想起过去从他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想我过去在他心目中的形 象再看看现在的我,朦胧地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 这种骄傲在我一声声的哭泣中更强烈地转化为对我征服的欲望。 他重新埋下头不再理我。 「……不要……小东……不要啊……」我努力让自己摆脱出来,身体在床上 不自觉地扭动,「……小东……mama怎么活啊……小……啊……你让mama怎么活 啊……」我大声哭将起来。 朦胧地,我感觉儿子站起身。 他站在床下,将我两腿架在他肩膀上。 然后我就马上感觉到有一个东西在我的那些阴毛下面乱顶。 几年前我有时候还会给儿子洗澡,他两腿间的那根小东西那个时候白白嫩嫩 的像个小虫,现在却狰狞着想进入我的身体。 「畜生,畜生,你简直畜生不如……」我边哭边骂。 火热的guitou终于找到了我那湿润的入口。 「……啊!……」终于我失声唤了出来哭声嘎然而止,伴随着下面那根已经 变得涨硬火热的东西的捣进,我张开了下面的「嘴」,闭上了上面的嘴。想到已 经再一次被他上了我不再反抗,任由他cao。 床开始吱吱地响。 不要啊!我心里在喊,不要这不是真实的 好像是在梦里,但却能如此真实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我体内的抽动。 我流泪了,直起了身。 「小东,你不能,我是你mama啊……」我流着泪。 儿子看着我。 「妈……又没人知道……」儿子说,「……再说,舅舅从小和你不也没事」。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再次让我万念俱灰。 干脆就彻底毁灭吧。 我重新躺了下去 事后,我吃了我那天买的毓婷。 我直挺挺地躺着,绝望地感受着可怕的不眠之夜一点一点地逼近自己,吞没 自己 美梦也好,噩梦也好,都不会再出现了——连睡眠都没有了,还哪里会有梦 啊 夜,寂静无声,却无边的冷漠,看你痛苦,看你挣扎,看你破碎,却依然沉 寂,无动于衷。 早晨习惯地爬起来,给睡梦中的儿子做早饭。 在厨房收拾妥当,我又急忙冲进卫生间洗漱,我拿着牙刷一边刷牙一边漫无 目的地看着前方,卫生间有一面朝着东方的窗子,早晨的晨曦透过窗子漫进来, 使卫生间的光线充足,我无意中看到镜子的自己,不禁吓了一跳。 我看到镜子里映出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庞,头发凌乱,皮肤暗淡无光,原来清 亮如水的眼眸现在毫无光泽,眼周有着淡淡的黑眼圈,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我 放下漱口杯捧着自己的脸庞,心中是无法言喻的苦涩。 是啊!我已经不再年轻了。马上就要变成对门宋姐那样的中年女人了。 天!我看到自己开始脱头发。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看到大团大团的黑色头发, 纠缠在一起。我蹲在地上玩了一会儿头发,发现自己的心里很冷静。 我何苦自己糟蹋自己? 出门上班前我仔细打扮 了下。扎了个利落的马尾,身上穿了长裙,脚上一双 金色系带平底凉鞋。三伏天,很闷热。我容易出汗,脸上索性素面朝天,只搽了 点唇彩。 重新站到阳光下面,我忽然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一切都虚无缥缈,我不知 道自己身在何处,一个人一会儿在大海上飘,一会儿在云里飘 一连几天,天天都像在梦中。一周后,下班。 郑好背靠在医院门口的一棵大树上等着我。 什么是朋友?这就是朋友。雨天里与你共撑一把伞,自己的肩膀湿透了,也 要把伞悄悄移向你的一边。 在等待我的过程中,郑好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我。 同样,在走向郑好的过程中,我想的也不是自己,而是郑好。 我的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方便袋,里面装着一只我特意买来的新鲜乌鸡、 一包陕西滩枣和一包广西红糖。 「走吧!很久你没去我家了,今天我一定给你做几道你最爱吃的!」我拉住 郑好的手,每次和她在一起,我的烦恼都要少很多。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你彷佛被岁月镀上了一层光晕, 看不到,但是可以感受到。你的光芒正好可以给人恰到好处的温暖……」路上郑 好充满感情地对我说。 我有一些感动。不过,我有那么好吗? 到家不久,儿子也放学回来。郑好虽然和我很好,但很少来我家里,所以见 了小东很是亲, 「呵,小伙子长这么高了!不错,长得像你妈,就是帅」 儿子先是不自觉拿眼瞅我,我尽量端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这让他好像放了 心,嬉皮笑脸起来,这孩子平时和谁都是没大没小的。 「那是当然!jiejie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很多女孩喜欢我呢」 「切!叫谁jiejie呢叫阿姨!」郑好绷起脸,却又笑起来 我拿起买好的菜蔬去了厨房,现在见着儿子还是很别扭。 等终于从厨房出来,却看见儿子正站在沙发旁边,郑好坐在沙发上却是在染 趾甲。 她扳着脚,一边很仔细地挑选着摘下那些颜色最深的花瓣,然后随手在掌心 轻轻一揉,眼看着碎了,软了,湿了,见出了稠稠的汁液,再把那稠稠的汁液往 趾甲上一抹,就见出红色了。乍一看,是那种鲜艳的红,看深了,觉得带着一点 点玫瑰红,浓淡交融,就见出那点娇嫩的味道来了。每涂抹完一只,郑好会停下 来,左右端详一会,满意地微笑了,然后又再开始涂抹另一只。整个过程,缓慢、 精致、熟练而灵巧,像在精心而又愉快地完成一件艺术品。 我见儿子呆呆地看着,入了迷。 我当然清楚此刻郑好的一举一动是那么风情万种。 准备吃饭了……我咳了一声,心里有些埋怨郑好,我可能觉得小东只是个小 孩子而毫不在意。要知道她刚才那些举动对男人来说可是有绝对的诱惑力。 唉,这其实又怎么能怨她,刚刚几天之前我不也是对儿子毫不设防吗? 但郑好毕竟是郑好,等吃完饭我陪我一起去厨房洗碗时冲我神秘地眨了一下 眼, 「……姐,真的想不到你家儿子可是长大了哦」 「什么?」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我刚才染趾甲他看得眼都不带眨呢,小色狼!长大了绝对是个花痴嘻嘻」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脸却微微地红起来。 「你家小东还是很乖的。姐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成什么样了!」郑好忽 然想起来什么津津有味地对我说:「现在的孩子真是出奇得离奇了。什么话都敢 说,特别是叛逆的事情最敢做。昨晚我从超市回来,大门口有三个10岁左右的 小男孩拿着塑料AK- 47在玩,进大门以后,他们很奇怪的向我索要钥匙,竟 然还威胁我,再不拿,我就强jian你,其他两个附和着。你们相信不,这种话 是出自这些小屁孩的口里,当时就雷得我不行。上楼以后,还听见后面在喊:你 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之后,有事我又下楼,这回是和我那个男友,他们看见 我后,又想过来,看到我男友朝他们看一眼,不敢,缩回去了。现在的小孩真是 太让人汗了,估计这些话都是从网游里学的,因为他们总绕着我楼下的网吧转, 上次我在网吧玩游戏时,我后面就一群小朋友在那指指点点,3级,阿修罗, AK之类的,网络游戏真是害死这些小孩了。」 「是啊!我点头。儿子成现在这个样子网络应该负很大的责任。」 「哈哈,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强jian是什么。」郑好笑起来。 我没有再说话,但我肯定地知道那些小孩一定知道强jian是什么。 送走郑好以后我的心里依然难以平静。 儿子去洗手间洗澡了。我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儿子的房间,拿起书桌上的 小像框。照片上,七八岁的儿子骑着一辆脚踏车,得意地冲着我笑。他那童稚的 笑强烈地感染着我,我本能地对他牵了牵嘴角,却没有笑出来。捧起那张照片, 我陡然间彻底崩溃了。我把照片捂在胸前,泪如雨下。终于,我支撑不住,扑倒 在他的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夜,终于平静下来。白天喧嚣的叫卖声、鸣叫的喇叭声此时都隐了去,连月 亮也悄悄地退去,城市彷佛是个沉入水底的怪物,卸去了白天的繁华伪装,摊开 劳累的四肢,疲惫的倦态一览无遗。 出事后的这些天,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泪水淹没,什么都不能想,人已被悲痛 和绝望击倒,软软的,像滩泥,立不起来了。我想到了逃,离家出走,逃到深山, 逃到寺庙,无欲便无烦恼。我更有不止一次地想到了死亡。 但,我做不到。 吃了两粒安定片,我强迫自己睡下。头晕晕沉沉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 着的。 女人是信命的,信命的人都是因无力与命运抗争而惧怕命运的人。我一直被 这种无力感纠缠,从小的时候,直到现在。 命运为什么如此安排我,我期待着命运能赐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赶到单位,还好没有迟到。刘健铭背着手到我们妇 产科来视察,对我们科室的这群大姑娘小媳妇慈眉善目,嘴里嗯嗯啊啊的嘱咐着 让我们尽心尽力工作一类的废话。临走前到我跟前特意叮嘱了两句注意身体之类 的话。我心不在焉,由于昨晚没有睡好,觉得脑袋木木的,锈住了一般根本,没 去听他说什么。 刘健铭一出门,办公室里就sao动起来,我们这屋一共三个人。俗话说三个女 人一台戏,我们的办公室是传统模式,为了节约成本和互相监督,桌前没有任何 遮挡,一个眼神都被尽收眼底。 看到刘健铭出门,办公室的另外两个女人立刻行动起来,唐姐拿出咬了一半 的面包,一边盯着办公室门口一边紧张地咬几口,然后喝口水冲冲,郑好拿出化 妆盒,对着镜子往脸上打粉底,粉扑在她手里像是蜻蜓点水,一会儿工夫脸上就 白白嫩嫩,这是办公室每天晨扫过后的经典节目。 什么叫幸福呢? 你们觉着生活得幸福吗?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