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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刚才发生那么多事,我差点儿忘了。”唐远铭立刻把大家召集过来,“我们现在兵分两路,一路回清筑小院,一路去孔翔飞父子的住处,尽量救人。”焰灵应话,“铭哥,你说,我们都听你安排。”唐远铭点点头,“我,正峰,焰灵去孔翔飞父子的住处,其他人回清筑小院。”视线移到瞳夜的身上,“他们交给你保护了。”瞳夜能力强大,完全可以信任“主人放心,定不辱命。”“红莲,小黑他们你负责召唤一下,他们很有可能去找我们了。”“铭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忘尘,七王爷就交给你了,你把他安置在小院儿里,我回来就给他治伤。”“我知道了,你赶紧去救人。”唐远铭扫了大家一眼,“那我们在清筑小院会合。”“好。”焰灵施展瞬移术,一个呼吸之间,唐远铭和徐正峰眼前的景象就变了。第259章藏在黑暗中的黑手别院一片狼藉,全是打斗的痕迹。地上扭曲躺着已经死去的丫鬟,小厮,婆子,还有许多黑衣人,到处都是血,惨不忍睹。缓步往小宇宇的房间走去。有动静……三人立刻藏到暗处,警惕起来。焰灵拍了拍两人,然后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铭哥,大哥,我去看看。”唐远铭拉住他,“你和正峰留在这里,我去看。”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躲在一个小孩子后面,况且这个他能完成。徐正峰知道唐远铭的心思,就没有阻拦,“那你小心,我们在这里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焰灵见徐正峰没有阻止,也就没说话了。唐远铭借着黑暗,一步一步朝房间移动。房间门口站着御林军,房间里有个熟悉的背影,待看到对方后,十分意外,“殿下?”魏宗舜回头来,同样意外,“神医?我刚遣人去请你,你就来了,快,来看看他们父子。”孔翔飞抱着小宇宇,身上刀伤无数,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后背插着一把大刀,脸色灰败,了无生气。而小宇宇紧紧闭着眼睛,嘴角流着血,被披风裹着……唐远铭连忙去检查,给父子俩把脉之后,抬起头来看着魏宗舜,轻轻摇摇头,“没救了。”魏宗舜拳头一紧,非常惋惜,“还是晚来了一步。”唐远铭看着孔翔飞父子,语调低沉,“殿下,你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吗?”魏宗舜盯着唐远铭,“知道。”“那殿下打算怎么办?”魏宗舜声音沉冷,“杀人偿命。”宇熙団对。“希望殿下说到做到。”他已经尽力了,你们一路走好。唐远铭走了出去。带上徐正峰,焰灵,离开了别院。……清筑小院。唐远铭端着一个托盘推门而入,“忘尘,把这药给七王爷喝了。”“好。”忘尘回来后,已经把魏尧懿的衣服换了,伤口也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喝了药后,唐远铭把魏尧懿扶起来坐着,“忘尘,你扶着七王爷,我给他上药。”“好。”忘尘坐到床边,扶着魏尧懿的肩膀。唐远铭把他特意调配的伤药用竹片擦到魏尧懿的箭伤上。伤药可能有些刺激,刚涂上,魏尧懿就疼醒了,手臂条件反射抱住忘尘的腰,呼吸也急促了些。腰上的力量,胸前的温度,耳边的呼吸一一传到身上,忘尘身体不由一僵,这人醒了?唐远铭安抚道,“王爷,这药涂上,伤口不会感染,但是会有些疼,你忍忍。”魏尧懿迷迷糊糊的,没有回答,只是手臂上的力量加重了。伤口涂了药,用白色的布条包扎,再穿好衣服,扶他躺下,“王爷,可以了。”魏尧懿闭着眼睛,脸色平静,也不知道刚才到底有没有醒来。唐远铭把东西收拾好放回托盘里,“忘尘,你好好照顾王爷,我先出去了。”“好。”忘尘起身相送。……皇子府。房间里,魏宗舜坐在凳子上,视线落在梳妆镜前梳头发的萱雅身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萱雅精心打扮之后,脸若银盘,眼似水杏,明艳非常,“殿下深夜来访,我本以为是来安寝,没想到竟是来兴师问罪的。”魏宗舜情绪没有任何起伏,眸光冷淡,“孔翔飞父子死了。”萱雅手微顿,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随即微笑道,“他们父子跟我没有任何相干,殿下何故专程来告诉我?”魏宗舜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孔翔飞或许不相干,那孔方宇呢?他是你亲生的儿子,现在死了,你不该伤心吗?为何还笑得出来?”萱雅脸上的笑意慢慢散去,“我的儿子只有小泓熙一个,我不认识叫孔方宇的儿子。”魏宗舜忽然手掌重重拍在桌上,黑眸里酝酿着狂风暴雨,“那你又为何要害皇儿?”萱雅心里一慌,面上却仍做镇静,“殿下空口白牙,请不要含血喷人。”“我含血喷人。”魏宗舜冷喝,“来人,把人带进来。”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被府中侍卫一左一右押解进来,跪在地上,低着头,“殿下,皇子妃。”萱雅起身往后退,这人他不是让人杀了吗?“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魏宗舜起身,把萱雅拉到男子的面前,“好好看看,认识吗?”萱雅狡辩,“殿下,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不认识这样的人。”“可是他认识你。”魏宗舜从衣襟里掏出来一件东西,眸光幽冷,“这个簪花是你的吗?”萱雅脸色一白,轻轻摇头,脸色终于开始慌乱起来,“殿下,我真的不认识他,一定是他在诬陷我,他诬陷我,你要不信,可以问我的丫鬟。”“问你的丫鬟?”魏宗舜把幽寒的视线移到丫鬟的身上。丫鬟立刻跪拜下去,“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只喊这一句,其他什么都没说。魏宗舜冷笑,“真是忠心护主的丫鬟,一会儿你就跟你家主子同去。”这句说得分外压迫,让人呼吸难了几分。丫鬟战战兢兢,抬起头,接收到萱雅阴毒的视线,又连忙低下头去,她什么都不敢说,死她一个不要紧,就怕全家都给她陪葬。萱雅放心了,只要丫鬟什么都不说,就没有证据证明她做了那些事。“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孔翔飞都打算带着孔方宇离开了,我又怎么会去杀害他们,虎毒不食子,臣妾断没有这么恶毒。”魏宗舜冷然地看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