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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的话,便只是笑着喝酒,不知不觉,竟然喝醉了。夜里做梦,梦见自己竟又回到了学生时候,上课了我还在外面跑,路那么长,好像怎么也没有办法跑到教室门口。跑出一身汗,总算是到了,那节课却是考试,监考的老师不知怎么的竟变成了穆潇,他坐在讲台上看着我,说:“迟到了,该受什么惩罚你知道吗?”我懵懂又羞愧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凑近来:“罚你给我一个吻怎么样?”我悚然一惊,吓醒了过来,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点外面照进来的隐约的光。四肢酸软得厉害,头脑倒是清醒得很,待得眼睛适应了眼前的光线,我爬起来去找水喝。喝完水冲出一身的汗,我睡不着,便开了门站在阳台上吹风。午夜的城市寂静安宁,我倚在窗台边,望着这沉沉的夜。身后灯“啪嚓”被摁亮,我回头,看到嘉树走了过来。“把你吵醒了?”嘉树的房间靠近客厅阳台,我半夜开门开窗,还真是很有可能把他吵醒。“没有。”他看我一眼,走到我身边伸了个懒腰,“跟同学打游戏打到刚刚才结束。”“这么晚?”“嗯,放假了嘛,难得放纵。”“那也得有个度,熬夜多不好。”“我知道。”嘉树的声音偏硬朗,但是当他这么应我的时候,竟让我觉得很是温柔。我抬头,见他望着我。“怎么了?”我笑问。嘉树说:“今天许既明的爸爸mama到家里来了,不过你放心,妈没跟他们吵,就告诉他们你和许既明已经离婚了,然后把许既明喊过来,要他把他爸妈给接走。”我眨眨眼。嘉树这话说得轻松,但我了解我妈,虽说她受了我爸的劝不跟许家人吵,但肯定把他们挤兑得不轻,这也难怪他们会等在托儿所,许既明还一副对我很有怨气的样子。我轻轻笑了起来:“不吵好。”嘉树“嗯”了一声,说:“他们都已经真正成为过去式了,你以后不必把他们再放在心上。”“好。”“你还年轻呢,以后肯定还能遇到更好的。”我笑:“谢谢啊,你对我这么有信心。”“那当然了,你这么好,有眼光的自然会注意到你,至于那些没眼光的,又何必在意呢?”我点头附和:“有道理。”那天晚上,我和弟弟站在阳台上聊了老半天,后来他回房呼呼大睡,我则赶去上班。进公司见到穆潇,突然想起昨晚上的那个梦,微微有些不自在。但面上仍旧平平静静地和他道早。身为老板,穆潇一向穿得简单但正式,今日却甚是休闲,天蓝色带白色条纹的休闲套装,让他看起来特别干净清爽。我有些奇怪他突然换了装束,结果到中午十点的时候,他又把我叫了出去。这次是陪他跟客户一起去打球,我的职责仍是司机,把他送到高尔夫球场后,我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他再出来时身上带了一身的酒气,连眼睛都是红的,摸着车把手,开了半天都没有把车门打开。我看得心惊,忙下车帮他把车门开了,他酒后反应有些慢,立在那里直直地看了我老半天,才微笑着叫我的名字:“覃宝璐。”我应了他一声,见他立足不稳,便伸手去扶。他后退一步,突然反抓住我的手,男人的手指,纤长而又骨节分明,力量感十足。我微微愣住,看着他。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二更,哎呀,一天两更,感觉身体都要掏空,哈哈。☆、1--13讲真,那一刻我的心跳极快,呯呯呯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样。这无关男女之情,纯粹还是太意外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他将背着的另一只手伸到我面前:“等久了吧,喏,你的午饭。”说罢,他还笨拙地朝我鞠了一个躬,“对不起啊,让你等了这么久。”我哭笑不得,赶紧接住差点掉地上去的食盒,咳了咳:“不用客气,本职工作嘛。”他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站在那儿望着我笑,样子明明有点傻,我却莫名觉得有点悲凉,收好饭盒,单手微微用力将他塞进了车内。“啧,原来还真有个漂亮姑娘在等他。”身后响起陌生的声音,我关好车门回头,见来的是个年轻男人,三十上下的年纪,个子很高,短发微须,模样在普通人里面算是长得好的。只是眼神轻佻,看人就像是在剥人的衣服。我本能的不喜欢同这样的人打交道,便垂了眉眼不说话,踅身准备从另一边上车。“喂,你和穆潇是什么关系?他女人?”我还是不说话,脚步却加快了,只是我走得再快还是不及他腿长,他两下就赶了上来,从我身后将车门顶住。“想跑?”他这一下离我很近,手臂几乎是从我的肋下穿过,鼻端袭来一阵浓郁的香水味。我后退两步站好,看着他。“说说呗,你真是他女人?”他仍是不死心。我特厌恶他的自说自话,口气便不怎么好,冷冷地反问:“关你什么事?”面前的人笑了起来:“还真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好奇,让穆潇醉成那样还惦记的女人是什么样。”他说着上下打量我一圈,“比肖琳年轻,长得倒是没她好看,品味也很一般,不知道让她知道了,会怎么想。”说了这通莫名其妙的话,他就笑着走了。我扭头准备上车。打开车门发现穆潇趴在车里,很难受的样子,我想了想,转身去买了瓶酸奶。我问他:“想吐吗?”听到声音他坐直了身体,摇头。我把酸奶递给他:“喝点这个吧,会舒服一些。”他接过,却没就喝,手指轻轻在酸奶盒上摩挲了会,说:“我是不是给你惹了什么麻烦?”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的眼睛长得很好看,眼睫毛特别长,看人时显得眼神很是幽深。我微笑着说:“没有。”他没说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吃了饭以后便开车将他载回了公司,到点了我准时下班,我前公婆的电话甚至比我下班的点还要准时,几乎是守着打过来的,问:“我们定了香江饭店,你能过来吧?”我说:“能。”临走的时候有客来访,那两人年纪不大,派头倒是足足的,鼻孔朝天,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站到我面前:“穆潇呢?”我见他们来意不善,本想回说不在,可惜穆总不领情,他先我一步走出来,远远地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