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裁缝铺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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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懒癌晚期!”付生玉白他一眼,“对了,你们知道怎么找那几个向导吗?我想找本地人问点事。” 武方和被邹觉逗得发笑,终于感觉轻松不少,说话都放松许多:“你找向导做什么?要去哪里吗?” 付生玉回道:“我不是在山上给一户人家做衣服吗?我总觉得那户人家奇奇怪怪的,可别是遇见鬼了,所以想找本地人问问知不知道山上那些宅子到底什么情况的。” “世界上哪有鬼啊?”武方和忍不住说,虽然他自己也没法完全反驳自己就是了,赵家村的事还历历在目呢。 “没有鬼就是有人装神弄鬼,问清楚也好啊。”邹觉听出了付生玉的弦外之音,立马给她打圆场。 有人打圆场就不用想奇怪的理由,付生玉忙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现在在查盗墓案,那可能山上的人身份不一般或者跟盗墓贼有接触呢?” 几个大帽子扣下来,武方和一时间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就说:“我给你联系方式,不过,如果真的有问题你得联系我们,尽管你能力很强,可抓犯人是我们的职责。” 付生玉认真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之前找的向导里只有一个向导是警方找的,另外两个的联系方式在基地一个负责交通的老师手里。 本来校方只找了两个向导,主要是为了进出方便,后来警方要来,他们不想麻烦校方,就提前联系安洛镇派出所多联系了一个向导。 没想到最后因为多邀请了云城大学的老师跟学生,反而跟云城警方凑一趟了,即使如此,来的那天三个向导依旧都来了。 武方和把联系方式给付生玉后跟她说:“查消息不能只问一个人,每个人的记忆都是会欺骗自己的,也容易有误差,所以你得都问一下。” 剩下两个向导的联系方式是邹觉去问了负责的老师要来的,直接发到了付生玉手机上。 山上信号弱,基地做研究要联网,所以拉了线,可以短距离有网,出了基地大概五十米就会进入没有信号的状态。 付生玉看着手机上的三个联系方式,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等等,他们不是都在基地里吗?” 邹觉摇摇头:“不是,轮班的,他们熟悉山路,每天早上来,下午走,说是山里不安全,晚上坚决不在这边过夜,人多也不行。” “靠山的民众都这样,在他们的认知里,山供养他们,也会吃人,就跟海边一样,可以捕鱼,但没人会把自己的命交给大海。”武方和解释了一下。 “那这样的话,今天只能问一个人了。”付生玉无奈长出一口气,跟两人说拜拜,趁现在人没走,赶紧去问一下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向导一般过来后都在基地门口的警员休息帐篷,联系向导之前本来有安排专门帐篷的,结果向导们都不愿意留下来过夜,所以现在向导们白天就跟警员们一块休息,偶尔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帐篷里。 付生玉走过去在帐篷外看了看,见到眼熟的小哥才走进去:“向导小哥,今天是你过来呀?” 坐在帐篷里玩手机的就是来那天跟了警方大巴的那个向导小哥,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到付生玉那个大箱子才想起来她是谁。 毕竟付生玉那个大箱子太好认了。 “是你呀小姑娘,你找我有事吗?”向导小哥收起了手机站起来,以为是找自己带路的。 付生玉走过去,招呼他坐下:“你先坐,我就是想问你点事。” 两人面对面坐下,向导小哥点点点头:“你问。” “是这样啊,我在山上的那个宅子给那户人家做衣服,但是呢,我老觉得他们家怪怪的,周边好像也没见过其他人,小哥,我不会是撞鬼了吧?”付生玉装作有些害怕地问。 向导小哥听了,纠结地挠挠脸:“啊,这个啊……其实吧,我们也不太清楚的,你知道,山里的情况我们外面的人想知道肯定不容易,还有吧……” “还有什么?”付生玉追问。 “这个……你听过了就当我胡说也行,我们这呢,有个说法,就是山上那一片宅子啊,存在很多年了,没人知道上面住的是什么人,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一个宅子出现,但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它就应该存在在那。 “而我们第一次上山之前,老人们都会说,不要去打扰宅子里住的人,不然的话,会被宅子吃掉当成替身的,当然,替身不替身的,说不定是老人家给我们讲故事。 “我们也见过一些人从宅子里出来买东西,看起来就是普通的人,可能只是很多年前躲避在山上的人而已吧?挺神秘,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此章完】 阿玉:众所周知,鬼故事都是真的:) 第七十五章 ◎屠亦◎ “是吗?”付生玉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那你见过那家人的谁啊?我这次去见过一个管家跟一个大小姐,感觉是挺神秘的老家族。” 向导小哥为难地说:“我也只见过那个说自己是管家的女人,她偶尔会下山买东西, 说下山一趟不容易, 每次下来都买可多东西了。” 付生玉不死心:“那有谁比较了解这些事吗?我觉得那户人家里有人受到了虐待,但是没有证据的话,报警也不太合适,所以想先问清楚。” “虐待吗?那这是得问清楚……”向导小哥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山上有个道观, 听说很灵的,偶尔能看到道观的女徒弟下山来买种子跟食材, 他们应该比我们更了解,毕竟是邻居呢。” 提到这个道观, 付生玉想起来好像邹觉说过:“啊,是叫三生观吧?” 向导小哥点头:“对啊对啊, 很灵的, 我们很少进山,一般进山来就是去找山货,得空才会去拜一下祖师爷, 然后给老道长的徒弟算算运势。” 付生玉听到这个略微疑惑:“怎么是徒弟给算啊?老道长很贵吗?” “不是很贵,是老道长很灵, 不能随便算,知道天机要付出代价, 我们一般人哪里舍得呢?”向导小哥一点没觉得说这些有什么奇怪。 在建国后不能成精的政策下, 大部分人其实已经没有这种念头了, 可是从向导小哥的话里能听出来,安洛镇对这个事情是很习以为常的。 付生玉心中犯嘀咕,不过到底算从向导小哥这打听到了很多消息,还是真诚地跟向导小哥道谢,接着准备上山会一会那个所谓很灵的三生观。 邹觉也知道这个道观,那应该是业内挺出名的,付生玉一时间判断不好,到底是这个道观徒有其名不值得吴福春告诉自己,还是它过于厉害,让吴福春不想自己跟它接触? 不管是那种可能,只要去接触一下就知道了。 上山后又天黑了,付生玉顺着山路一路往前,走了一段路后感觉不对,慢慢停下脚步。 前面几次她去英姨那个宅子目测是在半山腰,按她今天的脚程来算,到英姨的宅子需要花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开始上山时是下午四点,那她到山顶应该是七点左右,可现在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到七点五十了,她还没到山顶。 应该说,她走了这么久,甚至没接近山顶区域。 今天的毛毛细雨一直没停,天上没月亮,在山林里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山路只有一条,付生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付生玉回头看看山下,估摸着自己其实已经走到了山上四分之三的位置,不能继续往上走,应该是遇见了鬼打墙。 一时间付生玉有些怀疑是不是三生观晚上为了保护道观开启了阵法,这才让她走进了鬼打墙。 可是今天她都走到这里了,忽然回去岂不是很亏? 来都来了,付生玉干脆掏出随身备着的线香,点燃后顺着香飘向的方位走。 走了不到三分钟,忽然一阵强风袭来,付生玉眼神一凛,瞬间把香掐灭扔出去插在一棵树上,同时抽出尺子往身前一挡。 兵刃相接,发出刺耳的金属划过的声音,甚至溅出了火花来。 付生玉手上用力,直接把对方的剑挑开,继而趁胜追击,长剑跟尺子每一次碰触都擦出微弱的火花,可见两人出了多大的力气。 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实战经验少,在付生玉灵活的动作下步步后退。 尺子比长剑短,对方要抵挡尺子的进攻难免会让付生玉近身,而且付生玉左右手都能用,右手看起来被打得松开了尺子,实际上都是付生玉在换手,试图离对方更近,同时攻向对方的脖颈。 付生玉又一次将对方的剑挑开,这次更是顺着力道松开了手,对方要抵抗住就要出更大的力气撑住剑不被挑飞,谁想付生玉的尺子借力在剑身上绕了一圈,眼看着就要打上对方的头。 对方只能后撤,刚想把尺子甩出去,付生玉已经鬼魅般冲到了他身边。 因为紧急后撤躲开尺子,举着的右手一时间收不回来,付生玉一手接住自己的尺子一手掐住了对方的手腕,一个用力逼得对方松开了手里的剑。 接着对方顾不得剑,立马后退,手也用了个巧劲抽回来,当然,付生玉本身就没有废掉对方手的意思,没下全力气。 付生玉看他想跑,眉毛一竖,拎着尺子继续追,就在快接近的时候,直接伸出手要去掐对方的脖子。 眼看着就要抓到了人了,一把白色的拂尘忽然出现,打开了付生玉的手。 “谁?”付生玉一个转身躲开了向自己攻来的拂尘,右手用尺子挽了个剑花打落拂尘的白毛,随后时刻防备着身周。 “付居士,徒儿莽撞,且手下留情。”一个慈眉善目的老道士缓步从林后走来。 道家讲究面相,俗话说,相由心生,付生玉看着出现的老道士面上平和温善,身周围绕柔光,明显是得道高人。 这样的人已经不在乎人间得失,换句话说,老道士已经积累够了功德,算是位列仙班的神仙,留在道观中,或许是为了传道授业、或许是解人间苦难。 付生玉收起尺子,认真给老道士还礼:“是晚辈失礼了,贸然闯入实乃有事相问,望前辈莫要怪罪。” 老道士点点头:“贫道道号玄渊,今日预知付居士要来,付居士与贫道徒儿命中有缘,今日算不打不相识。” 敢情对方还是知道自己今天要来的,那干嘛还非得看自己跟徒弟打一架? “玄渊道长既然算到今天晚辈要来,那令徒上来就动手,是什么意思?”付生玉不爱整拐弯抹角的,直接问了出来。 闻言,玄渊有些无奈:“贫道这徒儿从小天赋过人,那日算出付居士要来后,他不信还有同龄人修为比自己高,年轻人,受些挫折也好。” 付生玉转头看看在一旁不服气看着自己的俊秀青年,了然:“山外有山,晚辈也不敢自称一定是同期里最厉害的,或许您的徒儿,应该下山多历练历练。” “贫道正有此意,付居士若有什么需要的,大可驱使他,不要客气。”玄渊笑容愈发大,仿佛就等着付生玉这句话呢。 “……”付生玉一时间转不过弯来,“等等,我答应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吧? 付生玉面上一派茫然,她什么都没答应啊,可为什么老道士一种她已经答应了的表情? “师父……”那个青年不太高兴地拉拉老道士。 玄渊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徒儿啊,修行要从人世间来,你的修为已经到了瓶颈期,是时候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而且,有什么问题,还可以问问付居士,她修为比你高,经验肯定也比你足。” 付生玉很想说,不,没这回事,因为她没有瓶颈期! “那个,玄渊道长,晚辈觉得这个事情还可以再商量……”付生玉斟酌着用词。 然而玄渊真挚地看向她:“付居士,你不要担心,贫道徒儿还是很乖的,这次的事情,相信徒儿一定能帮上忙。” 玄渊几次提到这次的事,付生玉很难不去怀疑这个老道士是否知道所有的事情,像他这样已经勘破天机的“人”,都不用刻意去算,看一眼天象估计都能比当事人清楚。 付生玉思忖半晌,点头同意了:“那就多谢前辈了,晚辈尽量照顾好您的徒儿。” “不用特意照顾,历练嘛,吃点亏是好事。”玄渊急忙道。 青年嘴角抽了抽:“师父,我是你捡来的吧?”亲师父绝对不会这么对待徒弟弟的! 玄渊慈爱地看着青年:“怎么会呢?师父不会害你的,听话啊,以后跟着付居士好好历练,还有,对刚才的事跟人家道歉,让你来接人的,怎么就忍不住打架呢?” “哦……”青年走过来,恭恭敬敬对付生玉行了礼,“付居士,对不起,刚才是贫道莽撞了。” 付生玉受了他的礼,摆摆手:“还好,我也没怎么手下留情。” 玄渊满意地看着两人,接着说:“现在就算你们认识了,后面的事你们年轻人商量着解决,贫道先回去休息,徒儿,好好练功,不要下了山就偷懒,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你回去吧,过年我再回来看你。”青年跟师父挥挥手。 说是过年,付生玉算了算时间,如果按照华夏要过农历年来算,还有几乎一整年呢,这师徒情未免也太塑料了。 偏偏玄渊并不觉得塑料,甚至很感动地夸了青年两句,然后才一脸欣慰地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