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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调教她

    江落此后听话了许多,顾荣在床上待她也温柔了些。

    一场大雪带来了建康城的寒冬,顾荣在府中宴请宾客,其中有许多不知名的北来士族。

    江落站在青松下玩雪,身后有一道清清泠泠的声音唤他“江姑娘。”

    此人叫裴耀灵,出自河东裴氏一脉没落旁支,与她一般皆是无依无靠的寒门,江落与他相识在自洛阳南渡的途中。

    以他的身份本无资格来出席顾府的宴席,之所以勉力混个小厮的身份过来浑水摸鱼,不过是希望能在异乡立足罢了。

    无奈他走迷了路,恰巧遇见江落。

    宴至深夜,有奴婢来告诉顾荣,江落不见了。

    恰在此时一道诏令传来,说建康城门口有流民叛乱,让他领兵前去镇压。

    顾荣当即带着部曲前去将叛乱的几百号人尽数绞杀。

    天色虽深,火把却照得周围亮如白昼,地下躺着死状各异的人,顾荣跨坐在马上,袍角沾满鲜血,眼睑微垂,眉目森森,拿着一张素白手帕细细地擦着手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着出现了无比戏剧性的一幕,一个没死透的流民拾起弓箭向顾荣射来,部曲见状匆忙推出手边俘虏去挡,却在中途被一道身影扑下,致使那一箭堪堪擦过顾荣的肩膀。

    顾荣一箭将流民射杀,又搭一箭对准那俩人,但是良久都没射出第二箭。

    江落死死挡在裴耀灵身前,裴耀灵则紧紧把她护在怀中。

    顾荣久久盯着二人,面上越发阴森可怖。

    江落是真的想让他死。在他惦念江落安危的时候,江落毫不犹豫地选择让他去死。

    太阳渐渐露出地平线,裴耀灵被人押解着流放到北方,江落被顾荣扔进了建康城最大的妓院。

    难得见到这么大的客人,老鸨领着一众姑娘亲自出面招待,却见顾荣怀中还抱着一个,老鸨眼观鼻鼻观心让人收拾最好的房间出来。

    顾荣面目表情地将江落扔到地上,冷情冷眼吩咐道:“好好调教她。”

    说完就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离开了。

    老鸨自然悉数照办。江落不从,妓院里的人在她身上使尽了各种道具和门径,自她进来那日下体就无一日消停,但唯独不敢让她接客,因为他们摸不准顾荣的心思。

    整整七日,顾荣都忙于应付各路人马和各种琐事,他一闲下来,难免又想起江落。

    他想让江落死在外面,又想亲手弄死她,算了算日子,他觉得自己也该把江落带回来了。

    “顾大人您可算来了,谢相派人来说不可怠慢了这位姑娘,我们可是好生伺候她呢。”

    老鸨陪着笑把他引进关着江落的房间。

    屋内陈列着各种型号的用具,墙上挂着长长一列皮鞭,屋中央放着一架木马,木马上一柱擎天。

    江落一丝不挂地被绑缚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下体敞开,xiaoxue闪着yin靡的色泽,粉嫩的xue口清晰可见被磨红了一圈,中间留出一指大的洞,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媚rou,显然最近没少被弄。

    门外的光线透进来,江落微微偏过头,见到来人,她开始大幅度挺动挣扎。

    顾荣半蹲到她面前,一手按着她大腿,一手往她体内插入一根手指,那张xiaoxue谄媚地开始吸吮起来,江落胸口剧烈起伏,胸前两点乳尖高高挺立,像是等着人去含。

    顾荣扯掉她嘴中的布,在她湿透的xue内不断抽插捣弄,频频往深了戳,引起江落嗯嗯啊啊地叫唤。

    此时她整个人再不似平时那般尖利,虽然颤抖不停,但再也不敢反抗半分,任人玩弄。

    “啊啊……嗯……”

    她反应越大,顾荣玩地越凶,逼她不停呻吟,整根手指没入,又全部抽出,速度越来越快,顾荣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一阵痉挛,随后江落哭喊着潮吹了。

    “呜……呜……”

    江落无助可怜地闭了闭眼睛,紧紧咬着下唇,整个人又色情又诱人,勾得人兽性大发。

    顾荣解开束缚她的绳子,江落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但顾荣并未就此停止,他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叫她自己来。

    江落媚眼如丝,颤着手捧住他的脸,呆呆地吻上去,顾荣挺了挺胯,隔着布料用yinjing来回蹭她下体,片刻后拉开腰带,露出那根巨物,按着江落往下坐,江落一边哭一边顺从地把yinjing往里面吃。

    顾荣捏了捏她的后腰,问她:“是这个好吃,还是那些东西好吃?”

    江落扭动身体,没有正面回答,只低吟:“好大……好深……”

    顾荣忽然站起,yinjing一下进到更深处,江落尖叫起来,顾荣把她抱到桌子上,借着跪趴的姿势,惩罚似的按着她狠cao。

    江落头发散乱,背上鞭痕交错,十指攀附桌面,全身都在发抖,身下的水汩汩往下流。她感到腹部抽搐地疼,下体像被劈开了一般,但连日来的调教让她不敢再说一个“不”字,只能默默承受那令人崩溃的快感。

    “啊啊啊啊……我……啊……”

    尺寸可怖的阳具狠狠捣进阴xue内,又硬又烫的guitou在宫腔口来回研磨,江落悲切地哭喊,泪水淅淅沥沥流了满脸,尽管冷的发抖,她却出了一身的汗。

    泪水落在顾荣手上,他选择视而不见,依然发狂似的cao她的rouxue,像是在泄愤,像是不死不休。rouxue被cao开cao透,yinjing出来的时候甚至能带出媚rou,rou口被撑成薄薄的粉色。

    顾荣cao地越发疯狂,江落越哭越可怜,阴xue一缩一缩地咬着大yinjing吸,换来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她仰起头往前爬,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可怕快感,但是顾荣不给她机会,死死地按着她顶弄,快速把yinjing捅进湿滑火热的甬道里,来来回回摩擦。

    “啊……啊啊啊……”

    充沛的热液浇在内壁上,江落像被放在火焰上炙烤,体内灌满guntang的岩浆,她瞪大双眼,浑身紧绷,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这时候顾荣松开她,重新面对面把她抱在怀中,她凝视着那张漂亮的脸,有一瞬间恍神。

    顾荣问她:“我是谁?”

    江落满是红痕的手腕搭在他肩上,静静思考了一会儿,一字一字道:“顾……荣……”

    “裴耀灵是谁?”

    江落朱唇微启,话未出口,先委屈地流出两行泪,顾荣的脸色一下变得阴鸷。

    江落心里害怕,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下了莫大决心似的说:“不认识。”

    顾荣替她捋了捋鬓发,平静地说:“非得让我这样对你你才听话,你说你是不是贱?”

    “你那天打算跟姓裴的往哪里去?”

    江落哑着嗓子道:“北凉。”

    顾荣蹙了蹙眉,江落接着解释。

    “裴……他说……他的族人在……战乱中……死了很多,其他的……”

    “都往北凉去了。”

    “他说……那里很好……”

    “那里的人……会把寒门当人看……”

    “愚蠢。”

    难得听她一次说这么多话,顾荣不屑地冷笑:“你是在怪我没把你当人看?”

    江落生怕自己又触怒他,哆嗦着双唇讨好地去亲他,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老鸨说江落近两日有些神志不清。

    顾荣眼睛亮了亮,心道这样刚好,神志不清的才听话。

    顾荣一手抓着她臀部揉了揉,一手钳起她下颌晃了晃,江落的耳尖泛粉,一路烧到脖颈处,她呼吸又急促起来。

    顾荣温声道:“下次再跑,就真的把你变成只会张着腿求cao的怪物好不好?”

    “不,不……不要……”

    江落眼神飘忽,惊恐地捂住耳朵。

    顾荣脱下外袍裹着她出了妓院,江落一见到光就往他怀里钻,到了马车上也不安分,紧紧往角落里缩。顾荣让她过来身边,她跟听不懂一样到处乱躲,顾荣去拽她,江落无意反手扇了他一巴掌,顾荣耐心告罄,又把她按在马车上cao了一顿。

    顾府门口的马车耸动了多久,谢朏就站在门外等了多久。

    车帘内不时飘出女子的呻吟声和男子暗哑的低语,让人不敢细想。偶尔还有一双细白的手扒住车窗,似是主人不堪忍受折磨想往外逃,但很快就会有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覆上来,坚定地把人拽回去。

    一个时辰之后,顾荣抱着江落下了马车,见到谢朏,他毫不尴尬地向他投以慵懒的一瞥。

    他怀中的人被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五个粉嫩脚趾在外面,只是那指尖上还隐隐沾着一些yin靡的液体,足以见方才战况如何激烈。

    谢朏握紧藏在袖中的手,笑对顾荣道:“顾大人,我们当初说好了是‘照顾’。”

    顾荣歪头笑答:“难道我这不算照顾吗?”

    “谢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身心都照顾到了。”

    谢朏道:“你不该把她送进那种地方。”

    “她太过无法无天,就该去那种地方。”

    顾荣凉凉勾唇,轻言慢语道:“谢相是在心疼她吗?”

    “与谢相相识这么多年,我竟不知谢相也是个好人呢。”

    谢朏还是笑着,但眼底已没什么温度,他说:“她终究是我meimei。”

    “但你害死了她哥哥。”

    顾荣光风霁月地站在那里,紫衣衬得那张脸冷艳无比。

    “你也有份。”

    “那又如何,她要是敢恨我,我就杀了她。”

    顾荣隔着衣服颇有技巧地摩挲江落后背,里面的人敏感地一阵抽搐,他满意地笑了一笑,挑衅地看向谢朏。

    “你看,她已经离不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