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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双飞戈塔什和盖尔

    本来盖尔以为邪念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戈塔什结盟(尽管他不赞同),没想到睡完一觉后龙裔似乎改变了想法,彼时盖尔仍然有些半梦半醒,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语气轻柔的低声细语:“该起床去炸钢铁厂了。”差点把他吓得从床上弹起来,他睁开眼就看见邪念站在他面前,弯下的腰刚刚直起。盖尔坐起身来,稳了稳心神。“我以为你打算和他一起控制主脑。”

    “我不喜欢他的钢铁卫士。”邪念轻描淡写地说,盖尔猜测他是因为被戈塔什拒绝了所以想打击报复,尽管很难说他认同这一理由,但他确实认为有必要毁掉钢铁卫士,于是他从床上起身准备做些起床后的洗漱,邪念的尾巴忽然绕了过来,圈住他的腰。“跪在你的床上,抬高身体,双手搭住床旁边的隔板。”龙裔轻声命令他,法师僵了一瞬,开始试图讲道理。

    “这里绝对不是个好的地点,床位太过于密集了,而且……”

    “我马上离开。”床位就在盖尔隔壁的阿斯代伦立刻出声,他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邪念顺势对他说了一句“今晚你可以吸我的血。”接着转过头继续劝说盖尔:“放心,我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只是想摸一会儿。”龙裔的尾巴松开了法师,他能感到人类在轻轻颤抖,他的法师会抵抗,拒绝,恐慌,恳求,但最终总会听话,现在也是如此。不出所料,盖尔在一阵犹豫后还是顺从了他的指令,他僵硬地扶着隔板摆好姿势,邪念来到他身后,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探进他的长袍内,来到法师仍然干燥的双腿间,手指摸过他闭合着的缝隙,在几下轻浅的爱抚后才将目标转移到法师的阴蒂上,用指腹逗弄按揉着那个部位,他能感到盖尔的身体绷紧了,却依然一点多余的声音也没有,尽管在邪念的持续玩弄下他的阴户开始变得潮湿,膝盖在床上挪动,但始终努力维持着一点体面。

    邪念在确定他已经足够湿润后就将手指伸进了法师温热的xiaoxue中,两指并拢在里面抽送着,时不时曲起一点手指用关节碾过他的G点,柔软紧致的rou壁很快缠绞上来,裹住他粗壮又带有鳞片的指节,盖尔的上半身逐渐低了下去,前额抵在手背上,身体小幅度地颤抖。邪念在这时开始连接双方的意识,遭遇了一点抵抗,于是他在法师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声音不算太响,至少正坐在旅行箱旁边看书的阿斯代伦是听不见的,但已经能起到足够的效果,盖尔很明显僵硬了一瞬,他稍稍偏过头小心地打量龙裔,眉梢不自觉地向下撇着,最终不再抗拒,随后一些画面迅速流入了他的脑海,直白且下流,都是他在快感中失神或是被cao上高潮的时刻,这实在是太……盖尔的皮肤很快漫上一层薄红,他小幅度地挣动起来,溢出一些模糊的鼻音,又开始试图将龙裔从脑子里赶出去,想将那些画面甩开。邪念则加快了手指在法师体内进出的频率和幅度,制造出粘腻的水声,激烈地指交他,同时通过夺心魔蝌蚪要求他做个好孩子,盖尔在脑内说了些诸如“你不能这样”,“请停下”之类的话语,被邪念理所当然地无视。从法师体内淌出的水已经流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双腿打着颤,终于开始忍不住到嘴边的呻吟,在漏出一些小动物似的哼叫后盖尔咬住了自己的手,他的盆底肌rou拘挛着,快感在小腹内迅速攀升,他就快要——

    邪念在这时抽离了手指,法师的身体一软差点就要滑下去,被龙裔稳稳扶住,他用手掐住盖尔的腿根,安静地看着湿淋淋的xiaoxue徒劳收缩的模样,蝌蚪让他能轻易读到法师的状态,可比听对方亲口说好用多了。盖尔喘息着趴在自己的手臂上,难耐地等待身体中的热潮逐渐冷却,他在忍耐时切断了和邪念之间的思想连接,龙裔不太在乎这点小小的抗议,他环住盖尔的腰,用吻部拱着法师的后颈和耳朵,夸奖他做得很好,随后让他去换衣服收拾好自己。盖尔甚至都没有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邪念心血来潮的次数太多,沟通起来也总是鸡同鸭讲,让他在某种意义上放弃了这件事,但其实如果他问起的话,邪念会诚实地告诉他理由:这是为了晚上的活动做准备,我希望到时候能给我们都省点事。

    ※※※※

    钢铁工厂之旅并不算太困难,尤其邪念还是个电系术士,他们在一路跑出即将爆炸的建筑后邪念拍了拍衣服,随后给大家都洗了一番,接着带上他们这支小队来到了飞龙关,刚好在要塞一层遇上携手下归来的戈塔什,大公爵看上去非常生气,质问邪念钢铁卫士的瘫痪是否有他的功劳,龙裔大方地承认了。

    “当然是我做的,现在你可没法再用钢铁卫士威胁我了不是吗?我也杀了很多焰拳——不过这个更多是无心之举,你当时应该听话的,戈塔什,我就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你也不会损失这么多,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好好聊聊了。”

    “真有趣,听你的意思,你还觉得我们的联盟依然存在。”

    戈塔什冷冷地说,邪念看上去有些意外了,“它不存在了吗?天呐,戈塔什,你应该再好好想想的,现在你没了钢铁卫士,焰拳也不剩几个,你还有什么能跟我抗衡呢?我还愿意跟你保持结盟关系而不是直接杀了你,你都该为此感到庆幸。”

    盖尔叹了口气,开始提前走位,阿斯代伦也悄无声息地来到邪念身边——和戈塔什最近的位置,明萨拉动也不动,反正她有迷踪步,果不其然大公爵在听完邪念的一番言论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开打,最终这场战斗也很快结束,尽管在炸钢铁厂的时候他们消耗了不少法术位,但好在武僧只要短休完就能恢复精神,戈塔什在被揍到快死了的时候终于屈服了,在重伤下他甚至站不起来,只能艰难地跪倒在地,举起双手表达了他的投降意愿,邪念来到他面前,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了句“这才是我的好盟友。”随后就开始脱裤子,盖尔简直不敢相信他在做些什么,他震惊数秒后才想起来要阻止,此时邪念已经把yinjing掏了出来,贴在戈塔什沾着血液的脸上。

    “…天呐!你不能……我是说,你真的觉得这是个做这件事的好时机吗!?”

    “为什么不可以,周围也没几个活人了。”邪念无所谓地说,接着抓住戈塔什后脑上的头发,开始强迫他张嘴,盖尔向他的队友们投去求助的目光,明萨拉正抱着胳膊,表情淡定,甚至在看到盖尔的眼神后还白了他一眼,“收起你无聊的保守观念,法师。我没看出哪里有问题,那个人类是个失败者,赢家当然有资格对他做任何事。”而阿斯代伦早就在邪念的手刚刚搭上裤子的时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现在已不知去向。

    如果戈塔什处在更为清醒的情况下,他一定也会对这种对待颇有微词,但他实在太疼了,又因为失血过多而头晕,于是他也只能虚弱地盯着邪念,然后张开嘴,被迫仰着头的他没有什么能用来抵抗的力量,龙裔的yinjing轻易就强行挤进了他的嘴里,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咕哝,一些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戈塔什现在的状态显然无法做出任何取悦的动作,他只能勉强张着嘴,邪念完全不介意,反正他只是把大公爵的嘴当做一个好用的洞,他按紧了戈塔什的后脑,挺动着腰在他的嘴里进出,那根粗长的yinjing逐渐半勃,这让它开始挤进人类的喉管,缺氧和贫血一起让戈塔什的头晕症状雪上加霜,他虚弱地挣扎了一会儿,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呜咽,最终还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这在邪念的预料之外,他往后退了一点,松开了手中的头发,yinjing从戈塔什的嘴里滑出,大公爵马上倒在地上,明萨拉哼了一声,评价道:“没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现在杀了他吗?”

    “可以暂时先让他活着。”邪念说,接着重新穿好衣服,把晕倒的戈塔什扛在肩上,他思考了一会儿,随后走到盖尔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走出要塞,往夏芮丝的爱抚走去,即使盖尔还不清楚他想做些什么他的心中也已经升起了不详的预感,中途在他意识到目的地后马上努力抗拒起来,但他拉不动邪念,明萨拉在看见招牌时就直接离开了。倒霉的法师则被一路拽进大门中,之前目睹了半路逃跑的盖尔被邪念抓回全经过的卓尔兄妹向他们打招呼,邪念回以微笑,随后转头向店主阿米拉订房间,人类女性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好几眼邪念肩上的人,迅速认出这是他们的新任大公爵,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收好钱后将钥匙交给了龙裔,并摆出轻快的微笑祝愿他们能享受一段美妙的时光。

    “这实在不适合我…请让我离开吧,你毕竟已经找到了一些……陪伴。”

    盖尔还被邪念牢牢抓着,他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惶恐,开始尝试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邪念转过头看他,松开了法师被他捏到发红的手腕,轻轻拍了拍盖尔的脸,接着用手握住他的后颈,将他按进怀里,“我怎么会撇开你呢,你是我最喜欢的,我的好法师。”

    于是盖尔被迫再次深入了这间妓院,像个初次接触风尘事物的大小姐那样拘谨地站在房间里,他没受什么伤,喝点血药就好了。邪念则在浴池中替戈塔什洗着身上的血污,彼时大公爵依然处于深度昏迷中,龙裔像摆弄玩偶一样随意翻弄着他赤裸的身体,随后邪念发现戈塔什一直在流血,洗不干净,他这才想起应该治疗一下他的盟友。于是在几瓶血药下去后戈塔什活了过来,他从浴池中猛地抬起身体,又被邪念重新按了回去,被鲜血染红的池水从排水口中流走,邪念从淌出温水的喷泉口中接了一捧水浇在他的头上。

    “盖尔有点洁癖。”邪念随口解释,戈塔什的目光移向了似乎随时准备冲出门逃跑的法师,随后又转回龙裔身上,他在谨慎地评估形势,首先,屋子里只有法师穿着衣服,他也不知道他的装备都被收到哪里去了;其次,他可能打不过另外两个,而且邪念应该是真的想和他继续保持同盟关系……即使在发生了那种事后,于是他沉默地任由邪念继续清洁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保持情绪稳定。

    “你胖了。”

    “……”

    戈塔什感觉自己的嘴角抽了一下,他深深吸了口气,随后摆出营业微笑:“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经常需要伏案办公,你也会这样的,吾友。”

    “那你就更应该和我zuoai,这能保持体型。”

    “……又是谁给你灌输的这种知识?”

    “盖尔都被我cao出腹肌来了。”

    邪念刚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明显的开门关门声,大公爵的眼神从龙裔身后转到他脸上,“他跑了。”戈塔什说,邪念沉默了两秒,拍了拍戈塔什的脑袋,“你自己洗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全裸白龙裔当街抓走法师的戏码又在利文顿上演了第二次。

    等邪念扛着倒霉的法师重新回来时,戈塔什确实还待在浴池里,他在龙裔离开后迅速把整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他的衣服或武器,显然已经被收走了,于是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坐回原处。邪念把盖尔放在床上,在法师的抗拒中脱光了他,戈塔什看了他们一会儿,开始状似无意地提问:“你当时为什么不用我办公室里的床呢,我想那里显然更近一些。”

    “你那张单人床还想睡下三个人?”

    戈塔什被噎了一下,此时邪念终于回头看他了,接着冲他做了个类似于招呼狗的手势,大公爵抿起嘴唇,掩盖住心中的不爽,很快走到床边,盖尔正在努力用被子裹住自己,邪念坐在床沿,示意戈塔什跪下,“我想继续先前被打断的口活。”他说。戈塔什还记得刚才不愉快的遭遇,但他只是垂下眼睛,接着用手握住龙裔垂软的yinjing,张开嘴将前端含了进去,这件事他以前经常做,他和邪念之间的rou体关系在他们的合作初期就开始了,现在对他来说不过是重温过去。他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yinjing的前半截,有节奏地吮吸舔弄,舌头绕着邪念的性器打转,努力服侍着龙裔,那双猩红的眼睛始终盯着他,片刻后邪念握住戈塔什的后脑将他拉开一些,先是摸了摸他的侧脸,随后抬起右手用手背自下而上地给了他一记响亮又迅猛的耳光,用力之大甚至把大公爵打得往旁边倒去。

    “你退步了。”邪念轻飘飘地说,盖尔被吓了一跳,龙裔并没有忘记他,他一伸手就捏住了法师的脸,“我是不是还没有打过你,不过你的表现一直都很好,这样对待你确实不公平。”盖尔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邪念很快放开了他。戈塔什摸了下自己发烫的面颊,无言地重新跪直,龙裔的尾尖在这时绕了过来,蹭着他的耳朵和头发。“不要如此生气,吾友,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一直有点喜欢你这种暗含杀意的眼神。现在继续吧,戈塔什大人。”

    班恩的选民阴郁地看着巴尔之子,最终他的嘴唇还是重新贴了上来,亲吻着已经勃起的roubang,龙裔的yinjing上不会有青筋或者血管,但是覆盖着鳞片和不光滑的纹路,在靠近腹部的那侧还有一道凸起的硬质鳞片,戈塔什用手扶着性器的根部,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面前的roubang上,随后用舌尖沿着细密的鳞片往上舔,期间一直盯着邪念,自下而上地看着他,在调整好姿势后又重新含入仍然硬挺着的yinjing,他只含进了一部分,就已经完全挤占他的口腔,于是他只能用手裹住吃不进去的部分,邪念在这时柔声提醒他:“你最好为自己做点扩张,我一会儿要用你的。”接着递给他一个装着油脂的瓶子,邪念从前就喜欢让他自己做这件事,戈塔什也只能说是已经习惯了,他让油脂淌在手上,接着一直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保养得当的手指很快就挤了进去。

    邪念并不是他深入接触的第一个雄性生物,自从他逃出了拉斐尔的希望之邸后就一直用尽各种手段为自己积攒人脉和金钱,性别和种族在他眼里不怎么重要,只要能达到目的他甚至可以对血甲魔张开双腿(幸运的是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发生),在他拥有了一定地位之后他的身价变得金贵起来,几封书信来往就能抵得上他过去需要爬上别人床或是付出大量金钱才能达到的效果。当他和邪念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已经不怎么需要做出卖身体这件事了,但邪念是特殊的,而他想睡戈塔什似乎也只是为了好玩,从龙裔离开后戈塔什也没有再和别人共枕过——他不需要这么做,而且超负荷工作让他每天一上床就光速入睡。

    但显然他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变得生疏,温热的肠道很快接纳了进入其中的手指,他在吞吐着邪念yinjing的同时不怎么有耐心地为自己扩张,指腹不时碾过他的前列腺,这让他发出了一点小小的鼻音,邪念的手摸着他的脑袋,像是在摸他养的宠物,接着他就按住戈塔什的后脑开始强迫他吞下更多,这立刻招致了一些反抗,大公爵挣扎着试图拉开龙裔的手,邪念在他的yinjing上用力踩了一下,疼痛让戈塔什整个人蜷缩起来,于是那根红白相间的roubang得以强行挤进人类的喉管,粗壮的尺寸将他的喉咙撑开,也阻碍了他的呼吸。邪念当然没管这个,他挺进去一部分后就开始拽着大公爵的头发把他当做廉价的道具,粗暴地抽出再插入,从戈塔什的咽喉处甚至能看到邪念yinjing进出时鼓起又缩回的形状。这似乎引起了咽反射,戈塔什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挤压着性器的前半部分,他痛苦地咕哝,邪念打量着戈塔什因为缺氧而逐渐涨红的脸,有些好奇地询问:“你以前会吐吗?我想不起来了,如果会的话那你确实挺辛苦的。”他虽然这样说,但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戈塔什的双手攀上了邪念的腿——显然他已经没有余力去为自己扩张了——手掌无助地收紧,邪念没有理会,甚至又往里进了些,强迫戈塔什将他的yinjing吞下了大半截,这直接从戈塔什眼中逼出了泪水。他眼前发黑,捏着邪念的手逐渐失去力气,这时龙裔才拽着大公爵的黑发将他拉开,戈塔什立刻干呕咳嗽起来,如果不是被邪念提着他可能会缩成一团,他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脱臼了,嘴角被磨得发红,邪念在他缓冲时轻松将他捞起,放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开始查看他的扩张情况。

    盖尔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躲在床边一角,只留下一点棕色的头发露在外面,正在自欺欺人地装死,邪念抽空用尾尖隔着被褥轻轻戳他,戳的那团被子小幅度地一动一动,同时跟戈塔什讲话,“公爵大人,你这样是吃不下去的。”彼时戈塔什还在咳嗽,没空回他,于是邪念在明显是法师屁股的位置上拍了一把,逼出了一声小动物似的哼唧,“起来吧,盖尔,你先。”

    一颗棕色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双眼有些慌张地睁大,“我…我还是觉得……”邪念将被褥掀开,握住盖尔的腰把他拉了过来,无视了那双充满乞求意味的棕色眼睛,法师的腿间湿润着,这多亏了他早上的提前准备。龙裔思考一番,给他翻了个面,将盖尔叠在戈塔什上面,法师立刻撑起自己,尽可能减少身体接触,戈塔什已经不咳嗽了,他看上去有些恹倦,被强行撑开的喉咙依然难受,这让他不是很想说话。邪念在这时从后面把住了盖尔的胯,将他又提起来了一点,法师立刻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但邪念并没有急于进去,他只是蹭着那道柔嫩的缝隙,接着低下头看向戈塔什的下身,大公爵的yinjing始终没有勃起过,当然龙裔并不关心这个部位,他的尾巴正靠近戈塔什的两腿之间,需要用眼睛确定位置,在感到有什么东西磨蹭自己洞口的时候戈塔什立刻反应了过来,他越过盖尔的肩膀难以置信地看向邪念,挣扎着向上缩,“这不可取…!”他的声音依然沙哑。

    “帮我按住他。”邪念说,盖尔犹豫着没有动手,于是邪念补充了一句:“不然我就用尾巴cao你。”法师的双手这才按上了戈塔什的肩膀,很难说这是否能被称为是一场“力量上的对抗”,反正邪念在情况往好笑的方向发展之前终止了这场菜鸡互啄,他的尾尖进入了戈塔什被油脂润泽过的后xue,并迅速深入,戈塔什吸了口冷气,眉毛痛苦地皱起,龙裔尾尖末端的骨刺划过内壁的感觉不好受,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深呼吸着缓解。

    “你自行扩张的结果并不好,所以我想只能是我来了。”邪念说,暂时先让尾巴停在了不会捅伤身体的位置,他的注意力终于能转移回法师身上,他先是摸了摸盖尔柔软的发尾,夸奖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随后才开始慢慢进入他。盖尔努力忍耐着声音,很快还是忍不住漏出一点,他紧闭双眼,低垂着头,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还有一个人在看着他的事实,尽管戈塔什这会儿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他体内的那截尾巴上。邪念在顶到尽头后暂时停了下来,湿热的内壁紧紧裹在他的yinjing上,光是放在里面不动都能感到紧绞的挤压,“或许我们应该把早上的事列为日常活动,这种想用了就能直接用的感觉真不错。”法师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本来就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绷得更紧了,邪念的手指从盖尔凸起的肩胛滑到他的脊柱沟上,下身开始小幅度地耸动,抽出一点又重新顶回去,用圆硕的前端磨蹭着法师体内的入口,隐隐的钝痛和细碎又酥麻的快感一起让盖尔的腰逐渐下塌,早上平息下去的性欲被迅速勾起,他棕色的头发因而垂到戈塔什的锁骨上,他像个小动物似的轻声哼唧。

    戈塔什在他下面扮演尸体,他逐渐适应了身体里的异物,此时他觉得应该努力消减自己的存在感,但邪念显然不会忘记他,龙裔的尾巴突然又往里进了一截,戈塔什睁大眼睛,因为突然的刺激痛呼出声,他的后xue被完全撑圆,尾巴上不明显的尖刺划伤了他,而他的肚子里也骤然生出一股隐痛,并且慢慢严重起来,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上小腹。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闯入脑海,邪念不止一次这样对待过他,彼时龙裔完全沉浸在来自父神的影响中,性欲和杀意被他混在一起,而班恩的选民不幸地成为了他的发泄道具,尽管邪念通常会在事后治好他。巴尔和班恩互相看不顺眼,戈塔什阴暗地猜测或许巴尔还鼓励过邪念的这种行径,虽然在有一次的晚餐小聚时龙裔说他已经给父神写了信替戈塔什求情了。“我觉得我还挺喜欢你的,你死了我会感到可惜。”戈塔什记得邪念当时如此说,他无法揣测邪念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但如果总是把床伴弄出血就是他表达喜爱的方式的话,那戈塔什觉得他需要谨慎对待。

    “你被尾巴钉住的样子好像一只蝴蝶标本。”邪念说,戈塔什说不出话来,他想往上缩,但他一动就感觉肚子疼,他只能闭紧双眼努力适应,而那根尾巴还在往里进,缓慢又磨人,逐渐粗壮起来的直径把人类的肛口撑到发白,有点点血珠顺着边缘淌出,冷汗开始从戈塔什的脸上往下滑落,他难受地喘息着,盖尔睁开眼看他,他和戈塔什贴得很近,能看到对方发白的面色和痛苦的神情,踌躇几秒后开始尝试向邪念求情。

    “唔…这看上去……几乎像是在上刑…或,或许…你可以……”盖尔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他的心情有些矛盾,邪念听到他说话后并没有停止cao他,甚至加大了幅度,在盖尔终于忍不住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后才回应他。

    “你不赞同我和他结盟,也不介意杀死他,但你居然会怜惜他遭受的痛苦。”

    “嗯,嗯唔…我…我只是……哈啊,啊……”盖尔很快就被cao得说不出话来,龙裔的yinjing几乎完全抽出,又凶猛地顶进,撞上法师的宫口,湿黏的液体从交合处被挤出,盖尔的腰部几乎都因为这种尖锐的快感而融化,只能被动地承受。邪念确实抽回了一部分尾巴,至少戈塔什不再觉得肚子很疼了,但随后他就开始让仍然待在大公爵身体里的那部分节奏随意地进出,毕竟他没法做到完全一心二用。戈塔什虚弱地喘息,此时他发现盖尔的头抵在了他的胸口处,显然法师已经没力气支撑自己了,大公爵犹豫了一下,勉强伸手环住盖尔的肩膀,拍了拍他以示安慰。这似乎提醒了邪念,他歪过头去看戈塔什的下身,随后轻轻笑了起来,“我本来还在想或许可以把他的一个洞给你用一用,但显然你完全没硬起来,吾友。”

    戈塔什翻了个白眼:“你试试亲自体验一下这种待遇。”这本来应该是一句抱怨,却显得有气无力,甚至还没有法师断断续续尖叫的声音大,龙裔眯了眯眼睛:“虽然这种形式的确实没有,但我其实很清楚内脏被翻搅的感觉。”邪念接着放开了盖尔,yinjing从那个热乎乎的洞里滑出,失去龙裔双手支撑的盖尔立刻滑了下去,无力地趴在戈塔什身上。“你高潮了吗?”邪念在他身后问道,盖尔已经领教过不回答他的这种问题会有什么后果,于是他不情愿地摇了摇头,不过如果邪念再多做一会儿他应该就会被推过顶峰,现在他只能下意识地夹住腿来挽留逐渐褪去的热潮。

    “这很好,一会儿我能给我们都找点乐子。”邪念轻快地说,他迅速抽出尾巴(这引起了戈塔什的一声痛哼),随后将盖尔移开了一些位置,手掌贴上戈塔什的小腹,用疗伤术治好了他。盖尔开始往床边移动,被邪念捏住大腿,“坐起来吧,我想让戈塔什再用用他的嘴,不过这次换成对你用。”盖尔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坐起身子看着龙裔,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腿间,“我觉得这没有必要……”邪念用嘘声打断了他,诱哄着他让他听话,用柔和但又不容拒绝的力道推着他去了该去的位置,盖尔只能无措地并拢双腿。邪念这会儿不再折腾他了,他拽过又在扮演尸体的戈塔什,把他翻了过来,戈塔什没有试着逃离,甚至配合地移动到盖尔身前,他早就知道逃跑没有意义。

    “张开腿,盖尔。”

    邪念命令他,法师连耳朵都红透了,但还是犹犹豫豫地缓缓打开双腿,戈塔什看见他腿间的女性生殖器官时并没有很惊讶,只是问了句:“这是变形术的效果吗,他要求你这么做的?”

    “是…是的……”

    戈塔什的眼神游移了一下,轻声嘀咕:“还好我不是法师。”

    邪念在他们进行短暂交流的时候把戈塔什的下半身提了起来,开始往里挺入,不得不承认他刚刚的扩张虽然副作用严重但效果不错,甚至戈塔什流的血还能充当润滑,yinjing轻易就一直进到了根部,撑开他深处的肠rou,进入结肠。戈塔什皱着眉发出一声含混的咕哝,邪念在他脂肪丰富的臀部捏了捏,随后出声询问:“提醒我一下,你以前喜欢什么样的方式?这我想不起来了。”彼时戈塔什的嘴已经凑到了盖尔的阴户上,他无视了来自法师的小声恳求,跟邪念对话,温热的气流因而喷在盖尔湿成一片的腿间,“你用你习惯的节奏来吧,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最后都会我行我素。”

    “你很了解我,吾友。”

    于是邪念也没有给戈塔什适应的时间,抽出到只剩头部在里面后猛地挺入,在戈塔什丰腴的臀部上撞出rou浪,大公爵在第一下时被逼出短促的尖叫,身体因为这种野蛮的入侵而绷紧,但他没有忘记要做的事, 他的舌尖贴上了法师瑟缩着的xue口,浅浅探入后沿着缝隙向上舔去,喉咙中持续漏出模糊的呜咽和呻吟。戈塔什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但显然他的身体依然记得该如何讨好他的使用者,裹住体内的roubang不住收缩着,邪念粗壮的yinjing最开始撑得他屁股发麻,但这份压迫感很快开始减弱,使得前列腺被持续挤压的快感变得明显。龙裔yinjing上细密的鳞片在毫不留情的抽送中蹭过他发热的内里,膨大的冠头在进入时撑开他的结肠口,在他的小腹上顶出凸起,而抽出时冠状沟上的软鳞又会勾过那圈rou壁,催生出异样的快感。激烈的律动让戈塔什也有点难以招架,他几乎分不出余力来做其他事,因而只能重复些单调的吮吸或者舔舐,但这对盖尔来说似乎就已经足够了,他的手抓紧了垫在身下的枕头,在唇舌带来的刺激中难耐地喘息。戈塔什的舌尖舔过他往外淌水的缝隙,经过尿道口,贴上他依然充血挺立着的阴蒂,来回舔舐着,带来柔和但又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期间还夹杂着因为呻吟而喷出的气息,盖尔的双腿本能地靠拢,大腿内侧的软rou蹭着戈塔什的脸,这种事让他羞耻万分。“呜…请……请,停下吧…嗯唔……”

    邪念听到盖尔的请求后并没有理会,转而开始跟戈塔什说话:“虽然我不太记得我们以前是怎样的了,但如果你也像他一样会乖巧地求饶,那说不定我看见的那些零碎的片段就不会发生。”

    戈塔什想反问:“难道你对这个法师就很好吗?”但他现在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实际上他连思考都开始变得勉强,已经勃起的yinjing随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往下滴落着液体,显然他的身体不会轻易忘记曾经接受过的教育,即使是粗暴的对待也会让他兴奋,被强行撑开的甬道讨好地吸附着邪念的性器。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去折腾法师,他捏住盖尔的腿根,拇指陷进弹性的软rou中,他再年轻一些的时候没少用嘴服务过女人(还有男人),有不少经验,他含住法师的阴蒂区域,在用舌尖舔弄的同时吸吮着,一阵控制不住的吸气声从他的头顶上方传来,接着他感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脑上。法师显然不会像邪念一样粗鲁,他可能是想拉开戈塔什,但又觉得拽别人头发不好,于是最终只是放在上面,伴随着隐隐哭腔的请求话语同时响起,邪念似乎也说了什么,但戈塔什已经无法处理这些信息,被侵犯的欢愉占据了他的大部分神经。法师似乎被他推上了高潮,不断收缩着的阴户中往外淌出一股清液,即使到了这种时候盖尔也没有抓他的头发,他在快感的爆发中颤抖着,大腿肌rou绷紧,随后又因为高潮后仍在持续的刺激而呜咽起来,变得过于敏感的阴蒂受不了这些尖锐的快感,他一边求饶一边瑟缩着向后躲去。邪念难得照顾法师一次,他托住戈塔什的身体把他抱了起来,让大公爵坐在他的yinjing上,这从戈塔什嘴里逼出一声惊喘,邪念的手指跟着探进他口中,夹住柔软的舌头随意把玩着。“你刚刚玩得开心吗?”邪念问他,但显然并不是真的想听到什么回答,戈塔什无力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又因为邪念重新开始的抽送而哼哼唧唧起来。盖尔在想办法减少他的存在感,抱住双腿尽量不做其他的动作,邪念并没有看他,但依然轻柔地唤了他的名字。

    “过来吧,盖尔,该换你服务我们的盟友了。”

    法师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邪念随即补充道:“用你的嘴,你想的话也可以用你下面的洞。”

    盖尔愣住,显然不能适应这种直白的表述,即使被拖进这场多人性事中许久,此刻他依然展现出一种贵族小姐般的纯真,法师在挣扎几秒后握住了戈塔什挺立着的yinjing,半躺在床上俯下身去,小心含住湿润的前端。戈塔什马上漏出一声含糊的呻吟,邪念放开了他的舌头,转而托住他一侧的大腿,现在的体位让大开大合变得不是很方便,于是邪念只是深埋在他体内,晃动胯部小幅度地抽送着,guitou反复撑开他的结肠,戈塔什很快小声尖叫着扭动起来,邪念进得实在太深了,这让他受不了,龙裔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轻声安抚他,同时视线越过戈塔什的肩膀向下看去。他很难看清盖尔的脸,但他猜测法师给予的koujiao应该并不激烈,毕竟盖尔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实际上盖尔确实也只是浅浅含住,温吞地舔弄着,纤长的手指裹住戈塔什的yinjing根部轻轻撸动。即使程度温和,这种这种两面夹击也让戈塔什难以招架,他的呻吟变得紊乱,在邪念的掌控中挣扎,眉头因为快感紧皱。

    “在我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想念过我吗?吾友。”

    “啊…啊—…我……啊!啊,哈啊……”

    戈塔什试图说些什么,却组织不出语言,若是在他更为清醒一些的时刻,他应该会说出一些圆滑的句子,既让对方能够接受,又能掩盖住他的真心,但现在他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是本能地想掩盖自己的想法。于是没有得到回答的邪念开始收紧捏在他脖子上的手掌,无法呼吸让戈塔什本能地紧张起来,rou壁将yinjing咬得更紧,他试图掰开龙裔的手,又被深重的顶弄折磨得使不上力,在逐渐发黑的视野中体内的快感却变得更为明显,如果他还能出声的话一定会尖叫起来,他在窒息中被逼上了高潮,浓稠的jingye从他的yinjing中喷出。盖尔立刻后退,因而只有一小部分射进了他的口中,更多则是落在床单上,邪念注意到法师去找什么东西擦脸了,他顺势放松了对戈塔什的钳制,允许他重新呼吸,同时yinjing依然在他被插软了的后xue中毫不留情地进出着,戈塔什的嘴半张开,只能漏出一连串无法成句的呻吟,被龙裔抓在手中的大腿痉挛不止,高潮后被持续cao弄的感觉痛苦且熟悉,邪念以前总是这样,似乎他只是用来泄欲的工具。

    “你有想念过我吗,戈塔什。”邪念又问他,戈塔什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连掩饰自己的余力都没有了,他的真实想法就这样从他口中流出。

    “哈啊……啊…我…有……唔…”

    在邪念离开后,戈塔什确实曾经在深夜独自办公时想起他曾经的盟友,诚然龙裔有着诸多缺点,但至少他做事的时候还是靠谱的,而且戈塔什也不用担心他半夜来暗杀自己,晚上邪念出现在他的住所里只会有一个目的。奥林在月出之塔的事件后把他寄给邪念的信件打包扔还给了他,他们之间的书信被戈塔什小心地收起,放在不显眼的角落中。邪念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他环住大公爵,放缓了下身的节奏,给他一些喘息的时间,在戈塔什刚放松下来时就射了他一肚子,随后将他抱了下来,过多的jingye从人类暂时无法合拢的后xue中往外淌出,邪念摸了摸他的脑袋,接着去找离开床后就不见人影的法师。彼时盖尔正缩在浴池中,看见他走过来时瑟缩了一下,接着试探性地开口:“我想,或许你已经足够尽兴……”

    “你想多了。”

    邪念并没有急着把他从浴池里拎出来,他想起自己似乎还没有试过在水中和法师zuoai,于是他进入浴池,在盖尔毫无作用的抵抗中将他按在浴池边上,用手指爱抚着他刚刚才含过yinjing的xiaoxue,随后探入两指,轻柔地碾着他的G点。法师的反抗很快微弱下去,双腿并拢夹住龙裔的手臂,难耐地扭动,邪念接着就用手指撑开了他紧致湿润的yindao,热水随之涌入其中,盖尔小声惊叫起来,向上缩着身体试图躲开,龙裔的手指稳稳跟着他,另一只手摸上法师的后脑,温和地抚弄他的头发,在用手指jianyin他的同时扮演着安抚情绪的照顾者角色。

    “戈塔什,你可以不用再翻我的包了,你的武器和衣服不在里面。”

    邪念说话的时候依然盯着盖尔,法师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床上,被抓包的戈塔什倒也不尴尬,他刚把邪念的包拖到床边开始翻,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撑起脑袋看向他们。“我也没办法,吾友,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

    “你要是真的没事做,我有一对可以将两个人分别变为守护之链的接收方和施术方的戒指,我可以给你找来,再把接收方的给盖尔。”

    戈塔什还没有什么反应,盖尔的脸色倒是瞬间苍白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少一些疼痛……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奥图迷舞。”他建议道,邪念低头看了看盖尔还含着他手指的下体,心中觉得盖尔可能高估了他维持专注的能力,不过反正龙裔已经度过了不应期,他抽出手指,掐住法师的腰,将重新勃起的yinjing猛地塞了进去,盖尔在被填满的冲击中难耐地仰起头,后脑在石面上磨蹭着,先前灌进xue里的温水被龙裔的性器挤出。邪念在进出时有意让自己yinjing上方凸起的纹路用力蹭过盖尔的xue口,刺激他的阴蒂,法师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他只艰难地忍耐了一小会儿就忍不住开始求饶,换来邪念在他宫口处的用力撞击,盖尔从来都受不了这个,他被逼的尖叫起来。

    戈塔什在看了一会儿之后又转头去翻邪念的背包,在看见穿肠散和怨恨时开始思考下毒成功的可能性。不远处的法师在断断续续的求饶过后,声音中染上了哭腔,戈塔什有些想建议他以后最好少些眼泪,邪念看他哭只会更兴奋,经验之谈。戈塔什又继续翻找,翻出来三条男士内裤,被他迅速无视,他甚至还找到了他自己写给弗兰克·梨木的暧昧信件,邪念真的在包里装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接下来他又看到了奥林留下的一些不知所谓的字条,在阅读一番后他算是知道为什么给他做事的人总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虽说他原本也猜到这与奥林脱不了干系。邪念甚至有拉斐尔的私人日记,戈塔什暂时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他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翻开阅读了起来,看完最后一本后他甚至有些想笑,当然他忍住了。邪念的包里确实没有什么装备,甚至连法术卷轴都没有,戈塔什决定转而去搜寻法师的背包,他在床周围检视一番,并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当他想继续搜寻时,邪念扛着盖尔回到了床边,法师似乎已经失去了力气,jingye从他合不上的xue口中往外淌着。戈塔什马上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邪念倒没有追究他乱翻东西的行为,他把盖尔扔在戈塔什身上,大公爵不得不眼疾手快地扶住对方。

    “躺下,戈塔什。”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趴在他上面。”

    “你比他重。”

    戈塔什总感觉邪念似乎是在反复暗示他该去减肥了,他翻了个白眼,抱着法师躺下,邪念开始替他们两个调整姿势,期间又命令戈塔什把腿再张开些,戈塔什能猜到他想做些什么,他惊叹于邪念总能在这些地方生出许多奇思妙想的能力,还没晕过去的法师开始有气无力地请求一些休息时间,被邪念无视。龙裔在满意后才开始享受,他先是重新进入了盖尔被cao得有些红肿的xiaoxue,直接顶进他刚刚强行撑开的宫口,法师可怜兮兮地叫了起来,幸好这份虐待并没有持续太久,邪念在片刻后就从他的身体中撤出,转而开始使用戈塔什的后xue,大公爵叫得比法师要克制一些,但他其实也不是很好受,毕竟他还要多承担一份重量。显然能从中享受到的只有邪念,他轮换着使用他的前妻和现任,将那两个洞都扩张成他的形状,jingye和透明的爱液将两个人的股间都弄得一塌糊涂,法师在中途就晕了过去,以一个在钢铁铸造厂时就要求睡美容觉的人来说,他坚持得够久了。邪念将他抱到了一边,甚至还贴心地盖上了被子,接着将戈塔什压进他的怀中,人类比他小了一整圈,被整个压制住的时候几乎做不到什么像样的挣扎,这种被完全笼罩的压迫感让戈塔什想起了很多经历,邪念已经遗忘的那些,但他也不打算向对方描述。龙裔一直压着他做到尽兴为止,随后才舒舒服服地抱着大公爵一起躺下,从背后用一只手搂住他,安抚性地在他的身上轻轻摩挲,戈塔什原本想休息一会儿,但这种温存又勾起了他的回忆,他轻声笑了起来。

    “……你以前就这样,你会虐待我,使用我,让我流血,在结束后又治好我,给我一些温柔和关爱,告诉我你的父神对这个计划是多么的满意,我们的结合一定会牢不可破。你就是喜欢这样对不对,你跟奥林一样喜欢玩弄猎物,只是你们的方式不同罢了。”

    “嘘……别这么大声,戈塔什。”邪念原本轻轻搭在大公爵小腹上的手开始往上移动,食指竖起抵在他的嘴唇前,声音似笑非笑,“不要吵醒我们亲爱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