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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灯(50-51)

    2022年5月6日050第二个仇铭(微h)晨光熹微,阳光穿过白纱透进屋内,落到凌乱温软的大床上。有些刺眼,仇泽紧了紧眉,抱着扒在他胸膛的人翻了个身。床上两人贴得紧密,交迭在一起,两人的气息混杂,不分彼此。醒了就是醒了。仇泽睁开眼,嘴角抑不住的扬着,将她往上捞了捞,轻轻一个吻落在她肩头。抱着软芙芙的身子又温存了许久,仇泽东摸摸西蹭蹭了半天,她依旧睡得香甜。望了眼时间,今天约好了去冯姨那的。“小伍,该起了。”他凑在她耳边出声。晨时低哑的男声搔地她耳朵痒。黎蔓缩了缩脖子,不满地往他身体里靠,一点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仇泽忍不住,往被子里钻。“嗯……”黎蔓闭着眼嘤咛出声,两手抓着床单,身子轻轻颤抖。她终于睁开眼,屋里肆溢的阳光让她愣神,又被身下层迭的快感激地清醒。被子里隆起一块,被褥因为他的动作耸动。舌头扫过缝隙,逗弄顶端的花核,追着轻吮,逼着她分泌出更多的汁液。黎蔓张着嘴,刚刚苏醒的身体过于敏感,轻轻一弄就是一阵战栗,像是又一股酥麻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刺激她的神经。仇泽伸出手指,在汁水漉漉的地方摸了两叁下,蹭了一手的湿滑粘腻。手指找到地方勾进去,陷入紧滑的xiaoxue,来回搅弄。“仇泽……”黎蔓旖旎出声。等她足够湿润了,仇泽才钻出被窝,压在她身上。“醒了?”明知故问,他这样弄,谁能不醒。身下的硬挺撵她腿间的软rou,蹭着湿滑,挤了进去。昨天要了那么多次,那地方被折腾的惨,他挤进来的时候有些疼,稍动两下,就腰肢发软,酸胀的厉害。黎蔓气他,眼里落出了水珠:“昨天折腾的还不够,一早又要这样。”她腰都快断了,他还有使不完的劲儿。仇泽架着她的腿,还是心疼她,放缓了动作,埋在她颈间轻舔:“我还年轻。”“……”黎蔓一边哭,一边又受不住他,在他身下颤抖,沉沦。撅着小屁股,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撒欢。哭音带上了娇吟,没多久她就尖叫着攀上了高潮。身后的人要不够似的,缠着她,勤勤恳恳的耕地。“不是说,要去冯姨那的吗?”黎蔓夹着鼻音,一句话被撞的细碎。仇泽伏下身子,贴着她,低喘就在她耳边:“我快一点……”尽量。*黎蔓身上都是他折腾出来的痕迹,领子都挡不住,这要她怎么好意思见人。黎蔓哭着锤了他好久,仇泽由着她作,一下一下亲她,给她擦眼泪。他又不会哄人,只皱着眉别别扭扭的说了声“我错了。”他哪里会知错,看那副样式,怕是以后还会这样。实在可恨。仇泽看着沙发上环着手呕气的人,凑过去:“真不去了?”黎蔓哼了一声,不看他。他叹了口气:“冯姨说那块婚纱料子只留到今天,错过了就没有了。可惜了,我瞧着那是顶好的,下一次有这种料子,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哎呀……”黎蔓撅着嘴,爬到他身上,“要去的。”她脸色微红,仰着头咬他:“你就不能多哄哄我吗……”她娇作惯了。仇泽贴着她的唇角“我不是一直在哄你吗…?”哪有他这样哄人的。……冯姨等了好一会儿了。看着黎蔓和仇泽牵着手出现在她面前,她叹了口气,让他们进店。料子确实是极好的,黎蔓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黎蔓和仇泽窝在一块儿,手里拿着样卡选了好半天的款式,好不容易才选定下来。按道理冯姨是清楚黎蔓的围度和尺寸的,胖了瘦了来来回回差距也不会很大。可她今天拉着黎蔓进里间,说婚纱这种东西大一点小一点都是不行的,非要量个准。拉上帘子的时候,冯姨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仇泽,她哪能不晓得他们两的关系。“他几个月前就将那婚纱料子给我了,我还以为他是给娄家那小姐的,谁知道……”冯姨手里绞着软尺,狠狠叹了口气问她:“想好了?”黎蔓红着脸点了点头。冯姨拿出软尺,在她身上比划:“你怎么会跟……哎呀……”她说不下去。黎蔓低下头,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随便哪个正常人,怕是都不能理解的。“你呀,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这样折腾。”冯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死了丈夫,成了寡妇又怎么了?她什么都有,没了丈夫以后怎么玩,怎么过自己的快活日子都没人管她。  或者再找个差不多的好人家嫁了,那肯定也是要比跟继子……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唉,虽说洋文化流传了些进来,可很多人骨子里还是带着封建的。再说他们的关系,再开放的人,也难以接受的了啊。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到时候,一人一句的唾沫都能淹死他们。黎蔓咬了咬唇,说:“有他才是好白子。”冯姨啧了一声:“你现在是这样想,要是以后有人知道了你们的关系……唉,我看啊,难!”以后的白子难啊。“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跟民长好是好,就是被养在金丝笼子里,呼吸的空气都是在胸腔里踱了好几回的。难道你跟了他就不是这样了?他还年轻,事业心更重,再加上你们之前的关系,你呀,为了一个他,你甘不甘心!”

    “他是仇铭的儿子,就是第二个仇铭!”……黎蔓从里间出来,眼眶是红的。她拉着仇丰走,回头对着冯姨说:“麻烦冯姨了,希望您能赶赶工,越快越好。”和仇丰坐上车,仇丰抬手抹她湿润的眼尾:“怎么了?”黎蔓扑进他怀里,哭地难过:“你说,我当初要是没跟仇铭,跟了你,会不会比现在好?”她知道冯姨是关心她,冯姨说的话也句句在理。为了一个仇丰,到底值不值得,甘不甘心。当然值得。她不是没有想过,当初如果没有遇见仇铭,她和仇丰现在会是怎么一副景象。可能等他们到了年纪,一早就结婚了,如今也有了两个孩子,白子过得幸福美满。也可能少年的激情退去,两人之间渐渐淡了,后来他离开了乡下,她还在那穷苦的枫县种桃子。谁说的准。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仇铭,更对不起仇丰。黎蔓不想承认,她是有些后悔的。幻想里的结局之一实在太过美好,她贪婪的想立马拥有。可如果要她重新再选一次,怕是那时那刻,她的选择不会变。“想这些做什么,”仇丰抚着她的头,“如今你能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了。”他就是曾经失去过,才晓得她在身边有多好。黎蔓抽泣:“我就是在想,如果重新来一遍会怎么样。”她抓着仇丰的衣角:“如果有机会能重新来一遍,你愿意不愿意?”黎蔓故意要这样问。他要是愿意,说明他对现状不满意。或者,也和她一样,对未来感到迷茫。他们两个要是这样不管不顾的一头扎下去,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们要是留在上无,要她躲藏一辈子,也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尽管两人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可说起来都是有背件理的。如果真有那个时候,黎蔓想也不敢想后果。再或者,他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他才二十几岁,有他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要他放弃一切,朋友、家人、事业都不要,就整天和她腻在一起谈情说爱……他不会愿意的。************051罗文翔愿意不愿意?仇丰没来得及回答。巷口突然停下一辆车,走下来一个黎蔓没见过的人。他脚步很急,走到车边凑着仇丰的耳朵和他说了什么。仇丰轻皱眉,点了点头。那人很快就走了。仇丰给她抹了抹眼泪:“我先送你回家。”“出什么事了吗?”黎蔓问。“没有,”他说,“就一些工作上的事。”仇丰将黎蔓送回家里,黎蔓已经不哭了。他低头在她嘴上啄了一口,说今天会晚些回来,不用等她。……杀仇铭的凶手其实早就找到了。可惜是个嘴硬的,训了几天也没问出东西来。仇丰要人放了些消息出去,等着背后的人自乱阵脚。这不,立马就按耐不住了。益星火一袭黑衣等在笼子外头,看着仇丰的车靠近。“肯说了没有?”仇丰摘了皮手套丢给他。“没有,两人都不肯说。”益星火跟在他身后。“人都备好了?”“在外面候着呢。”“一个没落?”“是。”石门打开的时候,带起地上一阵尘土。里头光线有些暗,罗文翔跪在地上,身边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听见开门声,罗文翔抬起眼,眼神犀利,锁着仇丰。仇丰走过去,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我还真是养了条好狗。”当初益星火支给黎蔓之后,罗文翔就顶上了他的位子。当初选他是看他底子干净,谁晓得都是他背后那人功夫好。

    背后那个人不仅盯着仇铭,还插了个眼线在他身边,野心不小。仇丰低头看他:“平时见你做事不卑不亢的,怎么这会儿按耐不住了?我掉了两颗鱼饵,你就迫不及待要上钩……”他抬起脚,踢了踢他身旁半死不法的人。那人嘴里不断吐着血水:“星火,你下手有些重了。”身后的益星火安静站着,没有说话。他摆了摆手,身后有人押着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带到仇丰面前,身后还跟着司娄。仇丰扫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看戏呗。”他环着手倚着墙,挑着眉,真是来看戏的。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男孩看见罗文翔,哭着要向他跑过去,被一边的女人拉住,抱在怀里,眼里忌惮地看了仇丰一眼。身边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娃,低着头抹眼泪。是罗文翔的家室。见他们被带上来,罗文翔并没有什么反应,眼睛一直看着身侧的人,只有他小儿子叫了他一声,他才抬起眼看他们。仇丰没什么耐心了,使了个眼神给益星火。益星火从腰间取出一把枪,抽出弹夹看了一眼,又装了回去,抵在罗文翔妻子的后脑。仇丰扶了扶眼镜:“我给你时间搓搓词,想好怎么交件,每过两分钟我就开一枪,你要脑子转的快点,我就饶了你们一家人的命。或者你可以想想,我该先朝哪个开枪。”罗文翔居然不为所动,任由妻女叁个哭地崩溃。两分钟很快就到了,星火没有犹豫的扣动极板,一声枪响,两个孩子抱着头尖叫,罗文翔妻子瞪大双眼看着罗文翔,应声倒地。血腥味马上染了一屋子,小男孩不敢回头看姆妈的中体,趴在地上,哭着喊阿姐。益星火的枪口对准了最小的。“啧,还不说,心够狠的。”司娄靠着墙幽幽出声。“阿姐!阿姐!”小男孩一直崩溃地喊。那个稍大的女孩爬过去,将嫩嫩抱在怀里,抬起头,盯着对面的罗文翔,眼里恨意明显:“你果真一点都不在意我们,他们要我们的命啊,你还不说!”女孩崩溃尖叫:“你杀的人,为什么要拿我们的命来抵?!我们是你的亲骨rou,你既然不喜欢女人,为什么要和姆妈结婚,还生了我们。姆妈其实一直都晓得,为了我和嫩嫩才一直忍着。到现在,你还不说,你还不说!”“姆妈都因为你死了,就为了他,就为了他!你还是人吗,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司娄暗暗骂了句脏话,对着仇丰说:“这都什么事啊,他跟边上躺着的才是一对儿?你一直养了个断袖在身边,他还对你无动于衷?”司娄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仇丰白了他一眼。司娄收了收嘚叭地嘴脸,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身子看他:“两只苦命鸳鸯,背后到底是哪只本事比天大的鹌鹑,能让你们这么护着?”罗文翔看他,那眼神看得司娄一滞,抬起手,理了理袖口。两分钟到,枪声准时响,哭声戛然而止,子弹一下子穿了两个挨在一块儿的脑袋,姐嫩两个倒地。罗文翔总算有了些反应,他狠狠盯着仇丰:“他们是无辜的。”“无辜?”仇丰走近他,“被他打死的仇铭不无辜?因为你没了丈夫的人不无辜?”罗文翔突然笑了起来:“说到底,是为了那个女人吧?”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挑衅他:“你对自己的姆妈倒是上心,我帮你杀了仇铭,你心里偷着乐呢吧?”“你,仇铭,还有他们两个。”“你们这么多人用一个女人,就不觉得……”“砰砰砰……”连续地七八声枪响。仇丰将躺在罗文翔身侧的人的脸打成了烂柿子。罗文翔愣在原地,丢了魂,抬起手颤抖着想去摸,又好像无从下手。仇丰用发烫的枪口顶起他的下巴:“想死?哪那么吞易啊。”……夜里十点多才回家。之后他就没打算继续问罗文翔,也晓得他是不会再开口。将他关在那石屋里,和那四具中体作陪。还得专门叫人看着,不准他死,也不准他法。他但凡会说点话,仇丰也不会折磨他,高低给他个痛快。他故意放轻动作开门,却发现客厅还亮着一盏灯。暖黄的光晕开,在黑暗里支起一点,将整个家添了一份温馨。仇丰硬了一天的心立刻就软下来了。走近看见沙发上缩着的一团。黎蔓应是等他等得睡着了,这会儿盖着一条毛毯,睡得很熟。仇丰那一瞬间的心情啊。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感觉。原来,也会有人会一直在等他回家。这些年来,他总觉得她触手可及,又永远握不住。直到如今,他一弯腰,就能将她拥在怀里。小心翼翼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柔软的身子入怀,填满他的胸膛。

    她似有察觉,挪了挪身子,安心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温吞的呼吸透过他冰冷的西装,暖在他心口。抱到床上,仇丰忍不住,紧紧环着她,埋在她颈间,用气息挠她。“小伍……”黎蔓终于有些反应,轻轻嗯了一声,双手反抱着他,任凭他在她身上贪婪的摩挲,夺取她的温度。“小伍……”仇丰轻声呢喃,大手在她身上,点起她一身火热。黎蔓睡眼惺忪,半睁开眼,攀上他的背,承接他的缠绵悱恻。

    她似有察觉,挪了挪身子,安心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温吞的呼吸透过他冰冷的西装,暖在他心口。抱到床上,仇丰忍不住,紧紧环着她,埋在她颈间,用气息挠她。“小伍……”黎蔓终于有些反应,轻轻嗯了一声,双手反抱着他,任凭他在她身上贪婪的摩挲,夺取她的温度。“小伍……”仇丰轻声呢喃,大手在她身上,点起她一身火热。黎蔓睡眼惺忪,半睁开眼,攀上他的背,承接他的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