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JOYNOW(深津日记大公开/吸奶/多次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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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津一成活得很规律,雷打不动地写日记,专门挑选国语综合课补觉,晚上十点准时入睡,早上五点准时起床,分毫不差;从初中开始就坚持单周左脚踏进建筑物,双周右脚踏进建筑物——这个习惯如今改为单周左脚出门,因为青木仁司以他右脚踏入球馆败坏运气为由罚他五百个中投。 训练间隙,同辈悄悄问他,前辈好像有些针对你啊。深津没来得及回答,青木喊他过去练习抛接投球。假设撇去日常生活,仅考虑篮球,青木仁司也许勉强能与“尽责”扯上关系,尽管这关系像风筝线那样纤细,有时深津能从那一堆阴阳怪气里捡出一两句真话,短促的“不错”,宛如机器暴露在外的电线,前辈的真话也是粗制滥造的。 日夜训练,起得比面包店的面包要早,睡得比掉进山里的太阳还沉。深津摊开日记本,绞尽脑汁地写下一行字:1990年5月23日,火……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他不予理会,继续写:今天的盖浇饭很好吃,べシ。 青木夺走日记和笔,像小学男生那样露出恶作剧的笑,但深津无所谓他的举动,并不参与演出。于是他便摆出家长的架势,翻看起日记,装模作样地点评。他说深酱写字像婴儿一样饱含天真童趣,每个字都可以好好品味。 深津谢谢他。青木顿时笑了,说不客气。羽藤正行一合练习册,说蠢货,他骂你写得丑。两位前辈化身评委审视他的日记,嘲笑他的脑仁小过鱼苗,只写得出流水账,如今就连幼稚园孩童也不这么写了。 “幼稚园小孩还没学写字beshi,这个是高中生的日记beshi。”辩解因无人理会而失效。 比起吃什么,哪天cao你才更值得记录。羽藤这么说,抄起笔大刀阔斧。青木更大方,拿过本子就带它去隔壁寝室巡回演出。 等深津拿回本子,它已经进阶成皱皱巴巴的色情小说,翻开全是yin言秽语,喜欢吃蛋炒饭变成了喜欢吃jingye,期间夹杂着吉原大地友情贡献的精美裸体画,横线上画着或干瘪或膨胀的胸部,大圈包住小圈,组成奶头和乳晕。甚至石山也在盖浇饭底下留言「不喜欢这个…」。 压力和不为人知的苦楚困于训练、学业间的夹缝无处可去,他们便拿深津取乐,五人围着后辈组成世间最小规模的鲸落。 在他人的日记本上记录私人感想……深津不禁把前辈比作思想上的露阴癖,事后觉得这个形容再贴切不过。 皱巴的本子他没丢,翻到新的一页继续使用,毕竟前辈们留下来的痕迹已经足够多了,不差这一个——被画笔涂抹得乱七八糟的漫画、能在垃圾桶翻出来的七零八碎的作业本、写满脏话的T恤衫,以及多得不能再多的软组织挫伤。 睡前他会数着身上的淤青,从小腹数到胸口,从肩胛骨数到大腿根,消退的新增的层层叠叠,这是青木仁司这是羽藤正行是镜和泉吉原大地石山由之,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他呼吸着,同时伤口也在一并呼吸,月球上的陨石坑同样是月球的一部分。 前辈给他留下的「羊」足够多,因此深津向来容易安眠。生活在继续,前辈也不会因为他拥有女孩子的东西而生出怜惜之情,投最多的球,跑最多的圈,拉伸时被压得最狠。 前屈式拉伸,疲劳过度的肌rou硬过石头,两腿打开,深津偷懒地弯起膝盖,肌rou撕裂般的痛感就像蛋蛋被连续不断地踢击,实在痛得难耐。 吉原说着你少偷懒,抱着一股我受苦你也别想好过的心态把他的膝盖踩下去。大腿伸直还不够,他绕到深津后面,两手按住后辈宽厚的肩膀,膝盖抵上背脊。 每当这个时候,深津才更为真切地体会到前辈对他的厌恶。腰背承受一股巨力,手掌在地板上做向前的滑行运动,大腿绷直,肌rou收缩紧紧包裹骨骼,他确信自己听见了忍耐时牙齿打颤的声音,汗水顺着鼻梁往下滴,在鼻尖汇聚成水珠,滴落在木质地板上。 酸胀感转为明晃晃的痛苦,深津忽地挣扎起来,手撑地挤开吉原的手,像幼苗顶开压在身上的石子那样缓缓而坚定。 吉原揍他的脑袋,他说静态拉伸不能过度beshi。那样容易受伤。 哦。吉原大地说,那不是正好吗?他抓住深津脖子,用力地往下摁,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决心。是要脖子受伤还是肌rou拉伤,权衡一下,深津顺从他的意见,再次弯下腰背,耳边又响起骨骼相撞的咔嚓声音。他和吉原说:“我没长高应该是前辈的错。”河田都长高两厘米了。 吉原在他耳边轻声说,“怎么不去死啊。讨人厌的家伙。”深津一成,你去死吧,做鬼以后要多高有多高。 后辈结束拉伸时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气,手臂肌rou紧绷隆起,运动短裤向根部堆起褶皱,肤色由深转浅,露出一处淡红色的指痕。那可不是我弄的。他,拽好短裤遮掉性爱的痕迹。交配的副产品能被衣服遮住,可性冲动却会潜伏在心底,直至有机可乘。 “喂、不是在写那什么笨蛋日记吗——”厕所的单间,前辈抵着他的耳根嘀咕,说话又快又含糊,总是吞掉这里吞掉那里。训练过后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骨节粗大的手分开阴xue,粗暴地抽插几下便换为更庞大的yinjing。 记得写今天被我cao了,我会干进zigong里的,感谢我吧。他念念有词,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性器一下一下撞着zigong,深津双手撑着水箱,偶尔眨眼,短密的睫毛遮不住眼睛,但他什么情绪也没有。等jiba从xue里拔出来,jingye滴滴答答落进蹲便器,他就按下水箱按钮。冲水声惊吓到心灵敏感又脆弱的吉原前辈,给出两拳,肋间又青了两块。 1990年5月25日,月曜日,晴 晨间3公里跑、行进间两人互传五组、往返跑四组、左右前后滑步练习五组、全场三大步四趟、半场来回上篮三组べシ。晚餐是姜汁烧rou片べシ。 不是让你写今天被我cao了吗?怎么不写?被中出到站都站不稳的母狗后辈XD(被两道直线划掉) 1990年5月27日,水曜日,晴 大腿皮下出血,红紫的瘀点,片状分布。不舒服べシ。 下午逃训没有被抓到O(∩。∩)O,Lucky~(被划掉) 1990年5月28日,木曜日,晴 晚餐是通心粉べシ。青木前辈将我的床当作储物间使用べシ。 “啊拉啊拉,把我写得好过分,只是借放一下东西罢了。深酱,真是小女生心性呢。”青木说着,把日记本丢回桌面。他挑挑下巴,“不愿意一开始就该拒绝,现在这样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深津说,“一开始就拒绝了beshi。”不是前辈硬要放的吗? 他看了眼自己的床铺,上面堆放着青木的生日礼物,东西散乱,还有一份大件包裹,前几天就到了,一直不拆。深津在寝室的空间本就不多,两个前辈不由分说将他的床位往里推,三等均分的房间最后变成他蜗居在角落。 青木仁司表现得诧异非常:“你有拒绝?没有吧——明明就答应借我放了啊。” 一定是你记错了。前辈笃定地结论,信誓旦旦的样子几乎让深津以为他和青木关系很好。不打算怀疑自己的记忆,他说:“拿回去,前辈的位置足够宽敞。” 青木的眉眼缓缓舒展,他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和一点浅色的牙龈,“不要。”他猛然给出一记耳光,深津被扇得侧过脸,“深酱打算拿我怎样?”摆正后辈的脑袋,在右脸也来上一记,左右对称的两个巴掌,“说不要啊,反抗啊,就这么喜欢挨打吗?” 深津踩了踩青木的拖鞋,说:“走开beshi。” “呀、这么轻算什么嘛。简直是挠痒痒程度的反击,我的女友真可爱……”青木的话语软和下来,摸摸深津的脑袋,“乖哦,前辈会对你好的。” 说了会对你好的青木仁司——深津一成半夜时被他揍醒了,小腹一阵抽搐,前辈打年糕般捶打他的肚子,困意和痛意交织,在一片黑暗中,他抓住了青木的手,并不温热也并不寒冷,掌心粗粝,全是打篮球磨出来的茧子。 最初的阵痛过去,深津才发现青木在插他的逼,可能玩了有一会,xue道稍微湿润,吞吃顺畅。那堆生日礼物他给青木挪去了床底,单人床容纳两个身量高大的男高中生,随便动动边吱呀一声。反过来握紧深津的手,青木缓慢地抽插rou逼,guitou捣药般研磨xue心,厚厚的屁股rou挤着他的小腹,cao起来又软又爽。 甩开桎梏,深津腰酸,两手撑床往后挪动,jiba滑出rouxue一小截,青木的呼吸变重,他往前一扑,捕猎般摁住后辈。青木不重,但也绝对不轻,床铺发出重重的一声咚,深津脑袋撞上床头板。 他放弃挣扎,闭着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梦里围观蚂蚁的争吵。青木搓弄他的胸部,小小的乳粒在手指间逐渐挺立,他用气音说:“rutou和yinjing一样长得乖巧,真奇怪啊——” 明明深津君的脸看起来蛮大方的。 “前辈要cao就cao,别发出声音beshi。”深津一成不耐烦道。他夹着青木的腰,双手揽过青木的脖颈,将他往自己身上拉,青木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胸膛,一层薄薄的脂肪包裹住厚实的肌rou,触感一流的人rou垫子。yinjing在湿漉漉的xue里更进一步,xuerou嚅动着吮吸rou茎,爽感好似触电般从尾椎一路路攀岩而上直达大脑,青木吸了口气,嗅到深津身上的肥皂味,廉价的工业品。 深津腰部用力,将青木反身压在自己身下,他晃动起腰部,有节奏地收缩yindao,rou逼紧紧夹着jiba,电梯一样上上下下。青木的鼻梁时不时撞上深津的胸口和肩膀,不爽,但是jiba爽得厉害,他都不知道深津的技术有这么厉害,吃过几百根性器一样娴熟,这算什么,当飞机杯也能当成熟练工吗? 他被深津摇到高潮,没有内射,最爽的时候飞机杯抬起了屁股,用不够温暖的手捂住jiba头,拿手心接住了jingye。射精后的性器蹭着同样软乎乎的阴xue。 仰着头喘气,气息喷洒在后辈的胸部上,嘴唇时不时蹭到圆乎乎的奶头,高潮后的空虚感击中他,青木有种想要回到母亲zigong里的冲动,他张开嘴唇,含住rutou用力吮吸,软软的没有味道。 1990年5月29日,金曜日,阴 凌晨两点,青木前辈变成小婴儿了べシ。(整句涂黑) 深酱变成合格的婊子了?suge!(整句划掉) 今天的晚饭不好吃べシ。 1990年5月31日,日曜日,晴 通心粉べシ。 不喜欢吃通心粉。(两条线划掉) 不是留言板べシ。 1990年6月1日,月曜日,晴 不好吃べシ。 1990年6月2日,三種町琴丘综合体育馆,山王工高首发球队迎来县大赛首次比赛,一号种子队首轮轮空,直接进入第二天的赛程,对战昨天第一次赛事的胜者大曲工。 上午九时十分,首发入场。 九时十五分,赛前热身开始。深津一成环视一圈体育馆,吉原大地在观众席为山王加油,依照球部的标准,拍到大腿青紫才算标准,这或许能算得上一报还一报。 灯照充足,光滑的木制地面泛起白光,微微倒映出人的身影。赛前动态拉伸,扭动脚踝,活动手腕、胳膊,他揉着自己的膝盖,粗腿被深黑的压力裤裹住,宽松下垂的球裤彻底盖住痕迹。 站直,神情松垮,呼吸顺畅,深津一成与往常别无二致。 九时三十分,裁判鸣哨,吐哨,进入中圈,抛球。羽藤起跳,合法拍击,篮球落入深津手中,他发动快传,前场突袭。青木挡拆,篮球传到桑田队长手中,第一节开场十秒,灌篮得分,观众席传来一阵欢呼。 十时二十分,比赛结束,比分114:88,山王工高获胜。深津得分8,助攻9,抢断2。 1990年6月3日,CNA Arena,早上第一场,山王工高对战能代阳松,比分109:91胜出。深津得分9,助攻11,抢断1。 同日下午,在CNA会场举办第四场球赛,山王工高对战横手清陵,领先十五分胜出。深津得分7,助攻8。 6月4日,CNA会场举行半决赛和决赛。早上九时整,对战秋田南高等学校,比分98:87。山王工高获胜,深津得分6,助攻14,抢断1。 下午三时整决赛开始,山王工高对战男鹿工,比分112:92,第四节深津clean shot结束比赛,得分14,助攻6。山王工高晋级IH,两方互相鞠躬后退场,深津看一眼朝另一个出口离开的佐藤,羽藤撞开他的肩膀,“走了,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