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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纪(40)真情流露

    花盈纪(40)真情流露

    2021年7月18日

    大婚夜。

    刚成为新婚夫妇的二人初次交合后,静静享受着结合过后的余韵。

    燕陵看着公孙晴画面容红晕,微微轻喘低吟的动人模样,不禁发现自己迎娶

    的这第一位妻子,在各方面上实质完全不在秀璃千卉之下。

    过了一会,待公孙晴画稍稍恢复些许气力之后,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话,燕陵

    二度翻压其身,与貌美的妻子肌肤相接。

    燕陵的rou根已再度恢复雄风,直挺挺的贴压在公孙晴画的雪白小腹上。

    他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红润光泽的小嘴,随即扶持着硬挺的阳茎,再度换在

    她柔软的花唇口处。

    摩挲倾刻,燕陵随即放开手,轻轻朝前一送。

    阳物缓缓破开她正淌着jingye的湿腻花唇,一点一点地挤送入花宫之内。

    「啊……」

    二度被入,公孙晴画不再像方才那般紧张不安,一对玉手这一次情不自禁地

    扶抱住了自家夫君的腰身。

    燕陵伏在妻子身上,缓缓挺耸着阳具,轻怜密爱。

    公孙晴画浑身赤裸地在躺在他身下,鬓发散乱地勉承雨露。

    燕陵的rou具在她体内不急不徐地缓缓进出,动作温柔,没有半丝蛮横粗暴之

    感。

    挺耸之间,他的脸与身下的公孙晴画近在咫尺,欲贴非贴。

    只偶然情动之时俯下身去,在她的红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两三记,复又重

    新离开。

    公孙晴画香腮潮红,美眸迷蒙地瞧着身上这深深进入到自己身体的男人。

    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在低头凝望自己之时,目光竟是那般出乎意料的温柔。

    公孙晴画一颗芳心不禁升起丝丝异样与复杂。

    她微微偏过头去,似是不敢与丈夫那温柔的双目对视上。

    公孙晴画怕自己看得多了,会对身前这英俊温柔的丈夫生出不该有的情意。

    她香腮晕红地微闭着美眸,默默承受着丈夫在自己体内来回进出。

    「啊……」

    燕陵微微一声低吼。

    接连四五百记抽送过后,刻意放开情欲的他,终于二度临近射意。

    与方才的第一回一样,燕陵没有强忍任何精关。

    经过二三十下狂插勐戳,直将公孙晴画勐捣得哀吟连连后,伴随着一声满足

    的低吼,深藏于公孙晴画花宫深处的阳具勐力的颤跳。

    燕陵终二度在公孙晴画的体内喷射出数之不清的子子孙孙。

    「嗯……嗯啊……」

    公孙晴画红唇轻张,眸眼迷蒙地呻吟着。

    两人行房的过程中,丈夫的动作其实一直都轻缓有序,令公孙晴画感受到了

    一种大别于往日情郎与她在一起时的温柔。

    以至于在丈夫最后要射精之前时,那勐力的冲刺阶段,直将她插得魂不附体

    ,整个心神皆俱醉了。

    丈夫坚硬的rou具在体内勃动颤跳了不知多少下后,公孙晴画才感觉到它终于

    缓缓停歇了下来。

    在这余韵袭来的动人时刻,公孙晴画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的情郎。

    一抹哀酸之意从她芳心深处涌起。

    她忍不住咬着红唇,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尽可能地放柔声音道。

    「下来吧,夫君,妾身有些累了。」

    燕陵回过神来。

    他缓缓抽出半软下去的阳茎,从公孙晴画的身上下来,拿过床头边早已准备

    好的白巾,温柔地为她擦拭去额头上的细密香汗。

    「今日辛苦你了,夫人,我们早点歇息吧。」

    愣愣地凝视着眼前这近在咫尺,今后将与自己走完一生的英俊男人。

    他的体贴令公孙晴画有些感动。

    一丝愧疚从她心中升起。

    燕陵将妻子面上的反应尽收眼底,他装作没有觉察,轻轻搂过她雪白的香肩

    ,将薄被盖往二人赤裸的身体,在她额头轻吻了一口。

    「夫人,歇息吧。」

    「嗯。」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嗯……啊……」

    令人yuhuo升腾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微微响起。

    燕陵伏压在公孙晴画赤裸的胴体上,腰身缓慢有力的挺动着。

    他胯间那根rou具正兀自在公孙晴画湿润的花xue内进出,已是水淋淋一片。

    公孙晴画脸色通红,玉手紧捉着丈夫的手臂,美眸迷蒙地凝望着他,雪白的

    美腿张得开开的,任由丈夫挥舞着大棒,在她身上进出抽送。

    「啊……啊……」

    公孙晴画张着红唇,不停呻吟轻喘着。

    「夫君……天亮了……」

    「一会……一会儿尚要给夫人……请茶……」

    「晚上再……再做好么……」

    公孙晴画语带哀求地呻吟道。

    燕陵一边缓力挺送,一边看着妻子在

    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吟时,那闭月羞花的

    动人模样。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再次在她唇上深吻片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明明已在妻子身上xiele两回,yuhuo仍像一点未少的样

    子。

    燕陵只知自昨夜大婚之夜,他发现自己的妻子早已在婚前失贞,并非完璧,

    心头不禁回想起不久前,他在市集撞见妻子与那个男人亲密无间的那一幕。

    他便不由自主的要联想到,妻子婚前不知是被那男人抱在榻上,怎个被脱得

    精光如何cao弄。

    她在那男人胯下抽送之时,又是什么样的反应,是否热情如火呢?不想到还

    好,只这么一想,下身的rou茎便如火山爆发般肿胀起来。

    以致见妻子刚睡醒,他便忍不住再度与其行欢。

    听到妻子的呻吟哀求,燕陵吻了她的红唇片刻,这才起身,一边挺动,一边

    微微喘息着柔声道。

    「就快好了,夫人,再等片刻。」

    燕陵能清楚感觉到,相比于昨夜,今晨夫妻二人再度结合,妻子的反应已不

    像昨夜那般紧张不安。

    她已稍为的适应与自己欢爱,燕陵又怎肯放过这难得的与她增进夫妻感情的

    机会。

    他伏压在妻子的身上,胸膛紧贴压着妻子雪腻饱满的丰乳,阳根紧紧地尽入

    在她湿腻紧致的蜜xue之内,不断的冲刺。

    「嗯,嗯……」

    面对夫君的柔声渴求,公孙晴画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她玉手轻扶着燕陵的腰身,只能半闭着眼眸,承受着身上夫君一下接着一下

    的深深抽送。

    她红唇的檀口微微轻张着,阵阵娇腻婉转的呻吟声,从中断断续续地吐出。

    她真的有些瞧不起自己,与丈夫行房,明明仅仅只是履行她身作妻子的义务。

    她芳心深处明明另有心爱的情郎,嫁入姜氏,亦只是不得已顺从家族的安排。

    她与情郎在一起之时,双方在精神上感情上尽皆水rujiao融。

    唯有与情郎在一起时,公孙晴画方愿意完全献开身心。

    在男女情事上,公孙晴画与情郎皆更讲究情到浓处时的水到渠成,她亦只能

    接受在那样的情形下的水rujiao融。

    她知道自己嫁入姜氏,大婚夜与丈夫行房已难以避免。

    因此由始至终,公孙晴画芳心深处都只有抗拒,从未有半分愿意接受,更遑

    论享受。

    可让公孙晴画自己都感到瞧不起自己的是,当今晨丈夫再次缠着她交欢之时。

    公孙晴画却是发现自己对于履行妻子的义务,竟已不如昨晚开始那般抗拒了。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陌生夫君,出乎她意料想像之外的温柔,即便是在行欢恩

    爱的过程中,仍对她温柔备至,细心呵护,处处为她着想考虑。

    令公孙晴画体验到了另外一种她与情郎在一起之时,别有不同的温馨之感。

    让她芳心深处,升不起太多的抗拒。

    燕陵缓力挺动着。

    他行房的风格虽大部分时候并不激烈,但眼下这般细致温柔,却是他刻意而

    为之。

    燕陵心里清楚,公孙晴画爱的人并不是自己,与自己共行房事绝不是她心中

    所愿意的。

    只要每每一想到妻子的身子曾经被别的男人占有过,她的身心皆有所属,燕

    陵的心中便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矛盾。

    他既妒忌于那个男人能够占有他妻子的身心,又不由自主地对妻子生出了一

    种别样的占有欲。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爱妻,心中日思夜想的

    是另一个男人。

    燕陵当然不会是例外。

    他绝不会任由妻子继续这般,芳心永远给她的情郎占据。

    他要从身到心,一点一点的将妻子彻底拥有。

    燕陵不希望身下的妻子在与他恩爱的过程生出抗拒之心。

    因此,在昨夜发现自己的新婚娇妻早已非完璧之后,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

    早已做好决定。

    他要用自己的细致温柔,希冀能让公孙晴画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呵护。

    而现在,燕陵感受着自己的rou根,在妻子的花xue深处进进出出抽送之时,妻

    子那越发滑嫩柔软的花宫,他便知道自己昨夜至今对她的细致温柔绝非无用之功。

    公孙晴画的花xue虽然一如既往的紧致,令人无比销魂,但比起昨夜的干涩,

    她如今已经湿滑得多,显然已没有那般的抗拒自己同房欢爱。

    燕陵伸出手,抚摸上她因自己cao着而不断剧烈晃荡的那对雪白美乳,看着妻

    子美眸半闭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呻吟时,那玉容酡

    红的绝美模样,心中那股占有欲

    又不由得再强烈的几分。

    他一定要让这温柔如画的美丽妻子,终有一日由身到心的彻底爱上他,让她

    彻底忘记她原本的情郎。

    想到这,燕陵微微喘着气,低下头来,伏到妻子的身上。

    在她晶莹玉润的白皙耳珠旁微微喘气,说道,「夫人,为夫快要射了……」

    当燕陵说出这句话之后,他明显的感觉到妻子那紧紧包裹着自己阳根的蜜rou

    ,忽然间一阵不由自主的紧缩,显然自己在她耳旁说出这令人耳热的夫妻密话时

    ,让这温柔端庄的美丽娇妻芳心一阵炽颤。

    他嘴角微微一笑,轻轻在她美丽的脸上亲吻一口,接着重新起身,两只手按

    揉上了她雪白的丰润玉乳,下身开始一阵急驰。

    啪啪啪啪!rou体交撞时发出的脆响,在屋子里密集地响起。

    「啊……啊啊……」

    公孙晴画被丈夫撞得哀叫连连,一对丰坨的玉乳不停的急剧晃荡。

    相比于昨夜初始同房时的紧绷,今晨的公孙晴画,在燕陵即将要喷射之前的

    冲刺阶段,她显然已逐渐的配合了起来。

    两条雪白的美腿不仅微微地朝着两侧分开,好让燕陵能够更加毫无阻拦的用

    力深入挺撞。

    她两只芊手更是不由自主地紧紧按抓在燕陵的后臀处。

    燕陵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更加奋力的接连cao干了七八十记,腰身终生出了连

    绵的麻意。

    他微微低吼一声,将坚硬的阳物死死地抵在妻子的花xue深处,接着俯下身去

    ,嘴唇用力紧紧地吻住了妻子红润的嘴唇。

    公孙晴画诱人的呻吟,立刻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燕陵完全放开精关,guntang的浓精顺着大张的马眼,犹如奔腾的炽热浓浆,冲

    着她的花宫深处勃然喷发。

    「啊……嗯嗯……」

    这已经是燕陵第三度在公孙晴画的体内射入阳精了。

    公孙晴画此时已被他cao得神魂颠倒,雪白的玉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反抱住了燕

    陵。

    雪腻的两条美腿,更是微微的盘缠上了燕陵的腿处,好让他的阳根在自己的

    体内更加有力的喷射。

    激情过后,云雨终于收歇。

    燕陵满足的从妻子的身上下来。

    而终于微微回神过来的公孙晴画,回想起刚刚在高潮来临之际,她不由自主

    地把身上的夫君当成了他最心爱的情郎。

    神魂颠倒之间,竟然如同与情郎欢爱之时那样,反抱住了丈夫,下身双腿也

    不由自主的盘缠了上去,让他在自己的体内用力激射。

    想及于此,公孙晴画不仅羞愤得几乎无言见人,芳心深处更生出了对心爱情

    郎的nongnong亏欠。

    燕陵从妻子面上一闪而过的脸色,敏锐的察觉到了她此时的心境。

    他脸上不动声色,知道此时不能迫她太深。

    轻轻地在妻子的脸上轻吻一口,对她柔声说了道。

    「辛苦夫人了,为夫先出去了,夫人稍后到娘的小楼吧。」

    随后为她轻轻盖好薄被,自己先行下床穿衣,这才步出房外。

    经过数度的云雨,燕陵已与公孙晴画之间经过结合,夫妻俩已不像此前般陌

    生。

    但燕陵知道妻子的心结,眼下刚刚激情完歇,公孙晴画需要给她独处的时间。

    出房之后,燕陵来到母亲所在的卿月小楼。

    此时天才刚蒙蒙亮,燕陵便见到母亲熟悉的倩影出现在小楼下方的石亭里。

    以往这个时候,姜卿月都会在楼下此处练剑,不过今日,她却难得的仅仅只

    是在石亭里坐着。

    亭里的石桌上摆着蒸腾的茶水和点心,是罕见的难得悠闲时光。

    见到燕陵走来,姜卿月细审爱儿的脸色,随即轻笑道。

    「娘原本还有些担心,不知陵儿昨晚睡得好不好,但现在看陵儿红光满面的

    模样,昨夜该是睡得很好了。」

    燕陵在姜卿月的身旁坐下。

    他听着母亲意有所指的话语,微微的愣了愣。

    很快便明白过来,母亲天才刚亮,这么早便在此处等候的原因了。

    燕陵略一思索,随后才沉吟的问道,「孩儿从娘的话里,似乎听到娘另有所

    指?」

    姜卿月瞧见爱儿脸上那若有所思的神色,只是轻轻的问道:「陵儿与晴画圆

    房了吗?」

    燕陵略有些诧异地望着自己的母亲,讶然地沉声道。

    「看样子,娘早就知道了晴画并非处子,对吗?」

    姜卿月略微一顿,方回答道。

    「娘并非有意隐瞒陵儿,如今中原各国风气渐渐开放,大部分女子对婚前失

    贞的情况,已不再像过去那般严防死守。」

    「晴画毕竟出身大家闺秀,追求者众多,纵然她已非处子之身,陵儿亦不需

    对此感到太过奇怪。」

    燕陵听得眉头微微一皱,「孩儿非是在怪娘,只是那最起码,娘也该事先知

    会孩儿一声才是。」

    「知会与不知会,有什么区别吗?横竖陵儿迟早也会知道的。」

    姜卿月瞥了儿子一眼。

    「像琳阳郡主身尚有婚约在身,陵儿不也跟她不清不楚吗?」

    燕陵听得老脸一红,「琳阳郡主又不是孩儿破身的,在跟孩儿之前,她的处

    子之声早已给了不知何人所夺,情况怎相同。」

    姜卿月柔声道:「那你跟晴画如今已经行过了房,是否会因她并非处子而嫌

    弃于她吗?」

    燕陵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会。」

    「孩儿即已娶她为妻,便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

    姜卿月玉手盈盈地给爱儿泡了一杯清茶,轻笑着道,「那不就行了吗?」

    「晴画既已嫁入我姜氏,从今往后,她便会是陵儿你的好妻子,这一点娘比

    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明白。」

    燕陵颌首道:「孩儿亦是这般认为。」

    「瞧陵儿红光满面的模样,娘便知道了。」

    姜卿月笑意盈盈地道。

    「不过,你们俩纵然新婚燕尔,也切忌不要同房过度,知道么?」

    言外之意,自然是姜卿月已看出燕陵刚行欢完,方有这般叮嘱之语。

    然而姜卿月看得出爱儿此时的脸色,燕陵又何尝没有从姜卿月那容光焕彩的

    娇艳玉容上,瞧出她昨夜亦同样在榻上尽情享受过了男人的滋润。

    燕陵轻端起石桌上的茶杯,轻饮一口,淡淡地问道:「祁客卿走了没有?」

    姜卿月轻饮清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早早走了。」

    燕陵顿了一下,得知祁青不在此刻,趁着此刻这儿只剩下母子二人。

    燕陵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他此前一直埋藏在心里,欲问却又一直吐露不出的

    话来。

    他放下茶杯,肃容道:「娘,如今北临君已经暴毙,对您最有野心之人终于

    不在。」

    「没有了这个身份上一直压着姜氏的大敌在,其他对您有野心的人,都并不

    足为惧,您打算什么时候让爹以原来的身份回来?」

    姜卿月沉默了下来。

    瞧着眼前爱儿那认真的神情,姜卿月幽幽一叹。

    「这些话,陵儿埋在心里很久了吧?」

    燕陵见母亲愿意正面回应他这个问题,他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点了点头。

    「是的,不瞒娘亲,在孩儿回来的时候,发现与娘在一起的竟然不是爹,而

    是邑上公子祁青,孩儿当时的心里真的是难以置信,更难以接受。」

    「若果不是孩儿明白爹娘是多么的深爱,知道你们这样做,定有你们的理由

    与苦衷,孩儿当时真的差点要动手废掉祁青。」

    「不可!」

    当姜卿月听到燕陵的剥白时,绝美的娇靥可谓大吃一惊。

    见母亲这般着紧于她的情郎,燕陵苦涩一笑,「我当然知道,不可以这么做。」

    「否则的话,孩儿早就对祁青动手了。」

    姜卿月听得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幽幽一叹,回答道:「娘知道陵儿你心中的想法,其实娘也不止一次想过

    这个问题。」

    「如果是在此前,要让你爹恢复原来的身份,虽然阻力尚在,但多少还可以

    勉强克服。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太多,目前纵然陵儿希望你爹重新光明正大的出

    现,实在困难重重。」

    「最起码,短时间里难以办到。」

    「是因为祁青?」

    燕陵皱着眉头。

    姜卿月轻轻一叹,「既有他的原因,也有你爹的原因,总之有些复杂。」

    见母亲难以启齿的模样,燕陵心中多少能够猜到母亲此刻内心的矛盾与挣扎。

    他忍不住握着母亲的玉手,小声问道。

    「是因为娘你跟祁青同床共枕过,与他假戏真做,对他动了真情吗?」

    姜卿月不禁愣了一下。

    这还是爱儿回来这么久,终第一次忍不住,当面向她问出这般隐私的问题。

    姜卿月心中明白,儿子是真的渴望她能够与丈夫复合,才不惜当着她的面问

    出这样的问题来。

    她略一犹豫,终轻声一叹,「陵儿既然猜到了这一点,娘想否认也没有意义。」

    姜卿月终对眼前的爱儿道出了她从未对第二个人,甚至是最心爱夫君亦至今

    不知的内心隐秘。

    「其实早在你爹失踪的那段时间,祁青就已对娘展开了追求,那个起初之时

    ,娘心里记挂着你爹和你,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回应他。」

    「但随着

    时间的慢慢推移,你们父子二人生存的希望已越来越淼茫。娘虽然

    心里很想随你们而去,可身后的家族全凭娘一人支撑,若娘一去,偌大的姜氏必

    大祸临头。」

    姜卿月美眸泛着些许哀愁,「娘不能如此自私,只能勉力打起精神。」

    「而祁青亦在这段时间,一直在娘身边,不离不弃。」

    「所以娘接受了祁青的追求?」

    燕陵问道。

    姜卿月并不否认。

    「与他接触的越久,娘渐渐的也给他的诚意所打动,对他的追求,也开始认

    真的回应。」

    说道这里,燕陵忍不住问道:「那在爹回来之前,娘是否已经跟祁青之间有

    过亲密的举动?」

    姜卿月轻轻点头,没有否认,「祁青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个谦谦君子,他如

    此锲而不舍的追求娘,娘要说对他没有动心,那就是假的。」

    见到儿子的表情,姜卿月亦知道他有些误会,便补充道。

    「但那个时候,娘对他仍处于犹豫不决的阶段。真正与他关系突破,是在北

    临君的种种压力之下,我与你爹经过深切的讨论,才最终决定选择祁青作为娘明

    面上的恋人,以便断绝北临君与其他所有对娘有野心的人的野望。」

    燕陵听的嘴唇微抿着,「因此现时最大的阻碍,正是因为娘对祁青动了真情

    ,不想伤害于他?」

    姜卿月轻轻一叹,「娘不想瞒你,这当然是有其中一个原因。」

    「祁青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娘如果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将对他造

    成极大的打击。」

    「更重要的是祁青身后的家族势力,在楚国并不小,娘确有在思索着与他和

    平分开的办法,只是仍有阻力。」

    燕陵听得皱眉不语。

    他虽与祁青接触不多,但也知道祁青是一个高傲的人。

    对于他爹娘之间的夫妻恩爱,祁青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他父亲重新回来

    ,以祁青的为人,该不会自贱到仍死缠烂打的地步。

    以他的性格,是很有可能会主动选择退出。

    听到爱儿的判断,姜卿月有些诧异。

    她必须得承认,儿子的确是长大了很多。

    对事物的分析。

    很迅速的便抓到其中的重点。

    祁青的为人,的确跟爱儿所说的那样。

    若真这般做,的确是有机会让他主动退出的。

    然而姜卿月听罢燕陵的分析判断后,却是沉默不语,显然仍有难言之隐。

    燕陵不禁关切问道:「娘,您是否还有其他考虑?」

    「跟孩儿说吧!」

    「唉。」

    姜卿月轻轻一叹。

    她抿了抿红唇,细声言道:「眼下事情的阻力,除祁青之外,还在你爹那里。」

    「爹?」

    燕陵有些愕然,他皱着眉头,「这是怎么说?」

    姜卿月轻抿红唇,终在爱儿面前道出了这些时日,她一直有些难以启齿的话。

    「你爹他太爱为娘了,自娘跟祁青发生了关系之后,娘就感觉到你爹他对娘

    的态度有了很微妙的改变。」

    「什么改变?爹难道不爱娘了吗?」

    「若真如此,娘反倒不需这般苦恼。」

    姜卿月罕见地有些哀怨地道,「你爹他……似乎刻意有些要成全我跟祁青的

    意思。」

    「每当娘私下能与你爹相处的时候,哪怕有时娘放下矜持主动一些,你爹也

    总刻意的跟娘保持距离,不再碰我。」

    燕陵听得不禁错愕,他的第一反应便是父亲是否已不爱母亲了。

    「那倒不是。」

    姜卿月轻轻一叹,「正好相反,正是因为你爹太爱我,当为娘与别的男人恩

    爱过后,他心里似乎才过不了这个坎。」

    姜卿月抿着红唇,那素来坚强的绝美玉容,罕见的流露出一丝痛苦。

    「说到底,是娘伤害了你爹,对他造成了难以弥补的伤痛。」

    母子二人重逢后,终第一次就此事坦诚心扉。

    面对母亲的真情流露,燕陵却不悲反喜地道。

    「既然此事的结症在爹那边,事情反而易办,娘放心,孩儿定会想办法让爹

    放下心结的。但孩儿需要娘答应我,若爹放下了心结,娘一定要答应与爹复合!」

    瞧着爱儿希冀的目光,姜卿月轻轻颌首,柔声应道。

    「娘答应你。」

    这时,姜卿月的贴身侍女盛梅脚步匆匆地闯了进来。

    她脸色涨红,像在强忍着什么激动万分的事情。

    「夫人,公子……」

    「巫神女来了。」

    「什么!」

    「湘君来了!」

    燕陵一听,登时大喜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