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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yin家】(29)

    【细思极恐的yin家】第二十九章

    作者:39792OK

    2023年1月16日

    字数:25707

    【二十九】

    刚进维修小店的时候,我对于工作上班这种事其实挺烦的,毕竟时间被大量占用,不能自由自在的乱玩儿了,当初也不光是怕爷爷唠叨,更有一种下半辈子都要这样庸庸碌碌的恐惧。

    现在我终于发现了上班的好处,那就是生活中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儿,上班就是绝好的逃避时间,利用纷繁的劳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生活里那些破事儿中解脱出来。

    昨晚看到我妈在路灯下撒尿,我在街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回家后也没问我妈怎么回事儿,因为我知道问不出什么实话,拿了灭害灵就出门了。

    我妈是一般正常情况下还好,但只要跟裤裆里那点事儿沾边,她就会胡说八道,特别是跟人cao屄的时候,你就算问美国总统是不是跟她上过床,她都敢回答是。

    别人不可信,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可我几乎想了一夜,也没明白我妈昨晚是在干什么。

    路灯下面光着大白屁股撒尿,看似鬼鬼祟祟的左右乱看提防着人,可动作又慢吞吞很悠闲,好像既怕别人看到,又怕别人看不到。

    说想让别人看到吧,我妈选了个没什么人的时间,说不想让别人看到吧,撒个尿而已用把裙子直接撩到腰上?让整个圆润的白屁股在路灯下闪闪发光?那到底想还是不想啊。

    一夜都没怎么睡我眼睛都是酸的,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躺我旁边的猴子,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用指甲掐着胳膊上的红胞。

    两人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就开始洗漱吃饭。

    就在我和猴子吃早饭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李思娃拎塑料袋从校门口过来了,跟猴子的丈母娘点了点头,直接走到我面前憨笑着塞给我:「刚出锅的鸡蛋,你们俩趁热吃」

    好像儿子将来的婚事有了着落,李思娃也就彻底放心了,不需要再拼死拼活勾心斗角,恢复成了娶我妈之前的那个样子,老实懦弱不善言辞的底层老农。

    穿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失去弹性都要看不出颜色的破秋衣,屁股上一大块儿补丁的灰裤子,破布条拧的裤腰带,矮小干瘦有些弯腰驼背,脸上是那种略显尴尬的讨好笑容。

    这种讨好让我很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这种状态,出于礼貌问了句:「你吃过了吗,要不一块吃点?」

    「不用不用,你们吃吧,我在家已经吃过了呵呵」,说完后李思娃就站旁边,嘴一咧露出那一口黄牙傻呵呵的看我吃饭,好像很欣慰很满足的样子,特别是那种眉毛往两边微塌的慈祥眼神,看的我犯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

    其实不用想我也知道,李思娃没吃过鸡蛋,只是在说客套话而已,试问一个洗漱用品都不买的抠门老光棍儿,他会舍得早上吃鸡蛋吗?就算李思娃答应,他买的手扶拖拉机也不答应。

    我本以为送完鸡蛋,李思娃站一会儿就走了,结果人家坐到了墙边,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我也无所谓,人家想留就留呗。

    在村里干活刚开始还是挺新鲜的,场地开阔没有城里那么喧闹,有一种村里特有的悠闲感让人很放松,不过悠闲放松某种程度跟无聊是一会回事。

    还没过两小时猴子的新鲜劲儿就过了,站我旁边悄咪咪的说:「这村里什么都好,就是没地方打游戏看毛片了,这感觉还真难受,哎你说农村人的想法更保守封建,会不会母子luanlun的几率比城里更高呢?比方说村里有什么奇怪的习俗什么的」

    我看猴子又拉扯起了我们经常谈论的老话题——母子luanlun,瞄了一眼蹲墙边的李思娃,确定他听不到我俩说话,才有些像抬杠一样说:「那不一定,有句话叫饱暖思yin欲,你得先吃饱了才能想别的,就现在外面路上拉板车运石头垫路的人,你认为他们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还有什么心思想这个吗?再说了农村妇女常年风吹日晒的,很多三十多岁就变成皮肤黢黑的大妈了,儿子对这种相貌的妈能有什么想法啊,还有咱这儿又不是深山老林,还奇怪习俗……什么习俗?儿子成年了就要在村里祠堂里cao亲妈的屄,然后让全村围着看的习俗?」

    猴子摸着下巴轻轻地点着头,对我说的话表示赞同:「全村在祠堂里围观母子cao屄也不是不行嘿嘿,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妈的年轻漂亮,儿子才更有可能把持不住,可要想保养的年轻就得不干活,cao——又是他妈万恶的有钱人,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些女明星会不会……」

    说着说着眼睛猴子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外人,才凑到我耳朵边说:「开小卖部那个胖老头的小儿子不是个傻子吗,而且是什么都不会那种傻子,你说胖老头的媳妇给儿子洗澡的时候,会不会刚好傻儿子jiba受刺激就硬了,平时自家胖老头jiba太废物满足不了,看到儿子的jiba勃起就饥渴的不行,扶着傻儿子的jiba就往屄里插,让傻儿子cao妈回老家,给他的胖子爹戴绿帽子?反正傻儿子什么也不懂嘿嘿嘿」

    猴子那的一脸贱笑的猜测或者说臆想让我有些无语,一方面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另一方面是震惊他还真蒙对了点东西。

    小辉还真回过门儿,回过他出生的那个rou门儿,只不过不是猴子想象的那样,什么儿子仗着jiba粗长,噗嗤噗嗤的把风韵犹存丰满sao妈给cao服了,从此那欲求不满的母亲就臣服在儿子的胯下了。

    相反小辉那白白嫩嫩,发育不良一样的生殖器叫小鸡鸡更合适一点,跟黑粗长根本就不沾边,赵婶享受的是用屄跟亲儿子jiba摩擦腻乎的那种禁忌感,要真论粗细大小,小辉的jiba还没胖大爷大呢,根本就不是什么老父亲年迈骑不动大白马,意气风发少年郎替父出征的戏码。

    不知道是我太心虚,怕猴子往我身上联想,还是因为喜欢跟猴子抬杠,他的观点一说出来,我就不由自主的想维护胖大爷一家子,想用「现实」

    告诉猴子,母子luanlun这种事儿是不存在的,至少存在的可能性极低。

    「还sao屄饥渴难耐,还看到儿子的jiba往自己屄里塞,你以为这是拍毛片啊暴国同志,那可是她儿子,身上掉下来的rou,再傻也是个心肝宝贝儿,你说当妈的给儿子洗澡,刺激的儿子jiba硬了可能有,母子抱在一块儿cao屄这种事儿还是算了吧,你要注意这是现实不是黄片,不存在儿子jiba一不小心插进母亲屄里,然后就母亲沦陷离不开儿子jiba了,母子就其乐融融合家欢乐」,我一脸鄙夷的看着猴子,驳斥着他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也不算我胡编的,作为过来人我最有发言权,母子之间回门儿cao屄,是很严重的一件事儿,比一般人想象的严重的多。

    看到猴子吸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想反驳我什么,我继续乘胜追击:「再说胖大爷那么精明的人,天天在家里晃荡,人家怎么说也算村里的一霸,能让他们母子折腾到床上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媳妇的屄被傻儿子cao,他的面子往哪放?你要知道这种人面子比天大,没了面子村里人谁听你的,说的难听一点他拉个有钱当官的cao他媳妇,都不会让他的傻儿子碰,再说了儿子是儿子男人是男人,你没听说过孩子在父母心中永远长不大吗,儿子就不在选项里,母子luanlun?根——本——没——戏——」

    「哐——啷——」

    我刚说完母子之间没戏,就听到一声金属土石的碰撞声,低头一看是猴子手里的扳手掉了。

    「怎么啦?我说错什么了?」,看到猴子好像有些出神我有些不解。

    「没……没有,你说的……对,也不知道那些当爹的怎么想的,自己媳妇被那些畜生糟蹋……就是不让自己儿子……cao(cao?)——」,猴子开始那两句说的断断续续的,最后都快成嘟囔了,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贱气啷当的劲儿,像是对什么东西认命了,可最后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我也不知道他最后「cao」

    字是动作还是语气,而后更是郁闷的把手套扔地上,掏出烟盒去墙边抽烟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这小子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当爹的宁愿让外人cao自己媳妇,也不愿意让儿子碰,这也不是什么高深东西,这是个人脑子没问题想一下就能明白,他上个什么劲儿啊。

    问:世上卖yin的人更多,还是母子luanlun的人更多?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吧。

    当妈的就是更有可能跟别的野男人cao屄,哪怕那个男人非常下贱恶心,是个快入土的棺材瓤子。

    当爹的也一样的没什么不同,也绝对不允许儿子给老子戴绿帽,说得难听点家里的狗jiba驴jiba都比儿子的希望大,亲爹是不会让儿子堕入罪恶深渊的,除非……当爹的他不是爹……就像李思娃一样?蹲墙边的李思娃,手里捏着猴子刚给的烟卷,放在鼻子底下陶醉的闻了闻,发现我正在盯着他看,就对我咧嘴笑了笑,拒绝了猴子的打火机,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看着墙边的那个瘦高的颓废少年,还有他旁边的黑瘦小老头,这对莫名其妙的老少组合,让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猴子,就是那个看着自己mama被别的野男人玩弄,而作为亲儿子却被赶之门外的可怜虫,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强调,外人cao可以儿子cao不行的观点,一直刺激猴子的伤口,人家能不郁闷吗。

    别的先不说,一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猴子对母子luanlun合家欢之类的毛片一直很感兴趣,对于那些儿子稚嫩的jiba插进母亲成熟的大屄的荧幕画面百看不厌,每次都极度兴奋像第一次看一样,看过之后还会回味很久,有时候还主动挑起话题跟我谈论,乍看好像没什么不对年轻小伙子嘛。

    可实际上,我真跟我妈真枪实弹的干上后,jiba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热通道后,我就对这些毛片就不再那么向往了,不能说不喜欢看了吧,但也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状态,也几乎不怎么跟猴子主动挑起母子luanlun的话题,明面上跟猴子说的理由是,以后就是成年人了要成熟点,不能张嘴cao屄闭嘴luanlun的说脏话,万一被外人听到了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兴奋的幻想阶段,自然就对母子luanlun有很美好的臆想,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早就过时了,这么说吧,现在猴子可能看到孙阿姨换下来的内裤上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都能意yin半天,而我看到我妈的黑屄毛激动,好像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

    一年多的时间,看上去好像不长,可对猴子来说,他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只能看着一个个「继父」

    在孙阿姨身上轮番发泄欲望,看那些肮脏不堪的roubang在孙阿姨rouxue里进进出出,然后把把jingye射的满满的溢出孙阿姨的屄外,而他别

    说把那些「继父们」

    给赶走了,仅仅是想争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说起来好像很惨,可实际情况更糟糕,孙阿姨被jibacao的画面猴子估计都没见过,只能用毛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mama被人cao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瘦瘦的颓废男孩儿缺少点东西,我有而他没有的东西。

    当然我说的不是钱,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应该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可能是某种心态,也可能是某种经历,硬要往实体上说的话,可能就是他身边的那个黑瘦老头李思娃?也许吧。

    当初李思娃跟我妈cao屄的时候可是随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开灯,让我看清楚他那根粗黑狰狞的roubang,是怎么在我妈那满是黑毛的红rou缝里进出的,那两颗满是杂毛的黑卵袋是怎么在我妈屄梆子上拍打的,那种肥厚嫣红的馒头屄和粗长可怕的黑jiba的交配极具冲击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性教育课,儿子直接看到母亲屄里插着根jiba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远远不够的。

    更别说我跟我妈那些香艳的吃奶过程,guitou都顶到我妈屄梆子上了,李思娃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简直就是一路绿灯。

    再看暴叔叔,直接都不让猴子回家了,别说看孙阿姨cao屄,猴子估计连根毛都看不到。

    老实说,看着自己mama被cao是很贱,可现实已经如此糜烂了,它至少能让你知道自己mamacao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知道自己出生的神秘通道什么样子,这会极大的拉近儿子跟母亲的距离。

    至于说屈辱?猴子倒是没见过,可那些嫖客是把jiba从孙阿姨屄里拔出来了?还是cao孙阿姨的时候cao的轻了?鸵鸟的头埋不埋在沙子里,对现实都无关紧要。

    不过人各有各的难处,我倒是成功cao到我妈了,但仍然感觉不到什么幸福反而很焦虑。

    像是李思娃,只有我能搞定他儿子的婚事儿,按理我应该好好利用好这一点,可现在问题是我一看到他,心里就会有一股厌烦感。

    正常情况下一提到李思娃,脑子里出现的应该是一个黑手矮小的乡下老头,可实际上一提起李思娃,我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的是个雪白肥硕的大屁股,更具体点就是雪白的大屁股中间的湿滑rou缝里插着半截湿漉漉生满杂毛的粗大黑rou棍这样的画面,他那根丑陋粗大的jiba都插进我妈屄里了,我不应该讨厌他吗?这也是即使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我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重大原因,瞥了一眼墙边晒太阳的黑瘦老头,我心里有一些纠结,我是不是……应该更冷静点?猴子抽了两根烟,上了个厕所就回来工作了,我想好我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后,拿了两罐健力宝,也走向了墙边蹲着的李思娃。

    至于猴子能不能回家跟孙阿姨母子相拥上床?抱歉这种事儿我也无能为力,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能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

    「烟少抽点,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洋想想」,看着李思娃在在石阶上磕烟袋锅,我给他递了一罐汽水。

    「我没抽就是闻闻呵呵」,接过易拉罐的李思娃并没有舍得喝,平时村里别说易拉罐汽水了,就是易拉罐瓶子都少见,他攥在手里像握着什么宝贝一样,在衣服上擦了又擦,这也是我想达到的效果。

    我面对李思娃的时候,语气就像是在谈工作一样,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更亲切的语气我实在是犯恶心说不出来:「现在村里的宅基地是什么价钱?不贵的话就先给小洋买一块儿,现在不买将来弄不好会涨价」

    听到我说要买宅基地,李思娃有些诧异:「啊?现在买啊,会不会早了点儿,小洋还穿开裆裤呢」

    「早点买还有的挑,买的晚了好地就都被挑走了,你说直接买咱家后面的地怎么样,老家和新家住对门儿,离得近方便,刚好那里是农田,地也挺平的好收拾」

    「额……我觉得小洋还小,再说咱家就他一个,宅基地的事儿不急,谁知道将来上边是什么政策,你要急用钱还是紧着你吧,别耽误生意」,李思娃面对这种,别人上杆子给他好处这种事儿很不适应,就像去别人家做客一样,让吃不吃让喝不喝扭扭捏捏的很矜持。

    我点了点头:「也是,说不定小洋他们这帮九零后,以后还看不上村里的房子呢,希望到时候这臭小子给他老哥点面子,别太挑了」

    「他敢——,你放心他要是敢跟你犟,我帮你揍他」,说起了自己的儿子,李思娃满脸的憧憬,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幸福生活一样,至于揍儿子?还是算了吧,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小洋撒泡尿李思娃会急忙张嘴接着,他会舍得打儿子?李思娃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过世的父亲,我爸以前肯定也会这样,一脸幸福的为我规划未来,可惜……我感觉提醒的差不多了,李思娃也应该明白了,谁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想要的我妈都给不了只有我能给,把饮料一饮而尽,捏成一团儿扔到了一边:「我妈昨晚怎么回事儿?」

    我把易拉罐瓶子扔了,李思娃下意识的想去捡回来,可我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李思娃的身体就僵住了,脸上的笑吞立马消失,眉毛拧成一团只剩下尴尬纠结害怕,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是你妈自己要的,我也不想绑……是她自己说……」

    一听到李思娃要说他和我妈之间的「游戏」,我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打断:「我没问你这个,

    我说的是,我妈昨晚在路灯下面尿尿的事儿,这个你知道吧?」

    一听到我不是问「游戏」

    的事儿,李思娃长舒了口气:「知道,昨晚你妈出门……出门……」,说到一半李思娃有些犹豫,停顿了几秒后,竟然把把舍不得喝的易拉罐打开喝了一口,又咽了两口唾沫,才鼓起勇气低声说:「昨晚你妈出门……让别人看屄去了」

    这个答案我并不意外,我妈昨晚就是在亮屁股亮屄给人看,可问题的重点不是这个,我皱着眉头:「你跟我妈就不能在屋里……玩儿?」

    李思娃一脸的苦笑,蹲那肩膀都无力的耷拉下来了:「我跟你妈玩儿?我被你妈玩儿还差不多,你知道当时我在干什么吗?我在门缝里边看着,看着自己媳妇在大街上光屁股露屄,这本来不关我的事儿,是你妈说她就喜欢在丈夫面前,露屄给别的男人看,说这样特别刺激舒服,光想着屄就能流水,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知道你不想让你妈这样,我也不想啊,咱爷俩的女人凭什么给别的野汉子看,我当初花了那么多钱,那大白屁股被别人多看一眼我都亏大发了,这……你妈以前有这毛病吗?」

    我妈以前有这个毛病,我父亲日记里还提到过,只不过没这么严重,顶多也就露点儿胸脯上的大白馒头而已,没像现在都撩裙子露屄了,看来我妈给爷爷看屄的事儿不是个例。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回答李思娃的问题,而是问出了我最担心的问题,我妈昨晚在露给谁看:「昨晚也就才八点多,按说这个时间很多人可能都没睡,我妈昨晚那样,是不是跟谁约好了?」

    一说到这个李思娃更烦躁了,干枯的手爪在那沟壑纵横的脸上揉了又揉,又刺啦刺啦挠了挠脑袋上没剩几根的白毛,说话声音都有些发颤:「没……没约什么人」

    没约?没约大晚上的来这一出干嘛?不会是那个人他不敢说吧,我一脸正色的看向李思娃:「你别害怕,把那个人告诉我,事情我来解决,不会牵连到你的」

    李思娃转头看了看我,舔了舔有些干皮的嘴唇,有些犹犹豫豫的:「额……真的没约人,你妈就跟唱大戏的一样,谁路过了……都能看几眼」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路过的都能看两眼,这开什么玩笑啊谁路过了都能看两眼,那岂不是说……我妈那肥硕大白屁股,还有臀缝下边那长满黑毛的红色rou缝,已经被无数人欣赏过了,我的心就像是被使劲儿的揉了一下,说不出来的难受堵得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

    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路过的都能看两眼?皮肤细嫩奶子肥屁股大,再加上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绝对的大美人儿,可我妈越漂亮我现在就越恶心,难道说我妈身体上太完美了,人长得太漂亮了,所以老天就让我妈性格上有所缺陷?秋季阳光其实还是有些夏日余威的,可我现在却浑身发冷,甚至像是产生了幻觉一样,彷佛听到了别人在窃窃私语。

    「柳老师这大屁股真白啊」

    「这屄上的屄毛也太密了,都快把屄给遮住了,以前还以为柳老师的屄跟奶子一样白不长毛呢,谁知道黑毛这么多」

    「屁股大、奶子圆、屄梆子也厚,柳老师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这么好的屄给老李那个黑猴子,真是糟践东西啊,枯树皮老头子cao这么好的屄,也不知道他上辈子修的什么福」

    「平时看柳老师白白净净的,没想到屄长的跟个猛张飞一样」……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妈一丝不挂的像一只大白羊在黑暗之中,被周围黑暗中一条条猩红的舌头缠绕舐舔,有些长舌缠绕在白嫩的乳球根部舌尖在rutou上画圈儿,有甚至蛇一样钻进我妈的屄里甚至嘴里,其他的在大腿屁股上面游荡,就像在舔一根雪糕,誓要把我妈这块雪白的奶油舔化了。

    我感觉自己都要不正常了,深呼吸了两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继续问:「为什么是那个时间,提早一点人不是更多更刺激?」

    李思娃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可说出的话却令我更加心惊rou跳:「太晚街上就没人了,太早的话天还没黑你妈出去露屁股掰屄让人看有点说不过去,八点多那个时间正好,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大白屁股柳老师只是胆子小怕黑不敢去厕所而已,最多就是说你妈太娇气,城里住了几年就嫌农村旱厕脏了,就算是主动把自己的黑毛屄掰开,那也是柳老师人讲究,尿完把屄掰开擦的干净」

    我这边一直担心,我妈私密的生殖器和大白屁股被人看到了,除了作为儿子那种母亲身体被侵犯的屈辱感,更多的是担心我妈的名誉问题,可没想到所谓的名誉问题根本不存在。

    农村上厕所特别是小便,确实不一定要去厕所,像李思娃以前就喜欢在驴棚旁边的空地上尿,胖大爷喝多了直接尿外公家院墙上,女的也存在不去厕所小便的现象,毕竟农田里可没厕所,只不过女人比男人更矜持点。

    要这么看我妈晚上当街撒尿,好像也不是那么惊世骇俗了,就是一个在城里生活过,胆子有点小怕黑,晚上不敢去农村旱厕的普通人而已。

    不但我妈没事儿,相反偷看的人反而心里要掂量着,偷看女人尿尿是很猥琐丢人的事儿,弄不好会当流氓给抓起来,如果是严打时期甚至会枪毙。

    就很莫名其妙,一个女人当街尿尿,又露屁股又露屄的,这种事儿怎么看怎么荒唐,可是经李思娃这么一解释,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妈大晚上出来尿一泡而已。

    这个方法可太他妈的妙了,我妈的屄和屁股谁想看就看呗,我强忍着怒气:「这损招谁想的啊」

    李思娃无奈的摇了摇头:「还能是谁想的,你妈自己,她说这样更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

    我所担心的名誉危机不存在了,心里有些空空的,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该干嘛了,不过不是无事可做而是太多了,多的像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从哪做起,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畏畏缩缩的小老头,就回去工作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无聊了,连着两天的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胖大爷找上门说要请我喝酒,说是我这次能来很给他面子,前几天太忙了今天刚好有空。

    本来我是想带着猴子一块儿去的,可他却拒绝了,说是想去河边转转,顺便看能不能把桥上挂的斩蛟剑弄回来,给他的那把宝剑加点法力,既然猴子不想去我也没有勉强,告诉了他桥上钢筋(斩蛟剑)的位置后,就跟胖大爷一块儿走了。

    「你坐,我去拿酒,你可是一年多没来了啊,请你来家里,比请个大姑娘还难」,胖大爷很热情,还是他弥勒佛一样的招牌笑吞,刚进屋就把方桌上的麻将兜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然后拿抹布在桌上擦来擦去。

    「我这不前些日子太忙嘛,店里的事儿爷爷甩手给我了,弄得我焦头烂额的」

    胖大爷哈哈一笑:「这说明你爷爷觉得你能独当一面了,这是好事儿,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让你婶儿炒几个菜」

    胖大爷出门后,我才有功夫打量这个屋子。

    这屋子不是以前跟胖大爷喝酒的那个,以前那个屋子在大门西边,已经改造成小辉的新房了,这间屋子在大门东边,是个空间并不大方形小屋,也就是农村常说的一间大小,跟厨房差不多大。

    临街那面墙有个小窗,面对院子那面墙上是个大窗,屋里整体挺亮堂的,就是空间小有点挤,中间是一个打麻将、吃饭喝酒用的方桌,角落里是一张旧木床,床头是一个老木柜,墙上凌乱地贴着日历还有旧报纸。

    然后就是那种老房子特有的怪味儿,大部分估计都是老家具散发出来的霉味儿,还有一些轻微的酸臭混杂着烟草味,我感觉好像很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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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主任在家吗?」

    赵主任?听到外面有人喊赵主任,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赵主任是谁,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找胖大爷的,他曾经当过村主任。

    「啥事儿?你不在路边盯着回来干嘛?」

    「那个……大家让我来问问,这几天太累,有人都尿血了,我想着咱村不是还有拖拉机吗,主任您看是不是……」

    「生产队的拖拉机早就烂完了,哪还有能用的?再说以前我们那时候修渠建坝,哪个不是没日没夜的干,哪有什么拖拉机,这才干了几天的活就累?年轻轻的多出点力怕什么,这是给村里出力给国家出力,又不是给我修路,等建成以后全村都用,外人一看咱村又有路灯还有水泥路多气派,弄不好我们这儿还会成典型呢,你们要多往好处想,别整天抠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助长歪风邪气,没拖拉机就不能干活了?」

    「那……能不能稍微缓几天,大伙儿实在是……」

    「我可以给你时间老天爷不给啊,要是耽误时间长了,大冬天的洋灰给你冻上了,你还修个屁路啊,这可是我好不吞易争取到的,煤矿上说是周边村都有份,可现在形势变得这么快,排后面的村鬼知道还算不算数,我这也是为了村里好,大家再忍一忍,也没几天活儿坚持就是胜利」

    对大家再忍一忍,胖大爷的钱就要到手了,这种没钱且不管饭的义务工,就是外公所说的一部分,其实这事儿跟公家没一毛钱关系,胖大爷就是个包工头而已,可张嘴闭嘴就是给村里给国家做贡献,事成了之后,胖大爷对外还能说自己为村里做了大贡献了。

    哦对了,这几天李思娃天天在旁边支应我和猴子,就是胖大爷给他安排的义务工,很清闲天天蹲墙边嗮太阳惬意得很,不用累死累活的运石头翻土,也算是沾了我的光。

    我站屋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胖大爷站在院子里挺着大肚子,一手叉腰一手夹着烟卷儿比比划划的很有派头,脸上表情严肃吹胡子瞪眼的显得有些凶,再加上他那一身肥膘站在那,还真有点村干部气势,对面的那个人是个黑黑瘦瘦的中年人,全身都是灰扑扑的一层土,脸上还有无数的干涸汗水道子,站在胖大爷前边尴尬的笑着,就是李思娃经常有的那种笑吞。

    这个时候赵婶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了,看到那个黑瘦中年,也张嘴唠叨了起来:「乡里乡亲的能办就给你们办了,可有些事儿我们也没办法,这机器没有了我们总不能给你变出来吧,你看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前年你媳妇生二胎,要不是我这个妇女主任帮你瞒着,你媳妇早就被计生办拉走了,我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大家要互相理解,修路这事儿是

    真没办法」

    赵婶还是老样子,火爆的身材被黑裤和蓝白碎花粗布衬衣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微胖的中年妇女。

    我没想到赵婶还是妇女主任呢,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火爆的身材,我心里有些痒痒的,胖大爷以前不是还求我cao赵婶吗,我也满足满足他的癖好,她端着菜刚进屋,我就照着那肥硕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

    屁股被人捏赵婶一声惊叫,同时把那中年人和胖大爷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没事儿,刚出锅的菜太烫了,小志,跟婶儿一块去端菜」,赵婶笑着解释,说着还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暗中轻轻的拧了我。

    sao货还敢反击?给我等着,我急走两步跟上去:「婶儿,这么长时间没来想我了吗?」

    发挥我的年龄优势,像小孩儿长时间没见到长辈一样,从正面紧紧的抱住了赵婶,按说农村根本就不兴拥抱这种东西,拥抱大部分都在电视上,可谁让我是小孩儿呢,小孩最喜欢模彷电视电影赶时髦了。

    我的身高虽没我妈高,但还是比赵婶强,微微弯腰两个手掌很自然的就放到了赵婶那两瓣肥硕的臀瓣上,她胸前那两颗肥硕的rou球都被我压扁了,甚至我的胯下的凸起,也开始找合适嵌合的位置进入。

    赵婶被我突然抱住,特别是敏感凹陷被熟悉的坚硬抵着,红着脸笑骂了一句:「臭小子你吓死我了,你还知道你这么长时间没来啊,我还以为你把婶儿给忘了呢」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亲——生——的婶儿,我可舍不得忘」,说道亲生的时候,我的腰胯微微的向前顶了顶,隔着裤子戳在赵婶柔软的肚子上。

    那个黑瘦的中年人看到妇女主任被一个小孩儿抱着屁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是小辈跟长辈儿撒娇呢,就想继续对胖大爷说什么,可还他还没开口胖大爷就不耐烦的先开口了:「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着了,都年轻轻锻炼锻炼怎么了?你也挺忙的没事儿回去吧」

    说完猛吸一口后把烟蒂扔了,脚尖踩上去使劲儿的左右乱拧,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一副要送客赶人的样子。

    「额……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两盒烟主任留着抽」,把手里的两盒烟放窗台上后,那人一步三退悻悻的离开了。

    那人刚出门,胖大爷就紧走几步跑到大门口,把大门锁了起来。

    这边我已经把赵婶胸前的扣子拉开了,手伸进去毫不客气的揉捏起里面那团肥软的白乳rou,然后冲着刚才凶悍的胖大爷说:「大爷您这思想工作不太行啊,这么说人家肯定不服气,你应该让我婶儿去勾引他,趁他抱着我婶儿的大白屁股奋力cao屄的时候,你再跳出来指着他鼻子噼头盖脸的骂,没劲儿干活有劲儿cao屄是吧,抱石头抱不动抱我媳妇屁股就能抱动了?,你这样骂他,他指定没话说」

    我说的这么过分,胖大爷也只是愣了一下,恢复了平常的那张笑脸:「让你婶儿去端菜,一会儿咱们回屋,别让小辉他们两口子听见了」

    「怎么?怕儿媳妇知道你这个有本事的公公是个绿帽王八,就喜欢看别人cao她的翘婆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知道轻重的,在赵婶巨乳顶端的小rou粒搓了几下,就放她回屋了。

    当赵婶和胖大爷把酒菜上齐屋门关好,我立马的从床上起来,一副心虚的样子:「大爷是要我像刚才那样吗?那么说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们两口子互相对视了一眼,胖大爷才呵呵笑着:「过分什么呀,我老早就跟你说让你来cao你婶儿了,你就是不来,现在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今天在这屋里你想干嘛就干嘛」

    「想干嘛就干嘛?」,我疑惑的看着赵婶,等待着她的确认。

    「嗯……」,赵婶声音跟蚊子一样红着脸点了点头,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看样子也有些紧张。

    「那就好,刚才抱着我婶儿,还怕她打我呢」,面对即将到来的刺激,我显得有些「腼腆」

    和「不好意思」

    胖大爷拿起子开了两瓶啤酒,看样子没算赵婶:「你放心,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我早就跟你婶儿说好了没事儿的,我看你有点紧张,要不要喝两口壮壮胆?」,「那个……能不能让我婶儿先把衣服脱了?」,对于这种让别人媳妇脱衣服的要求,我有些「扭扭捏捏」

    的。

    「哈哈小伙子就是性急,他婶儿啊,你把衣服脱了让小志看看女人什么样,我跟你说这女人的屄啊,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男人来到世上cao过女人的屄后才能叫爷们儿」,第一次看别人cao自己媳妇,哪怕像胖大爷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有些紧张了,颤抖着那胖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平复了一下心情,才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旁边那风韵犹存的媳妇。

    赵婶红着脸白了胖大爷一眼,不过也没有拒绝对方的建议,三两步移到了床边,坐床边不慌不忙的解着老气的确良衬衫扣子,因为刚才我已经把里边的胸罩扯下来了,赵婶把老气蓝白碎花的衬衫扣子解开,那两颗肥硕白嫩的rou球就直接弹出来了,两粒降红色的rou粒顶端不停地颤抖。

    下边的裤子也不是脱下来的,而是像剥皮一样剥下来的,粗布剥离露出里边的白rou。

    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赵婶,看上去最起码年轻了十岁,雪白饱满的肥乳随

    着赵婶的动作荡漾着rou波,那比例比我妈还夸张的大白屁股,在赵婶坐下的时候一大滩白rou在床边摊开,腰上很有rou感但没什么赘rou,两条丰腴的大腿跟小腹挤成了一个丫字,丫字交叉点那里有一撮黑毛,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只能看到一点黑黑的皮rou。

    不过这不影响整体美观,可以说脱光衣服的赵婶,除了眼角的鱼尾纹有些透露她的年龄,身体其它的地方就是个中年美妇。

    我就像一个毛头小子,指着赵婶那一撮毛下面的黑皮焦急的问:「婶儿你大腿张开点好吗,你并拢的这么紧,我看不清楚你的屄」

    看到我指着她的屄问,赵婶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抬头看了一眼胖大爷,那两条丰腴的大白腿才缓缓打开了,白嫩身体上最私密也是唯一的黑色部位重见天日了。

    赵婶一身的白rou,就屄那里是黑的看起来非常显眼,特别是赵婶的屄还不像我妈那样有那么浓密的黑毛遮挡,她只有rou缝最上面的一小撮,下面几乎是光熘熘的,各种什么屄梆子、屄嘴、屄豆子一目了然,真就像一个rou做的河蚌一样,连颜色都接近淤泥里的河蚌。

    赵婶光屁股岔开了大腿,把自己最私密的东西露出来,可旁边的胖大爷并没有很激动,毕竟人家是两口子,可能赵婶的屄和奶子胖大爷早就玩儿腻了,相反胖大爷不去看床上的赤裸美人儿,反而时不时的往我那鼓鼓囊囊裤裆瞄两眼。

    「那个……你们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普通人cao屄是怎么弄的?」

    见我虽然瞪大双眼,盯着赵婶那河蚌一样的黑屄猛看,却有些谦虚不好意思上手,胖大爷豪迈的解起了皮带:「嗨——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了,还能怎么弄啊,jiba硬起来就往屄洞里捅呗,你婶儿的屄水多也不用润滑直接捅就行,你要实在想看的话,大爷就给你示范示范,亲自教你怎么cao你婶儿哈哈」

    胖大爷脱衣服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盯着看,当然了我不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我只是不想错过这个过程,一个人从人变成畜生的过程,这也是我让他脱衣服的目的。

    他穿着衣服在旁边,我总感觉没有安全感,老是有一种对方是穿着衣服的人,而我是一只即将配种的畜生一样。

    就是那种农村的配种活动,不管是牛也好驴也罢,主人把双方迁到一块儿,让发情期的公母畜生配种,双方主人在旁边等着,完事儿的话就给钱走人。

    我现在做的就是,把胖大爷也变成畜生,大家都光屁股甩这jiba谁也别说谁。

    很快胖大爷就脱得光光的,不同于赵婶身体白白腻腻的,胖大爷的胸口手臂还有大腿上有大片体毛,挺着一个被皮带勒出印儿大肚子,四肢又粗又短,因为年纪的原因,皮肤看上去松弛粗糙,茂盛的体毛加上臃肿松弛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头身上毛还没褪干净的的老公猪一样。

    「我跟你说,cao屄这种事儿急不得,越着急越慌就越cao不进去,实在不行可以先用guitou在屄梆子上蹭几下,先适应适应」,说着胖大爷在自己那半软不硬的jiba上撸了两把向赵婶走去,捏着赵婶那厚厚的屁股rou往一边扒,就跟韧针鼻儿一样仔细,满是皱纹的柔软紫色guitou,在赵婶儿那肥厚的黑屄上轻轻戳蹭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胖大爷的各种表演了,什么扒赵婶的屄梆子啊,拉扯赵婶的屄嘴啊,用手指伸进屄洞里把屄缝撑开啊,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媳妇的屄给掰开,把自己那半软不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