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刚擦亮,院中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也响了,卧房中遮的严严实实的床幔里,一夜未睡的叶璟正浑身是汗,光溜溜地跪伏在床上。

    “呜呜……先生……天亮了,快醒醒,先生……嗯~救救璟璟……嗯啊~!要、好想要——”

    叶璟一手握着玉势插着自己的xue,一手用力捏着自己的rutou,不知第几次试图用后xue攀上绝顶,又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夫君送进他xue里的药也不知是什么,竟是让他体内的火烧了一晚上,但奇怪的是,他前头的rou茎不曾全硬,后头的rouxue也怎么捅都解不了痒意,叶璟几乎要被这感觉折磨疯了!他也不是没试过向杨景溪求饶,可男人看起来铁了心要罚他,硬是一声不吭地躺着,就这么伴着他的哀鸣睡到了天亮。

    “先生……先生……”

    叶璟眼都哭红了,在晨光下,他爬到了男人身上,蹭着被子扭个不停,倒真给他把人蹭醒了。

    “大清早的就在发sao,小东西要作乱?”

    杨景溪声音沙哑,眼睛还没睁开,手先伸出去捧住了小男妻的屁股,啪啪拍了两下。叶璟撅起屁股摇着,脑袋凑到男人颈边拱着,可怜巴巴地喊着先生,那动静,真是又sao又甜,叫得人jiba起立。

    “这一晚上可受着教训了?还敢不敢惹我生气?”

    边把手下湿腻腻的皮rou扇得噼啪作响,边侧头去亲叶璟的嘴巴,杨景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唬得叶璟连连说不敢了,以后肯定实话实说,再也不瞒着掖着了。

    “先生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知错了,再不敢撒谎了……先生快救救我,好难受……要被烧死了……!”

    “乖了。”听得出他是真怕了,杨景溪满意地揉了把手中的屁股蛋子,让他掉过头去,把屁股掰开给自己看。

    “趴好了,屁股再翘起来点儿,对,手用点力,把saoxue露出来给先生看看——”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照着指示做出了动作,叶璟抽噎着献上了自己的屁股,那臀瓣中间的xue眼儿遭了一晚上的罪,从内到外都显得娇艳欲滴,被拉成锥圆的xue口四周溅满了yin水,碧色的玉势底部缩在rouxue内,正被xuerou推挤得轻微起伏。

    好一番艳丽景象。

    杨景溪在心中叹了一声,伸了二指进xue口夹住了玉势,捏着那玩意儿抽送起来:“玩儿了一晚上了,璟璟可喜欢这根东西?”

    “不……喜欢,要先生的……先生的那根,要……又粗又长的……能cao穿璟璟的屁股的……”

    叶璟抬着屁股去追夫君忽远忽近的手,他太渴望结束现下的状况了,此刻不论要他做什么样的姿态都可以……许是因为忍得太久了终于看到了希望,叶璟的心跳快得吓人,耳中来自夫君的安抚声都有些缥缈,他拼命保持着yin荡的姿势,眨着被泪水糊住的双眼,神志恍惚地哭泣着,已然几近晕厥了。

    直到涂了什么冰凉药汁的阳具干了进来,叶璟眼中的神采才又重新凝聚起来——男人熟悉的头冠一撑开xue口,内里层层叠叠的媚rou立即欢欣而训顺地迎了上去,随着阳物的挺进,饱胀感充盈了肠xue,很快,藏在深处的寂寞xue心就被guitou狠狠碾过,只一下便叫叶璟半软半硬的rou茎竖得笔直,好在杨景溪昨晚系在上头的发带还在,丝质的带子牢牢捆住了叶璟的卵蛋和小半截茎身,再加上堵在马眼儿里的银棒,足以阻塞叶璟的精关。

    “嗯啊啊啊~!好爽……先生、快用力……!哈啊~cao我、用力cao我……咿啊啊——爽……还要……还要~!”

    被药性逼了一晚上的叶璟前所未有的放荡,肛xue咬紧了插进体内的大jiba就不舍得松开了,杨景溪进出得艰难,只得拍着他的臀瓣斥道:

    “小东西放轻松些,先生会喂饱你的……嘶……让我再cao进去点儿,cao到底了,你才最爽不是么?”

    “嗯嗯~!是的……璟璟喜欢……嗯啊、喜欢被先生cao穿~!啊啊、先生快来,干透我的xue……干大我的肚子……哈啊~先生、先生……好喜欢……喜欢先生……!”

    他扭腰摆臀的幅度无一不是在照应身后男人的侵占,如甘霖般舒爽的快意自尾椎处冲刷而上,荡得他埋藏在心底的话语都不禁脱口而出,蓦然听见大肚这个词,杨景溪哧哧笑出了声,弯下腰去咬住了小男妻的耳朵调谑道:

    “原来璟璟除了弄大自己的奶子,还想弄大自己的肚子……怎么这么惹人疼?先生来帮你,只要用精水把璟璟的小肚子灌满,就能怀上的吧……嗯?”

    随着询问的温柔话语,杨景溪腰部的力量激增,硕长的阳物直挺挺地突入了以往要慢慢撞才会撞进去的、肠xue尽头那个软软的rou弯儿——

    “咿啊啊啊————!!”

    叶璟尖叫着,在强烈的刺激下猛地绞紧了后xue,杨景溪被他夹得也是倒抽了口气,屏息稳住了心神才哑着嗓子继续说道:

    “感觉到没有……先生cao到璟璟宫腔里了。”

    “嗯——啊……哈啊……先、生……唔嗯……”

    被夫君的话羞到结舌,惯常会被使用的肠xue深处也宛若惊乍到痉挛了,这般强力的吸裹叫杨景溪额上都冒了汗,他粗喘着揉上小男妻的乳rou,安抚的吻接连不断地烙在了叶璟的肩颈上,他在他的颈窝处咬出了牙印,指头不住抠着他的奶尖诱哄:

    “乖了璟璟……放松给先生cao,不是想要我的孩子吗……放松让我cao烂你的宫腔,给你打上我杨家的种——”

    床上的下流话他常说,但说的这么煽情的还真是头一次,叶璟只觉自己体内都要发大水了——他明明不是女人,xue里天生是流不出水的,可只要被杨景溪抱着,他就总是“湿淋淋”的,此刻,更是有大股的yin汁不知从何处泌了出来,喷涌着浇到了杨景溪的guitou上。

    “呜啊啊啊……先生,坏了……我的屁股坏掉了……!好多水……先生~!”

    叶璟被吓得哇哇大哭,体内的异样让他疑心自己是否跑了肚,下身泡在暖热sao水里的杨景溪却爽的直吸气,搂住了他惊慌之下虚软的身子,趁机晃动起rou鞭,大肆鞭挞。

    “不怕……是先生给你用了药,还记得吗?昨天就给你用了的,璟璟没有坏……”

    怜惜地扭过小男妻的面庞,含着他的嘴唇把那些哭声都吃下肚去,杨景溪全根插在人家肚子里的jiba也缓了下来,只使着肥硕的头冠卡在rou弯儿处轻轻剐蹭,还有那抓着乳rou的手,手指已挪去捻弄奶尖,从上到下从内至外地劝慰着叶璟。

    此举果然奏效,叶璟喉头渐渐发出黏腻的哼声,腰也再度摇了起来。他用的小舌头缠了杨景溪好久好久,久到二人分开时叶璟的唇都肿了一圈,舌头也耷拉在外面,无力回收了。

    又吮了他的舌尖一下,杨景溪直起身掐住他的腰,开始了堪称暴裂的征伐。他极少在床事上这般蛮横,也不知是因为叶璟之前犯的错惹的火还没灭,还是因为要cao大男妻肚子的想法太过刺激,总之这日清晨,叶璟享受到了成亲以来最为过分的一次床事——

    他叫哑了嗓子,哭肿了双眼,伏在床上跪都跪不住。杨景溪攥着他的胳膊往后拉,把他重新拉了起来,好像骑马一样骑在他的屁股上,啪啪往他臀上撞。

    “嗯啊……先生,慢啊啊……!哈啊、哦……太、爽……啊~!肠子……要cao烂……啊啊里面……不要、一直磨……!”

    “不要?明明,磨到里面璟璟就会咬得特别紧……呼,真sao……”

    看着小男妻被自己cao得臀rou乱颤,rou浪翻涌,奶子都晃得飞了起来,想必肚子上也有自己阳物插出来的凸起痕迹了吧……杨景溪看着想着就cao红了眼,越发凶狠地摆动腰身,几乎要把那个rou弯儿都捅直了!他一连挺腰狂插猛cao了数百下才舍得射精,这次的精水都射得极深,一股股强而有力的精柱打在叶璟娇嫩的肠壁上,将他的肠道染满了男人的味道。

    反观叶璟,因为rou茎被捆绑堵塞着,涨得紫了也没能泄身,可这不代表他没爽到,他的身子早就是光靠着后xue也能高潮的模样了。

    待男人的阳物拔出后,叶璟如交媾完的牝犬般盛着满肚子的男精,骨软筋酥地歪倒在床上。杨景溪不许他排出去一滴,又把昨晚那根玉势插回去堵住了他的xue口,晨间的发泄教他心情颇好,在例行的清理过后,他拿出一套新制的绸衣给叶璟换上,亲自为小男妻更衣束发。

    杨景溪非常喜欢给叶璟置办衣物,包括配饰和鞋袜,他全都会买,打扮自己的小男妻似乎是他的爱好,每次看到叶璟穿着他买的衣服,他就会露出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说:看啊,我的妻子多可爱。

    更不消说他扒下那些衣服的样子了,简而言之就是两个字——享受。

    只不过,今日换好了衣服的叶璟却有些别扭,扯着衣摆好像哪里都不舒服,别看他穿的整整齐齐,可内里一没有穿亵裤,二没绑裹胸布,xue里还有玉势,rou茎上的发带也不曾松去……这些事情真叫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涨红着脸向夫君求助。

    特意把小男妻弄成这样的杨景溪满面怡然的上前将人抱在怀里,用手掌覆上他饱满的rufang打趣道:“璟璟这样好漂亮,尤其是这对奶子,挺着多勾人,以往外出时璟璟总要用布裹着它们,先生想想都心疼,今日便不裹了。”

    “但、但是,这样要怎么出去见人……”

    别的都好说,奶子确实太显眼了,叶璟虽不讨厌自己的奶子,却也不敢就这样出门,他怕外人异样的眼神,从奶子长出来那天就怕……他不太愿意回想当年他莽撞服下秘药,胸脯骤然膨胀的那段日子,那时他的胸鼓得远比现在厉害,是用布条裹也裹不平的一对大rou球,十八岁的他被胸前的重量吓得说不出话,也不敢告诉父母亲人,战战兢兢藏了几日后差点崩溃,哭着去找了杨景溪。

    一股脑的把自己做的蠢事告诉了已不再去藏剑山庄教书的先生后,他一边哭一边诉说了自己的恋慕之情,叶璟知道杨景溪喜欢的是女子,只是想着如果自己也能有胸可能会更讨先生欢喜,冲动之下便把自己搞成了一个怪物,甚至没有想过以后……他真心实意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愚蠢,不得不求助于自己认识的这个最聪明的人——叶璟不会懂得,那时的他哭着露出奶子时有多诱人,诱人到当场引出了杨景溪的yuhuo不说,也成功的把这个男人拴在了自己的身边。

    叶璟脑中思绪翻飞,一脸的愀然不乐,杨景溪抬起他的下巴往唇上印了个响吻,柔声细语道:“想什么呢,我给你准备了斗篷,璟璟的奶子是为了先生的长的,是独属于我的宝物……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上一眼。”

    时值隆冬,穿上斗篷御寒倒也合适,叶璟松了口气,由着男人给他挂上玉佩和香囊,还拿了新的鹿皮靴子来,全身都穿戴一新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问这是要往哪里去?

    “去赏雪。”杨景溪拿出的暖手筒被叶璟拒了,还在思考要不要再给小男妻添点什么,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李勋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特意办了个小诗会,正好那个人你也认得,我就想着带着你一起去。”

    说罢他抬眼看向叶璟,似笑非笑地说道:“方云若,你‘以前的朋友’,对吧。”

    “啊……”听到方云若的名字,叶璟僵住了。他脸色变得太明显,明显到杨景溪都察觉出不对劲了,不由意味深长的摩挲起小男妻的面颊:“说起来,我还没问璟璟关于那个方云若的事,璟璟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我说,嗯?”

    “……知道了。”

    想起昨夜的惩罚手段,叶璟夹紧了屁股,他本就不擅长说谎,被杨景溪这么一逼,登时已经有了和盘托出的冲动,可在方云若身上还有一个要紧的秘密,他不知道这秘密说出来了,先生会不会……

    不,还是不能说,除了那件事,什么都可以讲,只有那件事不可以。

    他睫毛颤动,眼神躲闪着避开了杨景溪的视线。这副心虚的模样证实了他和方云若之间可能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杨景溪心中不悦,面上却不显,小男妻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吓破了胆可就得不偿失了,还是按计划一步一步慢慢来,没什么是问不出来的,大不了,用上一些手段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