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办公室play(吃醋、兔女郎装、小兔子、胡萝卜)
秦景文紧皱着眉,看着朋友圈里的一张照片,内心愤愤道,为什么那个男的离jiejie那么近,还一起喝酒,是什么关系?还认识郑伈,不会是拿的青梅竹马剧本吧。 越想越入神,连江平喊他,他都没听见。 “秦哥!秦哥!!秦哥!!!” 江平见秦景文一脸怒色,硬着头皮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秦景文吐出一口浊气,内心郁结,淡淡道:“怎么了?” “导演喊您上戏。” “嗯,知道了,”秦景文起身,将手机递给江平,想了想,说,“帮我订一张明早回京的机票。” 江平满头问号,今天是大夜戏,下了戏都凌晨四五点了,明天也不休息,回京干嘛?但老板的命令不可违,他还是立刻应了声“好”。 与此同时,另一位毫不知情的当事人正在快乐饮酒。 “秦景文呢?” 刚从舞池下来的郑伈,身子一歪,靠在钟轻斐的肩上。 “拍戏呗。” “你们俩真不办婚礼了?都结婚一年多了。” “没这个需求。” “秦景文也这么想的?” 钟轻斐喝了口手中的酒,“嗯”了一声。 “你俩还挺配的。” “那是,”钟轻斐骄傲地抬了抬下巴,说,“我俩绝配顶配天仙配。” “好了好了,别对着我撒狗粮,我吃不下。”郑伈作势假装yue了起来,看上去被恶心得不轻。 钟轻斐用食指抵住郑伈的额头,将她推远了些许,淡淡道:“要吐吐地上,别吐我身上。” “好狠的女人,”郑伈身子往后仰,半靠在沙发上,视线扫到在台上蹦得正欢的卫翼初身上,疑惑地问钟轻斐,“话说,卫翼初这小子,回国干嘛?” “哦,和他老公吵架了吧,回来避一避。” “你怎么知道?” “他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吵架就把聊天记录挂朋友圈,幼稚得很,你没看到过吗?” “哦,我嫌他一天发几百条,太烦了,把他屏蔽了。” 钟轻斐一噎,想了想,嘀咕道:“不过吵到回国还是头一回。” “哈喽,babe们,在说什么呢?想好谁带我回家了吗?”卫翼初sao气的声音响起,钟轻斐和郑伈不约而同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卫翼初也不恼,扮可怜接着说道:“我都这么惨了,你们忍心你们的好友流落街头吗?” “我是有家室的人,别打我主意。” 撒娇扮乖这样的招数对钟轻斐来说没用,也不能这么说,要是秦景文做的话,她还是很开心的。 卫翼初用手指轻轻拭了拭眼角,吸了吸鼻子,委屈道:“阿斐,你这样说,我很伤心,果然,我们之间生分了吗?嘤嘤嘤。” 一旁的郑伈抿唇憋笑,心想,卫翼初真是活宝。 “再嘤嘤嘤,一拳打爆你的狗头。”钟轻斐右手紧握成拳,在卫翼初眼前晃了晃。 “嘤嘤嘤,那阿伈,你带我回家吧。”卫翼初顺势倒下,挽住郑伈的手臂。 “行行行,阿伈jiejie带你回家。” 钟轻斐没眼看,喝完杯中剩余的酒,站起身,摆了摆手,说:“你俩继续玩,我回家了。” “十二点都还没到哎!”卫翼初惊讶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你和我说你要回家了?” 钟轻斐没回答,直直地往门口走去。 “阿斐现在都这样吗?” “也不是。”郑伈想了想,秦景文在的话,钟轻斐会留得久一点。 卫翼初脑袋缺根筋似的,不管不顾地大声说:“不管了,我们继续喝!” 第二天早上十点半,秦景文到达斐然娱乐,钟轻斐给他开了权限,他畅通无阻地进入钟轻斐的办公室,趁着人还没来,在小卧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做好一切准备,藏在了办公桌底下。 十一点过五分,钟轻斐踏进办公室,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没多想,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走过去接了起来。 “钟小姐,前台说有位卫先生找您。” 钟轻斐无奈地摇了摇头,回道:“嗯,叫人上来吧。” 说罢,便立刻挂断,绕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拿出手机发现早上给秦景文发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复,喃喃自语:“秦景文在干嘛啊,要不明天去看看他,还要拍多久,什么时候杀青啊。” 藏在办公桌下的秦景文,伸手悄悄抚上钟轻斐的脚踝。 细微的触感着实把钟轻斐吓了一大跳,她猛地低头,就看见了刚刚在嘴里念叨的人,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甚至是穿着兔女郎装,渔网袜的秦景文,乖乖地跪坐在她的身下。 她刚想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 “Aloha,亲爱的!” 卫翼初大剌剌的声音响彻安静的室内,钟轻斐很是无语,真是后悔让这sao蝴蝶进来。 秦景文的手握住钟轻斐的脚踝,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舌尖顺着小腿往上,像毒蛇吐着蛇信子,湿润黏腻,留下斑驳的水渍。 钟轻斐稳了稳心神,敷衍地问卫翼初:“你来干嘛?” 卫翼初斜倚在沙发上,开始了新一天的无理取闹:“我找不到别人和我玩儿!” 钟轻斐叹了口气,心想,也只有卫翼初老公能忍受他这作精脾气了,两个人吵架,全世界遭殃,这是造孽啊。 “阿伈呢?” “她还睡着呢,像个猪似的,明明我们四点就散场了,睡到现在还不醒。” “那你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有点饿,阿斐陪我吃饭呗,反正你男朋友也不在。” 钟轻斐礼貌地微笑着,很想说一句,谁男朋友不在啊!只是现在不适合给你看而已! 秦景文的脑袋钻在钟轻斐的两腿之间,仗着卫翼初看不见,抬头用幽怨的眼神无声地控诉着她,好像在说,你们要趁着我不在一起去吃饭? 钟轻斐立刻回绝道:“不行,你自己去吃。” 卫翼初一听钟轻斐的话,就开始发疯:“你是真的不爱我了嘛,呜呜呜,那年杏花微雨......” “打住,”钟轻斐用手指在办公桌上狠狠敲了两下,“别乱说话,哪有什么杏花微雨。” 卫翼初又演了起来:“哼!你个负心女!我恨你!” 大腿内侧的软rou被秦景文轻轻咬了一小口,钟轻斐也顾不得那么多,忙不迭地开口送客:“要不你先回阿伈那儿,我待会儿还有事,等我办完,再去找你俩。” 卫翼初狐疑地看了眼钟轻斐,见她表情不似作假,犹犹豫豫地问了句:“真的?” “嗯嗯嗯,真的。” 卫翼初对朋友没有那么作,稍稍作一下就够了,因此大发慈悲站起了身,边走边说:“行吧,那我先回去了,但是你今天要是不来找我,我就天天过来烦你,反正我也没事干。” “拜。” 见人走了,钟轻斐抓着秦景文的头发,迫使人抬头,饶有兴致地说:“长本事了,嗯?还会突袭了呀。” 秦景文不说话,瘪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钟轻斐。 钟轻斐觉得好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解释道:“他有老公,两人吵架了,回国玩几天,现在大概已经在来接他的路上了。” 秦景文傲娇地偏过头,低声道:“jiejie,我什么也没说呢。” “你是什么都没说,”钟轻斐的指尖滑过他的脸颊,“倒是全写脸上了。” “噢。” “那么,现在我们来说一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还穿成这样。” 秦景文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看到那张照片后,就有点头脑发热,实话实说道:“想你了。” 钟轻斐的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秦景文,兔女郎装仅仅只是遮住了他的rutou,双乳被挤压,一整个光洁的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臀rou包裹着,后面还坠着一个兔尾巴。 秦景文察觉到钟轻斐的视线,跪趴在地,像小狗似的摇了摇屁股,毛茸茸的尾巴一颤一颤的。 “jiejie,我都准备好了。” “今天是小奴隶还是小兔子啊?” 钟轻斐的手掌从后脑勺抚摸到背脊,最后停在挺翘的屁股上,照着臀rou“啪”地一声脆响,秦景文体内的肛塞随之震动。 “我是主人的小兔子。” “小兔子吃什么的呀。” 钟轻斐余光瞥见一旁放着的橙色胡萝卜形状的假阳,刚刚怎么没发现呢。 “小兔子吃胡萝卜。” “嗯,真乖。” 她拿起“胡萝卜”抵在秦景文的唇边,命令道:“吃吧。” 秦景文乖巧地张大嘴巴,将“胡萝卜”吃下,钟轻斐的手扶着另一边,浅浅地抽插,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嗯......唔......” 钟轻斐欣赏着他卖力地吞吐,眼睛红红的,更像一只兔子了。 “宝贝,你是一只小兔子。” 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握着毛茸茸的尾巴,转动着,猝不及防地拔出。 “啊!” “嘘,宝贝,这是在公司哦,小声点。” 其实完全没有任何关系,钟轻斐的办公室隔音很好,就算秦景文真的浪叫,外面也听不见。 “嗯......” 身前的yinjing勃起,透明的前液浸湿了布料。 “宝贝,想要吗?” 钟轻斐将秦景文口中的“胡萝卜”拿出,在后xue口试探着。 “想......想要......小兔子想要胡萝卜......” “真乖,小兔子想要的话,主人当然要喂饱我的小兔子呀。” 已经润滑过的后xue,很快便接纳了“胡萝卜”的前段,只是越往后越粗,秦景文的额前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 “嗯......嗯啊......主人......” “不是说了,小声一点吗?小兔子,你不乖啊。” 说罢,钟轻斐猛地将整根“胡萝卜”推入,秦景文的身体弓起,像濒死的鱼,指节泛白,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地毯上,晕出一滩水渍。 钟轻斐的抽插动作很是迅猛,一下又一下又狠又快,撞击着敏感点。 秦景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哀求:“主人......主人......慢......慢一点......主人......” “小兔子,”钟轻斐凑到秦景文的耳边,牙齿摩擦着他的耳垂,“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她思来想去,觉得秦景文回来的原因,不仅仅是想她了这么简单,更何况还在拍戏,又想到昨晚郑伈发的那条朋友圈,结合今天的种种行为,都指向同一个真相,那就是秦景文吃醋了! “啊......嗯啊......” “小兔子怎么不回答主人啊?” 钟轻斐忽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即将到达高潮的秦景文迷迷糊糊地,抬起屁股往后撞,但徒劳无功。 “主人......主人......我......我......我想要......” “想要啊?”钟轻斐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屁股上,瞬间变得粉红,“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嗯。” “嗯什么?” “我......吃醋......吃醋了......因为看到主人和别的男人喝酒......还贴得那么近......还那么高兴......” “小兔子怎么也会吃醋的呀。” “小兔子......”秦景文抽噎着,“小兔子......不想主人有别的宠物......” 钟轻斐怜爱地摸了摸秦景文的脑袋,郑重其事道:“主人没有别的宠物,只有你。” “小兔子也只有主人。” 钟轻斐重新握住“胡萝卜”,富有技巧地按摩着前列腺腺体,时轻时重,快感席卷至身体的各个部位,双腿瘫软颤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更为灼热,腰肢塌得也更低,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主人......主人......想要......主人......想要......” 意识逐渐涣散,只剩下欲望在翻涌。 不知何时,衣服被剥落,没了束缚的yinjing,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 他躺在地毯上,高潮余浪下的身体微微颤抖,yinjing仍然一抽一抽地吐露jingye。 两人都汗津津的,平息后,在浴室洗了个澡,钟轻斐换了身衣服,秦景文则穿着浴袍躺在床上。 “什么时候回去?” “请了一天假,明天再走。”秦景文说着打了个哈欠,眼中升起一层水雾。 钟轻斐亲了亲他的鼻尖,而后说:“那你先睡会儿,晚上和阿伈他们一起吃饭。” “好。” 钟轻斐作势要走,秦景文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向下一拉,唇瓣相贴,接了个温柔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