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瘴】（年龄cao作（精神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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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瘴】 ＊ 有歌谣唱道：“夜有虚妄，朝化白霜。如见仙境翻云浪，如入泥沼徒发狂。或一睡不醒，或一梦黄粱。” 说的便是那斯年瘴。 这斯年瘴是种形似白雾的瘴气，没有气味，极其偶尔地会于夜间、在灵气充沛风水上佳的水潭或密林一带形成，待日头出来便会消散无踪。 落霞派中的萍水潭附近就出现过斯年瘴。不过落霞派里对于萍水谭——或者说大多数应对斯年瘴的手段都是——选择了仅立下不得随意进入的规矩，并没有将这瘴气的隐患彻底解决。 一来是因为斯年瘴的形成原因不明，按照目前所知，除了破坏出现处的风水或是土地灵脉外，尚无方法杜绝斯年瘴的出现；二来，斯年瘴并不会取人性命。 吸入斯年瘴似乎会导致一定程度的认知失常、性情大变、或记忆回溯到某一阶段。多数人在不太长的一段时间后便会回复原样，少数人则会陷入昏迷，最长达半年之久。 据落霞派流传下来的的门内事记，萍水谭出现斯年瘴的次数在过去十年间约有十余次，其中有六次出现了“受害者”。 ——其中闹得最大的一桩，是当时的某位长老吸入了瘴气后记忆回溯成了年轻气盛的火爆性子，逢人就拉住要决斗，连着揍了四个弟子一个长老后还扒拉着当时的掌门大放阙词说要夺他掌门之位，把那位掌门烦得逃出落霞派躲了十天，待得门内弟子传信说那位长老已恢复了才回来。 卢延秋翻阅这部分事记的时候乐不可支，旁边卢落月也没忍住笑。 两人当然都不觉得自己会有成为未来“受害者”的可能性。 ＊ 萍水谭附近土质特殊，卢落月隔三差五便会去寻些特有的草药。她自是记得门内规矩的，也知晓斯年瘴的事，因此每次都是白日前去，最迟亦会在日落之前离开。 这日里她在萍水谭边找到了一簇火棉菜。这玩意本就稀少，还娇贵脆弱得很，能有如此品相的实属罕见，又因为带根的完整火棉菜药效才可观，卢落月当即打算把它连根挖起。 卢落月生怕把这簇小玩意碰坏，自是小心翼翼，偏偏火棉菜又根系发达。待卢落月把药草完整拿到手中，已憋出了一后背的汗。 她再一抬头，才发现天已黑了。 卢落月匆匆离开萍水谭，走远再回头时发现夜色里有白雾袅袅。 正是斯年瘴。 卢落月也不知道自己走得赶不赶趟，有没有吸入到瘴气。于是她寻到卢延秋，如实告知了自己兴许没能及时离开萍水谭的事。 她脸上淡然，但交代的语气很沉痛：“如若我稍后失智了要去找人决斗，你记得把我绑起来。” 卢延秋道：“那你今夜留我府中便是了，我也方便绑你。” 卢落月：……听起来怪怪的，可能是错觉。 她在卢延秋唇角亲了一口：“我今夜得回去先把这簇火棉菜炮制好，若蔫了再处理，药效就大打折扣了。” 卢延秋见卢落月还晓得哄自己一哄，觉得大概问题不大，便由得她回去了。 ＊ 第二日倒也没见门内其他人传回消息说卢落月有去找人决斗。 卢延秋便直到入夜才去了找她。到得卢落月房中，看见卢落月正提笔写着什么，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 定睛一看，却发现桌上合着先前放在书架上的剑谱，卢落月则在默写其中内容。 卢延秋悚然一惊。 自数年前卢落月在秘仪一事中剑骨被毁，她便在修行上随心杂学，唯独断了习剑的念想。虽然也表达过惋惜，但并没有什么被此事创伤心神、讳莫如深的样子。 卢延秋心想，该不会隔了这么久，落月才开始伤春悲秋吧。 还是说，落月难道一直以来都对此事耿耿于怀，而自己竟没有察觉？ 正纠结踌躇，卢落月抬头看见她，先是冷淡的眉眼跳了下，又把表情收敛得紧绷无比，低声唤她：“jiejie。你怎么来了。” 这声招呼打得……语气非常微妙。有点生硬疏离、又有点挑衅似的。 卢延秋极快速地琢磨了一瞬，便从善如流地朝卢落月笑了下，问：“落月，你在写什么？” 卢落月答：“是前日看的剑谱……我天资不及jiejie，但也不能给卢家、给jiejie丢脸，只能寄希望于可以勤能补拙。” 依旧是那种叫人听了牙根发痒的语气。 ＊ 卢延秋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卢落月果真还是吸入了斯年瘴，现下记忆回溯到了她们二人还未离开卢家的时候。 彼时卢延秋与卢落月在卢家人的安排下幼年分离过一段时间，二人都回到卢家后又被刻意的资源倾斜推得渐行渐远，一个作为落落大方、天资出众的天才被前呼后拥，一个被认为是面冷心硬、对胞姐心怀嫉恨的孤僻可怜虫。 现下的卢延秋，却早在同卢落月讲枕边话的时候，连自家meimei是什么时候开始肖想自己的都已套话出来了。 卢延秋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面前这个记忆被回溯了的卢落月一眼，又瞥了一下卢落月默写的内容，辨出这大概是卢落月什么时候学的，心里跃跃欲试。 她得逗逗这个多年前的、只有十三四岁的meimei才行。 于是卢延秋贴着卢落月坐下，手从卢落月后背环过去搭在她手背上，手把着手指点道：“此处图示你默写错了。” 当年的卢延秋也会向卢落月主动示好，但一向保持距离，从未唐突。 此时那个内里是十几岁的卢落月果真吓了一跳，耳尖立马就泛了粉色。 嘴上却冷冰冰道：“多谢jiejie指正。” 卢延秋故作委屈：“你我之间，已是需要客气道谢的关系了？” 卢落月被卢延秋演的这出弄得云里雾里的，只好勉强勾勾嘴角：“jiejie说笑了。” ＊ 卢延秋打蛇随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指正着卢落月默写的内容，嘴唇不知不觉间贴上了卢落月耳朵。 卢落月对这个jiejie本来就“心怀鬼胎”，这下反倒不好反应过激，否则好似显得她其心不正；又觉得这般贴近和温情在她们姐妹二人关系僵持后便再没有过了，很有些依依不舍。 卢延秋见卢落月脸色纠结，于是故意用嘴唇蹭了蹭她耳朵，问道：“怎么停笔了？” 卢落月手一抖，墨汁落在了纸上。 卢延秋顺势环住卢落月的腰，道：“哎呀。我知道了，你忘记后边内容，默不出来了，是不是？” 倒也没说错，这个只有十几岁心智，肖想着自己jiejie、且还未察觉卢延秋也同样对她有抱持异样情愫的卢落月，在卢延秋这番撩拨之下已经把剑谱忘了了七八成。但她仍冷着脸生硬地答： “落月不及jiejie天资聪慧，自是逊色了些，让jiejie见笑了。” 卢延秋：……好一个嘴比剑还硬的孩子。 怪不得当年把自己也骗过了，一度真以为她对自己生了怨怼。 卢延秋说：“那你再背背罢，我陪你，待会你再默写时我也可给你检查。” ＊ 卢落月没有说辞去拒绝这个看似很合理的提议，只好拿过桌上剑谱重新翻阅。 卢延秋环在卢落月腰间的手却不老实起来，一下一下地游动摩挲着。 腰侧、脐下、髋骨边。卢延秋可太清楚卢落月这身子哪些地方最敏感了。 卢落月终于没忍住挣动了一下，声音低哑：“jiejie……你做什么。” 卢延秋张口就来：“你向来吃得不多，可你现下长身体呢，我摸摸看你消瘦了没有。” 看消瘦了没有，需要摸得这么……细致吗？ 卢落月捏着剑谱，抿抿唇不说话了。卢延秋变本加厉，终究把卢落月撩拨得呼吸加重，喉间漏出没压住的半声喘息。 卢落月正要惊惶地找补，就被卢延秋舔在了耳朵上。 “唔、” “你——jiejie，你做什么……！” 仔细一想，卢延秋竟确实没有见过在情事上这么认真地质问自己、还意欲反抗的卢落月。 卢延秋兴奋得要命。 她纯良无辜道：“我观你耳朵红得厉害，还以为你是受伤了呢。都说唾液能消毒不是吗。” 卢延秋第一次知道自己鬼扯起来可以这么离谱。 ＊ 卢落月察觉不对劲了，她呼吸还乱着，一边想要扒开卢延秋的手，一边语气很复杂地说：“你……jiejie，你逾矩了。” 卢延秋心下嘿嘿一笑，却把头埋在卢落月颈窝，含混道：“落月……你别讨厌我。” 这短短几个字被她讲得情感丰沛，纠结有之，怜爱有之，小心翼翼亦有之。 温热呼吸打在卢落月颈窝，她没忍住颤了一下。听得卢延秋的话，她更是连正要挣扎的手都使不上劲了。 卢延秋一感觉到卢落月收了劲儿，就知道这孩子半推半就地默许了。 她箍着卢落月，自脖子到耳朵亲个没完，手上也没闲着，不知何时就把卢落月腰带解了。 这个内里只有十几岁的卢落月似是很不习惯喘出声来，只有身体因为过重的呼吸而起伏得十分激烈。卢延秋不想叫她如愿，便扳过她的脸去亲她，舌尖交缠时故意揪了她乳尖，终于听得她呻吟出声。 卢延秋笑眯眯的：“好落月。” 而后卢延秋放肆地伸手进了卢落月腿间揉了两把，故意将手抽了回来去给卢落月看 “呀。落月，你……湿成这样了。” ＊ 按卢落月此时的记忆，她大概只有十三四岁，自然未经人事，且尚因自己对卢延秋的肖想而觉得不安。 但卢落月这躯体，却已实实在在与卢延秋翻云覆雨过无数次，现下也如平素一般，被卢延秋无微不至的“照顾”惹得自然而然起了情潮。 因此卢落月见到卢延秋特意展示指间濡湿清液给她看后，一时间僵住了。 自己怎地这样浪荡……jiejie又怎地、举动这样轻浮露骨…… 卢延秋可没给卢落月琢磨的时间，手又伸入卢落月腿间去了。 卢落月夹紧双腿意图顽抗，却被卢延秋舔着耳朵拨弄乳尖，直把她折磨得意乱情迷，不知不觉间卸了夹腿的气力。 卢延秋一边撩拨卢落月，一边乘着兴致细细碎碎地讲了许多yin语。 “落月、落月……你这软rou淌出好多水……” “你喜不喜欢jiejie这般抚弄你小芽？” “落月，我想好似小儿那样吸吸你乳尖，尝尝看有无乳汁。” 可怜卢落月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能在喘息间勉力扭着身子，待得觉得下身传来酸胀，却是卢延秋已并指探进她软rou里顶弄起来了。 ＊ 这躯体被卢延秋侵入不知多少次，卢延秋这会又做足了准备，自然毫无阻碍，并不疼痛，只有蚀骨酥麻。 可卢落月不知晓此中缘由。 她自觉是初尝云雨，就被jiejie长驱直入地侵犯，偏偏自己还不争气，硬不下心推拒就罢了，还觉得这般舒坦。 卢延秋在她体内勾指，同时低声道：“落月，你这身子真是放浪极了。” 卢落月脑子里好像有根弦应声而断。 卢延秋则笑了一声，激烈地动作起来。 卢落月在她的动作里压抑地叫唤。明明才刚开始呢，她却好似既惊慌、又已受不了了似的。 “嗯……好深、别……手指全、进来了……唔……！” “jiejie你轻些……唔、轻些……” “怎……怎地动得、这样快……嗯啊、” “哈啊……哈啊……！” “嗯啊、慢些，jiejie……” 卢延秋笑吟吟地折腾着她，嘴里也没停： “落月，舒不舒服？” “这就嫌深、嫌快了吗，是不是jiejie弄疼你了？” “你既未喊疼，那就是觉得舒爽了。” “落月呀……你这软rou里头咬得我太紧了。” “jiejie再动快些好不好？” ＊ 卢落月被卢延秋环着，洩身时腿脚胡乱踢了几下又蹬直，腰背蜷缩又弓起。那横冲直撞的快感在此时卢落月的记忆中还从未有过，她甚至得昂起头才能顺利在喘息间得以呼吸。 卢延秋却紧接着就揉着她腿间小芽，又加了一指进软rou里搅弄起来。 卢落月当即抽了口凉气，腿根抖如筛糠，连喉间喘息呻吟都挤不出一声完整的。 “姐、jiejie，不可……” “哈啊……！莫要再、动了……” “不行、嗯——” “我好似，呜、嗯啊……我好似要、被你撑坏了……” “jiejie，呜、jiejie……我不要了、嗯……！” 卢落月自是想忍耐的，至少也想把呻吟娇喘忍住。可卢延秋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勾弄得无法自控，她既觉得羞惭窘迫，又觉得如愿以偿，不知该委屈还是该欣喜，不自觉地被混乱的情绪和身体的快感逼得哭了出来。 又因着被那酥麻快意没个完地往顶峰送去，她没忍住抬手勾住了卢延秋手臂，好似这样才好不容易在轻盈云端找回一点安全感。 卢延秋察觉卢落月动作，顺嘴哄她：“落月乖。” 卢落月在呻吟间断断续续问：“哈啊、……jiejie、唔、” “你怎地这般、啊、嗯……这般轻车、熟路……” 声音里带了哭腔鼻音，好像是在质问，但听起来委屈可怜得不得了。 ＊ 卢延秋同卢落月自从互诉心迹、之后又一同离开卢家以来，二人心照不宣地把对方当成自己天生的半身。 这还是卢延秋第一次见着卢落月说出这种类似吃味的话。 卢延秋心都要化了。 但卢延秋总不好说是“因着日后的你与我行了不知多少次云雨之事，还一同钻研过房中术”。 这听着多少有些不太像话。 她于是更卖力地抚弄着卢落月，咬着卢落月耳朵模糊道：“落月，落月……我想同你做这事许久了……” 不过也不晓得卢落月还能不能听得见。或者说卢落月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好似已神智模糊了，因而才会问出那种情绪外露的直白之语。 卢延秋每动一下，卢落月就颤着哀哀哭叫，喘声支离破碎已然不成语句，没多久就又再洩出。 这一上来就连着两回洩身，卢落月被高潮的悠长余韵折磨得呜咽着并紧了腿，不愿松开了。 卢延秋便干脆把她抱起放在了床上，倒了茶送到她唇边。卢落月喝完了仍在怔神，冷不丁感觉到卢延秋在扳她膝盖。 她本就还处在混乱中，一下子紧张起来，说话还带着鼻音：“jiejie，你干什么……” 卢延秋哄骗她：“我给你擦擦身子。湿着总不好受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使了点劲，于是卢落月也就没再抵抗，只嘴里嗫嚅道：“我自己擦便可以——” 卢延秋却没摸出帕子，反倒抵开卢落月腿根，以口舌贴了上去。 “唔！” “不要……别，嗯、嗯啊……” “姐、jiejie不行……别舔那处……唔……” ＊ 次日清晨卢延秋在卢落月房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卢落月在她边上撑着头看她。 姿势没个正形，眼神十足玩味。 卢延秋心下了然，懒洋洋道：“早啊落月。你恢复了？” 卢落月：“嗯。兴许是我当时走得还算及时，吸入斯年瘴不算多。” “恢复了就好。”卢延秋把手伸出被子，去挠卢落月下巴，“不过你昨夜格外惹人怜爱……说来，你记得自己受斯年瘴影响时的事吗？” 卢落月本就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个可堪称作森寒的表情。 “记得啊。” “我记忆回溯到了早年间……算下来约莫是十三四岁那会吧。” “我是说——这你也下得了手啊。” “卢掌门，你昨夜可真真是个禽兽。” 卢延秋：“……” 她竟无从反驳。 无论如何，这桩斯年瘴受害记录还是要录入门内事记以供参考的。 卢延秋大笔一挥，在原有记录底下写下两行字。 “时年十一月，弟子卢落月于萍水谭东侧吸入少量斯年瘴，致使记忆回溯至少年时期，幸得时任掌门卢延秋安抚其情绪，未造成任何损害，后于次日恢复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