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与无欲草】(有自慰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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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这篇没有什么特殊的play,主要就是姐妹黏糊一下…… 【闭关与无欲草】 * 落霞派虽则不太繁盛,但所占的山头实在是个好地方。 不但景致怡人,春有繁花冬有雪的,土地的灵气也足。又有偌大后山,无数奇花异草生长其中。 甚至卢落月某次进山搜寻药材时,竟寻到了一株蛇骨藤——这蛇骨藤有淬体疗愈之效,很是稀奇珍贵。 卢落月受过重伤,如今灵脉已愈,但还是落下了病根,至今她的灵力仍时有不稳。她捧着这蛇骨藤如获至宝,回落霞派后同卢延秋交代了一下,便钻进后山洞府闭关炼药去了。 卢延秋不觉有异,炼药这事也料想不会有什么危险,还能恢复自家meimei健康,自是天大的好事。 然而一月半过去,卢延秋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少年时期她同卢落月的关系曾僵持过很长一段时间,但自从某次机缘谈开之后,她俩便有些形影不离的意思。 细细一想,那之后的八九年来,她还未曾试过整整一月半没见到卢落月! 便是进了落霞派当了掌门后,即便白日里她跟卢落月不常碰见、即便遇上了也看起来关系冷淡——实际上她们私下里也常有碰头。 卢延秋想,这坏姑娘,怎么这么久还未出来啊。 都不晓得自己会挂念她的吗? * 闭关这事容不得打扰,卢延秋便只是乖巧等着。 如此又过去半月。 卢延秋如坐针毡。 这夜卢延秋夜不能寐,躺在榻上又想着卢落月的事。 一不留神思路一偏,她难以自持地将手伸到了自己腿间。 卢延秋嘴里低低喘息:“嗯……落月……” 她想起卢落月很擅长用口舌抚慰她,还总爱用舌尖探进她软rou,明明很浅,却每次都把自己撩拨得连连洩身。然后卢落月就会故意作乱,明知她已洩了还把小芽含住不放,非要叫她哭出来。 卢延秋越是去想,就越是陷入情潮。 完事之后,她入睡前仍哀愁地想,也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 * 到得自卢落月进山后满打满算五个月有余,她终于在一日午后回到门派中来。 卢延秋是告知了长老们卢落月闭关一事的,故卢落月一出来,恰在门派中的兰长老就很是关切地绕着卢落月打量了一番。 兰长老朗笑几声:“真不错,灵力确实稳定许多!” 又拍拍卢落月的肩,很是夸赞了一番:“我听闻蛇骨藤的功效上限极高、下限也极低,很看配药的功夫,你是如何配的方子?” 卢落月还是一成不变的那张冷脸,但显然对这些关心和赞赏还是很受用的。她眉眼柔和了好些,应道:“多谢长老关心。我炼这蛇骨藤时,加了冷雪绒、七叶根和无欲草……” 兰长老对药材之类也颇有研究,听了便沉吟片刻,恍然道:“好方子!你这手丹术发挥了大作用,也是合该你有这机缘。” 卢延秋则很是大气地一挥手,面上笑盈盈道:“落月闭关数月,想来此间颇费心神,先让她回去好好歇息吧。” 兰长老一拍脑袋,说着“也是”便略一拱手,离开了。 * 待得殿内只余卢延秋同卢落月二人,卢落月才朝卢延秋轻声道:“jiejie。” 卢延秋眨眨眼,黏黏糊糊地挪过去抱住了卢落月。 卢落月便也伸手环住卢延秋:“jiejie,你是不是惦记我了?” 卢延秋并不扭捏,直言:“是。” 再怎么说,卢延秋行事还是很知道轻重缓急的。她备下吃食,又把卢落月送回了她的院子,吩咐她要好好休息稳固药效便要离开。 卢落月却说:“jiejie,我许久未见你了,你今夜留在我这里吧。” 卢延秋便也应了好,在卢落月身旁躺下了。 卢落月呼吸平缓,似是已经入睡。卢延秋有些疼惜,心道定是炼药累得狠了。 其实她颇想与卢落月温存一番,但一来知晓卢落月此时定然疲惫,而且—— 她听见卢落月说了,炼药的方子里有无欲草。 卢延秋对丹方之类认识不算太深,但因着曾经卢落月受过伤,她便也曾帮着救治卢落月的道人寻药,期间认了不少药材。 因此她知晓,无欲草的药效正如其名,会将服用者的欲望降得几近于无。此药材多用于安神疗养的药方,在巩固境界上亦有奇效。 既卢落月服了无欲草,她也不好急着去缠卢落月。 虽然卢延秋心知若自己要求,卢落月定然也不会拒绝,但她却不愿强求。 情事一道上,自然是她与卢落月都有欲念有兴致才好。 * 这么想着卢延秋便睡着了。 这一觉却浅得很,不过一个时辰就莫名醒来。 卢延秋第一反应扭头去看——卢落月仍睡在她身旁。 她放下心来,很轻很轻地呼出一口气。 如此醒了一遭,再想入睡却有些难了。 卢延秋翻了两回身,心道再动来动去兴许要把卢落月惊醒了,于是睁着眼呆呆看着卢落月。 盯久了,卢延秋不自觉起了些情潮,在被子底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 她挂念这张脸这个人,可挂念了足足五个月,如今可算回来了,安安静静睡在自己身旁。 那自己如此这般,也是情理之中罢? 卢延秋于是在被子底下安静地洩出一回,连喘声也压得极低。 * 卢延秋并不知道无欲草的药效会持续多久,但她想着,若药效过了,卢落月有那个意思了,便自然会来的,否则便好似在催促在强求了。 于是卢延秋并没有去问。 结果卢落月回来后又过了一月了,仍好似清心寡欲似的。 这夜卢落月待在她房中整理抄录丹药方子,看起来依旧没有什么想与卢延秋亲密的意思。 卢延秋便也只窝在床上,盖了张毯子懒洋洋地看剑谱。 视线一飘,她瞥到了卢落月执笔的手,白皙修长,好看极了。 继而莫名想起卢落月也没少用那双手抚弄她腿间软rou。 卢延秋情潮一动就已然湿了。 她偷偷摸摸地在自家meimei眼皮子底下用手指沾了清液,在毯子底下揉弄起腿间小芽来。 卢延秋拼命压着呼吸,另一只捏着剑谱的手把书页都捏皱了。 冷不丁却听卢落月出声:“jiejie,我先前装订过的那几份方子也在你这儿吗?” 卢延秋险些叫出来。 * 卢延秋强作镇定,回答:“在……博古架下面左边、的,抽屉。” 卢落月好似并未发现她的异常,只是哦了一声,便又低头了。 卢延秋抿抿唇,一眼一眼地偷看卢落月,藏在毯子下的手动作没停,直把软rou顶端的小芽碾磨得濡湿又肿胀。 她有点想亲亲卢落月。 到得快要洩身时,却听卢落月幽幽道:“我有这么好看么?” 又问:“舒不舒服?” 卢延秋一听就知道自己的行径“败露”了,她倒也没如何惊慌失措,只浅浅调整了呼吸。 “唔……你既无此意,我自己动手便是。” “咔哒”一声。卢落月把笔搁下,走到床边坐下了。 * 卢延秋不想被自家meimei觉得自己是在强求,垂下眼低声说:“你无需勉强自己……” 这一垂眼,就错过了卢落月眼中一点玩味的情绪。 只听得卢落月轻声道:“无事,你莫要强忍。我亲亲你好不好?” 卢延秋被卢落月这么似有若无地撩拨了一下,手下又再动作起来。 她低低喘息,卢落月则亲着她唇角,又用舌尖轻轻去勾她的。 兴许是多少有些羞臊和窘迫,卢延秋总觉得现下的状况令她意识恍惚。 于是她在快感和亲吻的间隙里絮絮叨叨道: “落月、落月……嗯……” “你……唔嗯,你莫要、嫌我浪荡……” “哈啊,哈啊……” “你闭关足有——啊、唔……足有五月、” “唔……唔、我总惦念你……” 卢延秋一边自渎一边被卢落月亲得晕头转向,没多久就快要忍不住了。 她身体重重颤动的同时,卢落月却舔在她耳朵上,低声诱哄道:“jiejie,别停。” 卢延秋便跟中了迷阵似的,明明已洩了,却还继续磋磨着自己腿间小芽。 * 这下成了身体本能和意识的斗争。 卢延秋被卢落月这么一引,手跟不听使唤似的继续动作着——身体却已处于洩身过后极其敏感、每下触碰都好似要超出承受极限的状态。 她只好向卢落月求饶:“落月、不成……嗯、唔……我不行了……” 卢落月每每在这些时候都心硬如铁。 “乖……继续。” 卢落月舔着卢延秋耳朵,粘稠的唾液声响和温热的气息让卢延秋后背一阵阵发麻,叫她舒服得想整个人蜷起来。 卢落月的呢喃更是如同魔咒一般。 “jiejie、jiejie……” “我只嫌jiejie不够浪荡呢。” “听话,若我不说停下,便不要停,好不好?” 卢延秋便被卢落月这般cao控着,连腿根都抖得不成样子,喘息也变得支离破碎。 又洩出一次时她手脚直发软,只觉快感的余韵在下腹处横冲直撞,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卢落月也便终于从她耳边挪开—— 抬手掀开了她的毯子,借着濡湿清液毫无阻碍地顶进去二指。 * 卢延秋闷哼一声,第一反应却还是: “唔……!你不要勉强自己……” 卢落月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亲着卢延秋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服了无欲草,因而对此事提不起兴致?” 卢延秋喘息着反问:“难道不是,吗、……” 卢落月眼尾一弯,好似在笑: “配药一道,讲究的便是将药材组合配比,从而互相激发或抵消药效……” “最后成的方子里使人无欲的效果已很轻了,我服药后又已稳固了一番再出来。” “我现下丝毫没有勉强自己,我确是想抚慰你,听你娇喘哀叫。” 一番话说到后半,卢落月屈指在卢延秋里头打着圈作乱。卢延秋向来自渎都不习惯自行进入的,这下确实是久违地被刮蹭了软rou里头。 “唔——” “嗯啊、轻点……” * 卢落月已俯身去给卢延秋舔弄了。 她很清楚取悦卢延秋的方式,连那小芽根部都含入嘴里。 想了想又口齿不清地坦白:“说来,我出关时便已几乎完全脱离无欲草药效的影响。” “只不过刚出来时确实有些疲惫……” “倒没想到你当晚便忍不住了。” 听得这话,卢延秋浑身都紧绷了一下,结果又被卢落月坏心眼地加了一指在软rou里撑开。 “你……嗯、嗯……你那时就、知道么……!” 又喘道:“唔别、撑开里头……太涨了……” 卢落月含糊地答:“我连你是偷偷盯着我自渎的都知道。” 被这样唐突又直白地揭穿先前的事,卢延秋比方才被卢落月当场道破还更羞臊些。又被卢落月一刻没停地从内撑开、搅弄着软rou,一时之间腰背都弓起来。 卢落月接着玩味道: “我见jiejie只是偷偷自渎,料想你是体谅我疲惫。” “再后来你仍不欲同我亲密,我便也猜出你是怕我服了无欲草、不愿做这档子事。” “既jiejie为我忍着,我便也陪jiejie忍便是。” * 卢延秋心道,什么人呐。 这不就是见自己误解了、还顺势戏弄自已么。这倒霉孩子! 眼下这倒霉孩子倒好,一边进了三指在她软rou里搅弄,一边还含了她小芽用舌尖贴着顶端摩挲。 卢延秋下腹到腿间都如被热流淌过般,酥麻不已。她勉力嗔怪道:“你明知……哈啊……明知我是、误解了,嗯……却不来、解释……” “什么……陪我忍着……” “唔、你就是借意、嗯啊……戏弄我、哈啊、” 卢落月喉间哼出一声笑,手上动作竟又加快许多。三指一次次顶入到底,回回都撞至指根,把卢延秋腿间软rou撑到极致。 “啊、嗯!落月你……轻些、轻些……” 卢落月自是嘴上应了,手下却愈发凶猛,口中动作亦转为吸吮。 * 卢延秋的反应更大了。 “别吸……、” “嗯啊……别……不行、落月,别……” “太深、了……唔,不成……” “我——我好似要、洩了……嗯、啊……” 破碎喘息间果真一阵痉挛,腰背失控似地抽搐数下,腿间清液一股一股淌出。 而卢落月丝毫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卢延秋先前被引着,在自渎洩身后硬是继续动作又洩了一次,彼时已觉得身体不甚受控,此刻又来上这么一回,那快感仿若要吞吃她所有神智一般,叫她眼前阵阵发白。 卢落月素日里最疼自家jiejie,但这些时候倒不如何怜香惜玉。她继续撞进卢延秋腿间,寻摸到深处叫卢延秋反应极大的某处嫩rou,便紧紧抵着指根,以指尖摁住,不间断地揉弄起来。 卢延秋哀哀叫唤着,身体本能地弹动,卢落月竟还用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她腰胯,叫她无处可逃。 “落月……不成……!哈啊、哈啊……” “我、我已洩过了……嗯啊、” “莫要再、唔嗯——嗯……莫要继续、了……” “唔……唔啊……我受不住、了……!落月……” 卢落月直把卢延秋小芽吮得红肿,才抽空哄她这jiejie: “这才到哪?” “jiejie为体谅我忍了许久,总要都补回来。” * 第二日午前兰长老收到与落霞派有些关系的小门派传信,想找卢延秋商谈。到得卢掌门府邸,却见门上法阵暗淡,作闭门谢客状。 他便也只好离去,打算明日再来。 回去路上遇到卢落月正朝卢延秋府邸方向走,手里提了食盒。长老们是知道这二人本就不似弟子间胡乱猜测的那般水火不容的,便也不觉诧异,只提醒道:“落月,你是要去寻掌门吗?我见她府邸好似闭门了。” 卢落月朝兰长老微一躬身:“谢谢兰长老,我晓得的。掌门昨夜忙活了一宿,到得深夜才入睡,实在累坏了,所以今日歇息不见人。我去给她送些吃食。” 说完便施施然往卢延秋府邸走了。 兰长老竟也没多想为何卢延秋不见人,卢落月却能进去送吃食;也未曾深思落霞派这个闲散门派里有什么需要卢延秋不眠不休地忙活—— 他闻见卢落月食盒里的味儿了。今日膳苑似是有八宝饭,他得去拿一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