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 下(水仙,bl,ooc,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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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眼里的兴趣被一点点勾起,“他”看着眼前赤裸而乖巧的男人有些意动,端起手边的水对着男人淋了下去,细细的水流顺着光滑的脊背流到地上,又把剩下的全部倒在他的头上。 “他”白嫩的脚趾缓缓抬起他的下巴,发间的水湿淋淋地往下淌着,颇有些狼狈的意味。 “谢主人赏。”他目光垂顺着,回答滴水不漏。 偏偏青年听出了声音里的不驯,虽然跪在脚下,虽然他自称为奴,对他口呼主人,但“他”还是察觉到男人还是在以Dom的身份与他对话,他掌控着这一切的节奏。 几秒钟的寂静后,一个巴掌倏得抽在他的脸上。唇齿间一抹腥甜,脸上火烧火燎的肿了起来。未曾预料到的疼痛,心底有本能的不适与怒意冲上来,却又被自己抚平,青年该是察觉到自己的心态问题了,他舔了舔唇,将另一边的脸递到青年手边。 “不打了,手疼,自己来吧。”青年像只慵懒的猫般又蜷靠在沙发上,只用余光瞥着地上的男人。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是,主人。”他发觉了青年收敛着的怒气。抬起手,不下于青年的狠厉力度,没有丝毫放水。连续的巴掌在两边脸交替落下,没几下,脸上便挂了彩。房间中回荡着耳光打在脸上的清脆响声,足够羞辱人,也让他有些恍惚了。 “停吧。”青年话锋一转,“多少下了?” “42下了。”该庆幸自己未曾忘了计数吗,他扯了扯已经有些血丝的嘴角,恭敬答到。 “他”招了招手,让男人膝行得更近些。冰凉的指尖为脸颊消除了一丝烫意,却又带来了令人瑟缩的痛意。到底是自己自讨苦吃,他眼睫轻颤。 青年的手不知是什么时候放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微施了些力,牵引着他向“他”到胯下伏去。 他自然领会了青年的意思,俯身用牙齿叼住了裤子拉链,却到底是没有经验,半天也不得章法,裤子纹丝不动,只是鼻腔里呼出的热气令青年身下之物愈发胀大了些。 他抬起眼,略带恳求地望向青年。 “他”揉了揉男人有些粗硬的头发,没再为难他,抬手解开了裤子,粗长的yinjing弹跳着,立在男人眼前。 他想了想步骤,却也没思索出什么所以然来,只得先伸出了嫣红的舌尖细细舔吻着。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guitou,吮去了腥咸的露珠,又缓缓向下含舔着。 “您之前的Sub也是这么慢?”青年抚摸着他脸上肿烫的伤痕,语气平淡,却莫名带着些压迫感。 男人的嘴被堵着,只能闷哼两声以作回应。青年嫌慢,但他还没学会收牙,若是快了必会弄伤“他”。他握了握拳,双手扶向青年身后,下定了决心。 “他”只觉得guitou进入了一处更为狭窄湿软的地方,男人的头仰着,尽量让自己的口腔与喉管保持一条直线,然后直直地向上送去,痉挛的喉口包裹着青年的yinjing,干呕时喉头的滚动令“他”舒爽地喟叹出声。 他压抑着自己生理性的干呕,用喉间的颤抖按摩着逐渐胀大的yinjing,嘴还肿着,艳红的唇却被撑开,紧紧包裹住青年的下体。羞耻得令人发疯,却清醒着将自己的喉管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送去,囊袋打在肿痛的脸颊上啪啪作响。 “他”没想到男人竟能做到这个地步,直叫人筋酥骨软。 快射的时候青年按住了男人的肩膀,自顾自地抽插了几下便在男人的脸上喷发出来。 白浊顺着下巴一点点滴落,他被青年拽着,踉跄地跪到镜子前。赤身裸体,双腿分开,脸上还挂着青年浓厚的jingye。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青年拿着鞭子,压迫感十足,“接下来的问题,不许迟疑。” "镜子里跪着的是谁?"他站在男人背后问道。 “是奴隶。”男人回答的毫不犹豫。 “谁的奴隶?” “主人您的奴隶。” “脸上是什么?” “是主人赏赐给奴隶的jingye。”高密度的问答令男人难以思考。 “得到赏赐之后,奴隶该做些什么?” “该谢恩。”男人似乎条件反射般地磕了头,“谢谢主人赏赐给奴隶jingye。” 青年没再说话,让他慢慢消化着自己的反应。 他只愣了几秒钟就缓过神来,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耻意竟让他的下身有了抬头的趋势,不禁道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句真心实意的“主人”。 “您的手段令奴隶心服口服。”他俯下身去,轻吻了青年的脚背。 第二天,青年乖巧地跪在他的腿边,为他揉着有些泛青的膝盖。 他睨了一眼地上的青年,又将“他”踹翻。 “他”勾唇浅笑:“您想试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