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没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刃还翻了根布条蒙到人眼睛上,感官被剥夺最直观的感受是下面的敏感度被放大了。 “啊咳咳咳……嗬啊,啊……” 他哭的直咳嗽,刃把那根东西插进来之前甚至没把体内振动的圆粒拉出去。 “太深了,太深了要拿不出去了……啊……啊……” 痒的不行的xue发了狠的吸着无生气的棒状物,试图把那上面的凸起都磨平了,颗粒感极强的在里面捅来捅去。 他高潮了,喷了刃一手,恼羞成怒的咬着牙不肯出声。 “拔出去,别插了,我杀了你……啊!” 那根东西突然就被拔出去了,瘙痒的内道没有得到舒缓,反而愈发饥渴的一缩一缩。 “唔!” 比批rou还guntang的东西对准了那个小口。 丹恒抿着嘴不说话,但是下面那张口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急切贪婪的试图挽留住那根东西的头部。 “做完滚。” 丹恒凶巴巴的开口,但是这话配上还没咽下去的哭腔听起来色厉内荏。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少将。” 刃猛地把跳蛋从xue里一起抽出来,这cao作又涌出不少水液。 丹恒抖了两下大腿,刃把他从椅子上放下来了,脚软的走不了一步,他被人抱回床上,刃拍了拍他的屁股。 “猫发情期都会撅屁股,怎么到了你这一动不动。” 刃摸了摸丹恒的腰,他咬了咬牙还是慢慢跪趴在床上做出屁股抬高的姿势。 “额!” 刃又拍了他屁股一下,那根东西怼到xue口磨蹭了两下插了进去。 “shuangma?” 被强制高潮和用玩具玩的要死要活后的xue总算吃到了真家伙,两天没碰的地方又恢复到初夜一般那么紧。 身下的人受不住了,丹恒打着哆嗦往前爬又被人抓着手拖回去,俘虏匍匐在刃身下带着哭腔呻吟。 “大,太大了,里面太大了……好深……啊……啊……顶的太里面了,额,额啊……好热,好舒服……” 丹恒被捅了个七荤八素的时候那根东西又抽出去了,紧接着脸上的布条滑落,他抬起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脸颊通红,嘴唇微张,眼角哭的通红,一看就是被人cao到要死要活的程度。 尤其是刃还拿着那根猫尾巴攥在手心,肛塞随着他手里的动作在体内进进出出,他往前趴撅高了屁股,rutou摩擦在床单上,前面的xue又要xiele,丹恒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刃又把他捞起来类似把尿的姿势掰开腿心正对着镜子,黑色的刺青在腿内侧十分扎眼。 “读出来。” 刃抹了一把刺青上面黏糊糊的液体示意丹恒。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他握着丹恒的手开始撸自己硬到不行的性器,柱身抽打拍在饥渴的xue口就是不肯插进去,丹恒眼皮突突的跳,他感觉自己的手都要套麻了,阴蒂被指节和柱身擦过爽的颤抖,他仰起脖子靠在刃肩膀上痛苦的呻吟,男人射了他一手白浆,还引导着他把手里的液体涂抹到自己的xue口。 “想要我进去吗。” 刃拇指按压着阴蒂,两根手指伸进xue内搅动。 “想,想要……嗯,痒……” 他被cao迷糊了,话语艰难的从呻吟里拼凑成句。 “说,丹恒是刃的小猫。” 男人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手下的力度,柔软的rou粒被摸的酸胀,xue口兴奋的往外流着水,丹恒伸手想掰开男人为非作歹的手未果,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抠上了高潮瘫软在怀里,然而刃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拿手指去刺激高潮中的阴蒂。 那块rou太敏感了,丹恒要疯了,他咬着自己的手腕流泪,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我……我是……你的……啊,啊啊啊!!!” 说出那四个字耗费了他全部的羞耻心和勇气,男人奖励的拍了拍他的脸插进去,甬道最深处都被顶到了,那个腔口发了狠的吸着入侵性器前端。 “大……太大了……别,别抠了……啊……” 丹恒拿手去推刃还刺激着阴蒂的手。 “叫名字,叫我的名字。” “刃,刃……刃……别抠了……” “这里是谁的?嗯?舒服吗!谁在用,这个xue是谁的?” “你的,你的……额啊,啊……刃,刃……你的……” “长官,我没文化,这里念什么?你看看,教教我。” 男人抱着他掰开大腿,强迫丹恒看着刺青的位置。 “B……额啊……blade……刃……刃,啊……” 他被人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泪水哗哗往下流。 “这个xue是谁的?” “你的,你的……啊,嗬……太深了,太深了……” 丹恒抓着刃的手放到胸口,两只手紧紧握着他哭叫。 “太深了,不行,不行……好大……烫,痒……好烫……” 这是已经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刃想摸摸他的头结果丹恒死死抓着他胳膊不放手,两条腿都快被压到肩膀旁边了,他攥着刃的手说着浪话,下面又xiele一次。 “喊我的名字,不许停。” 刃感觉他今晚是别想走了,他要cao死这人。 “刃,刃……啊……cao我……blade,啊……” 丹恒站不起来了,他被cao的腿软腰软,猫尾肛塞被拔出来了,他用力抓着床单呜咽,被刃压在墙上cao,镜子里的自己腿根那一片通红,刃让他自己摸着阴蒂和刺青叫,他哭着喊,喊老公喊爽,爽的直接软趴趴的倒在男人怀里。 [凌晨两点] 还在加班加点写文件的穹收到了一条消息。 [没长嘴的舅]:回去吧,文件让其他人上班时间处理。 穹咬着笔茫然的眨了眨眼,他想不通为什么这点他二舅到现在还有心思督促他的工作,除非是刚刚打完酣畅淋漓的一炮。 还是他小舅妈特别给力的那种。 “罪过罪过……” 他拿着三只笔对着茶缸拜了三拜,默哀他小舅妈的屁股。 刃发完消息把终端扔到一边,丹恒累的晕过去了,自己那根东西还插在他下面邦邦硬。 “还,还不行吗……” 丹恒痛苦的睁开眼睛看见男人还在自己身上耕耘,他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反而被刃又按了回去。 “我明天没会。” 一句话宣判死刑。 “……我是俘虏,你要优待俘虏。” 他绝望的躺回床上,拿手捂着下面并紧了腿。 “A国可没有这项条例。” 刃轻松分开他疲软的大腿。 “哭大点声,少将,没吃饭吗。” 妈的。 丹恒捂着脸咬着牙,最终还是缴械投降开始求饶。 他早晚要杀了这个男的,把他下面那东西泡到福尔马林里给他看然后把他毙了。 绝对,绝对…… “额啊啊你别动了,好烫,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吧,虽然目前看来,这个任务,道阻且长。 … “我感觉我大难临头了。” 副官心如死灰的叼着根棒棒糖蜷缩在角落。 “你们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你们不知道。” “你都还没说我们怎么知道你不知道我们知道。” 文书从淹没人的纸堆里探出脑袋。 “停,我说婷婷,不要绕口令。” 穹打断了两个人的施法。 “什么事儿啊这么崩溃,最近基地运行一切正常吧。” “他刚刚走过去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辛苦了]。我靠,我靠啊……” 副官捂住脸。 “讲真你知道将军刚才有多吓人吗,那个笑我感觉我马上看见我太奶了,我离看见我太奶不远了,吓得我赶紧去做了个查体,我感觉我离死不远了,真的,我没开玩笑。” “……他今天也对我笑了。” 文书突然也愁眉苦脸起来。 “完了,是不是之前咱俩不小心被辐射了,就是你被划了胳膊我被敲了头那次,然后他还让我注意吃饭……是我的断头饭吗。” “……你们俩能模仿一下那个笑吗,对,就是那个笑。” 副官和文书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 “妈的这笑容可太健康了。” 穹哆嗦两下赶紧喝口水压压惊。 “但是估计跟你们俩没啥关系。” “那他为什么突然关心我们。” “可能是,发春了吧,没控制好表情。” 穹摸了摸鼻子。 文书和副官安静了下来。 ……是刃的话,突然一点也不奇怪了呢。 “打扰了,请问方便进吗。” 门口突然有人敲门,一个金发脑袋探了进来。 “我来送体检报告。” “医生,医生我们还健康的对吧,我们还没有毛病的对吧。” 安静了没几秒的人扑过去抱住罗刹哀嚎,医生目瞪口呆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演。 “没有……就是注意少熬夜,饮酒要适度。” 罗刹把报告单递给他们。 “对了,这位长官你好像也很久没来做体检了。” “没什么大碍,我在后勤那边做过全身检查了。” 穹摊开手。 “明天我就把办公室的酒全收走,他们一口都喝不着。” “适度饮酒怡情,过度饮酒伤身啊……” 医生温和的笑了笑。 “不过,话说回来……先生,您不喝酒吗?” 穹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罗刹依旧微笑着转身。 “我还有实验品要整理,最近消炎药突然就少了不少……先失陪了。” “路有点远,我送送您。” 穹从桌子上下来,跟在罗刹身后关了门。 “……您说的送,是送我下黄泉的送么。” 哪怕被人用枪顶着后背带到没有监控的角落,医生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还是说,您在怀疑我的身份呢。” “这句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是个有点长的故事。” 罗刹摸了摸下巴,这个动作让穹把枪管又怼的近了一点。 “不过现在,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罗刹无视抵在后脑勺的枪管,他转头握住了枪让它对准自己的额头。 “先生,您不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