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抽顾霖耳光/叫主人/重新戴上项圈/蒙眼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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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什么?” 顾霖领着秦娓往隐蔽的侧边楼道走,小姑娘轻喘着气儿,小脸儿因为喊得称呼不对刚刚被教训过,扇得通红,杏眸还带着惊诧,泪汪汪的。 跟在男人脚边爬,肥臀一摇一晃间把握着精准优美的弧度。 小嘴叼着项圈的金属细链,微张的唇间露出猩红的舌尖,熟人再见,她怯生生地低低垂眸,齿间含含糊糊地纠正称呼: “主人。” 熟悉的粉色蛇皮项圈又回到了脖颈上,顾霖故意多扣了一格,低声喘息间都能感受到紧紧的束缚感。 被周时予放下来后,她就去更衣室换下汗津津的表演裙,回去的路上正低头摆弄可爱的蓬蓬公主裙,想着去找林鹤一,没成想半路被蒙眼截下来。 “谁啊?这么猖狂!等会儿姐让炸毛把你吊起来打。” 本以为是哪个要好的姐妹的戏弄,秦娓双手摸上蒙蔽自己的像个领带似的东西,水嫩嫩的粉唇嘟起,大放厥词地开着玩笑。 哪里料到,纯黑的领带被扯落,映入眼帘的不是哪个小姐妹的笑颜,而是穿戴着暗黑奢华正装的宽阔胸膛。 他的领间有些杂乱,剥开了一粒扣子敞着,露出男人性感的喉结。 面前的男人剑眉英挺,漆黑深邃的眸子锐利如鹰,像死死盯住猎物般将她锁定,架在鼻梁上的瑟蒙特黑框眼镜更加增加了他的威严感。 “主……,先生,有事儿吗?” 秦娓大眼睛扑闪扑闪可爱极了,强大的气场让她的细腿发软打着颤,强撑着勉强扯起嘴角,牵扯出几分见到旧人时无措的尴尬。 顾霖摩挲着这张越发娇艳的面孔,有些悲痛的沉吟:“只是先生?” 她作为下位,知进退有礼仪,凡是一个上位都尊敬疏离地叫人先生,但他从来没想过,她有一天会用这个称呼叫他。 “不然呢?” 秦娓强撑着站立,手下意识搭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借力,柳眉却微微蹙起,嘴硬着挑衅回击。 顾霖神色难辨,面容瞧着平静,只冷冷凝视着因为紧张咬着的嘴唇。 直到她的贝齿磕在下嘴唇上,浅浅压出条印子,又触电似的在男人警告的目光下收回去,抿着唇倔犟地不服输。 她记得他的规矩,丝毫不敢违抗,一旦僭越,被一板子一板子打出来的肌rou记忆就会将她拨回原轨。 一切细小的举动都收归他的眼底,他明白她已经开始怯懦,受不住他的刻意威压了。 “啪!啪!” 火辣辣的两巴掌适时砸下,试图击溃那道心理防线。 秦娓懵逼地侧着脸,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不可置信地斜睨着男人,撕下伪装的壳子,有些疯狂破防地提高音量: “你谁啊?”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没有我的允许,你这是故意伤害。” “你要我给你科普一下原则吗?你现在这样真的是一如既往地不配做个主人。” 女人的话语如同炮弹,不知哪一句刺痛了他。 四年前射出的子弹,如今正中眉心。 男人宽大的手再贴上微烫的脸颊,感受到细嫩的rou微微颤栗,那双圆溜溜的杏眸如今泪汪汪的充满控诉,巴巴看着他跟奶凶的小兔子似的,如同曾经,一样纯洁天真。 不论曾经,还是现在,他确实都不像个好主人 “对不起,是我的错。” “嗯……?” 秦娓觉得他简直脑子有病,先是自己要凑上来,然后又一言不合打她,现在她又听到了从未从他嘴里吐出的道歉。 “对不起……” 不知道是为刚刚的巴掌道歉,还是为时隔已久的他们的曾经道歉,拖长的尾音里有太多的未尽之言。 “啪!啪!啪!” “没关系,啧,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秦娓甩了甩扇疼的手,目光闪躲着回避男人惊诧的目光,又觉得应该输人不输阵,大方瞪回去,面带讥笑嘲讽: “怎么了?就你会扇人?” ”姐又不是你的人,放尊重点。” “神……神金!” 终究是压着自己跪了两年的人,秦娓微微起伏的胸腔下紧张的心砰砰狂跳,好似下一秒就要挣脱了血rou。 四年的时间她早已不是那个将一片赤诚双手谄媚地捧给别人,试图得到庇护的小女孩儿了。 曾经的崇拜、敬仰、臣服、忠诚,早已被时间淹没。 她现在只想做自己,学会拒绝,强大自立,大胆直视自己,坦然享受欲望。 顾霖的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阴鸷的目色渗着寒意,气质陡然变得乖戾。 微眯的瞳眸犹如野兽捕食的光芒,手上握着一根金灿灿的牵引链,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痴狂: “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粉色的蛇皮项圈舔舐上细腻的颈rou,比起现下的时新款也不显得过时,折射着璀璨的光辉,只是边角有些磨损的痕迹。 他几乎病态地不顾手底下人的挣扎,将项圈围紧,欣赏着珍藏的旧物又回到了它主人的身边,摩挲着暗扣比平时多扣了一格,细细品尝小女孩露出难受的神色。 她还会回到他身边的,顾霖心中默念。 秦娓双手掰扯着套在自己颈间的项圈,等触碰到熟悉的金铃铛和小狗型名牌,小臂陡然xiele力气,似是认命般垂落在体侧。 与刚才高声质问的情态相反,如今纤长的脖子按照已示臣服的角度微低,藏住忽明忽暗闪烁着细光的杏眸,垂落的双手交握在身后,娇糯的嗓音细若蚊吟。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