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便器张嘴接尿/坐脸舔屁眼当厕纸/脚踩脸扇肿吃脚/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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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逗你了。” “嘴张大,sao逼,接好。”等她在凳子底下将嘴都张酸了,他才勉强满意他接尿的尿壶壶口的直径。 淡黄色的尿液成一根粗壮的水柱呈抛物线砸在漏斗里,又急量又大,几乎一瞬间就将那个大漏斗底部填满。 一层薄薄的浓密的水沫,高高溅起的水花,液体哗啦啦响起的倒灌声,还有小婊子在底下张大接尿的樱红小嘴,这些无不刺激得周时予头皮发麻,射尿射出了射精一般的快感。 固定在方凳底下的秦娓也爽翻了,最开始湍急的热尿顺着漏斗细管打在舌面上,口腔里刹那间就蓄满了一腔尿液,她咕噜咕噜滚动着喉咙艰难地吞咽着热烫的尿液,呼吸间的腥臊味提醒着她在下贱地接着男人的尿。 喉咙的吞咽速度很快就跟不上尿液涌下来的速度,男人好像也是故意没有停顿一样,徐徐舒爽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放着尿,小姑娘小小地呛了一口。 瞬间浓烈的气息扑了满面,发丝上,脸颊上溅上了莹黄的露珠,苦涩的尿液顺着精致的小巧的下巴淌满了脖颈,热气蒸得小姑娘脸红脖子粗,眼角氤氲出一片胭脂色的绯红。 再张嘴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热尿兜着脸而下,砸在鼻梁上顺着四方滑下,在白色的地砖上积成了一个小洼,秦娓整个身子都浸泡在尿液里,整张小脸儿也都糊得乱七八糟,眼睫和鼻头上挂着黄澄澄的尿珠,滴滴答答往下流着。 被烫得又麻酥酥的舌面含着最后一小口黄汤,灵活的舌尖在里面翻涌着,尿液苦涩还带着菠萝的甜味儿盈满了味蕾,秦娓疑惑地皱眉但诚实地砸吧砸吧小嘴儿。 唔好多……肚子都胀大了…… “好喝吗?还真给你咂咂小嘴儿品尝上了。” 头上传来轻嘲声,接着漏斗被拿开,秦娓透过那个小洞看见了男人说话时轻蔑的眼神,就那一眼,将她臊得脸颊通红,咕噜咽下嘴里的水液,结结巴巴回道:“甜……甜的,菠萝味儿” “嗯,那jiba上还有一点,要不要?” 男人结实的臀部毫不犹疑地坐下来,瞬间眼前就黑压压一片,紫黑的卵蛋垂压在她沾满尿液的脸上,他将微扬的性器压起来戳在她的琼鼻上,浅浅戳出一个窝窝。 热腾腾的roubang上还滴着尿珠子,周时予捏着性器根部轻甩着参与,guitou在她脸上轻蹭着,像是真把她的脸当了厕纸。手指撸着粗硕的性器,像是在跟棒棒糖抹着蜜汁蘸料,勾引着嘴馋的小屁孩儿。 “呜呜要的……哥哥……” 女孩儿急急喘息着,火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的双丸处,好不容易含住了乱甩的jiba头,水蛇一般灵活的舌尖成小小一个尖锥钻进男人的马眼儿,将多余的尿液舔去后尤不满意地一吸,双颊干瘪压出了空气。 周时予灵魂深处都别吸得一颤,扣紧了方凳边,发出沉闷的一声低吼,猝不及防要被她吸射了。 “别的地方也要舔干净。”啪啪的roubang弹跳在她脸上,打出一道道红痕,男人巧妙地躲过被她再吸马眼。 然后小婊子就呆愣愣地从他睾丸中间的那条线顺着舔到鸡吧头,甜得啧啧作响,空间里全是她黏黏的口水声,呜呜嘤嘤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嗲叫。 双颊含进睾丸鼓鼓的,像只塞满粮的小松鼠,舌尖抵着蛋丸上的褶皱一层层展开轻舔,小婊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呜呜哝哝口齿不清地叫着什么。 吐出丸子的小嘴啪嗒啪嗒往下流着口水,鼻尖往男人屁股后面拱,但又不开口了,周时予可太了解她了,心底暗暗嗤了一声:“欲求不满的小sao逼。” 小婊子底下的sao水流得跟失禁了似的,光是喝尿舔jiba不知道就偷偷高潮了多少回。 尿都接了还要装矜持忍着sao,强忍着不把喜欢表现得太明显,其实就快把rou便器的标签贴身上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却睁着眼睛说瞎话:“怎么了?娓娓委屈了?那不舔了。” 说着就要起身将她拉起来哄哄,但小sao货正舔得起劲儿呢,委屈巴巴嘟囔:“……屁眼。” “什么?说清楚,爽得不会说话了?” 周时予黑眸深得浓重,脚踩上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双腿踩至身旁大开着,能清晰地令人看见腿心一缩一缩吐出yin水的粉嫩。 秦娓被骂得一激灵,软软地扒开了自己合拢成一条线的逼缝,吐出舌头呼气,这次说得更加字正腔圆:“娓娓想舔主人的屁眼,求您了主人。” 说完大开的小逼就吐出一汩sao水儿想合拢,周时予抽出腰间的皮带在手上挽了几圈儿,留下短短一截扇在她发情的sao逼上,一皮带下去一道宽的红痕穿过女孩儿的阴阜,他羞辱道:“贱逼,男人的屁眼都馋,好好舔。” 说着又坐回了小凳上,男人深紫色的菊花透着那个小口正对在她的嘴上伸出舌头,发情的母狗舌头又长又细,舔上男人的深紫色的P眼,她细细舔过褶皱,像是在舔着什么琼浆玉液。 周时予也没闲着,握着皮带啪啪啪抽在她的会阴处,两片肥阜宛如注了水一般肿起来,上下刺激间秦娓舔得更加卖力。 先是绕着深紫色的褶皱舔了一圈,舌头灵活地左右摆弄,发出啪叽啪叽的拍打水声,舌头长时间掉在外面又麻又下贱,发浪的情潮几欲要将她淹没。 她轻轻含住那一圈儿褶皱吸了吸,又一直从臀缝开始的沟壑舔到卵蛋处,整个男人的屁眼都被她用口水染得亮晶晶的。 “往里面舔,整个舌头都伸进去。” “林鹤一没调教小母狗的舌头吗?怎么又变短了?等会儿用夹子给你夹起来再吊着砝码往下坠。” 她的舌头本来就属于长的类型,但是按照以往的标准,要整个舌头探进男人的屁眼里,不用手舔到射,不然就会被夹舌头用马鞭抽,流着口水挨罚。 但是自从有了林鹤一,周时予简直是对她放水放水再放水,温柔多了,早舍不得这么虐她了。 唔……但是也是有那么一点怀恋的…… 男人的屁眼本来就紧,舌头很难探进去,越往里,屁眼里就越热,夹着她的舌头,只能堪堪进去一半,戳了好久也戳不进去。 需要微微上仰的脖子也有些酸疼到了极限,所以软嫩的舌尖只好暂时从肠道里撤了出来,哭唧唧地求饶:“脖子酸主人,舔不进去了。” “不要凳子~要主人坐脸上再舔呜呜……” “啧,我看娓娓是好久没被好好管教了……” 周时予眼神一凝,将小凳踢翻,一把扯着她后脑勺沾着尿液的头发攥在手里,将她拎了起来,手里的皮带尾残忍地拂过她的脸颊。 力道有些重,一边三下足矣让她整个脸颊肿了起来,加上男人认真的眼神,秦娓交握着双手拧紧,捂都不敢捂。 “撒娇撒惯了嗯?没达到主人的要求不请罚?” 皮带训诫式地轻拍在她脸上,男人脸贴脸地训话让她一瞬间回到从前,腿软,想给他跪下。 秦娓也确实这么干了,端端正正跪在男人脚下,眼里盈满了仰慕和崇拜,小手还是不自觉地依恋地拉着男人的裤脚。 唔……还是喜欢这种粗暴严厉地管教呢。 女孩儿声音有些软媚,目光在主人的腰部以下丝毫没有僭越,磕磕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主人,母狗没把舌头……没把舌头努力地全伸进主人的菊花里,主人扇肿奴隶的脸吧,给您的屁股当热的坐垫,坐在奴隶的脸上让奴隶伺候您……您的屁眼。” 承认自己的错误+请罚+讨主人欢心,秦娓向来很会做奴隶,只是太久没这么正式有些陌生,不停地用亲吻主人脚尖的方式掩盖着羞涩。 “嗯哼,完不成主人交代的任务,只有等着挨罚,不许撒娇,不许狡辩,更不许给我耍脾气。” “啪。”冰凉的皮革狠狠地扇在脸上,他重复着以前的规矩,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狠狠惩罚她,力道越来越大,她愉悦又痴迷的吟哦也越来越大。 “啊呜哼……主人……重一点……狠狠罚奴隶……” 就是这样,在男人胯下当母狗的时候不守规矩,就要被狠狠地抽,被惩罚,被教导成取悦主人的母狗。 “再完不成,我就要用专门罚脸的竹板儿了,知道吗?” 他掐着她的双颊,欣赏着她迷离的双眸,清楚地看见因为他的一句话,那双杏眸更加混沌的样子。 “唔……知道了主人……”秦娓跪坐在地上仰着面,整张脸都被垫在男人的屁股下,高翘的鼻尖陷进男人的臀缝里,双手甚至还有平局互搭着给男人靠腿。 被扇得热乎乎的脸颊确实是张合格的坐垫。 “手扒开,往里面舔,主人要使用你的舌头。” 她闻言轻柔地扒开男人的臀rou,整张嘴贴在他肛口上,用舌头在里面打转,一圈一圈绕进去,勾起舌头舔他菊花内的肠rou。 窒息的快感加结结实实地rou与rou的接触,让秦娓有些眩晕的爽意,一股脑儿地将舌头往里刺,尽管空气稀薄让她不能呼吸,但被男人使用努力取悦男人的认知让她兴奋极了。 只想让周时予高兴。 “咕叽。” 整个舌头滑进男人的肠rou,舌根抵着肛口,被他的肛口一圈rou紧紧夹住,动弹不得,男人甚至故意收缩括约肌,要将她的舌头夹断永远留在肠道里似的。 接着一股向外推的力,将她整条舌头像排泄一样排出体外。 “呜呜呜……” 舌头被当作排泄物被男人拉出来的认知让她低贱地直哭喘,还未反应过来耍脾气,男人突然摆动坐在她脸上的臀rou,屁股啪啪打着她肿伤的脸,舌头也在前后耸动,整条全进全出地被男人的屁眼cao着。 “真贱,舌头全伸进男人的屁眼里了,闻闻你的sao味儿。” 臀缝和菊花口上的口水沫蹭到她的脸上,糊了满脸,整个呼吸间都是自己的口水味。 “啊……呜呜好贱……谢谢主人……” 秦娓身下滴滴答答淌着一大摊喷出的水迹,sao逼里的人水已经喷无可喷,在抽搐痉挛地干高潮。 “接着,不许咽。”周时予叩开她的下巴,撸动着性器,马眼翕张,将一股股白浊激射在她的舌面上。 guntang的jingye激得她紧闭着双眸,等男人射完,她乖乖巧巧地张开口,里面呈着一摊牛奶色的浓稠。 “吐出来。”他接着下令,将带有薄茧的手掌接在她的嘴下,等她将全部吐出,又用盛满jingye的手啪地给了她一耳光。 掐着她的脖子低低笑道:“看来娓娓还是喜欢粗暴的,林鹤一这么温柔能满足你吗……” “来,抱,去给你洗一洗。” “不要……主人……奴隶想要跪着……喜……喜欢更粗暴一点……” ———— 今日是元宵,跟往常四年的每一个元宵一样,周时予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沙发和茶几的缝隙间,慵懒地趴在他的双腿中央。 茶几上摆着两碗象征团团圆圆的白糯汤圆,呼呼冒着白气儿,一切祥和又安宁。 他顺着她的发丝,取下她去年的平安牌,将亲自新打的拿去重新开光的给她戴上。 “哥哥,我不是小孩子啦,戴个黄金的一大块牌子好奇怪,真的不会被抢嘛。” 秦娓啊呜一口吞下一个汤圆,将下一个放在嘴边吹吹递到他嘴边,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他。 但周时予给她戴好了,她又像只小猫一样撒欢儿地在他腿边蹭…… 怎么会不欢喜呢。 她没有家人,唯有周时予会送给她长辈会送的东西,每一年不厌其烦地拿去开光,只愿她平平安安,诸事顺遂。 他是哥哥,是家人,是老师,是朋友…… 他给了她一个脑瓜嘣儿,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沉声说道:“说什么呢,别拿安全开玩笑。” “娓娓,你在哥哥眼里永远是个小meimei,我就是你的家人……” “我还是她爸爸呢……” 林鹤一抱着双臂走进来,融入一室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