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想被阿蒙殿下吃掉啊。(只吃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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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主居住的神殿,爹就把和我的心理链接断掉了,我的脑海算是清净了。 我爹梅迪奇是个无可指摘的美人,是个上等的婊子,但是祂真的很吵。 听智天使大人讲,一般天使和我爹zuoai的时候都要想方设法地把我爹嘴堵上,因为爹总是一边收紧xue口一边嘲讽祂们不行。 梅迪奇的嘲讽那可不是一般的嘲讽,我一个命运木马很难描述,而且我爹祂是真的很会夹,祂一套组合技下来可怜的按摩棒们十个有九个都要早泄,射完了祂们还会被我爹加倍嘲笑。 听完之后我心想怪不得连风天使列奥德罗大人那样的都愿意躺在我爹身下,这属于是想做但是不想挨骂。至少梅迪奇在cao人的时候比祂被cao的时候温柔多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和祂干得有来有回的大蛇果然是圣徒,而能坚持着和梅迪奇zuoai的时候在上位的萨斯利尔简直是守住了自己的阴暗逼人设。 主和梅迪奇做的时候当然也是在上位,不是我双标,我主是神明,又不是天使。再说了,主估计是唯一能把我爹cao服的存在。 亚当殿下告诉我当年主驯服了梅迪奇,小时候我觉得主用的是武力将爹征服了,但是现在我怀疑主用得其实是祂的yinjing。 太阳照在我身上很暖和,我在神国里慢慢地走。琴早就被我随手丢在了地上,毕竟它又不会丢,到时候我叫分身来拿就行,我可不想抱着琴散步,它可不轻。 我在主的神国里没有固定的居所,因为按常理来讲,我其实应该和母亲在北大陆生活,但是母亲身下我的时候就是在神国,据说是主这样命令的。也许是因为我是爹的第一个孩子。不管如何,我自小就在神国里成长,并且作为仅仅一个序列二能一直在神国里,在主的身侧生活,都得益于我的父亲,而且这是一种殊荣。 先前说过,我在神国里的工作是唱歌弹琴赞美主。所以我平时和我爹住,我爹不在的时候,我就住奥赛库斯那边,奥赛库斯也不在,那我就去找风天使列奥德罗大人,如果祂们都有事的话,亚当殿下会腾出手来照顾我。更小一点的时候我要学的东西很多,也曾经在智天使大人身旁生活。不过近年来我长大了,在音乐天赋被主发现后,也偶尔会在主的身边。 不过这种时候很少,爹告诉过我,其实我刚刚出生的那段日子,我一直生活在主的身边,而且副君大人也照顾过我。我毫无印象而且难以想象,萨斯利尔忙成那样,哪有时间养小孩?爹还不如说带我的是大蛇……等下,那几年大蛇好像刚刚好重启,那没事了。 我边散步边在草叶上蹭着脚,在走到我的目的地的时候终于蹭干净了脚丫上沾着的yin水。如果用非凡能力的话其实很快,但是主告诫过让我少用。我身上的衣服是主空想的,用来擦脚感觉很亵渎,所以我只能在草地上把脚蹭干净。 我在一颗树前站住,掰着手腕拉伸了一下,踮起脚,把手伸进树洞里,去摸我的笛子。 神国里的树洞都是阿蒙殿下挖的——别问我祂为什么揽这活。我身高只有一米五三,那时候我希望祂挖的矮一点,阿蒙殿下就叫我举起手,又让我踮了踮脚,然后祂就挖成了现在这样。哪怕我这些年来已经长高了三厘米,也只是从当年需要到处求别人帮忙的状态进步到了现在拼命踮脚后能够靠自己摸到…… 我把笛子顶在树洞的内壁上往上勾,终于把它握在了手里,但凡能用非凡能力我也不至于狼狈至此。 之所以我没有直接去找副君大人,而是拐了这样一大圈就是为了这支笛子。尽管天国副君大人永远是一副阴暗脸,但是之前我在祂面前玩音乐的时候,会感觉到祂心情好了一些。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但是副君大人每天批公文很辛苦,如果能让祂高兴一点,我会感觉很骄傲的。 至于为什么不弹琴——当然是因为我累了,今天的琴就弹到这里了!我总不能对着副君大人唱赞美诗,而主教我的那些歌我又不明白意思……所以吹奏得了,反正我玩笛子也是神国里数一数二的,连奥赛库斯都说好呢! 我把手从树洞里掏出来,正要看看我的笛子,却一下子手上一轻,抓了个空。我心下明了,往后跳了两步,一抬头,阿蒙殿下果然盘着腿坐在树枝上。祂太瘦了,所以才能做得这样安稳,换我上去这树高低得要晃两下。 “阿蒙殿下。”我好脾气地和祂打招呼:“您在这里多久了?” 阿蒙殿下扒着树枝把祂瘦削的双腿放下来,拿脚勾我的脸。我配合地贴上去,像一只乖巧的小狗狗一样舔祂赤裸的足尖。阿蒙殿下用脚趾按了按我的下牙,然后祂收回腿从树上落下来。 “从你在地上蹭脚的时候。”阿蒙殿下站在地上,祂故意低着头看我。祂也是少年体态,比我高些,但是瘦的惊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健康。我可不一样,所有人看到我都觉得我是个健康小孩。 阿蒙殿下按了按戴着单片眼镜的右眼框,偷走了我的念头。作为和祂同途径的我在面对自家有着唯一性天使之王的阿蒙殿下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瞬间脑袋空空地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是挺健康的。”阿蒙殿下意味深长地说。祂恶劣地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把我的笛子伸向我。我天真的以为祂要把我的笛子还给我,高兴地笑着靠近祂,结果阿蒙殿下把笛子塞到我面前,隔着我的嘴唇抵着我的牙关。 玉石制成的笛子上面沾着木屑,我有点嫌弃地往后缩了缩,却被阿蒙殿下踩住了脚。祂脚上没rou,硌得我忍不住皱眉。 但是我还是往后仰着头,实诚地对祂说:“您这样子,我没办法吹。” 阿蒙殿下看着我伸出的手笑了笑,捏了捏带着单片眼镜的右眼框,偷走了我手臂的骨头。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软趴趴地垂下去,敢怒不敢言……其实也不敢怒哩。 我委委屈屈地看着阿蒙殿下,阿蒙殿下甜甜蜜蜜地看着我。祂的眼睛漆黑,一点光也透不出来。我注视着祂的眼睛,感觉自己的神志慢慢地陷进去。 我当然知道这是来自非凡的聚合本能,可是我完全无法自控。 我意识不清地凑上去,想舔阿蒙殿下的脸,脖颈,肩膀,哪里都行。我想要祂的特性,祂的时之虫。 在离得够近的时候我从祂黑色的眼睛里面看见了我自己,我的眼睛是冰蓝色的,泛着点金光,像是阳光下结了层薄冰的海。 右眼处传来的剧痛让我回过神,阿蒙殿下用手指尖把我的右眼从眼眶里扣了出来,我体内的时之虫受到祂的吸引,代替血液涌出来,想黏到祂的手指上。结果阿蒙殿下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祂收回手,把我的眼睛放进嘴里含住。 我看见阿蒙殿下喉结一滚,把我的眼球咽了下去,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特性的丢失,而是因为我知道祂不会继续。 我想被祂食用,不是只吃现在这样的一点点,而是手、脚、躯体,乃至我的全部。 我只有一份来自母亲的序列二特性,作为命运木马,我天生如此。如果能被阿蒙殿下吞吃殆尽,我就能成为祂,我立刻就能成为错误途径的天使之王。我难以抵抗这种诱惑,也不想抵抗,我可真是太喜欢了。 可惜阿蒙殿下不会再多吃了。我是祂父亲的信徒,祂不会杀了我的。 主和爹都说过我,告诉我这种想法不对,想晋升要靠自己努力而不是靠入土。 可我就是想被阿蒙殿下吃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