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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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如此——顽固不化。” 蓝金色的瞳孔荡着复杂情绪,像是愤怒,也像是无奈,注视着面前红衣青年。 苍白的发丝即便在阳光下也显得毫无生机,像是冬天枯槁的草丛,虽然打理的整齐,但也遮不住那散发的颓靡。 “那倒也不尽然,至少,对你我还是只顽固并非不化的,倒不像你,软乎乎的嘴跟刀子似的,说话硬了吧唧,像是我欠了你钱似的。” 杯酒间,红衣青年笑着开口,指节扣着石桌,轻轻的转了转一空的酒杯。 青年颤了颤,酒水滴落,打湿了淡金色的衣袍,顺着丝绸般的布料,滑落到地面。 “不说点好的?”红衣青年似乎总是这般,带着笑容,哪怕浑身的死气都遮不住。 蓝金色的瞳孔颤了颤,并没有言语,只是垂眸望着桌面。 “好吧,你倔也没用,不说话,我也能知道你会说些什么,嗯……大概会是‘愚蠢至极的家伙,死了倒也好,也算是为仙界除害’之类的,差不了多少,你总这样骂我,刚认识的时候是,拌嘴的时候也是,上床的时候嘛……骂的更凶。” 青年一脸的打趣调笑,似乎对自己的状况漠不关心一般。 “你想我说这些?” 酒杯落地的声音很清脆,但应该没碎。 蓝金色的瞳孔中晕着复杂的情绪,难以理清。 “不想,其实我想听你说点我爱听的,比如,爽啊,喜欢啊,还要啊之类的,所以,你现场补几句怎么样?也算圆我一个梦,你总是一副臭脸,也就只有我能看着你那脸起来了。” “陆知鱼,你真得想听——我叫床?”他颤了颤,话语都有些卡顿,似乎对他而言,说出这种话非常难为情。 “其实吧,也不尽然,我只是,想看你能稍微生生气,别板着个脸,搞得好像死了老婆一样。” “不是吗?”垂下的眼眸中似乎有些伤感的情绪,但很浅,浅到,溢在表面。 “纠正,我是你——嗯,应该怎么说来着?相公?嘿,说起这个,你能叫我一声相公不?你除了叫我二货,最多的就是贱人了,还没有过正经称谓呢。” “相公。” “哈哈哈哈嗝儿,你这一声叫的,我能说你sao吗?真的,跟我先前在街上喂得那猫似的,平时大大咧咧,一看到我就绵绵的隔着老远喊我,简直一个样!” “你不打算说点正经的么?还是我不值得你说?”浅粉的嘴唇薄薄的两片,看着总觉得有些刻薄,死死的抿着。 “正经的?我说了啊,我想听你叫床,这不就是吗?难道不像吗?你总觉得我没个正行,但我要是有个正行,当初可就是你一剑捅死我了,该说不说,如果有时间,我挺想把你按在这张桌子上cao的,你肯定得叫,我都要死了你虽然嘴硬,但我还是清楚你的。” 他撩了撩发丝,眼中的生机在逐渐涣散,眼眸都变得灰白。 “你总不着调,我也是,谎话连篇,你想听的话,我可以叫,也可以做,你不行了,我也可以帮你脱,我来动。” “那不行,咱们离昀大仙尊可不能这样子,像个卖的似的,我又没给你钱。” “你是我相公。” “好像有点道理,你的提议很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你那欲拒还迎,清冷中带着yin荡的味道,主动的你,没什么意思,我要是喜欢,那时候就能在你屁眼里射个千八百次了,反正你也醒不来。” “但我没做。” 他站起身,很随意的倒了杯酒推给金袍青年。 “但你口我了。” “你知道啊?” “我没死。” “舒服吗?” “还好。” “说实话,给我这个半截埋土里的家伙一个准话,我还是对我的技术很自信的。” “很舒服,很暖和,但你蹭我的屁股的时候不舒服。” “好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也知道了,敢情你是死要面子装不知道是吧。” “嗯。”仙光云霞中,一朵泛着淡淡金色的花叶浮现在金袍青年面前。 “这玩意没啥用,你知道的。” “试试。” “呃……别了吧,三千多年了,现在我看到这东西都想吐,都知道,就别折磨我了。” 枯槁苍白的发丝被随意的束起,缠在脑后。 一杆古朴的长枪泛着点点灰白,浮现在青年手中。 “走了啊,你还要说点什么吗?”红衣飘荡,颜色在逐渐褪去。 “别回头。”他站起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青年,话语轻柔。 “嗯。” 少了些轻浮。 “三千年——应该差不多,捡回去还能用用,当个摆件也不错,记住了啊,别把我埋了,老子命里跟泥巴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