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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当年就是喜欢上了这个声音!!!其实他的声线并没有变,只是说话的语气稍稍变了,从压着嗓子的懒散冷漠,变得有些兴致盎然,尾音微微上扬,便好听得让她受不了。清冽的尾音像是羽毛挠着心底,更何况是这样贴着耳畔,白秋缩了缩脖子,心里在疯狂尖叫。她唇角的笑一下子压不住了。他身子微微往后,看见她窃喜的笑容,又抬着她的脸,低低蛊惑道:“小白,叫我。”“青烨……”他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又悠悠地问:“还有呢?”还有?白秋迷茫地坐在他怀里,想了想,“衡暝君?”“还有。”白秋试探道:“……小哥哥?”他这才露出有些满意的表情,像是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猫。原来他喜欢被叫这个。白秋记得当初这么叫他的时候,好像他对她挺烦的,她叫一声他就让她闭嘴一次,还曾经冷嘲热讽地说:“倒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无畏,你叫哥哥,还不够格。”白秋当时心道她一个十二岁妙龄少女,不叫你哥哥,难道还叫你叔叔吗?她说:“我就叫,就叫怎么了?小哥哥小哥哥小哥哥小哥哥!”有本事过来打她啊!青烨:“……”后来他变了。虽然没说喜欢,但不排斥了,白秋叫顺了嘴,也一直没改。没想到他居然喜欢她这么叫。呵,男人,表面上冷漠骄傲高高在上,实际上还是有点奇怪的癖好的,虽然如今一想,叫他哥哥和叔叔好像都不对,叫爷爷好像都叫年轻了,得叫祖宗,还是那种得往上数个几百辈的祖宗。他居然活了这么久。白秋想起听到魔灵传言,忍不住微微抬头看着他。青烨微微垂睫,苍白的脸色在烛火下透着一股和暖,白秋记得他平时是连动一下都觉得不舒服的人,结果亲自出去抓她。他怎么就,真的追出来了呢?现在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白秋深吸一口气,心情很复杂,但如果跨出这一步,试着接受呢?又想着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忘掉他是衡暝君,他是她的小哥哥,那个替她挡了八道天雷之人。——那便不可怕。她没有穿衣服,不敢轻举妄动,但看他有些虚弱的脸色,还是大着胆子,伸手抓住他的手,勾着他的手指。他倏然抬眼,身子一僵,不解地看着她。她在他的注视之下,大着胆子说:“恋人见面,牵手是很正常的。”“两个人牵手,是感情好的表现。”青烨没听说这个说法,低头眯了眯眸子,没有反抗。白秋于是又继续,将她细软的手指慢慢塞进他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掌。她红着脸说:“牵手就是这样。”其实她也没有经验。掌心的大手微微紧了紧,瞬间将她的小手包裹住。他垂目看了一会儿,露出一脸“就这么简单”的表情,对她说:“做完了。”不就握着,想握可以一直握着。白秋心里偷笑,看他这么安静温顺的样子,忽然发现,原来他活了这么久,居然是第一次牵手,没有牵过其他人的手。这年头的母胎单身简直太难得了,尤其是他这种窖藏老古董。白秋身边的那些师兄们,才一百岁不到,有的都换了好几任道侣了,玩得嗨的一批。她又有些想抱抱他。不过鉴于她现在没衣服穿,她还是别轻举妄动了,免得他又觉得她是在故意勾引。白秋在他怀里坐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一点声响——她如今已经是筑基期了,五感和神识都比之前强了不少,听这种程度的脚步声是完全没问题。有人来了,但青烨有些懒得动,不过就跟早上闹钟响了还想睡一样,他稍稍挣扎了一下,还是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往外走了几步,又发现自己和她握住的手已经松开了。小白喜欢牵手。一扭头,小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乖乖看着他呢。青烨沉思须臾,便对她伸手,“牵住。”“……”白秋一边牵住一边纳闷,忍不住问:“可牵住你还怎么出……”话还没说完,她惊呼一声。她被连人带着被子抱了起来。藤蔓顺着爬上被子,将她牢牢缠住,不让她的肌肤裸露在外。他的手从她膝弯穿过,始终与她的手握紧,没有松开。然后她被他抱着走了出去。白秋:“……”第25章报仇她衣服还没穿啊!!!白秋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不过是徒劳。这个藤蔓是真的方便,随着他的意志而动,无坚不摧,而且每次都要把她缠成麻花才罢休,从脖子到脚,就没有一个不被荼毒的地方,反正白秋被捆了这么多次,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都佛了。这样也的确比较严实,白秋被他抱了出去,青烨坐在王座上,把她的姿势摆好,让她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胸口,然后他自己再懒懒顺着王座一歪,两个人的姿势有些懒散。这架势,有些像暴君和妖妃。只不过她是被迫的,祸乱宫闱的是他。白秋老实埋着脑袋,活像一只鹌鹑,听到下面的魔修禀报道:“已经处理完梵海城所有的女修,冯莺已被关在地牢,属下已将白禾和那只仙兽带了过来。”青烨淡淡“嗯”了一声。那魔修抬了抬手,很快,一人一鹅前后走了进来。白秋听到“嘎嘎”的声音,立刻从青烨的怀里探出了头来,一扭头,正好看到自己的鹅子扇动着翅膀,无比激动地朝她扑了过来。“嘎嘎嘎!”大鹅在即将靠近青烨的刹那,又一个急刹,乖乖缩了回去,似乎是感受到了可怕的气息,不敢过来了。鹅头垂下,像是十分委屈。白秋看着自己的鹅子,小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她历个雷劫居然把鹅子给忘了。青烨把她带走之后,鹅子岂不是独自被留在蛇窟里?鹅子看似好斗,实则黏人,打从跟了她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啊!谈恋爱真的有点误事,她本来都差点忘记鹅了,一看到它才想起来它的存在,难怪她总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干,但是又说不上来。让鹅子这么伤心,天哪她不是个称职的麻麻!太内疚了,可是白秋动不了,只能用眼神向鹅子传递了一下母爱,便看向台阶下战战兢兢的白禾。白禾差点给吓跪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