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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对施鸿沁失望透顶,但语气还不算特别坏,可对岑意远就糟糕得很了,冷言冷语道:“岑长老,您还不松手吗?”申屠乐水满脸嫌弃,每个毛孔都像是在控诉岑意远有多么为老不尊。其实是施鸿沁抱着岑意远,不过岑意远被申屠乐水给恶心的够呛,立马抽出自己的手,眉头微皱:“申屠公子,你想多了。”不愧是全员OOC的同人“巨作”,申屠乐水在原着就很会脑补,当初两人在新秀大比结下梁子,就是因为申屠乐水这个性格而起。当时申屠乐水对凰极宗的一位师妹一见钟情,那位师妹又正巧对原身颇为照顾,两人其实是单纯的同门情谊,可因为原主性格外冷内热,看似待人冷漠,看在申屠乐水眼里就是原主夜郎自大、不接受他人好意。他脑补了一出女子情谊被辜负的戏码,在现场直接为师妹出头,之后不论师妹如何解释都不听,认定自己认为的,给原主下了不少绊子。申屠乐水想当然的同时还特别执着,在还未交好之后原主烦死申屠乐水了。要不是后来师妹与人未婚先孕,没有申屠乐水插足的可能,申屠乐水绝不会放弃。施鸿沁回过神,道:“申屠公子,我喜欢的类型不是我师父。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要侮辱我师父。”现在不拍马屁更待何时。本来这场婚事就需要岑意远点头,要是岑意远不痛快,又怎么会轻易答应。他希望申屠乐水再作点死。“我要是被人发现与长辈偷情,我也会这么说。”申屠乐水说的像是真有其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昂着下巴,“岑长老,我们逍遥书院可以护得施少侠周全,相信你很明白这点。我想和施少侠好好谈谈,能请您先离开吗?”岑意远之前他确实因为魔头而担忧鸿沁,逍遥书院虽然被称为书院,但其中拥有无数高手,而书院很少参与武林之事,连带着以前那些正邪大战,逍遥书院也不太参与。因为实力强大,也无人敢置喙,逍遥书院一度成为江湖上的一块出世净土。申屠乐水希望施鸿沁入赘,也代表着逍遥书院愿意入世。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显然自视甚高……申屠乐水在别人的地盘,都能整出一副自己是主人的姿态,再看施鸿沁有些无措的样子,岑意远忽然觉得让鸿沁入赘是个糟糕的决定。他一直无法忘记,少年刚被找到时一身的伤痕,来到凰极宗时对任何人事物都戒备的模样,那姿态仿佛生命中再无温暖的事物,竖着一身刺,不准备再接受任何人的好。可现在,少年会维护他,会依靠他。真去了逍遥书院,再无人给鸿沁做后盾,又被人欺负怎么办?岑意远一想到这,眼神又冷了几分。申屠乐水身为Omega却已经达到观止境后期,可想而知逍遥书院有多宠爱他们的少庄主。一个被宠坏的Omega,如此自以为是,绝非鸿沁的良配。岑意远松开绳子,让施鸿沁站好。他站在门口不动,沉默以对,没说走或不走。施鸿沁一看有戏,连忙道:“申屠公子,这里是凰极宗,就算掌门有事与人私下聊天,我师父出现也绝不会让他离开。”话里话外都是“你算哪根葱”。申屠乐水委屈的眼眶都红了。施鸿沁突然想到自己死亡那刻,余光看到的申屠乐水那张错愕又失神的脸,忽然有些不忍,不耐烦的语气好了一些:“我对你没眼缘,强扭的瓜不甜,算了吧。”申屠乐水的脸色比岑意远刚才的还要难看。“鸿沁,逍遥书院希望你入赘,是你的福气,”薛修贤突然现身,独自从门口走进来,“如今你不愿意,日后应溪寒再来寻你,你该如何?”他的话仔细品能品出威胁的含义。薛修贤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但实质也将全宗安危放在首位。原着里,薛修贤愿意给他雪山灵芝,不过是为了让他保的全宗安全。而现在这么想将他推出去,除了能得到破骨笛,自然是不想直面禅空教可能有的报复。“师兄,你若真的为鸿沁好,就应该答应下来。”薛修贤直逼岑意远。岑意远不再纠结,有了决断:“三个月后,如果鸿沁在新秀大比上拔得头筹,得到雪山灵芝,便让他自己做主他的将来。”薛修贤很不满。逍遥书院可不是随便就可以攀附上的,能被申屠乐水这样出色的Omega看中,施鸿沁简直是捡了大便宜。之前他好说歹说终于让岑意远松口,后来施鸿沁被魔头带走,遭遇不得而知,申屠乐水没嫌弃不说还愿意以整个书院的名义保证施鸿沁的安全,结果现在岑意远却来了另一出戏?施鸿沁不过微末后期,怎可能短短三个月就功力大进,赢得了武林上那么多青年才俊?“师兄,你是不是昏了头,鸿沁的安危岂是儿戏?!”薛修贤暗暗较劲,属于Alpha的气势加上真气,泰山压顶一般独独对着岑意远而去。岑意远挺直背脊,全然接受,衣袍无风自动,不以为意:“我相信,就算鸿沁日后遭遇危险,如果这是他能力不够,他也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他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申屠公子,破骨笛之后会还给书院,求亲一事,就此作罢。”施鸿沁还有些茫然自己怎么要参加新秀大比了,听到岑意远一声“走”,就要迈步,手蓦地被攥住,回头看申屠乐水。施鸿沁没给面子,使劲抽出自己的手。申屠乐水脸上越发难受,片刻后,毅然决然道:“那我就留在凰极宗三个月。”他站着笔直,看向薛修贤,“薛掌门,破骨笛还是你们的,就当做我借宿在凰极宗的费用。”这等豪气也就只有申屠乐水能施展得出,他不等薛修贤答应,又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先一步离开了正殿。“岑师兄,你的决定会害了鸿沁的。”薛修贤虽然得到了破骨笛,但刚才面子有损,还是忍不住将不快发泄在岑意远身上。岑意远看了施鸿沁一眼。施鸿沁立马会意:“就算我之后被应溪寒杀了,那也是我命该如此。”况且他有莫名其妙的自信。大概还是对同人设定的自信,自信于应溪寒破除不了同人对他克制。更何况人家都不想见他,不可能会上赶着过来。薛修贤懒得再和他们废话,他还想和逍遥书院交好,既然申屠乐水愿意留在这里,他更愿意去招待书院的人,不快地甩袖走人。……从正殿回到后山一个时辰,回到岑意远的小院后,岑意远就没说过话。原着里,岑意远自步穆青死后就变得性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