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5
书迷正在阅读:(综英美同人)我真的没苦衷、我的平安京、我是主神,我被盘了、关于我扮演角色那些年、穿成女装主播后我不断掉马、被盛世美颜爱豆宠爱的日子、重启呼吸、不做替身、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才不是boss!
裴皇后的身侧。美味佳肴源源不断地呈了上来。程锦容此时就有些尴尬了。她随行伺候裴皇后,只有站着的份,没有列席的资格。也就是说,她得一直站到宫宴结束,才能退下用膳。寿宁公主和康宁公主坐了一席。寿宁公主故意抬头瞥了程锦容一眼,心里冷笑一声。母后再宠爱你又能如何?这等场合,还不是得一直站着伺候?就在此时,裴皇后轻声吩咐菘蓝:“在本宫身后再添一席,请程太医入座。”寿宁公主:“……”宫宴惯例,长辈坐在前席,晚辈坐在长辈身后。再添一席,搬一张低矮的饭桌便可,不费什么事。可凭什么程锦容能坐在母后身后?寿宁公主目光嗖嗖冒火星,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只怕程锦容已千疮百孔。程锦容察觉到寿宁公主不善的目光,却视若未见。从她进宫见到裴皇后的那一刻起,她和二皇子寿宁公主便已站到了对立面。寿宁公主厌恶也好,嫉恨也罢,她都不会将亲娘拱手让人。……裴皇后露面半日,身体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宫宴开始没到半个时辰,程锦容便察觉裴皇后身体微微晃了晃,心里一沉,立刻起身进言:“娘娘凤体乏力,微臣恭请娘娘退席休息片刻。”裴皇后也未硬撑,略一点头,然后对郑皇贵妃说道:“皇贵妃在此cao持,本宫先回寝宫休息一会儿。”郑皇贵妃巴不得裴皇后再次一病不起,忙起身:“臣妾领命,臣妾恭送皇后娘娘。”众人一同起身恭送裴皇后。程锦容上前,扶着裴皇后的胳膊。裴皇后确实累了,也没了力气,只得将半个身子靠在程锦容的身上。寿宁公主迅疾起身,走了过来,扶住裴皇后另一边胳膊:“女儿扶母后回寝宫。”当着众人的面,裴皇后没有推拒寿宁公主的好意,笑着嗯了一声。不过,身子还是靠着程锦容那一边。寿宁公主:“……”☆、第一百七十七章萌动(一)裴皇后回了寝室,立刻传两位太医前来诊脉。程锦容守在裴皇后身边,不时柔声低语安抚。寿宁公主其实已经可以离开了。可不知为何,看到这副情景,心里就气闷。像赌气一般,硬是留了下来。诊脉后,周太医恭声禀报:“皇后娘娘凤体虚弱,需要慢慢将养。这半日疲乏过度,多歇一歇便可。”裴皇后的身体底子再好,也禁不住十余年的忧思成疾寝食难安。用孱弱两字形容绝不为过。精心调养,也是个长期的过程,不是朝夕可就之事。好在裴皇后求生意志强烈,配合度极高。“有劳两位太医。”裴皇后打起精神说道:“菘蓝,赏两位太医。”这几日,两位太医接连被赏,颇有些受宠若惊,忙跪谢恩典,然后退了出去。寿宁公主还是没走。裴皇后有些诧异:“寿宁,你最喜热闹,去宫宴上便可。本宫身边有锦容在,不用你cao心。”寿宁公主:“……”寿宁公主心里憋屈,迸出几个字:“女儿要留下陪母后。”裴皇后哪里还有精神应付寿宁公主,蹙起眉头,声音稍稍冷了几分:“退下吧!”寿宁公主委屈地红了眼眶:“女儿想照顾陪伴母后,母后不允。反倒让一个外人留在身边!女儿心里不服!”谁是外人?这么多年来,她被逼着做仇人儿女的母亲!现在亲生女儿到了身边,她想留在身边,又碍着谁了?裴皇后心浮气躁,气息急促不稳。程锦容一惊,立刻轻拍裴皇后的后背,待裴皇后气顺了,再扶着裴皇后躺下。一连串的动作完成后,程锦容才看向寿宁公主。“公主殿下若真的孝顺皇后娘娘,就该顺着娘娘的心意,让娘娘早些歇下。而不是以孝顺为名,实则言语相逼。”寿宁公主被裴皇后突如其来的模样吓了一跳,正心虚不已,听到程锦容这番话,没什么底气地反驳:“我什么时候逼母后了?”程锦容淡淡道:“微臣是医官,陪在娘娘身侧,能随时照顾娘娘凤体。公主殿下尊荣之躯,何苦放低身段,和微臣在这儿较劲。传出去,众人只会嘲笑公主殿下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寿宁公主:“……”这个程锦容,一张利舌,犹胜刀剑!寿宁公主既气又恼,换做往日,她早已不管不顾地发作起来。可刚才母后被她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要是再闹腾,只怕母后更恼怒。寿宁公主咬咬牙,咽了这口闷气,向裴皇后行礼告退:“母后安心休息,女儿先行告退。”裴皇后闭上双目,嗯了一声。寿宁公主愤愤地退了出去。程锦容!我先放过你这一回。以后,我必会要你好看!……寿宁公主愤怒之下,也没了再去宫宴的兴致,索性出了椒房殿。绷着一张俏脸去了御花园。心情晦暗的寿宁公主,什么花草树木假山流水都看不进去,闷闷地一直前行。直至到了一处假山旁,才停了下来。这座假山里有个宽敞的空洞,里面设了石桌石凳,冬暖夏凉。也是寿宁公主常来之处。寿宁公主头也不回的吩咐:“你们几个,就在这儿守着,没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几个宫女低声应了。寿宁公主略略俯身,进了假山,短短几步路,绕了两个弯。然后,眼前霍然敞亮,露出中空的石室。阳光自顶上洒落,石室里既敞亮又暖和。石桌上放着棋子,石凳上坐着一个俊美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手执棋子,轻轻落在石桌的棋盘上。听到脚步声,青年男子有些讶然,转头看了过来。然后,冲寿宁公主微微一笑:“原来是元乔表妹。”竟是鞑靼太子元思兰。寿宁公主和元思兰四目对视,耳后微热,俏脸闪过一丝浅浅的红晕。心里的烦闷怒火,在此刻烟消云散。“思兰表哥,”寿宁公主停下脚步:“你怎么会在这儿?”元思兰不答反问:“今日是舅母生辰,你不在椒房殿陪舅母,怎么会来这儿?”寿宁公主哪里肯将丢人的事说出口,含糊地应道:“母后乏了,回寝室歇下。我嫌宫宴无趣,一个人出来转转。”元思兰的目光在寿宁公主泛红的眼眶处打了个转,并未说破,随口笑道:“那倒是巧了。我也是一个人闷着无趣,来此处下棋。若表妹不嫌我棋力弱,和我手谈一盘如何?”寿宁公主有些迟疑。孤男寡女,在此地独处,显然不合宜。她进来之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