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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异响。那是慌乱之下转身却撞到了门的声响。谁?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的脸色都变了,异口同声地怒斥:“是谁?”谁胆敢在门外偷听?门外的脚步声停下了,半晌,才响起一个颤抖又熟悉的少女声音:“父亲,母亲,是我。”竟是裴绣!……永安侯夫人神色紧绷地上前开门。站在门外的少女,身着鹅黄色的罗裙,娇俏的脸庞浮着异样的苍白。一双灵动的黑眸蕴满了惶恐和惊骇。永安侯夫人伸手,将裴绣拖进了寝室,猛地推上门,发出嘭地一声响。“你怎么忽然来了?你刚才在门外,听到了什么?”永安侯夫人紧紧攥着裴绣的手腕,用力极大,勒疼了裴绣的手腕。裴绣吃痛不已,用力往回抽,可不管她如何用力,就是挣脱不开。永安侯夫人手握得更紧,靠得更近,目中闪着寒光:“阿绣,你快说,你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永安侯一言不发,就用阴测测的目光盯着裴绣。裴绣全身不停颤抖,用力咬着嘴唇,下唇咬出了深深的印记。一张口,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她来给母亲请安。偶尔生了淘气之心,故意悄悄到了门外,想猛地出声,吓一吓母亲。没想到父亲也在。她一时好奇,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然后,便听到了令她胆寒魄散的一席话。父亲母亲似乎是在说宫中的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的闺名不是叫裴婉清吗?裴婉如……明明是程锦容死去的亲娘名字。一个死去多年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他们的口中?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娘娘,到底是裴婉清,还是裴婉如?她慌乱之下,下意识地转身要走。没曾想,闹出了动静被察觉。父亲和母亲异于寻常的反应,愈发令她惊惶失措。她不停地喃喃低语:“我真地什么都没听见。”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一沉。裴绣果然什么都听见了!永安侯冷冷道:“阿绣,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你通通都忘掉,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否则,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裴绣苍白着脸,全身哆嗦个不停。永安侯夫人放软声音,低声哄道:“阿绣,你还年少,不知人心险恶。有些秘密,也不该是你知道的。听娘的话,将今日发生的事都忘掉,就当你没有来过。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管在何时何地何人面前,都别提起裴婉如三个字。”似乎有什么堵住了裴绣的喉咙。裴绣张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点了点头。她什么都没听见。她什么都不知道。宫中的皇后娘娘是裴婉清,不是裴婉如。……这一日过后,裴绣就病倒了。裴璋每日在宫中当值,回府多是休息,隔了两日才知道裴绣生病的事。特意前去探望。这一见之下,裴璋不由得一惊。“meimei这是怎么了?”裴璋皱起眉头,沉声问永安侯夫人:“她的脸色怎么这般潮红?”裴绣一脸潮红,病恹恹的闭目睡着。一眼看去,着实病得不轻。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病得这么重?永安侯夫人一直守在裴绣的床榻边,闻言叹道:“前两日天气骤冷,她受了风寒。这两日一直发着高烧,喝了汤药,当时退了烧。可没过几个时辰,高烧又起。我这心里委实放心不下,只得一直守着她。”就在此时,裴绣口中模糊地呓语了一句。裴璋耳力敏锐,听到了这句话,面色顿时变了,倏忽看向永安侯夫人:“母亲,meimei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何意?”永安侯夫人:“……”☆、第四百三十三章秘密(二)裴璋目光锐利,紧紧地盯着永安侯夫人的脸。永安侯夫人神色微变,佯做镇定地应道:“阿绣这是烧糊涂了,胡乱呓语,当不得真。你明日要早起进宫当值,早些回去歇着吧!”裴璋动也未动,声音里透出几分冷意:“母亲,这里只有我们母子三人,不必用这些话来哄我了。”“meimei是不是知道那桩秘密了?”一听到秘密两个字,永安侯夫人就心惊rou跳,想否认,对上裴璋了然讥讽的目光,喉咙里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罢了!反正裴璋早就知道了,在他面前没什么可遮掩的!永安侯夫人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气恼,索性点点头:“是。前两日,我和你父亲在寝室里说话,阿绣悄悄在门外,听了几句,被吓到了,当晚就病了。”“这两日,我唯恐她胡言乱语,整日守着她。”裴璋俊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淡淡道:“这桩秘密,牵扯甚多。一旦走漏风声,就是裴家的灭族之祸。更会牵连到宫中的皇后娘娘和六皇子,二皇子和寿宁公主也会受牵累。如此要命的秘密,我奉劝母亲一句,以后还是少提为好。”永安侯夫人被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看着裴璋神色冷淡的俊脸,永安侯夫人心里十分憋屈,忍不住哼了一声:“你是关心裴家,还是忧心程锦容安危?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程锦容现在是天子太医御前红人,又是未来的平国公世子夫人。宫中有裴皇后护着她,宫外有平国公府给她做靠山。何需你来cao心!”程锦容这三个字,是裴璋心中最深最痛的伤疤,稍稍一触,痛不可当。裴璋面色未变,目中一片晦暗。同在御前当值,可在程锦容的眼里,他这个嫡亲的表哥早已成了陌路人。她从不正眼看他,偶尔看一眼,大概和看路边的树桩差不多。如果不是裴家做了对不起程锦容母女的事,他和程锦容又怎么会走到这步田地?……永安侯夫人逞了口舌之快后,见儿子这般模样,又有些心疼,放缓声音道:“为娘不是有意要戳你心窝。”“不过,你和程锦容已经各自定下亲事,一别两宽。你也别再惦记她了。”“等边关战事平定,我便为你cao办亲事,娶叶家小姐过门。”提起没过门的未婚妻,裴璋脸上没有半点喜色,神色淡漠至极:“男儿当先立业再成家,成亲之事不急。”永安侯夫人轻哼一声:“你不急,我还急着抱孙子。过了年,你也十八岁了。别人家的儿子在这等年纪,都已经当爹了。我提醒你一句,你别忘了自己是裴家嫡子,要为裴家传承子嗣香火。”裴璋目中闪过nongnong的讥削:“一旦东窗事发,裴家上下都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