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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非双洁、bdsm元素但纯爱

    绳缚师顾怀南x舞剧演员楚月盈(28x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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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假期不用上班,也就让人有了难得的放松理由——顾怀南在楚月盈家住到正月初五,是客房闲置了,洗好的衣服也交错着晾一块了——甚至是楚月盈在练舞室压腿,一回头就发现顾怀南坐在飘窗边的温暖阳光中,借着舞蹈把杆,安静地研究新的绳结搭配。

    练舞累了,就挨着顾怀南坐下,接过他递来的单只耳机,靠着肩头看他又编了什么新花式。

    有时候索性什么都不做,只铺开地垫,摊在练舞室的地上晒太阳,晒得热腾腾松软软,就像两块新出炉的小面包,贴贴蹭蹭心情都会很好。

    洗漱后窝在沙发里,电影频道正播到《色戒》的高潮桥段。屏幕中王佳芝与易默成在偏远别墅的卧室里对峙着,易默成在审讯,王佳芝在调情,最终以近乎粗暴的方式滚上了床。

    而楚月盈抬起顾怀南的胳膊,像一尾灵动狡黠的鱼儿钻进臂弯、跨坐在腿上,捧起他的脸试探着啄吻:“顾老师要不要来玩点角色扮演?”

    扮什么?顾怀南倒是有兴趣,挑眉望她。

    “我是被抓到的特工,你是负责审讯我的人,”楚月盈贴着他耳畔呢喃,察觉到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扣紧了些,语气中更添几分温软笑意,“顾老师可得粗暴点,被否则查到手下留情就不好了。”

    “还记得安全词吗?”顾怀南抬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

    “当然记得,是你的名字,”楚月盈贴着他掌心轻轻蹭了蹭,“如果受不了刑讯逼供,我自然会向顾老师求饶的。”

    昏暗的卧室里只点了盏小灯,空调的温度比温暖舒适略低一两度,为的是模拟环境,又不至于让人受冻着凉。

    楚月盈被黑布蒙上双眼,胡乱扒了睡袍,才接过顾怀南丢来的衣服、摸索着囫囵穿上,就被他扣着肩往前推搡几步,径直跌在床褥里。

    这大概是个心理素质不错的,连顾怀南将她双手并拢绑在床头时,她也显得十分平静,不哭不闹不挣扎,虽说呼吸急促了点,但刚手忙脚乱换完衣服,也算合理。

    现在可不是包庇她的时候。顾怀南在楚月盈身旁坐下,伸手去扯她前襟的盘扣。她现在是被自己抓来审讯的可疑人员,迟迟不招,总得过点刑。

    这是件仿旗袍的连体式情趣内衣,布料单薄,刺啦一声竟直接被撕破,饱满的胸乳顿时暴露在灯下,两枚rutou颤巍巍充血立起,诱人又可怜。

    散鞭扫过rutou,沿着腰腹线条往下,绕着腿根打了个圈,带着威胁的意味顶在会阴处。

    “趁早招出是谁派你来的,否则......”他隔着薄薄一层丁字裤在泛着湿意的xue口戳了戳,“我的手段你应该是知道的。”

    楚月盈被冰凉的鞭条激得微微瑟缩,但她咬了咬牙,神情依然镇定:“我说过很多遍了......没有谁派我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舞蹈教师。”

    话音未落,顾怀南就将她翻了个面,在她低声惊呼中将她摆成臀部高高翘起的跪姿,响亮的一鞭径直抽打在她左臀上——有楚月盈事先的准许,他没怎么收着力,鞭条破风划出轻响,左臀很快现出鞭痕,微肿起艳红的几道。

    “说谎。你身上未免太干净了点,”顾怀南掂了掂散鞭,反手在她右臀也抽了一记,“从学校出来需要经过几条泥泞小路,你刚回到家,鞋上却一点灰都没有。”

    “我那是擦了鞋——”楚月盈试图辩解,声音却又被鞭声盖过。散鞭的实际杀伤力远不及它看起来那么吓人,但终究是积少成多,被反复抽打过的部位交错着道道红痕,温热,裹着火辣辣的痛意。

    楚月盈试图不动声色地闪躲,可这点程度的小动作哪里骗得过顾怀南。他取来麻绳,一端绕过她脚踝,另一端固定在相应的那侧床尾,系了个结实的绳扣,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双腿顶开,一鞭抽在腿间。

    顾怀南这一鞭打得刁钻又巧妙,隔着丁字裤抽在xue口,未完全卸力,鞭声清脆,抽打过的地方泛起温热隐约的痛楚,却又不至于真要将她的私处打伤——腿间柔嫩的软rou骤然接触到温凉的空气与散鞭末端的绳结,楚月盈低低呜咽一声,挨着软枕将上半身伏得更低。

    情趣内衣的旗袍裙摆本就极短,经了这番折腾更是被卷到楚月盈腰间,下半身除了薄薄一件黑色系带丁字裤便不着片缕。

    他颇为玩味地打量片刻,忽然将散鞭的握把抵上那块布料,研墨般缓缓打旋,浅浅戳弄,温凉宽厚的掌心覆着道道红肿鞭痕按揉——这对于刚被抽肿的部位来说简直是冰镇般的安抚——楚月盈依然被黑布蒙着眼,下意识拱腰往他手边贴,动作间却将腿分得更开,圆润温热的散鞭握把被xue口软rou吮出咕啾咕啾的细微水声。

    也不知是隔着一层布料,还是顾怀南故意不找准最敏感的蒂珠,散鞭抵在会阴便如隔靴搔痒,细细密密的快感升腾蔓延,却总是不足以将楚月盈推上高潮。

    她埋头抵着软枕喘息。头发蹭乱了,手腕也被麻绳磨红了,身上沁出薄薄一层汗,恍惚间察觉顾怀南牵着系带将贴在腿间的半湿丁字裤解了,两根手指撑开yinchun、埋进软rou里抽插着缓慢扩张——他在湿漉漉的xue口轻轻吹了口气,撤出手指,就着暧昧的灯光,将液体抹在她腿根。

    “真yin荡,被抽了几鞭就流这么多水,”亮晶晶的水光覆上红肿的鞭痕,顾怀南在她xue口打了不轻不重的一掌,含笑听她呜咽喘息,“不说实话?现在招供,我还能对你下手轻点。”

    不招,当然不招。

    系在床尾的麻绳松开,楚月盈跪得酸软的膝盖终于得到解放。她仰躺在床褥间,臀部与腿间的鞭痕尚且温热,还没来得及并拢双腿,就听得顾怀南脚步声渐近。

    他又带回了什么道具?

    顾怀南捏着两枚挺翘的rutou往上轻轻提了提,取出一套三点式的道具,将三枚连接着跳蛋的软夹分别夹在了她的rutou和阴蒂上。

    裸露在外的胸部被覆在掌心把玩,他略显粗暴地揉捏着楚月盈的乳团,把饱满丰盈的软rou挤在指间、掐出淡淡红痕——他拎着遥控器在她乳团侧边轻飘飘拍了拍,按下了启动键。

    充满了电的跳蛋“嗡嗡”响着,被挤成椭圆形的rutou可怜兮兮地立起,充血肿胀的顶端才从软夹边缘冒出一点,就被顾怀南的拇指抵着摩挲,指腹擦过乳孔——楚月盈触了电般弓起身子,却终究挣不过顾怀南,被按在床上将乳团揉捏成各种形状,整片胸口泛起娇艳又情色的浅粉。

    夹在阴蒂上的跳蛋也没闲着,高频的震动自软夹传至整片会阴,酥酥麻麻,像痒,又像快感。

    她想探手替自己抒解,可双手被缚,夹腿只会让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顾怀南更不可能帮她。楚月盈只能呜呜咽咽地尽量敞开双腿,腰腹绷紧着颤抖,xue口两瓣湿漉漉的软rou随喘息的频率微微张合——她忽然挺起腰、溢出一声拔高的呻吟,半是惊呼半是失神——顾怀南在她即将到达高潮时将高频伸缩的炮机没入了她体内,让温热的硅胶柱体抵着她敏感的位置戳弄,直接将她逼上了高潮。

    体外的吮吸口淋满了润滑、贴着阴蒂下缘兢兢业业工作着,内置的硅胶软舌因着润滑和加热功能显得触感上更像细腻,恍惚间就像真的有人在她腿间舔吮。

    顾怀南给她口过的。身体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快感交织攀升,楚月盈腿间湿泞成一片,水光甚至挂在软夹边、沿着rou缝往下淌,再被顾怀南抹到掌心、擦在胸口,把两枚rutou润得光亮,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风光。

    要疯了。突然很想抱他,想和他做。

    她在强制连续高潮的快感中口齿不清地唤他姓名,以安全词中止这场漫长的审讯。

    眼罩摘去,束缚手腕的麻绳被撂在床头。楚月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顾不得滑脱在床上自动关停的炮机,只是把顾怀南拉在床上滚了两圈,骑坐在他胯间,捧起他的脸颊急躁地吻。

    楚月盈先张了嘴,顾怀南也很配合地托着她后脑加深这个吻。柔软的舌彼此抵触交缠,含不住的唾液从唇角溢出,她攀着他的双肩几乎吻得毫无章法,只想与他贴近点、再贴近点,最好能粗暴地做到昏睡过去,好确认彼此的存在。

    前戏做足了,但安全措施不能不做。楚月盈歪着身子拉开床头柜翻出一盒安全套,撕开包装、捏住顶端放气、再替顾怀南戴上。而顾怀南在她光裸的腿间摸了一把,确认足够湿润,随即将她捞回怀里,扣着她的腰顶进深处。

    填满了。她扶着他肩背起落,交合处湿得不成样子。xue里挤出的yin液被rou体拍击成细密黏腻的白沫,粗热的硬物顶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撞入,也将楚月盈的呻吟与呜咽撞得断断续续。

    顾怀南进得急,坐姿也进得比往常更深,茎体隔着薄薄一层螺纹碾过层层叠叠的软rou,细密的快感迅速堆积、质变为高潮中的痉挛,细密而有规律的收缩像从各个角度吮吸着,挤得顾怀南也是呼吸一滞——楚月盈失神中微微仰起头喘息,他也就顺势叼住了她的咽喉,吮出浅粉的吻痕。

    她挤出一声迷糊的呜咽,将他抱得更紧。

    空调又调回恰到好处的温暖,卧室的大床发出细微的吱嘎响声。 楚月盈跨坐在顾怀南胯间,湿淋淋的雌xue包裹着勃发的柱体吞吐,起身时体液混着化成水的润滑顺着柱身往下淌,一口气坐到底时连腿根都绷紧了微微颤抖,又被顾怀南扣着腰往胯上送,几乎要将囊袋也含进xue中。

    她呜呜咽咽地在情迷意乱中高潮,rutou也胀硬着、抵着他胸口不住地磨蹭,再被他捏在指间、又或是托在掌心,含住,舌尖绕着乳晕画圈,略显粗糙的舌面碾过敏感的乳孔——她会拉着他的手覆上被故意冷落的另一侧,贴在他耳边像小猫般娇娇软软地讨饶,要他摸摸,还要他舔舔,腰身打着圈儿地磨,垂眸喘息时眼尾都染上艳丽的红。

    接连高潮,看来是真的舒服。嘴上说的话可以骗人,但相连处湿淋淋的一片可不会作假。

    喜欢这样的?顾怀南贴着她的唇,鼻尖相触,宽厚掌心抚过她脱去衣裙后光洁的后背,情态是温柔的,下身的动作却凶,插进深处时几乎要在她小腹上顶出形状。

    喜欢,特别喜欢。楚月盈将汗湿散乱的长发拨到耳后,在起落间探着半截舌尖向他索吻,眼中盈着生理性泪水、一眨眼就扑簌簌往下落。

    楚月盈被压回被褥里,双腿折至胸前,架上顾怀南肩头。腰臀处匆匆垫进软枕,她几乎是整个人蜷缩着挤在床头与顾怀南之间、承受着他自上而下的cao弄,抽送时安全套上的螺纹时不时压着阴蒂下缘碾过,激得她搭在他肩头的双足都要绷直,抖着腿又溢出一汪水。

    顾怀南还要吻她,将她呜呜嗯嗯的呻吟堵回喉咙里,直到她有些缺氧、手脚并用地在他胸口与肩头胡乱推拒,才肯放她喘息片刻。

    楚月盈xue里饱胀,嘴也被堵得严实,上下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淌,xue里溢出的水也沿着腿根流到小腹、积成薄薄一滩。

    她歪在枕边大口呼吸,汗湿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背上,有几缕搭在了胸口,随急促的呼吸起伏。

    意识尚未脱离高潮与轻微缺氧带来的眩晕,楚月盈迷迷糊糊朝顾怀南抛去一记眼刀——对方显然明白她的意思,可却像十分受用似的,笑眯眯支起了身,将她的双腿由肩头放下、捞在臂弯,不再吻她,也不继续cao她,只将顶端插在湿湿软软的xue口小幅度磨蹭着。

    顾怀南这么一停,楚月盈就受不了了。在即将高潮时被刹住,刚经历过激烈交合的雌xue中骤然涌出一阵空虚。

    她勉力抬着腰去含,他就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一点。如此往复拉扯,楚月盈迟迟得不到抒解,也就愈发心痒难耐。

    怎么回事——她支起胳膊去看相连的部位,却在抬眼时与顾怀南目光相接。

    他忽然扣着楚月盈的腰窝往自己的方向拖了一段,在她骤然拔高的呻吟声中径直顶入。与先前的情况不同,顾怀南的动作甚至说得上缓慢,但每一下都插得严严实实,囊袋与会阴撞击发出颇有节奏的“啪啪”声。

    他将楚月盈的双腿放回床上,身子微微前倾,让柱身每次进出时都能磨到她微微肿起的阴蒂。xue里夹紧了、泌出一汪yin液,楚月盈的刚软下去的rutou又颤巍巍立在白里透粉的胸脯上摇晃。

    这样的交合节奏不快,但胜在能充分调动敏感度。湿软的xuerou从顾怀南插入时就细细密密地缠裹上茎体,楚月盈在意识空白中慌乱地咬住自己的胳膊,呜呜咽咽地随着他顶弄的节奏呻吟。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被顾怀南牵着放在下身,中指与无名指撑在yinchun两侧,指间水光淋漓,xue里挤出的液体就溅到手背上。十指连心,这也迫使她在快感之外更敏锐地察觉他的每一个动作。

    喜欢这样的,还是刚才那种?顾怀南俯身贴着她耳边,气喘不匀,却也听得出心情愉悦。

    都喜欢。楚月盈勾着他脖颈索吻,在温热饱胀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呢喃。只要是你就喜欢。

    换来顾怀南近乎窒息的深吻。

    顾怀南在楚月盈家小住数日,新年假期刚结束就接到了商单,楚月盈所在的舞团也计划排演全新的剧目,于是各自忙于工作,再闲下来已是三月中旬——顾怀南刚从外地飞回来,就请了放短假的楚月盈到他公寓里吃饭。

    厨房的小炖锅里咕嘟嘟翻滚着玉米排骨汤,温暖香甜的味道萦绕在客厅里。顾怀南终于收拾好行李箱,伸了个松散的懒腰,转身发现楚月盈在阳台上看风景。

    春寒料峭,她裹着蓬松柔软的厚毛衣,整个人笼在橙粉的晚霞余晖中。

    这是楚月盈第一次到顾怀南住处做客。顾怀南在书房里收拾,她也不好到处乱逛,所幸阳台的视野不错,她还能有个发呆的去处。

    现在这种关系算什么呢?

    接吻,上床,每天的早安晚安,顾怀南闲时会来剧院接她,楚月盈得了空也去给他接机。然后一起吃顿饭,逛街,逛累了就近回楚月盈家休息。

    像无数寻常情侣,只是少了一场正式的表白。

    她正对着空气发呆,就听身后脚步声渐近,顾怀南换了身家居服,推开阳台的门,说玉米汤已经炖好了,可以来喝。

    “等吃完晚饭,带你逛一逛我家,”他自身后环抱着楚月盈,脸颊枕在她长发间,声音里含着柔和笑意,“好久没见,让我抱抱。”

    好像正儿八经的表白也没那么必要了。楚月盈陷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偏过头去,望进他含笑的眼睛。喜欢不喜欢的,早就写在一言一行里。

    “再抱一会,反正炖锅有自动保温,”她转身埋在他肩头闷声道,“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