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赖光篇(胁迫,微SP,拍蒂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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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的家主今日终于结束了与蛇神的磋商。送走了那尊恶神,他心中仍然存着疑虑。这蛇神来意明确,目的性极强,简直像是受了谁指引。他知道有隐情,寻了机会在大蛇身上留了个小小的追踪之术。源赖光确实能力不俗,隐匿术法的手段高明到连邪神都能骗过。大蛇毫无所察地在外游荡了几日,最后真的被他追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点。 当源赖光顺着那点魔气寻到一个相对隐秘的住处、向里望去时,不由顿时失笑,在心中叹了声有趣。屋里这衣不蔽体、遍身情痕的少女,不就是那曾经闹得一地鸡毛又抽身逃得没影的小白眼狼吗。他没作声,在门边默默立着看了一会儿。只见这逃叛的前任家臣含着眼泪丢开了一条不老实缠上腿的蛇魔,转身想着法子破坏着身上的魔锁。 就凭她那点本事,当然是无济于事。源赖光带着一点报复的快意饶有兴致地看她做了一会儿无用功,决定直接出现在她面前给她一点更大的刺激。门扉一响,她整个人便僵住了,他都可以想见平日那蛇神的到来对她意味着什么。 他一把将门推开了,少女那点凄惶的神色就这么僵在脸上。看到结了旧怨的家主突然出现在眼前,她已是吓得懵了,再没有从前那志得意满的模样,源赖光每走近一步她就瑟缩一下。他又好笑又觉得可怜,在她面前停了,注视她片刻还没说话,就听到小白眼狼抖抖簌簌说:“我不是有意要说,是他逼我。” 他本想过去给她锁扣解开了,顶多再说几句奚落话,但是这话一入耳便突然改了主意。他不动声色在她情色遍布的腰身上打量一番,和缓问:“他怎么对你了?” 她先是懵了一下,马上明白源赖光是有意为难,那样不堪的折辱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她忍了又忍,最后避过不谈,转而问:“你怎么会在这?” 源赖光闻言面上露出一丝讥笑,将掌中一枚刻印着蛇纹的信物出示给她看。她愣愣瞧了一刻,这才反应过来大蛇此去并非为了威迫,而是要与源氏缔约结盟。也难怪,只有她这样的弱者会被邪神缠住磋磨,她的视线落回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打了个冷战。源氏如今借了邪神的力,还有哪片地方是伸不够手的?她惶然地看着家主,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真是内外交困、走投无路了。 源赖光将那信物一收,望着眼前少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强作镇定之态,觉得有趣极了。他看戏似地望了片刻,开口道:“源氏家法綦严,你这样的叛臣,抓回来也理应按家法处置。” 漫溢着紫色魔气的锁链堆绕在她脚边,她在阴阳师刻意的恐吓下生出的逃跑念头因此还未成形就破灭了。她并非不知道被逮回去的叛臣都是怎样的下场,然而现下却没有任何脱困之计。她白着脸看源赖光近前俯身,那条她碰一碰都觉灼手的链锁被阴阳师随意地拾起,握在手中把玩。她死死盯着他的动作,身体微微绷紧,就防他突然发力将她拽过去。然而源赖光并未发难,反倒朝她一笑,手指一动,那桎梏了她无数日夜的魔锁顿时化为齑粉消散在空中。她诧异地睁大了眼看向源赖光。 “不过,念及你给蛇神和源氏牵了线,这次你若是有心请罪,救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她惊疑不定,不信源赖光能发此善心。他垂眼望着她那忧虑又带着期许的眼:“只是你从前那些混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要拿什么还?” 他果然没那么好心。少女面色一僵,沉默许久低声道:“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了。” 源赖光不知为何笑了。他向前踱了两步,少女被完全笼罩在他身躯所投下的阴影里,不明所以地抬头将他望着。他没有回应她的话,转而漫不经心地问:“你从前是怎么叫我的?” 她清楚源赖光想听什么,咬着牙不肯吭声。阴阳师出乎意料地没为难她,反倒抱起她到榻上,开始为她疗愈肌肤上那些不堪的痕迹。尽管他切实表现出了施救意图,她仍然精神紧绷,不敢动弹。柔和的灵力寸寸探过肌肤,消解了她的疲惫与酸疼,然而指尖点到她小腹时,源赖光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他有点惊讶地抬了抬眉,问道:“那蛇神每次都射进去?” 这问题太过直接,她理智上抗拒着回答。然而方才沉默已是驳了他面子,她此刻不敢再继续犟下去,片刻还是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怪不得。”源氏的家主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滑动着,“蛇卵都有了。” 她脸骤然白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时喃喃着不可能,一时又六神无主地问怎么办。蛇神此前不是没拿这事戏弄过她,她虽然怕得厉害,仍然将信将疑。如今家主又这么说,她很快掉进了惊慌的情绪里,完全没注意到源赖光唇边那一点不怀好意的笑。 “施个术取出来倒是简单。”阴阳师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她小腹,“只是你说没东西还我,身体里这倒是个稀奇玩意。” 她愣愣看着他,困难地消化着他话中的含义。 “这蛇卵可是凝聚了神力精华,就这样取出实在太过浪费,不如用灵力催熟了给我?”他简单用手比了比大小,神色温和,话里却别有深意,“成熟的蛇卵也就这么大,可以做到吧?” 她此刻终于反应过来,落到源氏这家主的手里,哪还有半点说“不”的余地。方才没顺着他意服软,他已是挖好了坑等她跳。大蛇不受纲常约束,只因他是随心所欲的恶神;源赖光行事悖伦,却是故意去踩她的底线,专为看她惊惶失神的窘态。 她明知源赖光的恶劣心思,也只能带着哭腔去求,慌不择路到甚至伸手去抱他。发着抖的身体贴在他身上,无端让他觉得像一只风雪里扑回来取暖的鸟儿。源赖光压下嘴角一点弧度,露出点很刻意的为难神色没有答话。 “不要这样……”她望着阴阳师不为所动的表情,那个称呼在舌尖上滚了好几圈,终于还是出了口:“主人,真的不行的、会坏的……” “会这么轻易坏?”源赖光没有松口,把她按在榻上,手指滑到她腿间开始情色地探摸。那样可怕的把柄被他捏在手中,纵使她心中泛起屈辱的骇浪也不敢反抗,只能压着呜咽任由源赖光进行明显居心不良的检查。 有意挑逗的手指很快就把那处弄湿弄软了,他却一点没停手,抚弄着湿热的内壁,随口说着这样紧怎么取得出来、压碎了又怎么办。他拿这些胡话去逗她,逼得她摇着头哀求不止,最后装模作样说只能再帮帮她。 他不堪的意图彰明较著,她明知如此,也只能任由他按紧了她的腰寸寸侵入。源赖光的动作丝毫不像“帮忙”,更像是恶意的欺凌,一进来就顶到不能再深入的地步。听她哭着说不行,他奇道:“难道那蛇神不会这样?” “不是、不,主人,真的太过……” 他打断了她的哀求:“还是说对着我,你就会这般撒娇耍滑?” 她伏在他身前拼命摇着头,然而早就决意磋磨她一番的阴阳师哪里会顾念她颤抖的恳求。 “真狡猾。”他下了定论,不再听她哀告。摆正了她的腰一次次顶开绞缠的xuerou戳进去,rou刃压着宫口,她感觉那个脆弱的小口都被压得凹陷,过于可怕的侵犯让她崩溃地挣扎起来。 “怎么,怕蛇卵被弄破了?”他按着她的腰进得更深了一点,在她耳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胡话,“那不是更好?都无需动手去取。” 她被这可怕的假设吓坏了,流着泪反手去推他,手腕反而被他擒住拉向身后,万分屈辱地被他骑在身下。这样充满征服感的姿势令源赖光也有点失控,他沉下腰一下比一下狠地凿进去。她受不住这样重的顶弄,缩着身子想逃开,却被拽紧了腕限制住活动。可怕的rou刃抵着蕊心,她被碾磨得双腿踢蹬,也没能从阴阳师身下挣开分毫,只能无望地哭着在高潮中承受残忍的cao弄,而源赖光按紧了她挺动的腰肢,毫不客气地将jingye射在了她体内。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涎液与哀鸣一并从口唇中溢出。她尚未察觉,源赖光却先一步发觉了她的失态,抽身出去的同时松了她的腕,伸手到她唇边一抹,低声调笑道:“馋成这样?” 她下意识去舔唇,被他钻了空子伸指探进口中,孟浪又情色地挑着舌玩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流出更多,染得下巴晶亮一片。她羞耻地呜咽着,却听阴阳师带着笑说出了更可怕的话:“既然这么馋,干脆再多给你点。” 手指从她口中抽了出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臀上就挨了一记,她不由惊呼一声,刚想逃又被按住。源赖光在身后慢慢笑道:“叛逃出去惹了那么多麻烦,现如今蛇卵也不肯给,还要源家再护着你。你以为过去的事就这么结了?” 他知这烈性的小鹰心里还存着妄念,先前让她反啄了一口是他疏于管教,再捉回来可不能重犯这样的错。他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因她的哀求而放缓,这一记还的是哪笔账、那一记治的是哪项罪,一面罚一面慢慢列数给她听。她被这几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得怕了,全身都在抖,又不敢伸手去挡,唯恐又如同方才那样被他拽住手臂拉扯成屈辱的姿势。家主毫不手软继续着动作,她在泣哭中逐渐察觉他落掌的位置越来越前,只差一两分就能拍到刚刚被欺负得厉害的xue口。 她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早知道落到源赖光的手里要受此私刑,她宁可由那魔锁拴着在邪神身下承欢。但事情从一开始就由不得她选,若非大蛇有意无意露出破绽,源氏的家主岂能轻易找到这里?她没心思想到这一层,只因她又听得源赖光随口列了条罪。他说完之后却没落掌,有意顿了顿,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她在这一息的静默里敏锐地察觉了源赖光的用意,无非就是想听她曲意哭求,她侧脸贴在榻上无助地抽噎了几声,羞恨得面热眼红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硬是没有出声,身体却因为即将承受的遭遇忍不住细细发着抖。 源赖光只停了几秒,也没说什么,垂眼看着掌下发颤的身躯,轻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她的记吃不记打还是她毫无必要的固执,随即便拍向了红肿的花窍。刁钻的一掌落在她腿间,把那朵花拍得汁液四溅,甚至惹出了水声。她尖叫一声,声音甜腻又凄惨。 “你说的那些,我明明、我明明从没有做过。”她再也受不住,急声去辩解,甚至有些怒气上头,“源赖光!你何必有意栽诬!” 如果她仍然意识清醒,就不会说这样的话。源氏的家主摆明了有心刁难,哪里会管事实如何。多嘴这两句,除了引来他更过分的欺凌之外别无用处。 果然他冷笑了一声:“顶撞家主,拒不认错,再罚。” 此后一记直接对着花蒂拍了下去。方才历经了情欲灌溉的蒂珠仍充血肿胀着,微微翘在xue前,这一掌正对着她的弱点落下,把那颗柔腻的rou核拍得几乎陷进去。即便在蛇神身下她也没遭过这样的yin罚,哪里经得起这样残忍的亵玩,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绷紧身体高潮了。源赖光牢牢压着她,没让她并起腿,手掌在她腿间一触即离,作势又要落下。她已是抽噎得说不出话,终于明白了他险恶的作弄之心,放弃了争辩连声地告饶。 他只是带着凉凉的笑意追问:“认不认错?” 她只迟疑了一瞬,那责罚又落下来。还在高潮中的rou蒂又一次受了难,却把她推向了前所未有的可怕高潮,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是抖着手去挡。 连续的高潮已经让她心生怯意,她在根本逃不开的快感中哭叫着在他怀里扑腾,家主望着她这yin态,却是非常愉快地笑出了声。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自己的模样越可怜,这恶劣的家主便越兴奋。他就爱看她这样被抛进深渊,攀不到一根浮木、只能苦苦哀求他拯救的无助之态。她气得发抖,但令人窒息的情潮一浪比一浪高,她再也无法坚持那些无谓的原则。为了脱离这几乎变成苦海的欲渊,她哭着求着迭声去唤他,过往学来的那些示弱讨好之言更是不住地往外说,只求压着她的阴阳师能生出一丝恻隐心。 见风使舵的小东西。他哂笑一声,好歹停了手,又把她抱回怀里揉弄。刚高潮过的身体其实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然而挨了那么几下,此刻的轻拢慢捻简直像是恩赐,她瑟瑟缩在他怀中,即便受不住也不敢再推拒分毫了。 待到她哭噎渐止,源赖光也不再作弄。他抬手去捏她的下巴:“蛇卵帮你取出来了,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她根本没看到阴阳师在欺负她以外有任何施术的动作,即便被玩弄得神昏意乱,她还是隐隐意识到自己或许被骗了个彻底。过剩的快感与受欺的屈辱令她哽咽得话都说不出,但她已经毫无办法去反抗了。源赖光没什么耐心地用了点力,她于是稍稍回了神。 “谢谢、主人。”她呜咽着挤出这句话,像是为了逃避更过分的对待,反而把身子藏向了作恶者的臂间。 走投无路的雀鹞终于彻底敛翅,重回了怀中。他揽着这发颤的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理着她发丝。这只曾经趁手的锐气小鹰被那虺蛇缠了大半年,已是翅羽凌乱、鸣声哀切,此刻号令她去振翅飞掣也只会怯怯挨在他怀中,简直是比乳雀都不如了。 他本该感到遗憾,然而拨弄着她折去的雀翎,心中又升起了一种阴暗的满足。源氏麾下不缺可供驱策的兵刃,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何况是这种软骨头的叛臣,他带着嘲意捏了一把掌下发抖的身躯,很快释怀了那一星半点的遗憾,转而听从内心的渴望,一手制着她后颈迫她来献吻。交缠间只见神色柔顺的少女眉眼又跳动出一丝反叛的凶色,他没计较,反倒笑着把她压得更紧。 无论她心底栖停的是猛禽也好、乳雀也好,落在他手中都是穷鸟一只,终究只能投归入怀。除此之外,别无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