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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M好像被黎深哥哥发现了

    

抖M好像被黎深哥哥发现了



    抖M好像被黎深哥哥发现了。

    星期天下午,暂住

    “好了奶奶,你就放心去玩吧,科研所几年也团建不了一次吧。”

    怎么不算天赐良缘呢?老哥飞行考核回不来,奶奶被另一群老太拉出去玩,黎深提前毕业打算回花浦休息一段时间,而学业繁重的我只能暂时拜托我亲爱的黎深哥哥了。

    何况听奶奶说他休假结束就要入伍了,不知道他何时生出这个想法的,只是···尤其是他上大学的这几年几乎再没见过。他走的越来越快,我心里悬着的石头越来越沉,思恋的痛苦日益加剧,这次暂住,黎深你就再朝我走进一点好吗?一步就好,别再一离开又杳无音讯,让我在茫茫人海寻你。

    “奶奶你放心,小妹高三任务重,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

    “好,有小黎在我是不担心的,你好好复习别给你黎深哥惹祸。”

    一颗心全系在黎深上,却还是不能让奶奶担心。我忙捏着奶奶的肩扶她上了大巴——

    “奶奶请放心,我保证好好学习,绝不麻烦黎哥哥。奶奶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我朝奶奶玻璃窗口挥了挥手,刚准备把她箱子放进大巴右侧里面,握着按扣的左手微微一凉,

    “我来吧。”

    黎深冷淡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我松了手,愣愣地看着他抬箱子,左侧一半身子被电一样微颤。

    看着研究所的大巴逐渐消失在地平线,我知道该走了,却依然贪恋左侧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手上仿佛仍驻留的触碰。

    黎深看了看表,伸手取下我肩上的书包,一脸淡然。

    “走吧,奶奶下周就回来了,你这几天好好上课不要分心,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好。”

    我朝黎深咧着嘴笑,伸手挽住了他,身子轻轻贴着他侧腰,尽量自然,尽量和小时候一样。

    黎深嘴角微微一笑没有拒绝,我知道在他心里我还是以前那个喜欢粘着他的小孩。在我这里,我们却是热恋期一般紧紧相贴,又不舍地分开上了车。

    “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看着我一反常态地拒绝了副驾,黎深滑开后视镜揶揄地看着我,

    “没有黎哥哥,我是怕自己动手动脚影响你开车嘛。”

    我撑着下巴一脸无辜地回望后视镜里的他,看他因为我一句话便微微动容的脸庞。

    黎深,是否我小小一颗石头你便掀起巨大涟漪呢?心里这样想着,却只能笑眯着眼来掩盖自己的龌龊。

    “好了,少嘴贫。”

    “一中新校区居然搬到外郊了,下了晚自习我来接你,自己出校门的时候小心点。”

    黎深调头把车等在了校门口,

    “高一就搬过来了,黎哥哥真是一点都不关注我阿,哎,伤心了。”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书包,假装抹眼泪,然后朝他吐了吐舌头,便头也不回地跑进教室了。

    一想到黎深反应不过来呆在原地,看着我,眼底微微漾起笑意,今天晚上的理综好像有了点干劲。

    星期天傍晚,吃醋

    十一点半下课铃响,但我慢悠悠地收书包,总该也让他等一回。

    楼道上,感觉除了我因为马上要见到黎深而兴奋不已,大家都奄奄的。

    后桌突然挤到一边,冷不丁来一句,

    “小组长,今天一道不?我妈今天又开会。”

    本想随口拒绝,

    “你的好大儿呢?”

    “他阿,二模不是掉了吗,被他爸强制住校了。”

    但是今天在门口的是黎深,说让他有危机感显然有些幼稚,但莫名地想加深在他那的痕迹。

    身随心动一样,我扭头应和着——

    “走吧,反正我奶奶这几天都不在这边。”

    出了校门,隔着保安安全棒,黎深黑色车身前亮着蓝光,我知道他看见我了,风吹起的大衣一角越来越近。

    我拉了拉后桌衣袖,撇了撇手让他低下头。微微踮着,从黎深的方向看大概我的唇已经亲上了。

    “我好像看见我哥了,你先走吧。”   说话间实际隔了一臂远。

    “行,那明天如果没人接你再一起。”

    我正想挥手,隔着校服手腕却被死死地压着,身后是熟悉的消毒水味。

    “不用,她每天都会有人接。”

    熟悉的嗓音,却异常冷漠。

    “哦哦,好··那拜拜。”

    后桌好像被怼一样,朝我悻悻挥了挥手便溜了。

    我回头,黎深果然板着一张黑脸,眉也不常见地拧着。我不以为意,反手拉着他上了车。一路上他是一句话也没有,明明入夏了,车里却阵阵寒意。我心里又惊又喜,没想到他真的会吃醋。

    我埋着头,也不说话。刚进他公寓门,后背书包就被拉住了——

    “没几个星期了,学习的事情你自己上点心,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你。”

    我转过身看着他对我少有的一脸严肃,握起他温热的手掌,

    “黎深,那谁有关紧要呢?”我认真凝视着他,一反平时的跳脱。

    “你····”

    如果不是难受而是劝学的大道理,我真的听腻了。皱着眉我一把扯过黎深,这次真的要使劲踮起来才能靠近他,然后蜻蜓点水般触在他下唇又抽离。

    感受到黎深身子一僵,我退去主卧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我隔着门缝,给他扔出去两套睡衣睡裤。

    “黎深,我从小到大都喜欢的人,很要紧。”

    知道他不会回应,我迅速洗漱,钻进满是他气息的被子里睡了,毕竟明天还要早读。

    星期二傍晚,跳蛋

    整整两天了,从那个不完整的轻吻和不正式的告白之后,黎深完全保姆一样,确实每天上下学都接送我,但也仅此而已。连和奶奶说好就算点外卖中午也要回来的,这两天都让我在食堂解决。

    学校到黎深公寓的路不近,我抬眼看着他的后颈,知道这一路又是沉默,懊恼还不如坐副驾,虽无言但我还能单顾一下黎深吧。

    无奈扣手,我失落地垂着头,难道真的把黎深惹到了吗?可是······不会的,我相信那个一次次给我冻冰棍的黎深心里是有我的。

    出了浴室,抽出行李箱,拉开夹层,我拿出了被搁置许久的玩具。黎深的卧室,常年不变的黑色床套,淡淡的薄荷香混着实习带回来的消毒水味,一闭眼是他一脸冷淡的样子,莫名地想弄脏他,煮沸这个呆子。

    像平时一样,银白地鱼线分两支被我系在脚踝,然后意外合适地绑在了黎深床脚上,和第一次躺上来时感觉一样,床单冰凉的。

    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脚被细细的尼龙摩擦着,我感觉下体一阵空虚,隔着单薄的纯棉睡裙我将手慢慢伸了进去,扭捏着小小的rou核,另一只手揉搓着rufang。

    感受着裙下一点点地湿润,整洁的床单圈起褶皱,好像终于闯进一点点黎深的世界。

    “唔嗯···”   我紧紧咬着下唇,尽量把所有欲罢不能咽下去,慌乱间终于在身侧摸到被冷落已久的震蛋。

    拉下细线,它便在手上剧烈地震动,光是手的触感已经让我紧闭的双眼前全是黎深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本钱。我一只手分开花瓣,拿着跳蛋慢慢蹭了进去,早已湿漉漉的花xue饥渴难挨地将它吃了进去。

    冰冷的突然进入激得我想叫却只能忍着发出呜呜呜的闷声,抖动着内壁收缩,我向床头伸手去够一进门就捆好的锁链,艰难地套进两只黑色的皮手铐,感受着从窗帘后挤进来的夏夜凉风掠过花xue侵蚀着暴露的双乳。

    我整个人大字一样贴在床上,脚踝手腕忍不住地摩挲,感受微微疼痛又酸爽的挤压,跳蛋上下不停地攻击,我腿根发软,一想到侧卧里还睡着黎深,身体兴奋着驱使我夹紧xue,贴着跳蛋扭动。

    对不起阿黎深哥哥,但······谁让你不理我的。满脑子都是黎深趴在我身上猩红着眼驰骋的画面,我抖着腰狠狠地xiele。

    挣扎着想抽出手,跳蛋却不受控制地狂震,越用力胶皮手铐好像越紧。我大口呼吸想缓解小腹的酸胀,门却突然响了——“咚,咚,

    “小不点,睡了吗?能和哥哥谈谈吗?”

    黎深温柔紧张地敲门问着,我抿着嘴不敢呼吸,xiaoxue剧烈地收缩着,我感受着身下两瓣,还有床套被大股大股涌出的yin液黏湿。

    “啊——啊啊——”

    大腿愈绷愈紧,跳蛋受到指令一样往里拱,凸起不遗余力地刮过甬道每一处。真的忍过了但没控制住,我绷紧了腰背尖叫出声,向下瞥见原本发粉的脚趾勾紧便泛了白。

    情欲的电流在身体里走了个遍,我瘫在正中央绵软无力,下腹不受控地一抖接着一抖。

    脑子里嗡嗡响着门外不断地询问声,我睁开眼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难耐地开口——

    “啊哈···黎深···哥哥,我······我好难受!”

    听着门锁扭动的清脆,酥麻感顿时爬满全身。脑子一片混沌,只感觉情况还算不错。

    星期二深夜,帮忙

    纯白的睡裙被我推到齐胸,四肢不仅大开着,还被或鱼线或锁链紧紧地圈着,因呼吸不畅绯红的脸颊,细软的腰肢,怎么夹都合不拢的双腿。

    不知道黎深哥哥是否满意这样的画面。

    我瞥见他一愣,立刻进来给我解开腿上的绳结和床头的皮链,眼神一刻都没放到我身上来,捡起地上的被子把我整个罩着。

    “什么时候开始的?”

    双手终于恢复自由,我着急地去扣像要钻进去的跳蛋,眼神却一刻不离紧紧盯着黎深,看他眉头紧锁,一只手捏着太阳xue,明明想训我却看也不敢看我,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我蜷在被子里,刚刚的高潮太过强烈,跳蛋也是越弄越往里进,我感觉自己要失去意识了,只能在溺死前拼命抓住黎深这根救命稻草。

    “我,我一想你,身上难受,那里就痒,会流水,所···所以只能把自己套着链子,放跳蛋进去堵着。”

    “胡闹!”

    黎深终于转过头来,虽然只对我一声低吼,额角却清晰可见青筋鼓涨,耳朵,脸颊,脖颈一片红晕。

    沸腾的空间里好像只有眼泪才能让他再靠我近点。我忍着快感抽泣,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打开两条腿对着黎深。

    “黎深哥哥,真的,现在跳蛋还在里面,你帮帮我好不好?”

    黎深,我怎么会骗你呢?难道对你敞开的腿间不是又红又肿,还汁水淋漓吗?

    我紧紧盯着他,眼神殷切渴求。见他呼吸一窒,看着半裸的我,眼神像被钉住了一样,喘息间落在我敞开的腿心。

    “先把衣服穿好。”

    我无视他的严肃,撑起身子一把抓住他悬在身侧的手,往我下腹去,我努力扭着屁股往他手掌上靠。

    微凉的手掌碰上花户,我感受着黎深带茧的指尖稍稍一动,腿间层层柔软便立刻把他手指绞紧吸咬。

    我不去看他,怕他逃走。其实眼下我虽然扯着他手腕,但他黎深并非从我身上抽不出手。

    心里有些荡漾,黎深又出乎意料地将手指往我xue缝里微微一探,立刻的,只觉甬道里面湿得更厉害。

    “忍着。”

    说话间他倾身一手揽着我,另一只贴着rou璧寻那跳蛋的细线,

    “额呐—”

    黎深手上没个轻重,拉着跳蛋狠狠地冲出xiaoxue,清晰的刮擦感疼得我弓背,伸手抱住他脖颈。

    相顾无言,他温柔地拉下睡裙,我躺在他怀里缓着神,抓着他两只手指不停地刮弄。我背对着黎深,看不清神情,但身后一点呼吸也没有——他憋着气?

    我抓着他两条手臂环过腰,轻声乞求道:

    “陪我睡一会好吗?哥哥,”

    “你从小到大都不喊哥哥的。”

    炙热的气息从后颈传来,黎深环着我的双臂紧了紧,突然低头埋在我锁骨窝。

    “黎深哥哥。”

    星期二凌晨,相拥

    睡得昏昏沉沉的,我下意识往黎深身上贴,睡裙往上拉,两条腿慢慢勾上他大腿。

    黎深明显没睡沉,我感受着他刻意弓腰避开,但紧紧贴着的腰身仍能时不时蹭到他那处。我心里无声揶揄着,黎深,你早就硬了,从上床帮我开始。

    身子又被黎深勾引到了一样,我钻到被子里,回过神已经拉开他裤头,趴在他膝上。

    我撑着他结实的大腿,双唇微颤,一口含住了半颗guitou。舌尖顶着尿孔轻戳,里面嫩rou一阵阵瑟缩,我低头顺着柱身一路亲下去。

    微微的腥,咸在我口腔里炸开,反胃一样,我刚想退出来,腰身却被紧紧地桎梏着,动弹不得。

    我在被子里闷热得缺氧,手下撑着黎深的大腿,隔着睡裤都能摸到他绷得发硬。感受着黎深因我而起的反应,想探出头去看他隐忍沉溺的别扭劲,外面的他突然哑着嗓,

    “做都做了,现在躲什么?”

    躲?我掀起被子,撑在他肩膀上,对着他微张的唇狠狠咬了一口,不服气的盯着他。黎深舔了舔唇,情绪少有泄露的他此时却一脸逗趣。

    “嘶···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你咬了,感觉怎······”

    我没给他调侃的机会,两只手轻轻附在他耳旁,俯下身,两瓣唇完整地贴了上去,只一瞬,感受他原本温凉着的柔软逐渐炙热。

    “我喜欢你,黎深。”我两手用力撑在他两侧,尽量与他平视,说得坚定,眼眶用力睁着,不想我的不容置疑被摇摇欲坠的泪珠毁掉。

    “第一次在医院见你就喜欢了,喜欢你冻得奇形怪状的冰棍,喜欢你做得像冰弹的雪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为什么一次都···唔!”

    黎深挺身吻上来的那一刻,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滚了下来,我闭了眼,有些可惜准备了无数次的话还没说完,但也顺从着让他抱起我,翻身而下。

    枕在他躺过的地方,一时间被他的气息裹挟。看着他莫名无辜动容的眼神,我没好气地笑出声。

    黎深不说话,盯着我的眼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多了分渴求。他手指贴着我后颈发缝边缘,被睡裙圆口压住的头发被他勾了出来。

    黎深的呼吸不遗余力全打在我颈侧,大手掐在我腰间微微用力捏着,被弄得耳根发烫,贴着他腰腹磨蹭的花xue又开始不受控地发湿,第一次这么久好好地完整地明目张胆地看他,本就精致的五官眼下勾人的紧,

    翠樽琥珀一样迷人的眼底,盯得我有些气咽声丝。

    “干嘛?”我回瞪着,心里有些怕被小瞧。黎深抿着嘴笑,莫名的温润。

    “被蹭的是我,你脸红什么?”

    我刚想反驳,黎深便按着嘴角又吻了上来,一贯的涓涓细流般的温和。我顺势将双臂搭上了他后颈,揽着他倾倒,下意识去勾他微微干涩的粗舌,在口腔里与他勾缠嬉戏。

    温热的鼻息交织,细水长流一样的吻,好像也只有我乱了呼吸。

    喘息间,睡裙被他撩到了腰上,黎深略粗糙的大手覆到了我胸口上,两只rutou被他缓慢地揉捏着。

    “唔嗯啊嗯”的娇吟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细软甜腻的,羞地我脸颊涨红火烫。

    黎深的唇一路向下,啃吻着我脖颈,锁骨,又吸吸舔舔到我本就难耐的奶子上。他含着那奶尖用力地吸,我感受着原本小小的乳珠被他咬得又硬又挺,

    “呃···嗯嗯啊···”

    潮红着脸,被胁迫一样哼唧,乳尖不断被他挑弄,身下阵阵麻痒快意袭来,难以忽视腿间热浪一片,我弓起身子,只想一个劲往黎深腰上蹭。

    我松了手抚上他胸口,摸他结实的肌rou,像他捉弄我一样去捏他的rutou。我正想咬上去,屁股突然被大手抬了起来,撕裂的胀痛猛地袭来——被入得发懵,黎深的东西比平时玩具弄得还疼!

    “黎深——啊···好疼····”

    我哼哼唧唧在他身上扭动,明明疼得受不了了,紧窄的xue口还用力地向上送。

    “好了,乖,马上就好了。”

    黎深揉着我眼角,轻轻吻着。

    “啊——”

    又痛又爽间他驴大的阳物好像全插了进来,我向下撇,却看那roubang堪堪滞留在空气里半截。后怕地我扯着床垫向后撤,却无处可退。

    黎深猛地抓着我小腿拉向他,圈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制着,暗沉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挺腰开始缓缓地向前推进。

    我像被他架在火上烤,身上烤得炙热,xue口不停张开闭合,yin水止不住地往外,

    “嗯啊···黎深······好大····慢····慢点······”

    我涨得发酸,扣紧了他压着我的手,侧着头去舔他,求情。

    感觉到他绷得汗都往下滴,我知道他也难受。xue道紧得要命,却吸了整个guitou进去,仿佛被茎身凿开了一样,我放松湿软的xuerou去应和他缓慢的抽插蠕动。

    “嗯··嗯··哈······阿深,”   我抿着唇难耐呻吟。

    黎深好像不愿再忍耐情欲似的,按着我腰陷在床里,我感受着和他交叠的身体在下落的瞬间彻底结合,他粗长的yinjing如愿以偿地一插到底,潮热的甬道把他的要处紧紧包裹。

    瞬间,快意从身下直攀后颈。

    “闭眼。”

    “唔···嗯···啊啊——”

    猝然的填满撞得我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羞地浪叫出声,我死死咬着下唇。

    黎深不顾我难耐,大开大合地cao动,每抽插一下身下xiaoxue都被无情地撑到最大。

    陷在软弹的床里,像被他扔进狂风暴雨的海里,下腹刚虚脱下坠又被剧烈的海浪卷起腾空。黎深像被我点着了,平时冷淡的脸此刻凛冽的五官挂满性欲。

    疾风骤雨一样抽插我愈发酸软的xiaoxue,一低头满眼因他疯狂捣弄而成的细密白沫,黏腻的花液堪堪全挂在他阴毛上。

    身下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上乳rou被撞得翻飞,胸前两团剧烈晃动扯得我生疼,手臂从黎深手里逃出按住乱跳的rufang,我只能嘤咛,哀求不停。

    “黎深······啊嗯···太快了····黎哥哥···明天还有早cao····唔···”

    闻言他好像真的停下来了,roubang缓缓抽拉到xue口,夜色里,拔出的深色茎身亮亮冒着水光。

    急促地喘息着,我用手撑着他肩膀想要起身,还没缓过神,黎深猛地挺胯,捏着我屁股,roubang又深又重地直捣宫口,精孔狠狠撞上湿软的zigong口,势不可挡的快意袭上天灵盖。

    “嗯啊!嗯哈···黎深····啊啊···好爽······”

    “好想······占据你的视线······和全部。”

    黎深暗沉的眼紧紧盯着我,次次慢慢拔出,又再狠狠地捣进去,下面不停,上面的嘴巴也勾着我,黏糊的叫唤被他咽进嘴里。

    花心酸胀,rou璧被粗壮的茎身快速摩擦,全身的酥麻好像累积到了顶峰,两只没什么指甲的手指深深扣进他背后肌rou里。

    积攒了太久的思念和快意肆意纠缠,xue口像泉眼开了闸一样,蜜液大股大股地涌出,黎深的几件套好像被我浇了个透。

    我抬头去亲他忍得难耐而暴起的青筋,然后是扭紧的眉眼,勾着他的粗舌同我缠绵。

    黎深呼吸发沉,松开我被他捏得发疼的屁股,坚实有力的双臂突然穿过腋下紧紧地圈着我,发狠地顶弄,又快又重。

    近夏的夜昏昏暗暗,窗帘后的玻璃时不时映着我和黎深交织缠绵的身影,皮rou混着浊液的拍打声响彻房间,夹杂着不知是我还是他低沉而悦耳的欢愉喘息。

    身体无限疲倦,大脑无尽沉沦,黎深,我真的等了你好久好久。

    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夹杂着,眼泪不知不觉滴落在黎深的肩颈上。感觉到他磨人的冲刺,身体被浪潮般的快感推上顶峰,

    “嗯··啊啊——”

    剧烈的痉挛抽搐绞得我大脑发懵,大口喘息着,好像被黎深cao到顶了。

    脑子一片空白,黎深掐着我的腰,明明紧致的xuerou死死绞着他,偏偏roubang被硬生生扯了出来,抵着我小腹狠狠发xiele出来,铃口喷出大量的浊液烫得我身体颤抖。

    我两只手紧紧搂着黎深,喘息缓神。不知道响了多久的卧室此刻终于安静了下来。

    高潮后的思绪已是混沌不堪,身体也是累极。黎深再次亲下来的时候我扭着头躲开了,眼皮死死地粘着,

    “好困,”

    没再看他表情,我躺在他怀里就这么睡着了。恍恍惚惚地好像被黎深抱去浴室清洗干净,又搂着他睡在一起。

    “记得还账,小赖子。”

    耳边不时听见他嘀咕,睡过去的脑子来不及思索,贴着他的身子紧了紧,算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