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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对方眼中看到厌恶。刹那间,空气中,宛若有两道电流交汇在一起。毫无所觉的盛浅予,坐在秦言的对面,颇似甲乙双方要交流工作的事情。秦言目光没有收回,而是越来越冷,还隐隐要化作利刃,射在程嘉禾身上:“程先生,我和浅予要说的是私事,你一个外人,麻烦你回避。”程嘉禾在盛浅予身旁坐下后,语调一改往日的平和,夹杂了些淡漠地道:“要论外人,你和浅予早已分手,我们三个人当中,你才是外人!”程嘉禾对秦言的反击,盛浅予只觉得漂亮。狗男人,瞎说什么外人!盛浅予凉凉开声:“嘉禾说得没错,要论外人,你才是我们三个人中的外人。我和嘉禾,要比我和你熟悉得多。”从她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她还是用熟悉亲近的语气说,秦言的脸色沉了几分:“我们要谈的事情,涉及到品佳的机密,你让一个外人来听,如若对品佳造成损失,谁来赔偿?”盛浅予就听不得秦言说赔偿这个词,让她想到原剧情,秦言对她的无情。她轻呵一声:“麻烦你搞清楚一件事,我不是品佳的员工了,没有义务听你的吩咐办事。还有,品佳的事与我无关,你来找我,要跟我谈,我不想跟你谈。你要不接受嘉禾在这,那你就给我滚!”不论有没有外人在场,盛浅予是首次对他这样,秦言除开不适,体内如是有一根刺,在顺着血流,缓慢地流淌过他的全身,令人既有些痛,又想立刻拔除这根刺。而这刺,正是紧挨着她坐下的程嘉禾。秦言微微抿唇:“行,我们今晚在你家谈!”欠揍又欠骂的狗男人,就非得找她麻烦是吧?盛浅予很想对秦言口吐芬芳。程嘉禾听完秦言说的话,身体下意识地靠向盛浅予,而后直视秦言:“秦先生,想玩威胁这套?还是,想触犯到非法侵入他人住宅这条法律?不管是哪个,我劝你三思而后行!”程嘉禾以十足保护者的姿态,挡在盛浅予的前面,仿若他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般秦言脸色瞬间无比难看。这一刻,盛浅予想给程嘉禾鼓掌。怼狗男人,就得怼到他说不出话来!时间如是静止了般,场面被冻结住。几秒后,秦言脸色冰冷,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留给盛浅予和程嘉禾,一个透着怒气的背影。狗男人被程嘉禾三言两语就给打发走了,盛浅予红唇勾起,笑容明媚地对程嘉禾道:“你陪着我来,做得真是太好了!”气势可以和狗男人抗衡,说话也很有力度!程嘉禾被她的笑容,晃了晃眼。在她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之前,他问:“你和秦言分手快两个月了,还在纠缠不清吗?”说到纠缠不清,他的言语中隐藏着一丝自己也没发现的怒意。“……”盛浅予笑容僵了下后,立即变成面无表情。她正视程嘉禾:“谁跟秦言纠缠不清了?你不能因为他来公司找我一次,就说我跟他纠缠不清!你用词不当,知道吗?”“抱歉,我用词不当。”盛浅予认为程嘉禾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结果,下一秒,程嘉禾说:“已经分手,你们又没有经济利益的纠纷,品佳也不关你的事,他来找你,你就一定要见他吗?”盛浅予皱了皱眉:“拜托,我不见他,他会去我家。”“你的房子,你不能决定谁能进去,谁不能进去吗?”“我当然能决定,但是……”“但是他知道你住在哪里,你家开门的密码?”程嘉禾越说,口吻就变得越严肃,“分手后,应及时更换密码,杜绝前男友再次进入你家的可能。还有,要记得跟物业说,看到你前男友,就阻止他进来。”听起来,盛浅予觉得程嘉禾,在处理情侣分手后的事情,很熟练。她挑挑眉:“嘉禾,你一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怎么懂得这么多?”程嘉禾的脸不禁拉下了一点:“我是单身,但我有基本的智商在,知道该怎么和前任保持安全距离,避免前任伤害到自己。”她为何听出程嘉禾有嘲讽她智商的意味?盛浅予别开脸:“我和秦言保持安全距离了啊,分手后,我没有主动找过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见我。”“防人之心不可无,前任能不见还是不见吧。”“……”盛浅予忽地觉得程嘉禾像个长辈,语重心长地叮嘱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家伙,明明比她小一岁。平时看着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样子,却能一本正经地教育她,老气横秋似的。盛浅予偏头注视程嘉禾:“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对不对劲?”先是理解能力差,怼走秦言后,教育她的话语,仔细听,隐约能感受到他在生气。很奇怪,他生什么气?是对经商终于不耐烦了?要专心学术?程嘉禾神色未变:“没有,我很正常!”盛浅予盯了一会他:“你的眼神在表明,你在生气!”程嘉禾斩钉截铁地道:“你错觉的!”对她否认了,可他是真的在生气。气她不和秦言断掉所有来往,不及时搬家,防止秦言能去她家里。盛浅予都不想说程嘉禾生气有多明显了,他说不生气就是不生气吧。她指了下外面:“我们回我办公室?”程嘉禾没回答她,但迈向了她的办公室。走在他背后的盛浅予,还是很纳闷。他在气什么?***夜幕降临。盛浅予忙完工作后,就下班。她惯例地坐电梯直达车库,却差点迎来一出电梯惊魂。门刚打开一小道缝,她便看见秦言那张好看又阴沉沉的脸庞。下午他来她公司,程嘉禾帮她把他怼走了,他晚上反倒在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守着,这狗男人是想吓死她!高级写字楼的地下车库,不像普通写字楼那样,是乌漆嘛黑的,而是光亮得很。盛浅予看着秦言,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她大大方方地从电梯里出来,正对秦言:“你还是要为品佳被挖人的事,找我?”秦言抿唇道:“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他回去的路上,反复想起程嘉禾护着她、她护着程嘉禾的那一幕。曾几何时,除他以外所有的异性,她都没有那样护着过。他极为不适她这个样子,但比起不适,他更多的是妒忌。对,他妒忌程嘉禾,能被她护着,被纳入自己人的范围。盛浅予听到秦言的话,不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