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死之路

    这个过于嘈杂的罗宾鸟丢出的蝙蝠镖打歪了我正对自己的枪口，太疼了，我耳边的灼烧感，破空声让我有些耳鸣。

    我疼的松开了手，枪掉在了地上，下意识的用手背去敷烫伤的耳朵。

    可能要留疤了，不过不是我的身体所以没什么大事，好吧，在哥谭也没能得到回家的钥匙，也许是..我被我的世界所抛弃了。

    只能走吧，虽然不知道下一步走去哪？

    【布鲁斯，我该做什么，为什么她想要来犯罪巷自杀，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布鲁斯，你醒了吗，我先和她聊点其他的，我希望能帮帮这位女士。】

    “你知道最近新出的专辑吗？那个歌手他已经三年没出歌了，最近他又复出了，挺火的，如果你想听的话可以寄给你一份..等等，别走。”迪克知道这一句话不说就离开并不是一件好事发生的预兆。

    失败了，我捡起枪，带着有些焦香的耳朵离开了，真的挺香的，让我想起油炸的一些食物，而且那手枪口散发的硝烟味也是我喜欢的，鼻头努力的孱动，我吸光了附近的空气，也许我饿了。

    罗宾很快连接蝙蝠电脑连接摄像头后查找出眼前女人的身份，他没有看到一丝有价值的信息。

    “等等，塞维雅·贝特女士，我是哥谭的罗宾，是一个义警，你可以相信我，你饿了吗？我知道有家不错的汉堡店。”

    “贝特女士，你在听我说话吗？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对我倾诉，如果你遭受了什么不幸或许我可以帮你联系警察帮你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或者你想回大都会吗，我可以找人送你。”

    “贝特女士，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就一个就一个就行了，请求你。”罗宾的询问向连珠炮弹似的攻击着我的神经。

    我应该快点甩开这个闹腾的孩子，真的是，我开这一枪已经消耗掉我所有的勇气了，应该去喝点酒，可能会有壮胆的功效。

    这大白天在酒馆里喝酒简直太奇怪了，先回去，毕竟还有一个也算是死者生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我还赶得上去面试，过不过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如果我是互穿，我也没有搞黄她的人生，我希望她也是。

    我又去找了送我来的那个大叔，认路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塞维雅的基本技能，我是个路痴，多亏她的记忆，帮助我如何程序化的记住路。

    【布鲁斯，遇到那种明明需要帮助却不愿意让你帮助的人该怎么做呢】

    我能看到警车从我眼前飞过去，奇怪？很奇怪？哥谭警察这么早也出警，谁一大早出事也真是倒霉。

    “贝特女士，你是准备找车回去了吗？”迪克没有放弃，他得看着眼前的人不再自我放弃，生命真的很美好，很多人都需要它。

    “贝特女士，你下午还有一份来自大都会星球日报的面试资格，你现在来得及赶回去吗？我可以找人送你。”

    我快步离开，甩开这个粘人的橡皮糖，也许他我调查了个底朝天之后，就会不怎么说话了。

    不光有警车还有救护车，我得说我不是那种像含羞草那般对外界敏感的人，有时候我迟缓的像一只树懒，直到走到旅馆门口，在旅店老板的哭腔里，我慢慢的走到救护车旁，担架上躺着的那就是开大巴送我来的大叔。

    我他妈，早知道我就呆在旅店了，我脑子有病我出去做什么啊？

    想死的人没死成，不想死的快死了。

    哈哈，太讽刺了，我也回不了大都会了，他说的没错，哥谭最容易死的地方就是他家，我呆呆的站着流不出一滴泪，我的心刚刚是戳爆的气球，瞬间不管是什么都流干了。

    血液的气味，他失血过多，我从没献过血，但我现在撩起了袖子，伸出手臂，我无比希望他能活下来，哪怕抽干我，我对护士示意。

    为什么？

    我只想回家，我现在呆在这还有办法接下来继续死吗？我跟着医务人员上了救护车，我借用了他的女儿的身份拥有了看护资格，签下了一堆单子。

    他躺在抢救室里的时候，我拿塞维雅的银行卡替他交了费，他叫杰克·内皮尔，但系统显示已经提交过，好吧，我知道是谁交了。

    这个多管闲事的罗宾鸟。

    收回卡之后，我靠在墙上慢慢的滑坐在地上，我知道很脏，但我现在毫不在乎。

    因为我妈职业的原因，医院似乎就是我的另一个家，本是我熟悉的医院，现在却有一个好心的陌生人倒在里面。

    上帝啊，我知道dc是有上帝的，能否交换我和杰克的命运，让我躺在里面等待死亡或是新生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选中我，我也不想做什么事情，帮助或者是破坏，我只想回家，我真真只想回家。

    “贝特女士，你还好吗？需要我把肩膀借给你吗？”

    小小的身影从旁边的转角走出，一副可靠的样子，我看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我猜是迪克，那绿鳞小短裤，我早该猜到的“好吧，如果你想哭的话，我可以回避一下。”

    我想死。

    我想回家。

    我仍旧一动不动，迪克只是安静的坐在我身边，他默默的陪伴着，不再出声，我在等门内的消息。

    “塞维雅女士，他还活着，意识清醒。”开门的医生告诉我一些好消息，我急匆匆的进去了，罗宾也跟着我进去了。

    杰克看到我之后就有些发笑，“塞维雅，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我还活着，别他妈摆出一副死人脸，也别为了我流一滴眼泪，等我死了在哭也行。”

    “这是蝙蝠侠的罗宾！还真是个小孩！”杰克看到后面的孩子有点惊讶了，他激动的想撑起身子看一看。

    “别激动，杰克。”这家伙有没有一点病患的自觉，我真他妈不想管这家伙，可谁叫他送我来这里，我有点郁闷的瞪了他一眼。唉，伤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当然要计较，他打乱了我自杀的计划！

    “我激动什么，我早该死的人了，活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早该跟他孩子一起去死的人。

    你这么说是吧，浪费我感情，早知道刚刚不给他输血了“钱是罗宾交的，你先还人家钱吧。”

    罗宾刚想说话，杰克在病床上又有点激动了。

    “蝙蝠侠肯定有的是钱，哥谭大金主布鲁斯·韦恩出钱，这点医药费他帮出一下小意思。”

    也是，布鲁斯有钱。不对，凭什么给你用？

    中了两枪还生龙活虎的，哥谭不大，创造神话。

    “你给我输血了？你头晕不。”杰克看着我手臂上被弹力条勒出的痕迹。

    “还行，我反正是来找死的。”我也开摆。

    杰克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女孩说的是实话，他不敢置信的问“孩子？你认真的？为什么？”

    “活着太痛苦了，活不下去。”

    “你小小年纪有我痛苦有我经历了多..”

    立刻反驳他“年龄不是问题，经历不是问题，总之我想死。”

    “为什么啊？贝特女士，您到底遭遇了什么，是需要心理医生吗？我认识一个杰出的心理医生朋友可以帮帮你。”迪克插话想问问原因。

    “罗宾？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自杀只是杀死了一个要杀我的人，我在提前自我防御。”利用诡辩我指责着他，我希望他愤怒的一拳打死我。

    额，随便几拳，总是越少越好，我怕疼。

    “你阻止我就和想要杀人的我是一样的，你是帮凶，我总有一天会死，为什么要等待未知，我不如现在就死。”我并不是等待未知，我是等待已知，dc就是这样的永远黑暗的未来，我赌不起这是主世界，就算是主世界也不是我这种没超能力的人能活下去的理由。

    “你为什么要想的这么黑暗，这完全没有一点希望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面临悲剧，你努力生活总会有其他意义。”

    “意义？那些属于我的已经没了，我真正想要的没了，我现在活在恐慌里，我害怕我有的继续消失，你难道不怕吗！？”我现在都失去了mama了，我还要继续失去什么？我自己的记忆，我在那个真实世界存在过的事实！

    【布鲁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今天为什么是星期天呢，我不用去上学跑出来巡逻，塞维雅告诉我失去的永远没东西能代替，我感到伤心，为我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我感到伤心】

    “好了，别给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传播这些负能量，你不是下午有面试吗，快回去吧。”杰克驱赶着我，招呼那个有些茫然的孩子。

    迪克，不是我说你什么，真的是事实就是这样。

    而且我只是要回家。

    但我想的这些话都没说，只是和罗宾说我现在准备回去。

    来的是韦恩集团的司机，他开着防爆车把我送回了大都会，好吧好吧，我假装先活几天吧，说不定马上忽然就死了，让我怀着这样的希望暂且活着吧。

    在楼下便利店买了面包，我想着绝食也是一种可以死的办法，但周期性太长，需要痛苦很多天之后才能解脱，最好是快速并且不痛苦的死法，但我很多的都不敢。

    我太胆小了，我真的一无是处。

    或许今天上午的事情可以写一篇新闻。

    时间飞速，地球的转动抵不过我脑海里的一轮空想，转眼我就在星球日报楼下等了一会了。

    这就是？佩里主编，严肃的白头发老头。

    他恰好也到了楼下，我们一起去了星球日报搂上，他常规的开始对我提问，我按照学历和书本上的知识作答，直到他问我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能创造新闻，这就是我最大的特点。”然后我即将创造一个新闻，关于我，或许还有超人。

    “你怎么创造，你现在创造一个，来。”佩里很好奇这个年轻似乎毫无畏惧的塞维雅·贝特会怎么创造新闻。

    窗户我看了一眼，十几层楼也够高了，从位置上站起身跑到窗边，撑起身体，翻过窗户。

    “你疯了？恺撒的鬼魂啊，超人！快来救人！”耳旁是佩里主编的尖叫。

    哇，这就是飞翔的感觉吗，我飞起来了。

    啊，这就是人类飞行的代价吗？短暂的快乐之后是无限的坠落，我的身体滞空中变得轻盈，热烈的阳光照入我的眼帘，我很不喜欢阳光，但人之将死这些自然之事也感化着我，我忽然无比热爱了。

    唉，我冷血麻木的心自欺欺人的骗自己爱这个世界，变得悲情一点，变得走投无路一点，我被迫离开这个我无比热爱痴恋的世界。

    耶，我在空中转个身，为了拥抱蓝天白云和太阳。

    耶，我也热爱大地，希望能来得及转身拥抱大地。

    克拉克·肯特，一如既往的在他的上班位置上偷偷摸鱼，今天主编去面试新人，让他觉得上班也像是放假一样舒服，难得听不到主编的大嗓门，只需要安稳的写好面前的稿子就可以了，顺便拯救一下世界，但现在佩里主编的怒吼居然在叫他的另一个身份，透视大厦，他看到了迅速坠落的人，发生什么了？

    这是今天面试的新人，叫塞维雅·贝特，她看起来像我昨天救的过马路的一个人，就是她，所以她昨天是故意那个时候过马路去送死的？

    没有任何打斗和其他的冲突场景，看起来只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她跳下去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她要跳下去？

    她是在找死吗？还是为了博人眼球，还是说被什么人威胁了，莱克斯·卢瑟？

    还是说因为面试没成功所以一时头脑发热跳下去了？是佩里主编骂了她吗？

    得先救人，他瞬间从座位上消失了，这极快的坠楼可没有让他能说谎从座位上离开的时间。

    但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把桌上的书推到在地上，等会可以假装蹲在地上捡书。

    “贝特女士，你还好吧，你怎么了。”超人关切的询问着...他得知道原因。

    哈？更加生气了，超人三番五次的打扰我的计划，你在这样我可要把你的真实身份卖给卢瑟了，但我现在可以拖延他一会，拖延到他的同事发现克拉克·肯特忽然消失在了座位上，然后他不得不回去，我就能继续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了。”滞空的兴奋让我手脚发抖，我拉着超人的披风，尽我全部的力去攥紧。

    超人抬头透视到露易斯还有几秒就能看到他的位置，只能先放开手中的人，回到了办公室。

    超人离开了，我知道这个时候他是跑不了了，他的克拉克身份得和人交谈。

    星球日报前面就是车水马龙，我随便找个车就可以了。

    “我肚子疼，得去个厕所。”又跑的无影无踪的克拉克，在厕所隔间又飞下楼。

    露易斯无奈的摇摇头，克拉克哪里都好，就是肠胃实在是太虚弱了。

    超人的大脑不停运转，她是被人控制了吗，魔法还是灵魂控制，还是用家人威胁了？

    冲！我乐呵呵的迎接死亡，挑选着合适的爱车。

    前面那辆车，千万别刹车啊！

    好极了，这个人慌乱下刹车踩成了油门。

    闭上眼，等待，等待死亡。

    “超人！”那熟悉的声音又出来了，我睁开眼，超人举起了前面那辆车，我拿起手机，拍了一张高清图。

    她在拍照，只是为了新闻，所以把我引出来，克拉克有点不爽，这种经济行为，这种商业行为，并不是他做任何事情的初衷，回到工作岗位上，克拉克少见的有点烦躁。

    算了，新闻记者都是为了新闻做什么都行，她只是稍微有些过激。还以为她被他人给控制了，不过她确实被控制了，被需要创造爆炸性新闻控制了。

    佩里主编气喘吁吁的从星球日报跑出来，“塞维雅·贝特，我录用你了，我相信你的实力，别做傻事！”

    塞维雅·贝特，我已经完成了你最后的心愿，我这次真的不留遗憾的去找死了。

    “主编，这是超人的照片。”我把手机递给他。

    “真是疯子，拿来，你是从隔壁哥谭来的人吗！”他夺过我的手机，超人的高清图，一面高兴一面气恼，真是胡闹，差点让星球日报自己成为新闻头条，成为其他媒体争相播报的焦点。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座位了。”我进门扫视了一圈，我的位置就在角落，身边坐着一个样貌普通身材很好的人，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几乎能确定这就是超人。

    我记不住他的长相。

    见我在看他，克拉克推了推眼镜，腼腆一笑，站起身伸出左手要和我握手“你好，我是克拉克·肯特。”

    “塞维雅·贝特。”刚刚下面发生的事按理说上面正在工作的人是不知道的，所以我完全不慌，也不怕超人问我什么，我也没打算和他握手。

    “哈哈，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克拉克收回手，也不恼，只是由衷的有些感慨，人类大概真的是视觉动物，只会欣赏美的事物。他还记得自己是超人的时候塞维雅会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谁跟你是同事，你的同事都是正义联盟的同事。

    坐在电脑前，我打开了扫雷开始工作，这样也算是上班，而且没人给我派发工作，挺好的，我觉得我回去之后也能当一当记者，

    时间就这么消磨过去的，我没回头看克拉克，但我根据平地无名风的次数判断他又出去了好几次。

    这克拉克，还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坐着呢？把我当小龙虾了？

    再有一次离开超过五分钟之后，我没忍住无聊来翻看超人的稿子，假如我现在复制粘贴到我电脑上他回来会怎么办呢，切，一个外星人也敢评价人类的行为举止，你配吗？

    “塞维雅，你好啊，我是露易斯·莱恩，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克拉克又去哪里了？主编在催他的稿。”迎面走来的是英姿飒爽的露易斯，一个为了世界和平牺牲很多的女人，她以后就是超人的爱人了。

    她爱的应该也是克拉克·肯特这个身份多一点吧，毕竟超人可是外星人。

    “他说我是新同事所以给我买咖啡去了，才去一会。”我淡定的胡扯，我总不至于告诉她克拉克去拯救世界去了吧，不过她最后总归会知道的，但我来告诉的话对氪星人太好，一个需要让超人犹豫纠结的身份危机，何乐而不为呢？

    露易斯心想，这个肯特看起来傻乎乎的没想到面对喜欢的类型居然愿意大献殷勤。

    太平洋油田，海底连环爆炸导致石油管道泄漏，超人在海底当起了电焊工，听到露易斯对塞维雅询问他自己的去向，但她说谎替他长时间的不在找了个借口，为什么？

    他之前从来没认识过她吧？她是已经知道他总是忽然不见了！他应该更注意点的，现在我这个角落多了一个人，她太安静了，安静的几乎与那个角落融为一体了，他没在意是他的过错。

    他应该带杯咖啡上楼吗？可她替他撒的谎就是这个内容，不带也没事吧，说自己没买到就可以了，他完全被她说的话牵着走来，他的秘密身份要保不住了吗？

    克拉克还是带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我闻到了咖啡的味道，我笑嘻嘻的接过去“谢了，克拉克。”

    我并不爱喝咖啡，但是我很满意他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了，勉强喝一口吧，苦的发涩，味蕾爆炸的难受，我一口全吐回了杯子，嘴里发苦发酸的难受。

    “克拉克，下次记得加奶加糖。”我转身对他说。

    她为什么如此自然的对我提要求，明明她才是那个职场小白，这样太奇怪了，并且她自然的认为我就是该给她买咖啡，她到底是谁？

    泥面？

    但是布鲁斯并没有和我通知过有关可以变形的人的出逃，她到底是谁？她是否知道我是超人？

    克拉克转过身神色凝重的看着塞维雅，或许在下班后应该去找她一次，他还得告诉布鲁斯这件事。

    刚刚匆匆离开，太平洋的管道其实还没焊接好，我应该再去一次。

    咋又走了，你的稿还没交你跑什么跑，能不能好好打工我无奈的叹口气，坐上了克拉克的位置，打开他的电脑，上下看了看足球新闻的撰写，字里行间都是严谨和认真，规矩的就像是模子里套出来的时政栏目。

    谁愿意看这种无聊的东西？这标题我看到都没有点进去的想法，什么对粉丝很好，谁愿意看好事？浮夸！大胆才能吸睛，没人在乎真假，娱乐至死！

    还挺真实，我替他改了改一些词语的运用，转头就发给了佩里主编。

    若无其事的坐会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玩扫雷，这个贫瘠的世界哦，游戏和音乐都没怎么发展，无聊透顶，我在网上搜索着一些死法。

    这个太恶心了，我不能接受，在水里淹死的尸体会呈现巨人观，天呐，太恶心了，我绝对不要这么死。

    烧死居然是公认的最疼的死法，这也算了吧。

    或许我伪造一个绝症病例去安乐死怎么样，美国有的州允许这种自我了段的手法。

    或许这是一个好办法，但检查的医生发现我的器官健康并且完好，把我分尸了去贩卖器官怎么办？

    唉，我总是想的太多，思考才是人类痛苦的根源，至少我见过那些惨烈又恶心的死状之后对死多了一些畏惧，至少我不想大小便失禁，但好像死了之后都会这样。

    靠，他妈的早知道不看了，看得我除了增添恐惧，对我规划自己的死法完全没有一点帮助。

    等达克赛德入侵呢？我可能变成新一批被转化的类魔，还有那些神明，还有吸血鬼，恶魔，尤其是我这副身体原先存在的灵魂，可能已经被她哥哥害得下地狱了，她哥哥叫路西，真是完全按照希伯来神话演绎的那样，这一家，父亲叫耶和华，母亲是亚当？

    瞎搞，胡搞，谁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好吧，至少家里没人信神。

    大都会的落日也很美，在高处看是不一样的感觉，唉，我还是寄希望于意外伤害，我现在是完全不敢自杀了，要我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惨状中选一种，就像是狗屎，羊粪，鸡屎，牛粪中选一个吃，我不得不用这种恶心人的比喻，因为找死也差不多算是找屎。

    又回到座位上的肯特明显有点惊慌失措，他刚刚写的那么多字的稿子去哪了？忙着在垃圾文件里寻找稿子，难道是他刚刚走的太急不小心点了哪里了吗？完蛋了，今天又得加班了。

    佩里主编笑眯眯的走过来了，他稿子不见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主编说，他这一个下午像是什么都没干一样，“肯特，不错，你终于懂体育娱乐报纸到底怎么写才能有更多人看了。”

    他根本没发？还是他已经发了所以删掉了，今天一堆事，所以他好像工作还完成的不错，还被主编表扬了，这个老家伙也有今天，哈哈，这是对他认真工作的肯定，他真棒“我只是...”

    印刷的初稿上克拉克看了一眼，题目好像并不是自己写的内容，什么《知名球星当中发怒为哪样？一怒为红颜还是精神病旧史》

    这这这，克拉克快速的浏览了全部的内容，天呐，这完全不是自己写的，这被人魔改成什么样了，他明明因为不讲理的保镖推了球迷才生气的。

    谁动了他的稿子？！

    首先的怀疑对象就是这个新来的塞维雅，她趁我不在的时候动了他的电脑吗？

    x光照射下，细微的指纹无所遁形，经过图案对比，很多个键帽和鼠标上都有她的指纹，她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在玩扫雷？

    你真的该被我扫了，你这个雷！

    “大家来看看肯特写的，以后就像他写的内容靠齐，我是说娱乐报纸！”

    “主编，其实不完全是我写的，还有塞维雅的一部分。”这肯特是傻蛋吗？都已经表扬了你，还把这种好事还给我，我这种将死之人不需要什么成就和光荣。

    “我不知道做什么，就顺便帮他改改。”我说的随意，其实是咬牙切齿的愤怒。

    “那好，你以后就和肯特一起负责体育板块吧。”我去，我才不要。

    塞维雅这个嫌弃的微表情怎么回事？这让他有些难受，他只是咖啡没送对口味，他应该想到的也许塞维雅喜欢吃甜的，还是说她完全不待见自己？他真不该自讨没趣，可他得诚实的说出这一切，不属于他的夸奖与荣誉他不能冒名顶替。

    “当然，希望肯特前辈能带带我这个新人。”我真想笑，勉强整理了情绪之后，我坐回了位置。

    “在哥谭明天有棒球比赛，你们可以今晚飞机飞去。”佩里主编很大方的批准了经费，虽然她有些疯狂但她可真会写新闻，真是个天生的娱乐家。

    他不要啊！这个奇怪的人！他不要和她一起去！

    不管克拉克如何在心里大叫，为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新工作，这一切可都是沾了她的福气，他选择闭嘴，坐回位置。

    哈哈，去哥谭喽，我这次一定去各个地方转转，正好是晚上，可以有很多帮派火拼的事情发生，而且这是蝙蝠侠的哥谭，超人不会在那敢做什么的，我无比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