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死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莱克斯身边，这家伙还把伊芙给支走去干事去了，我一个人无聊的坐着除了能看看卢瑟，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他就把我丢在这里，自己在做研究了？

    ？有你这么忽视人的吗？

    我开始捣乱，主要就是想吓唬他一下，先按兵不动，然后从他背后一把抱住他的腰，箍着他不让他走动。

    “嘿！吓到了没？”

    “吓到了。”卢瑟早就从仪器的反光上看到扑过来的塞维雅，只是他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尤其是塞维雅主动发出的。

    “切，你到底什么时候帮我呀，都等了半天了。”吓到根本不会是这样，你就拖着我也不是个事，不知道在磨蹭啥。

    “三分二十几秒，你从进门到现在才将近四分钟，你太着急了，过来吧。”我抱着他他也没反抗也没有轻微的其他动作，我有意要看看他能忍多久不生气，手没放下。

    我这会知道伊芙去做什么了，买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箱，两个工人抬进来。

    放在空地上，开始等比例的灌水。

    “这是什么水？”我好奇的问正在cao作仪器的莱克斯。

    “渤海水，我根据调查数据调出来的，还有几个全是你们中国的河湖水，你等会一个个试。”

    我天，我要溺死那么多次，但是我能喝我们国家的水，有没有一种可能还需要温度，或许是在浴缸里溺死的，于是我对莱克斯说了这件事。

    “你可以自行排除一些地方，比如你没去过的地区，或者你去过国外。”

    “抱歉啊，我十六岁之前的事情都不太记得了，我只能记得最近几年的事情。”

    “所以你现在多大？”莱克斯没法忍住不去猜测塞维雅的年龄，她是老年痴呆而忘记还是单纯的记忆不好。

    “额，十九。”我记得我还没过完新的生日，但是快了。

    什么？十九岁？她只记得最近三年的事情？这是每过一段时间会换一种人格吗？“你的脑子都在记什么？”

    看着一脸震惊的莱克斯，我能理解他没法理解我的这种状态，我也没法理解我自己，一个正常人谁会愿意自己是个记忆力低下的蠢货呢？我只是不愿意去想我的过去，只是把痛苦的事情来回咀嚼，我想回答莱克斯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也许是学业，但是我学习也不是很好。”

    “你完全活的迷迷糊糊，没有目标没有志向没有理想。”

    “说的对，我这样的人完全是因为牵绊而活下去的。”

    “布鲁斯·韦恩？”好吧，他真的一点不掩饰自己的答案，他说的总是对的，讨厌的聪明人。

    我带着心思被戳穿的恼怒，略带火气的谴责他，我这时又想起他如何把飞在空中准备去死的我骗下来，然后吓唬我要杀了布鲁斯“你就非得提他？！”

    他只是挂着那种讨厌的皮笑rou不笑的笑容，“晚点有一个哥谭的舞会，你愿意去吗？韦恩会出席。”

    “所以呢，这不影响我现在准备去死。”我发誓他要是再用布鲁斯对我威胁什么我绝对不答应你！凭他也配！

    “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个可以接触他的机会。”莱克斯表现的大受打击，好像他完全没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是我误会他了？不对！这家伙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我盯着他，我看他能装到几时。

    “还不一定能活到那个时候呢？不急不急，等会再说。”莱克斯还在装，我不知道他怎么现在这么爱演戏了，一个成功的政治家就是具有这些特质的。

    虽然不是很想相信他，但目前只能这样虚伪的相敬如宾的状态。

    莱克斯没得到很好的情绪反馈，他有些怀疑他的判断了，塞维雅到底对布鲁斯·韦恩用了几分心，为什么不能成为她留在这个世界的理由？还是说她故意把这点变成她的弱点，只是让他觉得有办法留住她，她是在骗他吗？

    今晚一定得带她去，再观察观察她是什么想法。

    我自觉的准备跳下水，被莱克斯拦下“先脱衣服。”

    “麻烦。”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手上开始解衣扣，还行吧，和莱克斯坦诚相待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也不搞那套扭捏的害羞。

    而且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没碰我，该难受的是他才对，我挑衅的看了他一眼。

    好嘛，让我看看我会怎么溺死。

    水有点凉，我的脚尖刚碰上水就打了个哆嗦，本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咚一下跳进去，溅起的水花给莱克斯也顺便洗个盐水澡。

    “你知道吗？在中国有泼水节，在四月份。”莱克斯开始搜索这可能和塞维雅本人有关的信息。

    “你是中国的少数民族？”为了不感冒，他把湿辘辘的长外套脱下来，塞维雅爱闹有什么办法呢？也罢，万一她等会死了，就算是死前陪她玩玩。

    “就不告诉你。”我默默等待他脱下外套，捧起水奋力一泼，虽然巨大的阻力和冲击力让我手臂出水困难，但让我高兴的事情就是莱克斯浑身湿了个透。

    我嘲笑他连水都躲不掉。

    “我关门了。”莱克斯没在意，只是他关上了我头顶的那扇门，我要死了，溺水是个过程性的东西。

    我紧张的反而浑身发热，隔着玻璃我把腿对着他对半开，冲他笑。

    来啊！有本事上我啊！我无声的做着口型挑衅。

    水慢慢漫过我的眼睛，闭上眼我开始憋气，肺活量这具躯体也很垃圾，每秒钟我都在期待我完全缺氧，水越来越凉表示我的脸越来越热，我从没在水里睁开过眼睛，等到我张开嘴的时候，我感到晕眩和痛苦，我不停的喝着水。

    冰凉的液体堵塞呼吸道，我暂停了呼吸，但我的身体还在自救，而呼吸这件事是完全自动的，中枢神经刺激下我又喝了好多水，靠，为什么我能看到我的手还在动，我明明没想动。

    很快我失去了意识。

    莱克斯打开滑盖，把尸体抱出来，冰凉的尸体传递不了温暖，传递着只有潮湿，为了回家她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死去，那个世界到底有谁在等她？

    他的裤子也不能穿了，得脱下来不然会感冒，明明刚刚还在笑着勾引他呢？怎么现在就不动了呢。

    “塞维雅，永远留下来吧。”莱克斯不想让塞维雅死掉，他用的并不是渤海的数据，用的是美国西海岸的某海域数据，所以再有七分钟塞维雅会醒，这点时间足够他简单爽一次了。

    我又活了，不管是什么死法，统统都很难受，还好身体上没任何不适，崭新的我又活了，果然一直让一个人去死是一种夸赞，因为只有他能一直活才能一直死。

    “莱克斯！”我速度从铁台子上跳下来找不知所踪的莱克斯，他也太不负责了，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死，真是自大狂。

    然后我看见穿戴整齐身上套着透明雨衣的莱克斯从门口进来了。

    “没人规定泼水节不能穿雨衣。”当着我的面他带上了雨衣的帽子。

    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是泼了你一点水吗？真烦“随你，你想的话你可以打把伞在室内。”

    “继续进去吧，你想要的，回家。”

    我不想和他说一点话了，反正我马上指不定就回家了，回去之后我一定再看看那些他被殴打的刊。

    “小气鬼，癞豹嘴。”我嘀嘀咕咕的骂他，莱克斯看了个真切，唇语对他来说完全是入门级的挑战。

    他想笑，但又收回了嘴角，虽然找的都是冷门地域的水域，还是担心塞维雅会再几次之后的死亡真正的离开，万一这个是次数累积呢，所以他又做了一层保障，把液体里注入一些足以催眠的东西，让她把昏迷当成死亡。

    接连几次下来我人都麻了，还是没死，我终于再台子上觉得这是浪费时间的大海捞针，于其在可能连百分之零点一里挣扎不如再在这个世界上找找我有没有给自己留下点线索。

    我终止了实验的继续。

    而且有件事，很重要的事情，我根本没碰我的下面但为什么它像是高潮后了那样？我迷惑我不解，这副身体还有多少惊喜（吓）是我不知道的。

    这得让我好好处理一下，关于我忽然的性需求。

    莱克斯观察到塞维雅对自己身体的疑惑，为了避免继续做下去露馅，他停下了气体的输入“我想我们都尽力了，你觉的累了那就明天继续吧。”

    我坐着又开始思想放空，忽然的冷风又让我没了性致，我去拿衣服穿，在卧室里，我选择上床在被窝里取暖，这个比穿衣服方便。

    反正一时半会死不了，我为什么不去看布鲁斯呢？万一，我也没想和他发生点什么，我就是去看看他，最好能一起跳个舞就太好了。

    莱克斯跟了进来，她这个点上床睡觉？“这就准备睡觉了？”

    当然不是！我讨好的看着他，笑嘻嘻的问“那个，晚上的舞会？”

    “假如你要去的话，现在就得出门。”呵，果然还是要去看布鲁斯·韦恩。

    “为啥，太阳都还没下山？”

    “你难道不去做造型，你作为我的夫人就想这么蓬头垢面的出现在会场？”行吧，让我短暂的体验下上流社会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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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场痛苦的折磨，但我看见脖子上那串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大项链后我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这就是有钱的人的生活嘛，完了完了，我真怕我被金醉纸迷的生活给渗透了再也不想离开dc。

    塞维雅可真美，不过这张脸怎么看也不像欧美人，完全像拿了个华夏人的摸子涂了点外国色，这金发闪闪发光，这蓝眼睛多情诱人。

    我在镜子前接受各色人的夸奖，我也想夸夸。

    “夫人您真是美神荏临。”再夸一点我就飘飘欲仙了，到底还不是我的皮，再怎么喜欢再怎么欣赏也没用。

    跟着莱克斯上车后，我就有点激动，直到会场我都飘飘然。

    “这么激动？看布鲁斯？”

    “你懂什么，你又没有喜欢的人。”介于莱克斯的帮忙，我现在对他改观了不少，我也乐意和他交流我的心情，将死之人的心情总是风云莫变。

    莱克斯想着，他当然懂，懂怎么把喜欢的人留在身边。

    莱克斯没再说话，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我现在觉得哥谭的夜路居然这么美丽，那些昏暗的灯光有上个世纪的感觉，哥特和未知让我心驰神往，这就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自由而混乱无底线。

    “多想留在这啊。”我感叹着。

    “那就留在这。”莱克斯不明白世界有什么不同。

    “都是你说的这么简单的就好了。”

    “你的世界谁在等你？”

    “我妈。”你没有吧，话在嘴边我选择咽下，对于有妈的人开玩笑是可以的，对于没妈的人来说并不是玩笑。

    莱克斯漠然的表情，我有点心疼“我没法理解。”

    “算了，这也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些人给你安排的悲惨人生，你变成这样不是你的错，都怪超人，这世界上第一个超级英雄就是超人，如果没有超人也不会有你。

    我给他一个拥抱，我可怜他是个剧情人物，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只能作为服务于超人的反派存在，我的同情此刻能真正的给他，或许我呆在这个世界也免不了围着布鲁斯转，我不能用剧情窥探的人生到底是好是坏，我在恐惧着。

    莱克斯不会死的，在这个宇宙，他死了，超人就该变坏了。

    什么不是他的错？他没法理解就变成他的错了？她的脑袋在想些什么，不过被这样拥抱着还是第一次，她温柔的样子，也是头一回。

    莱克斯也回手抱住了塞维雅，她在他怀里，这很好，这就够了，哪怕她的心在别人那。

    抱着抱着我又有点想哭，我算是连完整的故事线都不配拥有的npc角色，能比他们好多少呢，或许在下个画面的外框，我会倒在血泊里，但不同的是，我死后我会成为新的主宰，我不想在像现在这样，无能无知无用“莱克斯，虽然你是个骗子，但是我还是谢谢你。”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短暂依靠的港湾。

    莱克斯主动打破了几乎要向友情发展的路线，强行拉回爱情线，但他也不太会说“怎么了？感动到要以身相许了。”

    “不是已经许过了吗？”我推开他，刚刚靠着没在意形象，头还一通乱蹭“我的头发没乱吧？”

    “有，不过乱了也很美。”一个笨蛋美人。

    “人造型师几小时的幸苦你就瞎搞！”我积极推卸责任，只字不提自己的乱动。

    “你怎么总是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思考问题？亲爱的。”莱克斯没搞懂这句话的缘由，为什么怪在我头上，而且为什么是和造型师有关系，造型师拿钱办事，而我有的是钱。

    “稍微尊重人劳动成果。”

    “谁先往我怀里钻的？”

    说不过他，我开始耍赖，道德有利我站在道德，法律有利我站在法律，都没有利我搅混水“反正都怪你。”

    “不讲理还胡搅蛮缠，你就是喜欢随便找个事怪别人，对吗？”莱克斯大胆分析，看着塞维雅恼羞成怒的拳头冲过来，他就知道说的一点也没错，她真可爱。

    “切，不愿意承认就算了。”打了他几下，随后我撇过脸不去管他。

    路途漫长又短暂，在我和莱克斯的插科打诨中到了目的地。

    显然我知道我没出门的好处在哪里了，我一下车那长枪短炮就对着我了，那些话筒恨不得戳我嘴里去把我扁桃体戳出来看看我说些什么话，莱克斯搂着我，旁边的保镖拦都拦不住这群嘈杂的人群“见鬼，莱克斯，这些记者疯了吧？”

    “和超人搭上关系就会这样。”

    “真倒霉，我们快进去吧。”我提着裙摆快步走进大堂。

    布鲁斯在哪里？在哪里能看布鲁斯？我两眼放光的寻找着布鲁斯·韦恩，他肯定是人群的焦点，有他在的地方会有很多人吧。

    布鲁斯来了没？

    莱克斯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了两个酒杯递给我一杯，我忽然想到姜汁汽水这个梗，于是偷偷的和莱克斯说了，本来以为他会觉得好玩，但莱克斯表示他完全是一个不懂享受的苦行僧。

    你这个享乐主义者懂什么？我气的打他小腹一拳，走远点不想理他了。

    布鲁斯怎么还没来！

    我等的好着急，坐立难安还得忽视那些各种人意味不明的目光，虽然大多数是同情，但还有那种好奇宝宝问我超人的感觉如何，我直接装哭打发走她们。

    布鲁斯还没来。

    我等的还是很急。

    此刻布鲁斯刚和丧钟交手完毕，有了布鲁斯提前应对的策略，导致丧钟明明已经复明了一只眼睛可还是讨不了一点好，各自打的伤痕累累以丧钟更惨败一点而告终，布鲁斯有点不太想去今晚的宴会了，但阿弗又和他说带迪克社交一下。

    麻烦无聊的应酬，又得装作陪妹子所以没及时到，或许莱克斯的那个药是他需要的，只是因为这种能力就不让塞维雅回家吗？还是说他得去偷莱克斯的库存。

    阿弗又告诉他塞维雅和莱克斯也在今天的晚宴，那么他一定要去了。

    丧钟本来准备去安全屋将就休息一晚上算了，从酒吧的晚间新闻里听到塞维雅来了哥谭的酒店，有更好的药物，何必等他自己痊愈，能速度快点的话，他还能晚点再去把该死的韦恩打一顿。

    没有邀请函可以从其他地方进入，丧钟一眼就看到了在厕所拐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塞维雅，莱克斯不在她身边，很好，现在只需要等这个女人走过去，他就出手。

    我无聊到数手指上的纹路来推测布鲁斯到底来不来“来，不来，来，不来......”

    他是去当蝙蝠侠了吗？到底怎么了，难道是丧钟去找他了？我忽然想到之前莱克斯告诉丧钟关于蝙蝠侠的身份，心慌慌，我打开手机想要联系丧钟，我都忘了这个事了，但是布鲁斯制定了计划就肯定能打赢丧钟的吧，我得对布鲁斯有信心。

    才打开手机，里面就一则消息。

    【往厕所里走，去男厕，最后一个隔间】是斯莱德发的，四周也没有人啊？难不成他定位了我的手机，要给我打电话。

    我走了进去，太巧了，我也有事情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