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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还有下一篇?”何玉轩刚刚读的便是一篇关于他和燕王沉沦爱那个欲的过程,虽然有点无奈,但是何玉轩还是看完了,只不过当他以为今天就结束了的时候,他一掀开。噫!为何还有下一篇。小黑屋给出温馨提示:【这是一本短篇集。】何玉轩愕然,还能这么搞,短篇集也能算作是一本书?何玉轩蹙眉。何玉轩抿唇。何玉轩忍了又忍,打开下一篇看了下去。【何玉轩眉眼如勾,眼波流转处尽是暧昧,他舔了舔自己的嘴,笑着说道:“您真的以为我是个清纯的性子,难不成还不知道我的秉性?”】何玉轩:这位作者知道ooc是怎么写的吗?这第二短篇就被何玉轩给速速掠过了,然后继续看第三篇。【“啊……”小可爱发出了非常可爱的声音,让朱棣忍不住扶住了他的肩膀,“你是不是……”何玉轩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乱来?”】何玉轩:???走你!他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过完这篇,发誓如果下一篇还是这般的话,他就要丢掉羞耻心让小黑屋读书了。【何玉轩沉默,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外界的风声,有人传闻他是皇帝的宠臣,也有说他是他的入幕之宾,更有不堪入耳的话语。】【要问他后悔吗?何玉轩从来说不出第二个答案:他不后悔。】【爱上朱棣,是他从不后悔的事。】何玉轩微愣,这篇新的同人走的是意识流的描述,在他看过的同人里,这类的同人其实很少,大部分都是很剧情向,极少几篇才是这般心理描述的同人。不知是小黑屋的喜好,还是果真如此。毕竟何玉轩看了这么久的同人,其实也有点领悟,这其中大部分的文章带着女性独有的细腻,那是无论多婉约派的文笔都无法描绘出的细节。何玉轩抿唇,这篇文里的内容很是写实,甚至认真地构造了一个讨论的环境。假使何玉轩当真和朱棣在一起了,一个是帝王,一个是普通臣子,这般天差地别的身份,又能如何纠缠在一起?一个生杀予夺甚至拥有天下,一个低调沉默少有出言,这两个人性子截然不同,更是不同的境地,强求难道便是一件好事吗?何玉轩从文笔描述中,不必看完都能推测出最终的结局如何。他沉默了。许是这次的描述之写实,终究有点触动到了何玉轩,他总算是愿意把这篇同人细细读了下去。直到了最后。何玉轩知道后面还有几篇,然读到这里时,他且先暂停了。假使这个场景当真出现,何玉轩又能如何自处?燕王如今只是王爷,他正是需要这一批能人将士的时机,便是有人嚣张骄横了些,以燕王的性格也能忍耐一二,可事后若当真能成……燕王不是个大度的性格。所有的帝王都不可能真正大度。便是赞誉如唐太宗,面对魏征的百般劝谏,仍有多次是忍耐不住,最终还是在魏征死后刨了魏征的坟墓。这已经是史书中记载的算是最大度之一的帝王了,仍是如此。当一个人拥有着偌大的权力时,又能如何保证永远不会出错?人永远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小毛病,从无真善美到极致的完人,孔圣人也做不到……这才是真实的人。何玉轩有什么底气能让朱棣与他真的相伴到老?凭感情吗?那未免有点可笑。何玉轩敛眉,同人描述的世界终究是如此的完美,然事实终究不能做到如此。“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何玉轩戳了戳小黑屋。他不信这莫名其妙出现的所谓短篇集只是一次偶然,每当小黑屋有异样,总是何玉轩最为谨慎的时候。小黑屋:【……您能对小黑屋有那么一丝丝信任吗?】何玉轩:呵呵。小黑屋悻悻,【同人是一切幻想的集合,任何人执笔都会化为一本书,这便是寄托了她们所有念想的凭借。然总会过于美化。】“幻想的物什若是不能美化,有何存在的意义?”何玉轩倒是能认同,“现实中不能达成的不能做到的,化为文字也或是一种寄托。”小黑屋:【但是您和燕王不同,请一定要相信!】何玉轩:……这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何玉轩敛眉,似笑非笑地说道:“其实撮合我和燕王才是你的目的吧?”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小黑屋:【请您继续读书。】何玉轩低笑出声,摇了摇头。罢了。再如何撮合又能如何,自个儿不愿还能强迫不成?“你先说说,那运气buff会对我以后的运气产生影响吗?”何玉轩不想相信自己的运气便是这般糟。【自然无影响。】小黑屋回答。何玉轩若有所思,低头翻开下一页。赫然是一篇甜文。何玉轩敛眉,这还真的是……赤裸裸的故意啊。……南军被一击击破后,便遁逃到了德州,且因为天寒地冻,南军很多都不太适应当地的天气,故而李景隆龟缩不出,看着像是要过冬再说。燕军刚经过一段时日的战争,也需要恢复。何玉轩的低烧持续了好些天,直到十一月中旬,才算彻底好转。这日,何玉轩喝完了最后一帖药,含着糖丸含糊着说道:“你这是怎么了?”莺哥脸上青了一块,看着好似被人揍了。莺哥满不在乎地说道:“柳大哥和马二哥正在教我打拳,可好玩了,何大人要不要也来试试看?”何玉轩笑眯眯地看着莺哥,就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你看着我像是喜欢动弹的人吗?”莺哥哀嚎:“那您也不能连门都不出啊。”何玉轩自打回来,还当真没出过门,就一直猫在屋里,连屋门都很少出。他淡定自若地摇头:“我可是在养病。”何玉轩对自个儿的身体清楚得紧,每日都老老实实地打五禽戏锻炼身体,但若是真要锤炼身体成为和柳贯马晗这般的人物……他有自知之明是真的做不到。莺哥苦巴巴被打发走,端着碗出了门,对着外面俩人摇头,“大人不肯。”马晗挑眉,对柳贯说道:“我便说不成,如果莺哥真的能拉着何大人走动走动,便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了。”屋内的何玉轩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飘洒的雪花,白雪皑皑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清晨何玉轩还未起时,便已然听到了雪声。静谧又安然。何玉轩给自己斟茶,暖呼呼的茶水泡着茶盏也很是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