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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小孩犯yin病被老师填满双洞

    话说阴阳之体,生来便有异于常人的yuhuo。表现为不得疏解时心神不宁,胸口如群蚁噬咬,或有乱语如癔病者也……

    先生,我难受……

    细长的手指急急地伸进人的发丝,浑身的瘙痒燥热使他顾不上礼数而去直看向他。堪堪才填补自己身体空虚却迟迟不愿动作的“侵入者”,似要从那如潭水般无波,又柔得像暖风轻轻萦着自己的眼神里揪出一点动情或是欲望。

    卸了发冠的长者轻轻用手指抵上,那前几秒还在像小猫喝水一样追逐自己而变得湿润的唇瓣,不紧不慢地说,治病,自然是要苦一点的。长吉,今天要再加上一刻钟才可……

    韩愈伸手挑开李贺贴在额头的发丝,沉下眉眼将那糟乱不堪的神情收下,轻轻念道好孩子,可以哭,也可以咬我,但……不可以动。

    此刻他只觉得身前的阴xueyin荡得过分,分明未经任何抚慰,却自行分泌出了汩汩温热粘腻的液体浸湿了会阴。双手被师长用系带捆扎在身后,于是不得自己触碰那里来疏解yuhuo。少年不动声色地贴近身下人,小幅度地磨蹭起来。

    韩愈好整以暇地看他通红的耳廓地下汗水,细若幼猫的喘息被压抑着泄出,不紧不慢地拾起身旁的戒尺抵在小孩快要贴在他肩上的下巴,强硬地拉开距离。

    别发sao……

    少年因羞耻,羞愧,不知所措而闪动的眉毛凌乱地颤抖,小声嘟囔着求您了,老师……韩愈摇摇头,安慰性质地爱抚起身前的朱红,哄孩子睡觉一般的语气说:“好长吉,你不想被‘它’缠一辈子……我知道的,所以要帮你。”

    李贺被摸得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后xue也不自觉地收紧——令人不得不屏住呼吸来抑制射精的冲动。

    乳尖时不时被掐在指尖揉搓,痛楚与中毒一般的酥麻快感同时传来,越发急殛的喘息声变成了绵长的阵阵呻吟。当那双带来薄茧,温暖而宽大的手游走到与骨骼堪堪隔了一层皮rou的侧腰,他还是没蓄住眼眶中的泪水,伴着一阵无力感落在了长者散落在身下的衣物。

    他突然哭得厉害,泪珠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大抵是受情潮折磨得情绪失控了。

    “长吉,长吉……再忍一会儿就好。”韩愈怜爱地去抚摸快要崩溃的少年,然而对方却摇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我要……想要您亲吻……不然太……难过了……”

    韩愈愣了一瞬,才堪堪想起,这孩子喜欢亲吻。于是伸手至被捆住并在一起的手,轻轻揉捏着对于18岁的少年来说过于枯瘦的掌心,浅尝辄止地点吻落在潮红湿润的面颊,勾起唇舌在口腔里搜刮,啧啧的水声响起。

    “求您,求您……”心急如焚的病患被吻得七荤八素,然而又一阵清热涌上心头令他再也无法忍耐一下,焦急的用头顶讨好地拱韩愈的胸口。韩愈边夸他做得好,边将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从指尖推进到了指根,身上人因隐忍而未曾停止的颤抖这才止息。

    热情的xue道簇拥这他的手指,韩愈的记忆力还不错,转动着按压几次便寻到了会让骄傲少年立马丢盔卸甲的地方,甜腻的呻吟“直言不讳”。

    “啊、啊啊……啊!老师、唔……喜……喜欢……”指节忽地在某一点停下不动,蛮不讲理,不会削减一点强度的刺激感从脊髓蔓延至全身,真真要让他整个人沉溺在这酸软又尖锐的刺激监狱中。

    “噫呀!不……不要……啊啊啊!不行、啊!”本就湿润的花xue又忽然汩出一滩温热的yin水,李贺卸了力,扶着长者肩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哈啊……?哈、韩、韩先生……”

    清澈的眼睛早已被蒙上一层情色的薄纱,直直地盯着他看。

    李长吉在床事上一向直来直去,于是平稳了呼吸后又念道:先生,想要您插进来。

    初闻此语的韩愈先是惊讶,疑惑,这孩子的成长环境是这样的吗?后来也就接受了,就如同现在这般,使坏地问:“不是已经在你里面了吗?长吉是想用哪里吃下我呢,不说清楚……为师也没办法。”

    李贺一时有些被问懵住,的确,后xue里缓慢动作的性器也令他无法割舍——但我就是需要您,要您插进女xue……韩愈笑着叹气,说真是个欲壑难填的小家伙……轻轻抬起小孩的后臀,对了对位置又尽数插进女xue中。

    舒服……好舒服……李长吉餍足地轻喘。

    舒服得快不能呼吸了……仰头努力汲取新鲜空气。双手被绑得有些发麻了,松开时仍有些气血不通的麻痹感,韩愈接过他的双手,慢慢地揉搓,贴心师长的形象愈发高大——如果也能忽略身形动作时轻时重的节奏令他频频失神,眼前一片白蒙蒙的断片的话。

    手腕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将小孩的收拽到自己脖颈处,叫他搂住自己。迷迷糊糊的少年什么也思考不了便照做了。于是便就着插入的姿势起了身,体内的巨物随之又往深处探了几分,引得他的声音越发破碎,yin乱。犯yin病的患者是很难填满的。

    韩愈“贴心”地将手指埋进后xue托着他走,随着行走的颠簸一下一下在深处耕耘,撞得小孩哭腔愈重。揽住他的双手直发着抖却不敢松懈一点。几步路的距离好似过了十年,总算走到了那个柜子前。

    他打开抽屉问他,想吃哪个?小孩眨眨眼睛,将眼前阻挡视线的泪水抖落,转头看向抽屉中的玉势……觉得太过羞耻,又转回头去埋首于师长的臂膀。

    韩愈轻笑道一会儿还要吞下它呢,何不先熟悉一下?

    小孩搂得更紧,似是不愿再出来。

    他还是自顾自取了一件出来,重复来时的折磨将泪眼婆娑的小孩撂倒在床上,柔声说着不符合这副表情的话:这就满足你,小yin夫~?

    他将玉势塞进小孩的手里,言下之意就是让他自己动……少年默不作声地伸手探去——然而师长并没想让他“沉寂”太久,顺势就去摆弄起已经勃起的花蒂,小孩的手臂瞬间颤抖着软下来。韩愈很是有耐心,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籽粒,持续不断的电流也浸透了李贺的下身,只觉脚心也有滚滚热流,很热,很麻。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拍打少年的手说你不是想吃吗?怎么不动了,嗯?里外一起刺激女xue的甜蜜点,里面实在是蠕动得太舒服,一向从容里总带着轻快的声音这才有了些许隐忍的,沉重的情欲。缠绵的尾音震得少年耳根直痒,眨了眨眼睛求饶说:您……想您帮我……

    怎的就依赖我到这般呢?韩愈时常冒出这样的疑惑,但也常常不去思考究竟为何——小孩嘛,是该撒撒娇,在还有人可依恋的时候。

    不过这个对象该是我吗,好吧,是我也行。

    于是托着玉势的底部毫不留情地一推到底,一瞬间两个地方都被塞满,最要命的花蒂也在那越是轻柔越是要命的刺激下喷出不知第几股稀薄得几近清水的yin水。

    霎时间,李贺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仿佛灵魂都被顶得出窍一时飘在半空,隐约听到长者说小贺不是小yin夫……是水妖精吧。

    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幼稚心大起。说不是的、不……啊啊啊!哈啊~?要当也得、啊!嗯嗯……呀!仙子吧……

    好好好……

    这下上面的口也被堵上了,韩愈忽得用掌心猛烈摩擦起湿漉漉的yindao口和蒂籽处,附身轻咬他的唇瓣,擒了泪水的模糊画面里窥见深潭起风浪,卷起波涛似是要将其吞没。

    吃掉我吧,占有我吧,韩老师,您知道这样的您让人着迷得要命吗?或许他不知道。李贺咬着舌尖迎接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好像酸软得浑身肌rou都开始痉挛,热流直刺向他的脚心、手心、小腿,仿佛要冲破它羸弱的皮rou,燃烧掉他整个人——可是又好舒服,舒服得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在被欲虫撕咬,细长的手指不受控地在人后背上乱抓,快疯了,快疯了。

    他失神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在空气里乱抓,又被长者钦入了指缝稳稳扣住,抵在了面颊旁。

    长吉,长吉……

    韩愈的微眯的双眼缓缓睁开,睫毛扫过他的额头,唇间啧啧的水声化成道道银丝粘连在暂且分开的双唇,流淌到下颚。呼唤间,韩退之的体温似乎还在顺着吐息传来,熏得李长吉面颊的红又添了几分媚粉。

    他痴了,他也痴了。

    李长吉不清楚在这时,韩愈单纯唤他名字是源于什么,是真动了情,还是逗弄狸奴一样叫着玩。他又会想,是只狸奴,也无妨……自己被这病牵制的样子不也正像发情的狸奴,不停嘶吼着,怎么也难以满足……

    真可惜,如此贴心的老师只有两只手。李贺深觉这想法实在有病,但又无可奈何——他的确有病不是吗?当然,虽然是两码事。他的手臂手指生来细长,便也很容易就能抚慰自己……

    握住已然被自己捂得同体温一样的玉势把手,他一狠心抽出几寸来。误打误撞蹭到敏感点,简直刺激到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却被身上人狠狠压住,前xue的收缩引得人阵阵粗喘,性感低沉的“嘶”声在耳边和催情剂无异。

    老师……您好、唔啊啊!厉害啊…………?嗯……

    韩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阴阳之体本就生得紧致些,再加上内外不断的刺激,自己的那根真是极乐待遇。他常常怕一个不小心就将那枯瘦的双手给弄个好歹出来,就连手心贴手心陷进柔软的床榻,他也只感觉到骨头隔着一层皮,连剧烈的脉搏都难以察觉。若不是眼前春光满面的样子,他真会有些迟疑。

    一松开钳制,小孩就迫不及待伸手抚摸他的脸,说我爱您,您是好人……

    他用指节捋他因哭泣而有些不顺气的鼻梁,说也许我是好人,但你可不能随便对“好人”说爱你……也不能随便上床。

    当然、韩老师,我只给您用……唔?

    这又是哪儿学来的……?

    韩愈一时间不知何言以对。

    只好先让小孩闭嘴了。他使坏地用指缝夹住阴蒂,让那最敏感的花籽被困在坚硬的指节中。满意地看身下人一瞬间瞳孔睁大,混乱地耸动着双腿却没多少余地动弹,仿佛被掐了后颈的小兽一般无措。

    好舒服,好难受,舒服……难受……

    湿热的舌尖接过那欢愉的泪水,长者用手指抵住他的唇说嘘,再哭的话明天要说不了话了……小李仙人?

    然而身下动作并没有一处让了步,后xue的玉势都时不时被膝盖抵着往里撞。李贺有时真怀疑他的大好人韩愈老师内心也是个黑的。

    但……还是好人。

    我可没有感应仙人心语的能力呀。

    韩愈笑得轻松得不合时宜。

    玉根上被恶趣味地打成蝴蝶结的绸带被取下,他忽被韩愈掀翻转了个身,埋在xue里的性器跟着旋转一圈,他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感觉要被过饱的刺激呛到窒息。他有些不满地回头望他,然而一个温温柔柔的吻紧接着过来又让小孩满足地忘记了“恩怨”。

    他听他的话自己用手撑着身体,叫床声便被顶得一下一下埋进床褥里模糊不清。前端的两次都被“作乱”的手指仔细地服侍着,似乎全靠老师的支撑才没让自己整个人瘫软下去。

    握在玉根的手忽然收紧了力到快速撸动,身后的顶撞从有节奏的几深几浅变得次次向最深处,他知道要到最后了。

    喜、欢……喜欢您~?……老师……唔唔唔啊!

    微凉的jingye灌注进病患燥热的体内,一寸一寸地抚平,消去那汹涌的情潮。小孩实在是累得不行,当场就要睡过去。然而cao心的长者还是去接了杯水,看他没有起来的意思,便用嘴一口一口渡过去——不然就这孩子的小身子骨,指不定又要得什么病。

    少年似乎很是享受,嗯,毕竟他喜欢接吻,喜欢那柔软的东西互相接触使身心都格外愉悦的感觉——同时还解决了生理上的饥渴。盯着那喉结滚动最后一下,韩愈抱着李贺到清爽干净的床铺上一齐躺下,说到时候你醒了别叫我……别叫我……千万别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