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触手/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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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利亚原先并不是想去接萩原研二的,而是想去干掉他。 因为半年过去了,维尔利亚又觉得自己可以了,想去搞松田阵平,碍于之前的承诺决定干掉萩原研二当作无事发生。 然而没想到的是萩原研二出现了意外,他对重新出现在面前的维尔利亚产生了爱慕,维尔利亚忍不住发笑,看着这个本来可以逃离这个地狱的男人重新跌入炼狱,对魔鬼求爱。 阴差阳错,他再一次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将他最重要的朋友从恶魔的手里拯救,代价是永无止境的受难,以及自我背叛。 怎么会不惹人怜爱呢?他一无所有,还要将仅有的忠诚献给他的仇敌,摇尾乞怜。 他会不知道吗?即使维尔利亚不在岛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多半都是由维尔利亚授意的,不断的死亡,不断的重来都是取悦维尔利亚的戏码,他全都知道,但是他没有办法。 信仰崩塌,人格崩坏,灾难一次次发生在他身上,没有人救他,他一次次乞求奇迹,没能得神明垂怜,他想大概是还不够虔诚吧。不然他要怎样在这样的地狱里苟活呢? “是…来接我的吗?…主人” 维尔利亚一身黑站在萩原研二面前时忽然传来了一道含着委屈的疑惑心声,他想了很久才将这道心声和萩原研二划上等号。 他的身上很脏,很多伤口,头发变成了长发发质枯黄,那双眼睛暗淡无光却在看见维尔利亚发亮渐渐有了神采,满心满眼全都是维尔利亚一个人,对维尔利亚手里的枪支视而不见。 维尔利亚对那样的眼神心跳忽然一乱气息失控了一瞬,他对美丽而残酷的场景很心动,他有种莫名的预感,也许将来他会死在萩原研二手里。下一秒,他对萩原研二杀意凛然,摧残的欲望节节高升,攀登顶峰。 生物的信息随着维尔利亚的心意调动,第一行的信息将他的视线牢牢吸引——萩原研二,爱慕(催眠状态),发情效果中。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萩原研二,什么鬼,斯德哥尔摩?!他催眠过不少人对他爱慕,但是像这种自我催眠洗脑的爱慕他还真没见过,萩原研二,真是个人才。 出于维尔利亚的占有欲,整个奴隶岛运行的法则当中其中一条就是无法爱慕,斯德哥尔摩好,吊桥效应也好,通通无法产生爱慕,然而法则对维尔利亚是无效的,也就是说奴隶岛只存在对维尔利亚的爱慕。 然而萩原研二在维尔利亚面前卡bug,自我催眠成爱慕,也就是说维尔利亚什么也没做白得一个爱慕,虽然有时效但是白嫖,他看着bug陷入沉思。 这个bug只能是刚刚卡的,不然其他任何时候他都会得到消息,因为萩原研二是他的重点关注,他本来为了解决这个重点关注而来的,现在的话好像没必要了。 真是敏锐啊,萩原君,找到了一条生路呢。维尔利亚一脸冷漠的摸着自己手里上膛的手枪,最后关上了保险。 会后悔的吧?本来可以解脱了的。 “是的,乖孩子,我来接你回家了。” 维尔利亚露出温柔的笑容,背着光对他伸出手,金发碧眼宛如神赐的天使。 …… 萩原研二因为浅井别墅爆炸案死亡,从此对爆破和火焰应激。 因为在奴隶岛的多次死亡,再也不会像人类一样对死亡充满畏惧。 活着就是无尽的痛苦,而他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利,他在无尽的苦难中失去所有,没有选择的权利。 萩原研二后悔过,后悔多管闲事,后悔脱掉防爆服,后悔和恶魔妥协……他有无数后悔的事情,哪怕时光再次倒流也无法挽回,因为只要他还活着就没有办法忘记这些过去,维尔利亚不允许他死亡,不允许他忘记,而现在…已经是算得上好结局的重来了。 软体动物的触手爬满了他的躯体,钻进了缝隙里,口腔鼻孔,眼皮耳孔,被特别改造过可以产乳的rufang,肚脐,尿道,肛门,甚至伤口和指甲缝。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没有违反任何要求,明明有很听话啊…为什么要惩罚研二酱,好痛好痛,救救研二酱啊。 不要,不要,不要因为这个惩罚室空着就把研二酱扔进来啊!!! 研二酱会乖乖听话的,救救研二酱啊!研二酱好痛,好痛好痛,研二酱在流血,快死掉了,明明在看着研二酱,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救救研二酱! 萩原研二在流泪,伤口在裂开在流血,口腔里填满着未知生物的触手发不出声音,任何一个洞里填得满满当当的,脑子里好像有触手在爬动啃咬,触手的分支钻进乳孔挤压着乳腺,奶水如喷泉散开,骨rou里,血管里,好像都有细小的触手在爬动。 救救研二,萩原研二眼睛分明看不见却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在心里大声的求救。触手的粘液浸满着鼻腔,氧气愈发稀薄,被触手紧紧缠绕脖颈一片青紫,试图扯开锁喉触手的双手逐渐失去力气。 明明,明明就在看着研二酱啊,为什么不能救救研二酱啊主人……萩原研二昏死前还在盯着那个地方,却没能等到他想要的拯救。 是死于窒息还是流血过多呢?萩原研二不知道这个答案。 他睁开眼睛,触手依旧在他的身上爬动,依旧在钻他的孔洞,却不再啃咬他的伤口,不再遮盖他的眼睛,尽管周围依然漆黑一片。 粗壮的触手在他的嘴里伸探,模仿性交般在他口腔、咽喉内抽插,大有一鼓作气冲进胃袋的冲动,每次拔出来都会溅出很多口水。 胸前有多根触手挤压着乳rou,细小的触手依旧在往里钻爬,分泌的未知粘液引起一阵阵瘙痒、微麻,普通大小的rufang发热、肿胀,好像、好像又一次的胸部改造一样,充满了未知的不安。 双手被绑在背后,大腿被拉得很直,大有再拉下去双腿就会废掉的感觉,不同的触手在腿上不停爬上爬下,触手的前端时不时撞击着他的yinjing和袋囊,偶尔撞向吞吐着巨物的后xue。 屁股上爬动的触手一根比一根粗壮,最粗壮的一根,不,是两根正插在他的屁眼里,比赛似的往前冲撞,有时彼此缠绕着撞击肠rou,引起他一阵阵颤抖。 这个触手怪绝对,绝对和之前那个啃食血rou的触手怪不一样,它好像特别热衷于模仿性爱的动作,在每个孔洞里抽插着。 萩原研二思维迟缓的思考着,明明所有感觉都传递到了大脑,却始终迟迟无法得到答案,像是时间被倍数放慢,大脑被冻结般限制着思考。 他失神的盯着某一处,脸上是毫无察觉的yin乱,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发热,每一处都在瘙痒。 萩原研二无知无觉,远程监控的维尔利亚却看得很清楚,插在他身上大小合适洞孔里的触手正在往里面排卵,白色的,鸽子蛋大小的,触手幼卵。他的嘴里,屁股里,被白色的幼卵填得满满当当,甚至因为填得太满一直在往外掉落。 触手满足了它的繁殖欲望后便离开他的身体,他的腹部鼓胀如怀胎十月,身上还残留着触手因为动作激烈掉的残肢,满身粘液半死不活的躺着地上,毫无聚焦的视线停留在某处。 很多很多次,他总是在对着监控求救,维尔利亚无动于衷,甚至开始猜测他什么时候崩坏。 他崩坏、疯癫过很多次,多到岛上的人习以为常,多到维尔利亚开始厌烦。 维尔利亚对他的死亡感到厌烦,对他的崩坏感到厌烦,对他的歇斯底里不够优雅感到厌烦……对他需要时间回溯感到厌烦,对他活着这个事实感到厌烦。 于是维尔利亚决定亲自处决他,为这件事情划上句号。 于是他来到了他很久没来的大本营奴隶岛,来到了萩原研二的面前,看着萩原研二如同母兽般同野兽交配,摇着屁股浪叫。 然后在看见维尔利亚时像是被救赎般充满爱意,全心全意。 彻底坏掉了呢,萩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