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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者将在这一天举行婚礼。纳撒尼尔宫殿前的广场上,聚集着来自洛斯拉各地,不同种族,不同身份的人们。“这儿可真冷。”薇洛今天早晨才从费迪南德坐船赶来,正值夏天,她穿了身漂亮的露背礼服,可纳撒尼尔昨夜刚下过雪。凯尔脱下黑色的皮革大衣递过去,“先穿我的吧,薇洛公主。”薇洛轻声咳嗽:“现在是公爵了。”“安静,时辰到了。”不知是谁小声说。身穿白色礼服的少年出现在众人视野内,他步伐轻快,走过红丝绒铺就的地毯,停在高高的台阶前方。那是洛斯拉的君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位国王,他如此年轻,身上有着明日朝阳的热烈和勇气。所有人都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洛斯拉将走向绚烂美好的未来。至于从另一头走来,身穿黑礼服的银发男人,则是黑暗种族的首领,地底世界的统治者,也是曾让人闻风丧胆的魔王。“感谢大家来到这里,见证对我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西尔将手背在身后,向台下深深鞠了一躬。随后扬起脸,注视着身旁的男人。“兰斯洛特先生。”兰斯洛特眉眼间流露出一点笑意:“嗯?”“很抱歉,让你等了我这么久。”“也谢谢你从黑暗中走来,站在我面前。”“这个世界有千万人,上亿个生命,无数不相同的灵魂,只有你是我钟爱的那一个。”“我会忠诚地爱你,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兰斯洛特,请你成为我生命中的伴侣,我所珍惜的、唯一挚爱的——”西尔抬起手,轻轻抚过那双湛蓝的眼睛“我的小狐狸。”兰斯洛特微微低头,在少年唇畔落下一个浅吻。“——荣幸之至。”漫长时光里,每当狐狸想起他的小王子,黑暗便被点亮,深渊也开出温柔的花。那个持剑的少年终于踏着雪归来。于是万物复生,世界苏醒。(正文完)第71章番外(1)君主与魔王的婚礼庆典狂欢在洛斯拉整整持续了三天,从教堂、雪山、海岸到地底世界,滚滚淌过的岩浆河仿佛都在为此欢呼。这场派对,没有人比地底世界的怪物们更疯狂。黑暗中各色焰火升上穹顶,与地面铺设的晶体灯交相辉映,光怪陆离。哥布林、矮人、地精在舞池中晃动,随音乐摇摆身体,舞姿像是一群醉汉在蹦老年迪斯科。苏曼莎坐在高脚椅上,微微摇晃着玻璃杯中的红酒,语气听起来有些无聊:“莉拉,我们也去跳吧?你看他们玩儿得多尽兴啊。”高傲的精灵低头擦拭自己的弓箭,不予理会。身穿笔挺制服的护卫队长罗纳德正好从舞池边穿过,苏曼莎挥挥手叫住他:“大骨头……哦,现在应该叫大块头了,来跳支舞吗?”罗纳德停下脚步,迟疑地往舞池里看了眼。“罗纳德,这儿!”矮人工匠霍尔特正抡着锤子朝他招手。“我约好舞伴了,抱歉。”罗纳德礼貌地倾了倾身。“那你快去吧。”苏曼莎笑笑“我再找其他人就是了。”目送罗纳德离开,她又在舞池中扫了一圈,轻声叹气:“大家都有舞伴啊。”“看来我只能独自美丽啦。”苏曼莎走下舞池,跟随音乐轻轻摆动,渐渐进入状态。踩着节奏点,魅魔抬起手臂,舒展开四肢,在舞池中央旋转、灵动地随着音乐独舞。魅魔族是天生的舞姬,很快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莉拉放下了手里的弓箭,在舞池外围黑暗的角落里静静注视着她。忽然,整个舞池中的光束摇晃起来,鼓点加快,苏曼莎随着音乐快速旋转,引来周围怪物们的掌声、口哨声,直至乐声渐熄,她才停下来,隔着喧闹的人群,朝角落里抛来一个飞吻。“……”莉拉扯下斗篷,别开视线,脸色可疑地变红。“苏曼莎跳得真好。”更偏僻的角落里,披着白色斗篷的少年小小声地鼓起了掌。“殿下想跳吗?”男人轻声问。西尔摇摇头:“我不会。”“我教你。”兰斯洛特已然站起身,向他递出了手。西尔眨眨眼,望一眼喧闹的舞池,还是将手覆上对方掌心。起身时微微晃了一下,才站稳。他已经有些醉了。酒宴上被灌得话都说不清,这才和兰斯洛特偷偷找了个角落休息。西尔迷迷糊糊地踏入舞池,由兰斯洛特扶着腰,搭着手,慢悠悠地前进、后退,旋转,时不时踩到男人身上,软绵绵地撞进他怀里。“殿下喝醉了。”“没有。”兰斯洛特轻轻笑着,扶住他的腰,低头亲吻男孩子的眼睛:“我们回去休息?”“可是、婚礼、还没结束啊?”“无所谓。”魔王已经把人拦腰抱起,张开了背后黑色的羽翼“让他们继续庆祝吧。”混着红酒甜香的风吹拂过脸畔,让西尔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揽住兰斯洛特,轻声问:“我沉不沉?”“不沉,像抱着只小羊。”西尔便一抖一抖地笑起来,柔软的头发蹭着兰斯洛特颈间皮肤:“可是我没有长角啊。”他迷迷糊糊地嘀咕:“管家先生,你说,如果小羊睡不着,它们也会数人类吗?”兰斯洛特想了想说:“应该不,数人类会做噩梦。”“那如果狐狸睡不着呢?数什么?”降落在宫殿外,羽翼合拢,兰斯洛特抱着男孩子稳而快速地穿过走道:“别的狐狸不知道,我一般不数东西。”进入房间,西尔被放在床上,歪了歪脑袋:“那你睡不着干什么?”“干.你。”“啊?”“我是说。”兰斯洛特坐在床头,把西尔抱到自己腿上“我们狐狸睡不着,一般都数自己的尾巴毛。”西尔眨了眨眼,看见一条柔软蓬松的雪白尾巴探出来,伸到自己面前晃了晃,又绕到后边去了。他追着尾巴转过身,背对着坐在兰斯洛特腿上,伸手一抓,揪住了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根、两根、三根……”西尔认认真真地掰着尾巴毛数,身后的男人却将手环过来,解开了他衣襟的纽扣。等醉得晕晕乎乎的男孩子反应过来,已经被剥光了。耳垂被叼住细细舔舐,酒意guntang,混合着某种异样的感受,从耳根蔓延到足底。他揪着那蓬尾巴,脑海空白了一瞬,睁大眼睛茫然地问:“不是数尾巴毛吗?”“你数。”男人从背后拥上来。“那你干什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