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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意却是微微一笑:“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了,你可是我嫂子的jiejie呀。”此言一出,众人脸色惊变,特别是高姨妈,那脸当场就青了,牙齿打颤,强作镇定:“你别开玩笑!”李老太太上了年纪,半截身子入土,对神神鬼鬼之事最是敬畏,哆嗦着问:“你、你是谁?”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季意适时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我季意啊,季苒的小叔,您老不记得我了?”☆、掉马甲夜黑风高,正适合装神弄鬼脱马甲。季意刚脱马甲,李老太太就吓得两眼上翻,差点厥过去。高姨妈也是双腿发软,强撑着,如同一只风中的纸老虎,颤颤巍巍地说:“你……你胡说八道!”季意不慌不忙,甚至有点讽刺地道出了高姨妈一家人的名字,并报上了自己大哥大嫂的名字,以及他们何年何月结婚,彩礼钱多少,嫁妆又是多少。“彩礼你们要了二十万,大嫂的嫁妆嘛,你们就给了一床棉被、两个枕头,金银首饰什么的还是我大哥添置的。我瞧着都心酸。”听了这话,高姨妈与李老太太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哑口无言。季意又说:“我念在我大嫂人好,她在时候我对你们百般容忍,就当行善积德了。可是我大哥大嫂一过世,你们就迫不及待想分我家家产,还想把季苒抢走,逼得我没办法带着季苒搬了家。”“搬家之后还不放过我们,我一死,你们就来欺负季苒没人保护,是个孤儿了是吧?”季意冷笑,“你们可真是季苒的好姨妈、好外婆呀。”话说到这份上,李老太太已经完全相信这人就是季意,就是鬼上身了,不由得腮帮子抖动,嘴里的假牙都松动起来:“你、你真的是季意……”高姨妈恍惚了片刻,忽然恶狠狠盯着季意,说:“我不相信!不相信!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不可能!不可能!!你跟季苒合起伙来骗我们!季苒你说对不对?!”季苒哪里还有心思听高姨妈说什么,他看着季意,神情也是十分恍惚、迷惑与不可置信,但那其中,又藏着令他心尖发热的悲喜——“叔?……真的、真的是你吗?”季苒嗓音艰涩,小心翼翼地问。季意侧目而视,蓦地一笑,苦涩又温柔:“是我。”季苒立即泪水蓄满眼眶,颤颤欲坠:“叔……”“季苒你疯了!”高姨妈尖声叫道,“这臭小子怎么可能是你叔叔?你叔叔早死了!早死了!!”季意转脸又是一副怨气缠身的样子,对着高姨妈笑了笑:“是啊,我死了,可是现在我回来了,就是看你们欺人太甚!”如此厉声疾言,高姨妈吓得往后一趔趄,竟一屁股跌坐在地,脸色惨白:“不可能……不可能……”季意不慌不忙地说:“我没死的时候你们就成天盯着我家那点家当,我死了,你们就这样欺负季苒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所以我不放心啊,不想去投胎,我好恨哪……”说到最后,语调越发阴森瘆人。高姨妈与李老太太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哭喊着说:“我们也不想的!你别过来!”“我看你们想得很,不如你们跟我一起去阴间,让季苒给你们烧很多很多纸钱,好不好?”季意哈哈笑起来,笑声在此氛围情境中当真让人如芒在背,“给你烧很多很多钱,这样你们就能当个有钱人了——哦不,是有钱鬼,好不好呀?”“……………………”“哇啊啊啊啊呜呜呜哇——!!!”李老太太爬起来就跑,细脚伶仃的居然跑得挺快。“妈——!”高姨妈惨叫一声,也爬起来跑,“我不要!不要带我去阴间啊啊啊!!”季意:“你们跑什么?别跑!跟我走吧!!”“我不要!我不要……”高姨妈疯狂摇头,摔个大跟头也顾不得疼,狼狈奔逃。母女俩哭喊声远去,渐渐在夜色中消失了身影。季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笑得狠了,居然打了个嗝。季苒:“……”沈刻:“……”廖句:“……”解决完吸血虫母女,季意心情倍儿棒:“总算将她们赶走了……”回头却见季苒红着眼睛看自己,一时没了声音。良久,季苒才再次开口问:“你……真的是我叔吗?”季意深呼吸,说:“是。苒苒,我回来看你了。”季苒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十分犹疑不定,咬重音问:“你真的、真的、真的是我叔?”季意:“我真的、真的、真的是你叔。你左膝盖有一块月牙形的疤,是你七岁那年我带你去动物园玩,给你买了根超大的彩虹棒棒糖,你没拿住,摔碎了,我没注意拽了你一下,然后你也摔了,膝盖就被棒棒糖的棱角戳破了……叔叔对不起你!”季苒:“……叔!”季意张开臂膀:“苒苒!”季苒却没飞扑过去,哭着说:“你真的变成鬼了?我怕……呜呜呜……”季意:“……”沈刻:“……”廖句:“……”怕鬼,还真是人之常情啊。即便是亲人。季意放下父爱如山的臂膀,干笑一声:“那就不抱……咱们就说说话。”毕竟是自己叔,季苒再怕鬼,仍是一步步挪过去,季意用手给他擦了擦眼里:“哭什么呀……”季苒身子一抖,没躲。擦干眼睛,季苒仍带着哭腔:“叔,你、你怎么回来的?”季意胡诌:“就飘啊飘,飘回来的。”“飘……”季苒抖得更厉害了,“你一直在我周围飘吗?我没看见……”季意:“我是鬼,你当然看不到了。”“……”廖句却问:“你真的一直在季苒身边?”那自己偷亲季苒岂不是都被看到了?季意:“呃,我也不怎么记得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吧。”回答如此含糊,廖句不由得起疑,况且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沈刻倒是什么也不问,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季意,看得季意一阵心虚,强作淡定打招呼:“你们好哇,都是季苒的朋友是吧?这些时日多谢你们照顾季苒,不然我真不放心他一个人。”“叔。”季苒叫了声。“嗯?”“……你……”季苒吸了吸鼻子,“你上了邱鹿的身,他没事吧?”“应该没事吧……”季苒的眼睛又湿了:“邱鹿是我朋友……你不能上他……”“……”孩子你能不能把话说完整?“要不,要不你上我的身!”季意叹笑:“好了,我就跟你说说话,过会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