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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遇到一两个阔绰的大老板,带去外面的酒店过一夜,就能得到万把块钱。不乏提出长期包养的,女人也乐得接受。老城区里的房子,一年总有大半会儿得空着。只是有钱人的游戏,长久不了。女人深知这个道理,就在还受宠的时候拼命要钱。她见惯了繁华都市里纸醉金迷的生活,钱到手总是大把花出去,买名牌衣服名牌包包,攒不起多少积蓄。女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光鲜,体面,却又见不得人。过了一年老城区的人都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直到有一回闹大了,女人给一个老板做情妇,被原配发现了,带人杀进老城区,当着左邻右舍的面把她打了一顿,抓花了女人的脸,才心满意足地走了。这下邻里街坊都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了,围观的人对着女人指指点点。女人捂着脸坐在地上,精致的妆容毁得一干二净,凶巴巴吼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娘也比你们这些穷鬼有钱!”“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呸!”一名妇女骂道,拎起手上的菜篮子就往女人身上砸。“就是,不知羞耻!”数不清的鸡蛋和烂菜叶子砸到女人身上,砸得女人劈头盖脸。直到热闹过后,月亮升起,看客散尽。女人呆呆地坐在地上良久,才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那破落的矮屋里,清洗自己的身体。洗不干净。女人丢了毛巾就开始哭。女人姓封,从乡下来城里打工的姑娘,曾经也是朴实无华,对大城市充满向往。后来遇人不淑,又被城市的繁华迷了眼,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走上一条歧路。混成这样,都没脸回娘家。她这一路享受过泼天富贵,吃过山珍海味,住过大房子,也曾醉生梦死,满足愉悦。如今却都是一场镜花水月,兀自成空。什么也得不到。一个人在这城市里,女人感到了孤独。-女人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不知道是哪个的,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太多。一个人生活已是不易,带着个孩子更是艰难。女人抚摸着肚子,决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她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羁绊。她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干那档子事,让孩子快快乐乐长大。为了这个孩子,她变卖了所有的名牌衣服包包,给孩子准备衣服和奶粉。她是一个庸俗拜金的女人,可也是一名母亲,她真正期待着这个孩子降世,那是她漫长孤独里唯一的慰藉。靠着卖掉名牌衣服和包换来的钱,女人度过了养胎的十个月,一个人去一家小医院生下一个男孩,随了她的姓,叫封铭。孩子生的很漂亮,粉雕玉琢的,女人喜欢得不得了。她对这孩子倾注了全部的爱,把他当成命一样看待。女人节衣缩食,把孩子养到三岁,那笔钱终于用到了底,不能再这样坐吃山空下去。女人出去找工作。可她身无长物,没文凭没经验,没有正规工厂肯收她。老城区里的人都膈应她做过小姐,恨不能离她远远的,怎会生出援手。外面的看她生的漂亮,觉得是个不安分的,再不然就是嫌她带着个孩子,觉得麻烦,不肯要她。怎么办呢?人总是要吃饭的。女人绝望地抱着孩子,在屋子里待了三天三夜,一直到孩子饿的奄奄一息,她咬出了手指头的血。第四天,女人选择了重cao旧业。-封铭五岁前,都是在母亲的呵护下长大。除了邻居总是用厌恶的眼神看他,并拉着自家孩子叮嘱都不许和他玩外,封铭没觉得自己和其他孩子有任何不同。至多他没有父亲。可是不需要,他的母亲对他很好。只是有时候,家里会来一些陌生人,那时候母亲会对他说:“铭铭,你去外面跟虎子他们玩一儿,要不去李婶儿家凑合一夜,今晚别进屋。”其实根本没有孩子愿意跟他玩,也不会有邻居让他进屋。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在外头待上一整夜。封铭抿了抿唇,乖巧道:“好。”然后他关上门,搓了搓手抵御屋外的寒冷,坐在外面的门框上等。他知道里面又要传来那些动静了。五岁的封铭还不理解那是什么,只是觉得母亲似乎是在欢愉,又或者是在痛苦。有钱人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女人年老色衰,又带着个孩子,客人质量已经下降成了地痞臭汉二流子。曾经刷着几十万卡肆意挥霍的女人,如今沦落到两百块钱就能够睡一觉,遇到的人三教九流,什么变态的爱好都有。比如今晚的这个客人,就有施虐的癖好。封铭坐在外头,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一颗颗很亮,照耀着夜空,令人震撼的美丽。他忽然听见屋里的动静变大,小屋的隔音不好。他站起身,把耳朵贴在门上,清晰地听出母亲在惨叫。毫不犹豫的,封铭猛地推开门,看见母亲青青紫紫的身体,一个男人正拿着烟头往母亲背上烫。五岁孩童漆黑的眼睛瞬间变得极为可怕,他默不作声地上前,把被子盖在母亲身上,抄起烛台就往男人身上砸。孩子的力气不大,男人恼羞成怒,狠狠推了封铭一把:“哪来的小杂种!”封铭撞到床角,额头血流不止。刚刚受尽虐待也一声不吭的女人立刻就疯了,紧张地抓住封铭:“铭铭,铭铭你没事吧?敢伤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女人张牙舞爪地扑向男人,可惜力量悬殊,男人轻而易举地扇了她一巴掌:“原来是你儿子!我说怎么这么松,敢情连儿子都有了。不就一没人要的破鞋还真把自己当根葱,我告诉你,今晚你是一分钱也别想跟老子要!”男人一边穿鞋一边扣皮带,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封铭攥拳,想要追上去,被女人一把抱住,哭道:“铭铭!铭铭,别追了,别追了……”“……”封铭沉默。女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封铭额头上的伤:“疼不疼啊,铭铭?mama给你擦药。”封铭看着女人滑落的被褥下背上的淤青与烫伤,低低道:“……明明你更疼。”女人一愣,欣慰道:“mama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