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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叮铃铃......”有人来了,有人在按门铃,怎么办?怎么办?!!!他有没有钥匙,会不会进来,我不能被人看见我这样......不能......放我走,放我走啊!!“嘘嘘嘘,要这么紧做什么,想把我鸡/巴留住让别人看看你在男人身下雌伏的样子?”他小臂死死压住我肩膀:“你说来的是谁,会不会是我爸?他要是看见你这样会怎么想,是不是就不要你了?如果他不要你,你就来找我,我给你更多的钱。”他压着我死命地撞击,仿佛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次交欢,我咬住手掌生怕门外人听到一丝声音。“你说会不会是我爸联系不上你,就找了别人带回来cao?”我如被雷击,全身止不住地惊颤,突然爆发逃出他的桎梏,不要命般往楼上跑,拉开衣柜蜷在最深的黑暗里,耳鸣得脑袋要爆炸。门突然被拉开,江寒洲一步迈到我面前,他要抱我,我拼命挣扎,在他胳膊上抓出几道血痕。“放过我....放过我.....”我看着他的口型,渐渐听到了声音:“......是清洁的阿姨,我本想昨天就放你走,所以安排了她今天上门。她刚刚走了,你别再抖了......”当晚我离开的时候他没有再阻止我,打了个车回到出租房里,花了我三四百,妈的,那条疯狗。我重重地关上大门,又用力地咳凑几声,杨楠的房间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接着便是寂静无声,始终不曾开门问问被自己带去酒桌的学弟,为什么花了两天的功夫才拖着满身的伤回来。第二天一早我翘了宏经的课,安安静静地等在客厅里不发出一点声音。近十一点他才顶着黑眼圈从主卧出来,猛然见到我惊得脚步一撤却又立即稳住身子,撑起一个笑和我打了个招呼。“早......早啊!”“学长早。”“你周末去哪儿了,都没见着你。”“江经理带我玩了两天,忘了和学长说,不好意思让学长担心了。”“没事没事,你安全回来就好。”“学长,”他转身去厕所,被我喊住:“这次拉赞助,我可出力不小啊。”“你放心,”他不敢回头看我:“你的功劳我都记着,如果下学期你想接我的位子,我一定帮你。”“那就多谢学长了,不耽误学长洗漱。”我第一次有了捕猎的快感。一身的伤,脖子和手上的咬痕,江寒洲掐出的青紫,以及我自己撞出的淤血,我本想先去附近药店随便买些药处理一下,却突然想起了离开之前和江寒洲的对话。“咱们从此......能不再见面了吗?”“安安,你知道有个词叫食髓知味吗?”“你什么意思?”“腿在我身上,我想去找你,自然会去找你。”他举起食指在嘴边:“嘘,别让我爸知道,否则,我就告诉他是你又来主动勾/引我了,你说,他是信自己的儿子,还是信你。”(肯定信安安啊?摊手)太乱了。太乱了。不能再这样了。我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章先生,您今天有空吗,我想见见您。”第23章出门前我没有再忘记围巾,因为脖子上的咬痕触目惊心。我去了章铭生他们公司,前台接待看见我笑着迎上来为我刷开了电梯。按了40层,我看着一层层被电梯甩开的办公间,想起了高三暑假,我靠着章铭生的关系进来实习,碰到了刚毕业也在这里工作的江寒洲。章铭生很早就和前妻离了婚,江寒洲判给了母亲之后改了姓,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经常在茶水间碰到的这个隔壁办公室的小伙子,居然会是章铭生的儿子。他在交谈中也从不曾暗示过自己的出身。直到那次我心灰意冷,作死地在gay吧喝酒,醉眼朦胧间看到一个熟人就抱了上去,第二天醒来发现和江寒洲裹在了一个被窝里。他说之前在茶水间的偶遇其实都不是偶遇,他特意观察了我的工作规律,卡了时间等我,想和我说说话。他说,你就跟着我吧,跟着我有rou吃,我爸可是章铭生。“叮”得一声,电梯到了。我和他的小秘打了个招呼,进门后反手上了锁。“先生。”“宝宝怎么了,突然找我?”他从文件堆里抬头温柔地看着我,一如既往。我一言不发开始脱衣服。围巾。风衣。毛衣。衬衫。牛仔裤。内......内裤。“谁干的!”他咆哮,像头老狮子一般正要扑过来的时候,我开了口。“我和你儿子上床了。”我死死地盯着他。“脖子上的牙印,是他咬的。”“胸上的血痕,是他唆出来的。”“腰上的,还有臀上的淤青,是他掐出来。”“其他地方的伤,是他强/jian我的时候我逃跑撞出来的。”我一点一点地向他展示我的伤口,心里如被钝刀般一次一次割得血rou淋漓。他慢慢转过身不愿意看我,沉默着一言不发。他步履间其实有些颓唐了,毕竟不再年轻,我想。“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我眼睛发胀,难受得想哭:“所以江寒洲当年会突然被送出国,你不想和他解释我们之间的种种,就直接把他丢了出去?”“宝宝,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知道得那么清楚呢。”“你回过头看看我!”“我想知道!”我向他嘶吼。阳光打在他身上,给他的轮廓镶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我又想起了当年那个如神祗般出现救我上岸的男人。“是当年他自己主动告诉我的。”他敲碎了假象。“之后你就当无事发生,接着cao/你儿子cao过的xue?”“安安!”他提了语气喝住我,“别再说了。”“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你和寒洲的这件事......就抵了吧。”“抵了?”我嘶吼地破了音:“这种事......这种事还能抵消的吗.......笑话,全都是笑话......”我小腿颤抖着挪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有一条毒蛇在我体内嘶嘶地吐着毒信子:“你儿子说以后还要接着来找我,说不定他插进来的时候还有你留下的精/液做润滑。”他抱住我,用肩膀堵住我的嘴,下巴在我耳侧轻轻地摩擦。“他只是一时蒙住了心,我去和他谈,他不会再纠缠你。”我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在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