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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踩在他的脚背上,成年男子的重量全部压在上面,喻微却丝毫没有躲闪。“动我吧。”他仰着自己的下巴,有点蛮横地挑着眉尾看人,右颊的梨涡贱兮兮地露出来,眼睛里藏匿了两把小银钩子。看着自己冷清的微博默默流泪,叔决定每涨100粉就双更一次!名字:小叔叔我2019,放梗放图放推文第46章再大一点郑小舟在卧室里歇了整整一个星期。他完全没想到喻微能那么......能做。现在回想起尚且心跳的厉害,无关情愫,只是费洛蒙在悄悄地起作用,将这几日压抑沉闷的情事一遍遍复刻演绎。主卧的床单废了好几张,空气净化器马不停蹄地运作着,也不见屋子清新起来。郑小舟腿根处的皮肤都给浸皱了,每日做了洗洗了做,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处干爽地方。饶是郑小舟体力不错,也被磋磨得终日头昏脑涨眼下发青。偏偏喻微那里有百般花样等待着他,郑小舟只觉自己见识浅薄的要命,见到那些奇技yin巧的东西,咬着牙抗拒着,却总耐不过喻微软磨硬泡,最终常叫他得了逞。郑小舟的手机第二日便拿到手了,再上微博,却发现自己的账号已经注销了,其他平台的也是如此,搜之前那事也寥寥无痕,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的短信记录尚存,他甚至都要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了。微信和QQ上有不少人问他那事是不是真的,他一日没回,第二日那些人便主动回了他,郑小舟浏览了一番他们的消息,琢磨出来喻微应该是找了公关,一晚上就把事情给平了。当代吃瓜群众看多了这种反转,纷纷失了兴味,目光便从三十六线网红的瓜上撤了下来,嗡嗡扑到了层出不穷的明星八卦上。郑小舟特意翻了翻学校的BBS,发现之前的那个置顶CP帖已经消失了,再搜自己的名字,下面一排小字,显示的是没有找到相关消息。他有点不敢相信地来回刷新着那些页面,看到空白的省略号心里才踏实了一点点。郑小舟打开微信,点开郑秀衣的红色枫叶头像,里面的聊天记录停留在两个星期以前,郑秀衣叫他早上别忘记带伞,天气预报说那天有雨。他的手指停在对话框里,光标不停闪烁着,催促着他必须要说点什么,打破这片寂静的空白。郑秀衣是个很倔强的女人,郑小舟心里清楚。不倔强的话,是没有办法在祈源那个小镇把他们姐弟三个拉扯长大的。一个女人开一家小饭馆,每日一身油污,对着各路客人欢声笑语的,受了街坊老娘们的闷亏便咬牙忍着,晚上暗暗地捶着床板淌眼泪,次日又是一副笑模样做生意,郑小舟全都看在眼里。他的mama骨子里是那种很古板的女人。郑小舟知道她心里有一套不可逾越的道德体系,那是她四十年来一直信奉的人生信条,不允许任何人挑衅它们。她坚信做人不能使坏,善恶有报因果轮回,从不在背后论人是非;相信读书可以改变命运,但也尊重小孩的全面发展,比起成绩更关注小孩的人品和三观;她本能地尊重所有的老师,尽管受过高等教育,仍然很相信棍棒出孝子严师出高徒那套理论,并且对教师这个职业抱有一种纯粹的信任感,永远相信有好人存在;她能接受电影中的同性恋概念,却完全拒绝接受自己身边的人成为同性恋,因为那会在她的大脑中具象化,产生货真价实的恶心;她诅咒玩弄女孩感情的男人,痛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厌恶传播性病的滥交种马,仇视强jian女人的下流禽兽。她对自己的孩子没有过多要求,只希望他们能够正直健康地长大,走完人生的各个步骤,学习、恋爱、工作、结婚、生子,能挣些钱是最好,挣不来便好好活着,一家人开心和平比什么都强。这些话她跟郑小舟唠叨过很多遍,郑小舟上学的时候听得耳朵起茧子,烦得要命,可是现在想来却觉得心里发酸。他想和郑秀衣解释那些全都是假的,但郑秀衣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亲妈,那视频里的人别人认不出来,郑秀衣能认不出来?她那日过后便与他音讯全无,想来也是对自己伤透了心。郑小舟心里难过,他只能把事情本末老老实实地打在备忘录,复制了一份在对话框里,犹豫了半天点了发送。无论如何,他是同性恋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事已至今,他便没必要再和她隐瞒。郑秀衣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但是她仍然是自己的母亲,生他养他的母亲。他打算过些日子便把自己这些日子赚的钱全部转到郑秀衣的卡上,算上利息也不到一百万的存款,权当一场迟来的道歉,他微不足道的补偿。郑小舟一遍又一遍地刷新自己微信的页面,消息框的红点悉数点开,赭青的头像后面仍是几个月前那句灰色小字:你朋友圈里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他打开他的朋友圈,空空如也。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设置了“不看他”,便犹犹豫豫地打开了权限,刷新后赭青的朋友圈多了几条,一条是那张军训照片,一条是行野vlog的转发,最新一条竟是今天早晨发的,也是条转发,是学院国际交流项目的通过名单。郑小舟点开翻了翻,看到赭青的名字排在列表最下面,他的上面是吴楚漪。郑小舟想起喻微对自己说他不会动赭青,他做到了,并且很慈悲地放过了他,还给了他一个漂亮的跳板,让他的人生能从此走向正轨,再不回头。他想,喻微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人,处理事情的手段永远那么漂亮好看,滴水不漏到所有人都满意。这样大家都好。郑小舟想着,或许有一日自己也能面不改色地参加赭青的婚礼。吴楚漪很喜欢他,想必赭青做完了手术,两人便会慢慢在一起了。至于之前说的什么等不等爱不爱的鬼话,慢慢便也淡了。想来不过是一段少年情事,又耐得住几分世事磋磨?郑小舟认了。他只打算认真经营起自己的小日子,抱着笔电和ipad补之前落下的课程。期末临近,学校已经结课,郑小舟在喻微家复习了一段时间,不时问问喻微课业上的问题。喻微研究生读的商科,应付他这点东西还是很容易的,讲题时透过银丝眼镜眉目弯弯地看他,好像又回到了三四年前那个高中。郑小舟自从明白了他心意,面对他时便经常觉得恍惚,看他像老师,像父亲,像兄长,也像情人。你说他斯文,褪了人皮却是禽兽;你说他傲慢,低下头颅便是苦情。郑小舟不喜欢那种事事受控百般掣肘的感觉,对喻微却无法真正狠起来,他偶尔会用中华民族传世文学阴暗地辱骂他,用自己小市民下三滥的幻想折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