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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的白虎管家(H)

    

驯化的白虎管家(H)



    前言:本来是想写成短篇的,但是不知不自觉就写成长篇了,所以第一章会有点怪,但是没有想好怎么改,就当做介绍背景的章节好了,没有想好它们的名字,索性就用动物来代替了。

    自幼便身体孱弱的诺娜,被父亲安置在森林中的别墅里,父亲为了不让她孤独,便送了一只幼虎陪伴着她

    这个兽人与人类共存的世界中,驯养一只野兽当自己的管家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诺娜第一次见到这只白虎便心生欢喜,每夜抱着它睡觉,除了教导白虎身为管家的职责除外,其余时间,二人都紧紧的黏在一起。

    少女与白虎一同长大,直到这偌大的宅邸中仅剩他和她,以及一些不必要的女仆

    只是可惜,诺娜的身体比起兽类仍然是孱弱的,身为她的青梅竹马兼管家的白虎十分忧虑

    但是又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静静注视着她的时间变多了

    这天诺娜少见的心情开朗了许多,把桌上的药放在一旁没有搭理,摇着铃把她的管家叫了过来。

    「怎么了吗」白虎应声出现

    诺娜没有说话,只是小步跑向他,然后紧紧的环抱住他。

    白虎被吓了一跳。因为他发现最近身体的状况不太对劲。

    牙齿痒痒的,很想咬点东西。所以他在没有通知诺娜的情况下独自进了一趟森林。

    很不好的回忆,他想。因为当自己反应过来时,原本服帖的西服已经被抓痕和血迹染红,眼前正躺着一具雄鹿的尸体

    想到这,他瞬间推开了诺娜。

    诺娜很不理解,所以她又试着想童年那样抓着他已经变得宽大的手掌往下拽,希望他能低下身。

    白虎照做了,他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诺娜,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在被药泡过之后,在她身上仍然挥之不去的香气,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曾经一起抱着睡觉的时候

    在她愣神的时候,诺娜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自说自话的将脸埋进胸口处的绒毛中,黑白交错的毛发将她包裹着严严实实,白虎感受着自己胸口的呼吸,以及不知何时被她牵起的手

    他突然感觉脑海中好像有什么炸开了,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奔腾,双手不自觉的回抱着诺娜的身体,抚摸着靠在自己怀中的猎物,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就像是

    就像是狩猎一般

    猛然惊醒的白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双眼聚焦的时候,诺娜修长的天鹅颈正被自己的鼻尖顶着,手臂上的毛发仿佛炸毛一般膨胀起来

    他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诺娜的脖颈。

    「哈哈哈好痒啊白虎」她轻轻拍打着自己,就像从前那样。

    白虎没有回话,只是眯着眼睛盯着自己怀中的小姐。

    他觉得,光是能看见就已经很满足了。

    用着那种狩猎者的眼神

    离开他怀抱时,诺娜无意间蹭过了白虎的腿根,双腿不安分的摆动着,然后又笑着跑开,走到花园中玩耍

    白虎从刚才的兽性中冷静下来,有些淡漠的注视着胯下的鼓包

    兽人在爆发兽性时也会同时激起性欲,对此他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走到窗前,盯着诺娜的身影,解开裤子机械性的开始上下撸动。凝视着她的欢笑和声音。

    他也曾在诺娜的药中下过安眠药,趁她熟睡时亲吻着她的脖颈自慰着,只为缓解身体里愈发膨胀的兽性

    但他知道,这只不过是缓兵之计,迟早有一天这会爆发,然后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诺娜……"

    他会在自慰时偷偷拿着她的衣物,用兽人敏锐的嗅觉仔仔细细的闻着她身上的气味,然后喊着她的名字自渎。

    他本不想这样,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或许是成了习惯,当兽性爆发失去理性的时候,他往往会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再次清醒时,

    自己一般都会坐在诺娜房间中的衣柜里,柜门上斑驳的精斑,以及手上的动作,和胯下高高翘起的肮脏的物什

    他到底做了多少次这种事?

    白虎已经麻木了,这样对不起她的事,自己居然还不能阻止,他十分的痛恨这样的自己,但同时又有点渴求着诺娜能发现这一切,这样自己就不用遮遮掩掩做这种卑鄙的勾当。

    回过神来,窗外的诺娜正在向他招手,暖阳撒在她的脸颊,运动过后红润的面庞,仿佛她从病弱中恢复了

    他还没来得及招手,尾巴突然触电般的炸毛,许久未曾感受过的快感一点点的堆积着,白虎不受控的弯下腰,喘着粗气,弓起身子躲在窗帘后面,他不想让诺娜看到这些。

    从射精后的余韵中回神,看着眼前的乳白色液体弄脏了地板,白虎又忍不住开始幻想着诺娜的脸庞

    假如这些在她脸上会怎么样?或者是,更深一步

    白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惊慌失措的整理好衣服夺门而出,从拐角的杂物间取来清洁工具,再重新进入房间。

    从那天后,白虎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诺娜。

    比如诺娜发现自己的食物和药剂不是他搭配的种类,没有按照她喜爱的方式摆放

    又或者是,在擦肩而过时,白虎没有搭理她,而是步履匆匆的离开,只留下摇摆的尾巴。

    诺娜很不解,所以每晚每晚的郁闷着,然后就彻底睡不着了。

    她只能翻身下床,走到窗边吹着冷风。

    别墅离森林很近,偶尔会有小动物闯入别墅,但好在诺娜是喜欢动物的人,所以经常会嘱咐仆人摆放动物爱吃的食物招待。

    她一如往常的扫视着丛林

    直到她看见脱下西装的白虎走出别墅。

    尽管离的有些远,但她看见了他遍布后背的抓痕,或者是干涸的血迹,结痂的伤口,以及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但又感觉有些迷茫,因为白虎走路时有些摇晃。

    诺娜试着叫了一声白虎,但是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朝森林走去。

    诺娜放心不下,从床头柜里摸出匕首,就闭着眼从露台上翻下,紧跟着白虎朝森林走去。

    但是路途中,白虎拐进了一片浓雾里,诺娜提着煤油灯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森林中是发狂的野兽嘶吼声,还有窸窸窣窣的走动声。

    诺娜觉得自己仿佛被盯上了,她看见丛林中闪烁着的绿色瞳孔,和白虎的蓝眼不同,是很危险的颜色。

    诺娜一边抓紧匕首,一边朝着来路跑去,但是她仍然跑不过发狂的野兽。

    还没等诺娜看清,一团黑影便朝她扑来,将她的睡裙扯坏,尖锐的爪牙刺进了她的肩膀,鲜血让身上的野兽更加兴奋。

    诺娜抓起匕首朝它刺去,野兽吃痛大声的嚎叫着。

    从地上爬起来,诺娜才看清眼前的野兽,是一只佝着身子的白狼,如果能够在他清醒后驯化,那他应该是个很好的宠物。

    诺娜有些惋惜,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摸出了大腿上常年携带的麻醉针,用力朝白狼扔去。

    他应声倒地,诺娜捡起匕首,抓着白狼的身子朝别墅的方向拖动着,她闻到空气中白虎的味道了,便安心的朝家走去

    直到走到大门口,小女仆正在清扫台阶上的血迹,看着诺娜拖着一只白狼朝自己走来,吓的把手中的拖把一扔,连忙跑回了别墅里。

    白狼被诺娜带进了自己隔壁的房间,关上门时,她好像看见白虎正穿着有些不整齐的西装从拐角走来,但是她没有在意,因为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这只狼。

    诺娜用匕首割开他的上衣,也和白虎一样布满了伤痕,且有许多旧伤,同时肚子是干瘪的,看上去许久没有进食了。

    诺娜连忙翻找起来,当时为了不让自己贪玩忘记吃饭,白虎吩咐在每个房间都放置了食物,有个就在床头柜。

    果不其然,她翻到了一袋火腿,有些慌乱的打开袋子,把rou一股脑塞进白狼的嘴里。

    诺娜的麻醉剂并没有多少剂量,对于发狂的野兽,能麻醉的时间就更少了,所以她争分夺秒,试图在他醒来之前喂饱他。

    白狼的嘴开始下意识咀嚼吞咽,他已经快醒了,诺娜便丢下袋子转身去开门

    但下一秒,她被人勾着腰腾空往后丢到了床上。房间没有开灯,只留下门口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白狼先发制人的压住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腿环一把扯下丢到一旁,诺娜听着碎裂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白狼有些湿润的舌头舔在她的脖颈,单腿夹在诺娜的双腿之间,上下小幅度的摩擦着。诺娜从未感受过这种刺激,死死的咬着嘴唇也没有憋住快感导致的嘤咛,只能抱着他的身体小声低喘。

    抬腿时,诺娜仿佛抵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guntang的温度吓了她一跳,有些不适的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谁想,白狼摸上她的腰将她定在原地,然后用锋利的爪尖挑开睡裙下的内裤,将几块碎布丢下床。

    白狼还保留着失去理智前的衣服,宽松的长裤,颇有一身探险家的味道,但现在却成了他的阻碍。

    诺娜看着白狼解裤子的动作,大脑飞速运转

    自己是不是该叫白虎?但是他真的会听见吗?他最近一直躲着自己,万一来不了,还导致这白狼发怒了怎么办,或者是白虎一个激动把他杀了怎么办?

    在诺娜思考的时候,白狼身下guntang粗大的物什已经抵在了她的花径入口,磨蹭着xue口的液体上下摩擦着。

    诺娜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这么大进去,会坏掉吧

    想着,眼泪突然不受控的流了下来,嘴里不由自主的念着白虎的名字。

    但是,当白狼捅进去时,白虎都没有出现,诺娜只能看见他猩红的rou柱慢慢抵住自己身下不受控分泌着液体的xue口,只差一点就会破开那层禁忌

    绝望之际,门被一脚踹开了

    穿着西装的白虎大步上前,抓着白狼的后颈脖就朝地上摔去,诺娜看见白狼咳出一大口鲜血

    见白狼仍未清醒,白虎重新提起他,将他砸在墙上,露出锋利的爪子,深深的刺入白狼的肩膀,缓慢的往下滑动。

    她看见那深绿的眼眸眼色渐渐变淡,反倒是白虎,浑身的毛发俨然炸开,蓝色的眼睛染上些许墨色,将白狼松开后,转头看向诺娜。

    喉咙中发出的低吼声,以及不紧不慢的脚步,诺娜更加感到害怕了。

    但白虎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将脸凑近诺娜,耸动鼻尖细嗅着。

    白虎的脸色变得很快,他直接就将诺娜压在床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肩膀的伤口因为没有处理,导致鲜血流满了整张床。

    诺娜看着墙角正在呜咽的白狼,有些紧张的解释起来

    「他是我带回来的……绝对不是什么……擅自闯入的……」诺娜摆着手,一边身体往后退,试图摆脱他的禁锢。

    但是被白虎一只手拉了回去。他呲着牙,诺娜很清楚的看见他口腔内的血液,深红的,几乎染红嘴角的毛发,还有牙尖上不知名的碎rou。

    或许诺娜在这一刻才意识到,陪伴自己从小到大的,是一只真正的野兽,哪怕是在人类的教育下,血脉中的那股野性也永远不会磨灭。

    她忽然有些兴奋,她想知道这头野兽会为了他做到什么地步。

    诺娜索性直接掀开遮盖身体的毯子,露出了满身的伤痕。忍着疼痛,抬起手勾住白虎的脖子,强迫他低头与自己接吻,让肩膀的伤口蹭到他干净整洁的西装上。

    她要让他每一天,都为他敏锐的嗅觉而苦恼

    不出所料的,白虎僵直了身体。而诺娜则侧过身,几乎是将肩膀上的伤口往他嘴边送。她看见白虎的下身,和那头白狼一样的鼓包,但在西裤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硕大。

    诺娜坐起身,双手环住白虎的后背时,有意无意的抚摸着他的尾巴,细长的虎尾被她用双手包裹着上下撸动。

    当带血的肩膀贴近的那一刻,白虎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张开了血盆大口,但仅存的理智又在提醒着自己,所以他张着嘴贴在了诺娜的伤口处,粗重的喘息声震耳欲聋。

    诺娜瞥见墙角的白狼有苏醒的迹象,再狠狠rua了两下虎尾后,放松身体朝后倒去,然后将白虎的头紧紧压在伤口处,因为疼痛猛的吸气

    和她预料的一样,白狼在清醒后看见白虎正压着诺娜,空气中还有一股血腥气,几乎想也没想就朝白虎扑上来,朝着白虎裸露的后背抓去

    白虎原本僵直的身体被他攻击后迅速反应过来,转身扭打在一起

    但是诺娜已经没有心情关心他们的战况,因为这具身体本就孱弱,今天晚上的所有行动全靠自己强撑着,再加上伤口的血止不住。白虎一从她身上离开,诺娜便彻底昏迷过去。

    醒来俨然是两天后,诺娜躺在床上,肩膀的伤口被包扎,那位白狼坐在她身边。

    她起身寻找着白虎,却看见他在窗外的花园里盯着自己,被发现后却迅速消失不见。

    「那个,不小心伤到了您,实在不好意思」白狼率先开口了,高挑的身材坐着都要诺娜抬头才能看见,「我本是来这片森林探险,没想到却……」他有些心虚的挠头,然后低着头躲开了诺娜的视线。

    「没事的,那你就先留在这吧,你可以把我这里当成临时的据点」诺娜俯身向前,双手握住他踌躇不安紧紧握拳的双手,抓着他锋利的爪子,一脸诚恳的看着他

    「希望我的伤不会给你带来什么负担,我也十分想出去冒险,但碍于身体孱弱一直不能如愿,所以,如果可以,你愿意给我讲讲探险的故事吗?」

    白狼愣住了,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进行探险,因为身边没有人支持他,所以才会在森林里迷路后兽化失控,还袭击了这里的人类,如果事情抖出去,自己的下半辈子估计只能在牢里呆着了。

    「好……好的……」白狼紧闭双眼点着头,诺娜看见他身后甩成螺旋桨一般的尾巴。

    诺娜笑着让白狼放心,抬手握住了他成拳的双手。

    但她看不见门后呲着牙离开的野兽。

    后来的日子一如往常,除了能见到白虎的时间愈发稀少了

    诺娜感到很奇怪,她并不是没有发现白虎在躲自己,而且在读了家里的藏书后,诺娜对兽人还是有了很深刻的认知,比如像大型食rou动物会定期的兽化,如果不及时安抚,会让变化来的更加频繁。

    这天诺娜一如既往的在别墅里寻找白虎的踪影,仍然一无所获。诺娜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离开别墅,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走到门前,诺娜却发现门推不开了,自己离开前原本敞开的房门此刻却紧紧的关着。

    诺娜试探着敲了两下门,但是里面并没有回应,将耳朵贴上门,却能听见里面有闷哼声传来。

    诺娜小小的惊讶着,然后从门口的花盆中取出钥匙直接推开了房门。

    和料想的一样,本应该在别墅中视察的管家,此刻正跪在地板上,身体撑在诺娜的床上,上面散乱着的都是她的贴身衣物。

    白虎正双眼迷茫的看着门口的来人,手上握着诺娜的衣物撸动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是地板上,遍布着他射出的白色精斑。

    诺娜转身将房门锁好,然后走向跪着的白虎。虽然白虎正精虫上脑,但她清楚的看见他露在外面的尖锐的长爪与尖牙。

    慢慢的在他身边坐下,然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小时候诺娜就很喜欢这个动作,只要挠一挠白虎的下巴,他就会羞涩的跑开。从前的诺娜只觉得好玩,但阅读了那些关于兽人的书籍,哪怕再一知半解,诺娜也知道这对于兽人是怎样的一种挑逗。

    白虎几乎是下意识的磨蹭着诺娜的手掌,她清晰的看见白虎身下挺立的roubang跳动了几下,而白虎只是近乎发泄一般的大力撸动着,仿佛只是在迫切的想让自己射出来,脱离兽化的状态。

    诺娜蹙眉,她没想到白虎会变成这样,但心中更多的还是难过,因为自己这孱弱的身体没有关心过他的情况,才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她朝他走过去,将白虎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床上,无视床上被堆成窝的衣服,诺娜把自己的内衣从他手中夺走扔到一边,房间能顿时充满着yin靡的味道。

    虽然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但看着白虎刚刚的动作也大概知道了怎样去taonong。

    白虎的头眩晕着,兽化带来的疼痛感遍布四肢骸骨,他迫切的想找些什么慰藉自己,但是现在只是诺娜的味道已经不足以让浑身平静下来,白虎仍然浑身巨痛着。

    直到时间过去了很久,大脑即将清醒一点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来到了他的身边,柔软温热的双手握住了自己下半身的物什,在一上一下的缓慢taonong着。

    白虎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感觉爬上尾骨,本来清醒的大脑又变的昏昏沉沉,似乎要沦陷在这温柔乡中。

    诺娜抬头看着浑身不再紧绷的白虎,西装外套被他堪堪挂在身上,白色的衬衫几乎是被扯开,露出里面匀称的肌rou线条,饱满的腹肌撑的衬衫往下掉。

    诺娜有些好奇手感,便下意识的伸手去抚摸,却被白虎扣住了手腕,然后转身被压倒在床上。

    双手被扣在白虎胸前,诺娜索性放开了摸,抬手揉捏着他的rutou,本就挺立的rutou被诺娜揉捏着,白虎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身下的roubang又跳动了几下。

    但没了诺娜双手帮忙抚慰的roubang又不知道如何找到原来的感觉,只能撑在诺娜的上面毫无章法的顶弄着诺娜的身体。

    她有些不忍心看着白虎这样,于是勾着他的脖子朝他的脖颈亲吻着,然后伸手继续帮他发泄着。

    对于自己喜欢的兽人,诺娜向来是有无限的耐心,她抓着白虎的手覆上自己的乳rou,白虎无师自通般的揉捏起来,甚至还搓动了几下乳尖。

    为了更方便动作,诺娜勾着他的腰朝自己靠近,本意是想离他近些,却被白虎死死的扣住了腰。

    诺娜心中暗道不妙,抬头看去,白虎深蓝的眼眸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原本喘着粗气的嘴也闭上了,浑身炸起的毛发已然恢复,表情变成他一贯冷淡的样貌。

    她有些怀疑,白虎是不是早就恢复理智了,但在诺娜腰上摩挲的爪子显然不是这么说的。

    柔软的rou垫中却毫不掩饰的伸出锋利的爪子,在诺娜的身上擦出几道血痕。身下的内裤被他直接撕碎,粗长的roubang正磨蹭着淌水的xiaoxue,一下一下的摩擦着阴蒂,激的诺娜绷紧了双腿。

    但抬头看去,始作俑者还是一脸冷淡,仿佛干着这些事的不是他一样。诺娜第一次对自己的青梅竹马感到害怕,被拉上窗帘的房间略显昏暗,被压在白虎阴影中的诺娜因为恐惧,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泪,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跑,想要逃离这个野兽。

    但白虎只是很温柔的抚摸起她的脖颈,力道温柔的仿佛是在感受她脉搏的跳动。

    诺娜开始无声的哭喊,因为她感觉到白虎将那根狰狞可怖的roubang插了进来,她浑身紧绷,疼痛使得她剧烈挣扎,她感觉到xue口的rou被撑的发酸,白虎毫无章法的在xue内戳刺着,一遍一遍的捣开花xue,不停涌出的yin液和丝丝鲜血,却帮助着白虎在里面大开大合的出入着。

    全然没有理会诺娜只是个处女,甚至连自慰的经历都没有的处女。

    诺娜死死的咬住嘴唇,破处的疼痛再加上疯狂的野兽在身体里面毫无保留的疯狂顶弄,诺娜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如果不是被白虎扣住腰身,自己此刻已经被顶飞出去了。

    袋囊拍打在股间,传来的阵阵疼痛。诺娜柔软的宫腔却只能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yin水,好让白虎的戳刺更加顺畅,不要继续折磨着自己。

    诺娜试着喊白虎,想让他恢复一点理智,但早已陷入温柔乡渴求着慰藉的野兽怎么可能恢复理智,只能接受白虎在她身上无休止的耕耘,身体一颤一颤的,诺娜几乎要被白虎顶到失禁,插在xue里的roubang也堵不住高潮后的yin水四溢,淅淅沥沥的打湿了床单,然后悉数溅到了地板上。

    诺娜不知道这样疯狂的交合会持续多久,喊着白虎的嗓子都开始变哑,引来的却是身上的野兽变本加厉的耕耘,一次一次的被撕扯一般的顶开宫口,让guntang的柱身顶在宫壁上,整根没入在汪洋一片的xuerou中,再狠狠的全部抽出,就这样来回的出入着,完全没有休息的意思。

    紧接着一个深顶,诺娜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戳起来一块,然后就被白虎射了个满怀,突如其来的guntang激的诺娜浑身发抖,强制的高潮着。诺娜嗓音高昂的尖叫起来,更加剧烈的挣扎想要逃开,却被白虎握住大腿拉回来,重新扣在了身下的roubang上,guntang的柱身没有丝毫的疲软,依然挺立着开启新一轮的cao弄。

    诺娜哭泣着亲吻着白虎,祈求能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害怕的浑身发抖,却只能无助的接受野兽的深顶。

    她感受到一肚子guntang的jingye被他的抽插带出,又重新深顶射精填满,鼓起的小腹不曾沉下,只有野兽的出入愈发剧烈疯狂。

    到最后身下的床单被精斑和yin水彻底打湿,地上全是yin靡的水痕,乳白色的jingye被捣出溅在二人的身下,诺娜的腰被掐的青青紫紫的夹杂着几道血痕,脖颈也留下了白虎掐过的红痕。原本雪白的乳rou被白虎用力揉捏,留下了一道道牙印和抓痕。诺娜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直到诺娜昏迷,白虎也仍然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体中交合着。

    白虎已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被温暖的触感包裹着。

    但他不想放开,所以将那种感觉紧紧的抱在怀中。

    直到身体里传来的不再是彻骨的疼痛,而是一股无名的燥热,直到被熟悉的香气包裹。那种感觉,让他完全的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渴求着这份温暖,于是他像狩猎一般紧紧的咬住,直到疼痛彻底消失。

    但他想让这份温暖再多留存一会,因为他仿佛听见了诺娜的声音,她仿佛在呼唤着自己,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声音。

    白虎想看看她。

    可是但白虎睁开眼恢复理智的时候,却只看见浑身满是伤痕,睁着眼睛流泪的诺娜。

    平日里那根肮脏的roubang却在诺娜的身体里抽插着,但它传来的温热,却和刚才他眷恋的感觉一模一样。

    脑袋仿佛宕机了,白虎看着昏迷不醒却仍然在流泪的诺娜,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转身看去,窗外俨然是接近深夜。

    这场疯狂的交合持续了多久?自己在梦中听见的她的声音,是不是她无数次的祈求?

    但身下的roubang却在白虎思考的时候自顾自的又一次射精了。

    看着她鼓起的小腹,白虎才意识到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他拔出身下的roubang,下体瞬间涌出一滩刺眼的白色液体,无数次的射精才让它稍微疲软了下来,看着满地狼藉,白虎顿时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