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惩罚
七十七.惩罚
本章含有:掌嘴、sp、指jian、烫xue 素衣的郎君端着瓷盏走进长乐殿,却见殿内空无一人。他等了片刻,依旧未见宫侍出来迎接,妻主好像也不在,换作以往传他来寝殿,她总是在门口相迎的…… 沈兰浅仔细回想了一下云管事来替殿下传唤他时的神情,虽然强调了让他独自前来,但语气似乎并无不妥。 大概是他想多了……沈兰浅压下心头的不安,向内殿走去。 他隐约瞧见里头有道人影,单手撩开垂下的珠帘,探身进去:“殿下、殿下?臣侍给您熬了汤……” 帘后的少女懒懒散散地倚着玉榻,手里擦拭着什么,听见他的声音却并未抬眼。沈兰浅看清她手中之物后一怔,连忙将汤盅放在矮桌上,快步走到她榻前,跪伏道:“请妻主责罚。” 萧知遥继续擦着那块赐给他的檀木板,笑了一声:“好端端的,孤为何要罚你?” 沈兰浅不敢抬头:“奴不知……许是奴何处触怒了您……” 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既然妻主取了他的规矩,他也只能受着。 听他声音明显有些委屈,连自称都换了,萧知遥把从且默那得来的东西扔到他面前:“这个,令玉可认识?” 熟悉的包装手法,沈兰浅瞳孔一缩,又听见她说话:“打开看看。” 妻主发了话,他再不愿面对也只能硬着头发拆开细绳,里面果然是熟悉的东西,他吓得脸色发白,将身子伏得更低,连声音都在发颤:“殿下……这、这是……” 萧知遥道:“这是孤今日偶然从一位故人那得到的‘好东西’,令玉亦与那位故人有旧,应当也认识此物,所以孤想着拿来给你瞧瞧。” 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击碎,小郎君的脸色愈发惨白。 殿下怎么知道……难道洛姨暴露了?可是不应该啊…… 沈兰浅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可能,可他仍然不敢抬头去看妻主的神色,一时心如乱麻,他拿不准她究竟知道了多少,对此又是什么态度,只能忍着慌乱请罪:“奴知罪……请您责罚。” 看他吓成这样,萧知遥有点心疼,只是想到他做的事,又板起脸:“那你说说,你都有什么罪?” “奴不该……不该包庇重犯,也不该私藏禁药……”沈兰浅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没敢隐瞒,“但奴绝对没有伤害各位哥哥弟弟的念头,请您相信奴!” “你确实该罚。”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萧知遥倾身用檀木板挑起沈兰浅的脸,端详着他含泪的模样:“我们阿浅真是漂亮……可惜你今天瞧着气色不好,看这小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半蹲在他面前,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说出的却是不可违抗的旨意:“咱们给它添点颜色,好不好?” “……是。” “乖。”萧知遥托着他的手让他直起身,安抚般揉了揉他的头,“二十下,然后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说。” 沈兰浅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他看不出妻主的喜怒,羽睫轻轻一颤,眼里又蓄起了泪。见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他小幅吸了口气,跪直身体,畏怯地抬起手,闭眼一狠心扇向脸颊。 “啪!” 清脆的声音在殿中回荡,那张俊美无双的脸随着落下的巴掌左右偏摆,很快便一片通红。 萧知遥冷眼看着他自己掌掴自己,她家凤君素来乖巧听话,虽然脸皮薄得很,一逗就羞,但对她的命令总是会认真执行,一如此时,让他自罚就真的不问缘由不留力气,倒显得她薄情寡义,不懂怜香惜玉。 沈兰浅自知这事他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怕再触怒妻主,每一下都下了狠手,二十下打完,红肿的脸颊隐约可见血丝,他只觉得眼前发黑,耳边也嗡嗡作响,差点跪不稳,还好萧知遥眼疾手快把他揽住。 小郎君倒在妻主怀里,眼眶含着泪,坏了规矩的惊惶下夹杂了些委屈,大抵是见萧知遥还愿怜惜自己没有加罚,情况或许还没有他想的那么糟,带着哭腔低声啜泣:“妻、妻主,阿浅知错了……” 毕竟是自己宠爱的夫郎,萧知遥心中到底怜他体弱,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有再多的怒气也散了大半,轻叹着扶他起来,指尖抚过红肿guntang的脸颊:“错在哪?” 沈兰浅被激起一阵颤栗,可他完全想不到还有什么比包庇通缉犯更重的罪名,只能哽咽着道:“奴不该、不该欺瞒您,不该用禁药争宠,不该不知廉耻勾引妻主……” 萧知遥:“……” 好,这小子根本没在反省。 说什么勾引……萧知遥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当时的情形,被情欲支配的小郎君依偎在她怀中,像落水的纯洁妖灵,身躯柔若无骨,又娇又软,任由她取索,只求换来片刻的垂怜。 好吧,她承认她当时确实被勾引到了。 可惜这仍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嗯,争宠。那按宫规,以恶劣手段争宠者,该如何处置?”萧知遥继续问他。 沈兰浅又一颤:“回殿下,应杖责三十,打入……冷宫。” “打入冷宫就算了,东宫又没有冷宫,至于这廷杖么……”萧知遥装作思索的样子,却见小郎君又红了眼睛,好笑地低头亲了亲他额心,“怕什么,孤哪舍得让你受那般重责,这不是把你的规矩拿来了吗。去榻上趴着,孤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 这下沈兰浅更加迷糊了,实在想不通自己还能有什么事让殿下动怒,但他也不敢耽搁时间,乖乖掀起衣摆,褪去亵裤,趴在玉榻上。 “罪奴请妻主责罚。” 双颊通红的小郎君乖巧地趴着等待妻主的惩罚,只是微微发抖的手出卖了他的紧张。萧知遥按着他的腰:“报数,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孤才会停手。” “是……请您……呃!一……谢妻主……呃……”没等他说完,板子便毫不留情地落下,沈兰浅闷哼了一声,连忙报了数。 说是让他想明白,可…… 板子接二连三抽在臀上,丝毫不给他留开口的时间,痛楚也搅乱了他的思绪。 这让他该如何…… 殿下真的生气了……可是,可是他自问除了为了承宠偷用惊鸿提前了雨露期外,再无任何事瞒着她,也没有再做违反规矩的事。而且自小产之后,若是没有殿下陪着,他连出院门的次数都极少,每月大训诫日时内廷也查不出他什么差错,即便他曾经有想过要借殿下之手为父亲报仇,但也还并未找到机会付诸实践。 眼看檀木板落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沈兰浅却对萧知遥因何生气没有一点头绪,只能忍着痛,幽咽着承受这望不到头的责打。 萧知遥见他疼得直掉眼泪,心中无奈,放慢抽打的速度,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呜嗯……四十六,谢妻主责罚……” 尽管板子责打的频率有所放缓,落在臀rou上的触感却也变得更重,钝痛在整个臀面散开,印下红痕,比往常更加难捱。 等到数到第五十板,萧知遥总算暂时停了手。 虽是只数到了五十,但中间萧知遥根本没给他报数谢罚的时间,只怕至少漏数了十几下。他没事先用清露膏,又没开臀,原本白皙圆润的臀rou受了重责,已经高高肿起,表面青紫遍布,若是再这么打下去,真等到他想通了再停,以他的身体,事后难免要大病一场。 萧知遥替他擦掉额间冷汗,叹息道:“令玉,还记得孤以前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沈兰浅现在只觉得脸上和下身都火辣辣得疼,呜咽着答道:“您说……让奴有事不要瞒着您……只是因为洛姨待奴视若亲子,奴才一时糊涂……奴真的知错了,绝不会再犯了!” 萧知遥抿了抿唇,按耐下想再给他几板子的心情:“不是指这个。令玉,孤跟你强调过很多遍了,万事以自己的身体为先!用药物强行催发雨露期,你有没有想过那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损伤!你本来就体弱,万一有个好歹……更别说你之后还用云轻术哺育孩子。你到底有没有把孤的话放在心上?” “……”沈兰浅怔怔的,没想到她罚他会是因为这个,他张了张嘴,眼泪却先一步滑落。 究竟是真的没想到,还是不敢想呢…… “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萧知遥看他又哭了,终究还是心疼多过生气,不忍再说重话,轻柔地替他揉开臀rou上的瘀血硬块,“令玉,孤知道你在沈府过得不好,但那都已经过去了,孤早就说过,你不是炉鼎也不是工具,你是孤的凤君,孤的夫郎,更是你自己。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了,孤会心疼的,好吗?” “……是,殿下,奴再也不会了。”沈兰浅恍然应下。 除了殿下,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种话。 他是沈氏的嫡长公子,却自幼不受宠爱,母亲视他为无物,只把他当联姻工具,父亲虽然爱他,却更重视规矩,在这方面对他很是严苛,一言一行都不能有损沈氏的颜面,一心想将他培养成燕上京最完美的贵公子,仿佛这样就能换来母亲的回眸。 即便早就知道太女殿下不同于他人,在面对往事的罪证时他依旧不敢赌。 他何其幸运,能遇见她,甚至得其眷顾。 “嗯。”萧知遥摸摸他头,“谈完心了,再来聊聊惩罚吧。” 正在感动的小郎君呆了呆:“啊……?” “啊什么啊,孤先前说过,要等你自己想明白才会停手的,谁知道你这么笨,非要孤来点明。”萧知遥忍着笑意点了点他额头,“你身子弱,不宜再动规矩,正好前些日子鸳鸯楼那边送来了些新玩意儿,就先赏你试试吧。” “跪好,把xiaoxue露出来。” 饶是已经有过身孕,沈兰浅依旧不太习惯这些直白的荤话,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此时又刚挨完打,身子还有点发软,磨磨蹭蹭地在玉榻上摆好跪姿。萧知遥没催他,看着他压低了腰,忍着羞用手掰开自己伤痕累累的臀瓣,将粉嫩的xue口展示在她面前。 “请、请妻主过目。” 有硬物抵上xue口,那是和普通玉势全然不同的触感,沈兰浅艰难地回头,脸颊蹭在绒毯上,又痒又疼,只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都转移到萧知遥手上的器物之上。 那是一枚镂空的金球,大小有些像缅铃,但并非空心之物,内里似乎另有玄机,让人看不真切。 说实话……好普通。 可一想到这是鸳鸯楼送来的东西,沈兰浅本能的有些畏惧,面带哀求地望向萧知遥。 “妻主……” 小郎君的表情太过可怜,像被狠狠欺负过了,眼睛红红的,泛着水雾,泫然欲泣,即使害怕也还是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如墨的发丝自肩颈垂下,纤细柔软的身体向下弯曲成漂亮的弧度,瞧着又乖又温顺。他仍掰着臀瓣,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丰满肿胀的臀rou下暴露无遗的嫩xue轻轻翕张,里头透着黏腻的水光。 赤裸裸的勾引。 瞅瞅,瞅瞅,她就说吧,根本没在反省,就想着怎么躲罚。 太女殿下冷笑了一声,把金球推进了他xue里。 “唔嗯……”一寸宽的雕花金球就这么没有任何润滑措施地cao进紧致的xiaoxue,沈兰浅险些脱口惊叫,只是腰间突然一软,到嘴边的呼声化作低媚的嘤咛。 是萧知遥扶着他的腰,一边将金球推向更深处,一边向下游走,握住他的玉茎。 粗粝的指腹在柱身摩挲,缓慢而柔和,xue内的手指也时而刮过rou壁,推着金球碾过沈兰浅的敏感之处,却又在他快要高潮时骤然掐住顶端,硬生生将他打下云端。 就算知道殿下从来都不会这么轻易让他泄身,高潮被强行打断的痛楚依旧难以忍受,他哭喘着瘫软了身子,几近失神,腿也微微痉挛着,xue里却流出yin水来,顺着腿根,也弄脏了萧知遥的手。 到底是云轻术这等最上乘的媚术调教出来的身子,天生尤物,远比常人敏感。 于是萧知遥抽出手指,那张小嘴却舍不得她离开,收缩着吐出更多yin液,黏稠的液体缠在她指节上,扯出细长的银丝。 留在他xue中的金球就在这个时候发挥出了它的作用,沈兰浅身体一僵,睁大了眼。 好热……好烫…… 脆弱的肠壁含着那枚金球,球身的温度不知何时越升越高,如被点燃的火簇,炙烤他的xiaoxue,火势很快在整个肠道中蔓延开,几乎要将他吞噬。 ——当然不是真的起了火,是yin水浸湿了金球的表面,融化了内里包裹着炭块的隔热黏膜,加上夹层还浸灌了热姜汁,从镂空处渗进肠道,自然犹如火烧。 沈兰浅喉间溢出痛苦的哀鸣,xue口却被萧知遥塞进来的肛塞堵住。guntang的金球与辛辣的姜汁被无情地锁在xue中,不留余力地摧残着娇弱的肠道,哪怕是意志再坚定的郎君也捱不过这等折磨,更遑论他身上刚受了罚,数重苦痛叠加,终于将他的理智击溃。 一贯乖顺有礼的郎君难得丝毫顾不上仪态和规矩,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勾着妻主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抽抽搭搭地哭:“妻主,呜……好难受……饶了阿浅吧……” 又撒娇!真是学坏了!萧知遥心里嘀咕,心却彻底软成一滩,哪还记得什么惩不惩罚的,抱起她哭得梨花带雨委屈成一团的夫郎往床榻走去。 …… 姜醉离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值守的侍卫与宫侍,再三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稍稍松了口气。 他虽不精武斗,但隐匿潜藏之术还是不在话下的,想当年就连巫神塔的大阵都拦不住他,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私下来东宫见那孩子,她还给他留了暗门呢,自然轻车熟路。 而且也不知遥遥今日在做什么,进了长乐殿后竟空无一人,实在是奇怪…… “妻主……饶了阿浅吧……” 猝不及防听见一道低柔的娇泣,随之而来的是让人耳红心跳的喘息与交缠,姜醉离猛地止住脚步,面色由古怪到尴尬,最后红到了耳根。 这才、这才什么时辰……这孩子真是…… 作为不速之客,姜醉离这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定在原地,连脑子都成了一片空白。 以他的修为本就想不听见那些声响都难,偏偏『星河问』能提高修者的五感,而且到他这个境界,已经修出了『心眼』,无需运功起卦都能窥见瞬息间的未来,若是遇上虚幻之影,在他眼中也会只余真实。如今虽隔着纸窗…… 情香蔓延,浓烈的玫瑰露冲进鼻腔,涌入肺腑,占据了他的心神,而室内那两道亲密无间的身影已经融为一体,身心交合,不分彼此。 姜醉离猛然阖眼,强行闭上『眼睛』,压下翻涌的气血,逼迫自己屏气凝神忘记刚刚“看见”的一切,思绪却越来越乱,脚下一软半跪在地上,几乎要抑制不住喘息,只好死咬住下唇,将所有声音吞回炽热的腹中。 察觉到身体的反应,他不敢置信地捂住口鼻,生怕泄出半点声响惊扰到她们,也不敢咬破嘴唇留下血气,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里面是沈家的小子……应该是羲和赋和云轻术相融释放的情香所致……好在她们足够信任彼此,心神相通,双修时陷得深,没发现他这边的异常…… 看样子这段时间那孩子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也是他低估了『至阳』的影响,竟然差点压制不住……这次他还是老老实实走东宫正门来拜访吧。 姜醉离从衣袖的瓷瓶中取出几粒药丸,看都没看就胡乱吞下,慌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