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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念淡道:“他的好处,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别的不说,郦阳公主就对他颇有好感,可咱们家什么境况你是清楚的,虽然都是公爵爵位,但根本不能与顾家相提并论,何必让语迟去出这个风头?”白氏暗道可惜,沈南念啜了口茶:“不过你不必着急,语迟是不小了,我近来也在盘算这事,母亲外祖家的表弟,世伯家的子侄,还有我一位同年,这些都是极好的人才,家世不错,且有功名在身。”就沈正德那不靠谱的德行,沈语迟的亲事可不得指望兄嫂。两人就沈语迟的亲事问题讨论了一回,沈南念这才道:“语迟这事等我回来和她说,明日我要和星帷去莱州理事,你帮我把东西收拾收拾。”......鉴于是头回和裴青临泡澡,沈语迟还有点小激动,精神十足地和裴青临打招呼:“先生,早啊。”裴青临的兴致就没那么高了,神色淡淡的:“早。”他不怎么放心地问了句:“除了你我,再无旁人了吗?”沈语迟一脸遗憾:“是啊,本来我嫂子也要来的,不过我哥和顾星帷前两天动身去办差了,阿秋又离不开人,她就不能过来了。”裴青临心下微动,面上却很随意:“哦?去哪办差?”沈语迟随口道:“莱州。”裴青临拢了拢长发,不再多说什么。他对于没别人这件事还是有些庆幸的,低头不紧不慢地解开对襟琵琶袖外衫,又慢慢脱下罗裙,里面竟还穿着中衣,他只解下外衫,就不肯再动了。沈语迟瞧的叹为观止:“你,你穿着中衣去泡澡啊?”这中衣还是立领的,有毛病啊!裴青临淡淡地睥她一眼:“有什么问题吗?”沈语迟给郁闷的:“你防采花贼呢,搞得跟我要对你耍流氓似的。”为了显示自己的痛快,她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裳撤掉了,伸手去解兜衣的系带。裴青临一恍神的功夫,她身上就只剩下兜衣亵裤了,眼看着兜衣也快掉下来。藕色绣缠枝菊花的兜衣格外凸显了胸前堆雪,她这点年纪,身材委实没什么看头,但胜在肌肤白皙,纤腰细软,宛若纤纤兰草,格外有一种青涩稚美。他眼看着她胸前都快遮不住了,他忙挪开眼,皱眉:“你干什么?”沈语迟给他问的一愣:“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么泡澡?”裴青临声音微沉,比平时喑哑了几分:“穿好衣服。”沈语迟给他不大好的语气吓了一跳,他瞧着她手又伸向亵裤的抽带,难得露出手忙脚乱的姿态,一边给她把兜衣系好,一边按住她不老实的手。沈语迟:“...”你有病吧?她不由郁闷:“你什么嗜好啊,自己洗澡不脱衣服就罢了,还管我脱不脱,我就脱!”裴青临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拎起来,皮笑rou不笑地威胁:“大娘子若是再不听话,我可要罚你了。”沈语迟眼看自己是在温泉池子里,又没在课堂上,于是十分嚣张,悍不畏死:“你怎么罚我?你戒尺都没带来,难道还能打我手板...哎呦!”她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下狠的,忙伸手捂住。裴青临本是想捏她脸的,但不知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就在她臀上拍了一记。他头疼之余,那饱满挺翘的手感又回味不散。他定了定神,这才找回乱飞的思绪,一哂:“大娘子还想挨几下才肯穿上衣服?”两人讨价还价一番,沈语迟终于保持住了最后的倔强——穿着兜衣亵裤入水。她暗暗腹诽,为啥裴青临死活不让她脱衣服呢?肯定是因为嫉妒她的身材,不想衬成白板,这才非要两人都穿着衣服。沈语迟一边下水一边絮絮叨叨:“你不能因为自己身材不好,就嫉妒我的身材吧?我瞧着你也不大,二十左右的样子,不如再吃点猪蹄木瓜之类的补补,说不定还有的救呢。”药汤池子泛着浅浅的褐色,他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水温,半晌才慢慢沉下身进去,不过也只沾湿了半个身子罢了,上半身整个还是干巴巴地露在外面。他姿态优雅地坐在水里,淡道:“我有没有救不一定,但大娘子肯定没救了。”若再来撩拨他,她就真的神仙难救了。沈语迟不乐意了,挺了挺胸:“谁说我没救了,不信咱俩来比比!”平成他那样竟然好意思说她没救了!她一下水,兜衣就紧贴在身上,肌肤若水,曲线流荡。裴青临不知该作何表情,他慢慢收回目光:“你果然没救了。”药池边儿上,各色澡巾香胰花瓣都是备好的,大概是怕两人闷着,还额外放了许多瓜果差点。沈语迟摸出一个丝瓜络,沾了些香胰水,从脖子开始细细地擦,嘴上随意和他闲聊:“我不过是和顾家那位堂兄提了几句,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上心,样样准备周全,说来这全是你的面子啊。”裴青临垂眼看着浴池里褐色的药汤,声音平淡:“也许是顾星帷的嘱咐。”他弹了弹手指上的水珠:“所谓药池也没什么稀奇的,名不副实。”他名下还有一处比这个精致富丽上数十倍的药池,顾星帷也就只能哄哄她这没见过世面的了。哼。沈语迟全幅心神都在搓背上,后背她实在够不到,就把丝瓜络递给裴青临:“先生,你帮我擦一下背呗。”裴青临看着那方丝瓜络,良久无言,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就来错了。他慢腾腾地接过丝瓜络:“真的要我来?”沈语迟受不了他这个扭捏劲儿,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肩上一搭:“这有什么真的假的?”裴青临:“...”她今儿穿的是挂脖肚兜,后背一大片露在外面,裴青临瞧了眼,这才一言不发地给她擦起来。他手劲着实不小,下意识地用上少许内力,几下擦下来,丝瓜络沾了一层灰色,她背上的肌肤越发白嫩。她平时饭量也不小,但是rou却不见长几量,躬身的时候,精巧的脊柱骨节显露出来。大抵是少时所见所闻的缘故,他素来好洁,对男欢女爱并无多大兴致,这些年颠沛流离,也不是没遇到过对他示好,大胆求.欢的。要是见着其他人身子半裸,他最多只会想哪个xue道哪个骨节重击能够致命,但看见她这样,他想的却是在她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