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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的黥刑

    

性奴的黥刑



    如鹤觉得自己的相貌并不好看,本朝男子面容白皙为俊美之风范。

    事情的发展也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他会骑射,拿得了七尺长枪,本以为被萧凭儿救下后能做府内的侍卫,成为一个下人,但没有想到她竟然亲近自己。

    天气热了起来。

    萧凭儿今日穿了件浅紫色薄纱裙,这件算她最喜欢的,做工来自宫中绣娘。

    几乎一看见她的身影,如鹤就可耻的勃起了,萧凭儿掩唇轻轻一笑,眼尾勾勒着一抹艳色。

    她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裆部,之后牵着他硬挺的roubang进入内室,把他捆绑起来,丢到一旁。

    貌美的女子朝他摊开掌心,里面是一小粒淡粉色药丸。

    “吃了。”

    如鹤顺从的俯首,将她手中的药丸咽下。

    萧凭儿卧于床榻之上,凤眸含着湿意,并对他敞开了双腿,似乎暗示着什么。

    年轻女子美丽的玉体被他尽收眼底,随着时间的流逝,如鹤抿住唇,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热到皮肤也泛了薄红。

    “主人……”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嗯……”

    “我、我现在好硬……”如鹤委屈的看着她,“也好热……”

    他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小腹内似乎升起一团无法被浇灭的火焰,烧得骨子里都发痒。

    萧凭儿没有回答,颇有兴致的观赏着他情动却不能发泄的模样。

    如鹤强撑着试图压抑药性。

    过了一会,那团yuhuo越燃越烈,随着一道低吼声,男人睁开猩红的黑眸,饱满的肌rou上青筋鼓起,两条孔武有力的手臂一个用力,挣脱开了被麻绳束缚的双手。

    紧接着,捆绑着他rou体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如鹤站了起来,仰起头露出布满汗水的脖颈,双拳紧紧攥着,线条分明的腹肌下,rou红的大rou直直挺立着。

    “你怎么了?”

    萧凭儿疑惑的问道。

    如鹤没有回话,沉默的走了过来,粗暴的掰开她的臀瓣,伸手揉了揉女子娇嫩的rouxue。

    里面已经湿了。

    他匆匆握着柱身送入xue里,腰部火急火燎的挺弄起来,cao了近百下仍然保持着一致的快速,仿佛要把她干穿的架势。

    “主人喜欢被这样cao吗?嗯……”如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下次您想要,就继续对如鹤用药吧。”

    萧凭儿张大了眸子,下一秒被他抱了起来,撞进一对似有风云翻涌的黑眸里。

    “药效对你不管用么?”

    如鹤露出一个浅笑,随后他否认了,“还是有点躁动的感觉。”

    “尤其是面对主人。”

    想到刚才看到的两名女子,萧凭儿也露出一个笑,“我不在的期间有没有去找别的女子?”

    他眼中闪过被怀疑的难过,声音闷闷的回道:“主人救了如鹤的性命,如鹤只有过您一人。”

    “最好是这样。”她摸了摸他的眉眼。

    “上次提及的事情,今日我把刑具带来了。”萧凭儿捋顺他额前的黑色碎发,“准备好了吗?”

    她趴在男人身上等待他的回答,姣好的容颜泛着潮红。

    身下的男人更甚,黑眸失了魂一般紧紧盯着她,俊朗的面上甚至有些神志不清。

    “主人、主人……”

    如鹤抱住娇小的女子,粗糙的大掌托住她的臀部,挺着胯不断将阳具送入蜜道,温热的薄唇在她的脸颊与脖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嗯……不要亲了,告诉我……你可愿意?”萧凭儿娇吟一声,断断续续的问道。

    “主人救了我的性命,黥刑算得了什么,若是您想的话,为何不可呢……”

    片刻后,萧凭儿拿来刑具用的粗银针与墨水。

    男人的下身光滑无毛,刚刚耻毛被已经她剔除了。现在她趴在他胯间,把用火烤过的银针扎入他阳具上方的皮肤里。

    一针一道笔画,萧凭儿刺得格外认真,如同年少时习字般,专心致志的落笔,不过这次纸张换成了人的皮肤。

    “呃……”

    如鹤咬紧牙关,刺骨的疼意阵阵袭来,令他直冒冷汗。

    最后一笔完成,萧凭儿摸了摸下巴,来了些许灵感,又拿起粗银针,在他腰腹的右侧留下一个如游龙般灵动潇洒的“凭”字,以表身份。

    而被刮去毛发的耻骨上,刺的正是“性奴”二字。

    最后,萧凭儿拿来墨水涂在刺了字的皮肤上,黥刑也就此完成了。

    “性奴”二字没有“凭”字那么大,不过也足够了,一眼就能看见这个yin荡低贱的词,而且就刻在jiba正上方的耻骨,十分醒目。

    “疼吗?”萧凭儿吻了吻他的唇角。

    “不疼。”如鹤牵起一个笑,“主人开心最好,如鹤愿意。”

    “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萧凭儿临走前,侍卫将一些吃食送到内室的石桌上,之后就驾着马车护送她回公主府。

    接下来的日子不言而喻。

    如鹤的眼中只剩下萧凭儿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与萧凭儿相处的日子。

    黥刑的伤口恢复得极好。不过刚开始总会不适应,有时候如鹤会摸一摸刺了字的皮肤,一想到那是“性奴”二字,下一秒脸就变得guntang,不敢再看那里。

    因为上次萧凭儿来的时候,舔吻了一会儿耻骨上刺的字,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她总能使他轻而易举的情动,无论是鞭打阳物,或是与她欢爱。

    萧凭儿不来的时候,如鹤总会去酒馆独自喝一壶酒,想着她是一位已有夫君的女子,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她。

    当然,白日里如鹤也没有闲着,上午替人搬运货物,下午或是在院子里习武,或是确定萧凭儿不会来,骑着那匹西凉马去郊外练习骑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萧凭儿对秦遥关心生一种莫名的抵触,可秦遥关对她颇有风度礼节,从来不会提出同房的要求,或是其他什么。

    所以她对秦遥关保留意见,仍然觉得他只是一个空有外表之人。

    虽然他得到皇帝宠信,官至户部侍郎,但又能如何?上官适也道秦遥关在朝堂之上起不了多少风浪,远远不及他父亲吏部尚书秦远。

    半月后,艳阳天。

    上午时分,萧凭儿在公主府内欣赏池内的荷花,心情颇好。

    过了一会儿,贴身婢女从不远处小跑过来,语气带着雀跃道:“殿下,大将军回宫了!”

    同时,她递给萧凭儿一封来自上官适的密信,萧凭儿拆开一看,原来是匈奴求和,皇帝迫于无奈,将七公主嫁给匈奴,双方达成了和平协议,代价是天至、张掖二郡划分于匈奴领土之内。

    看着淡定自若的萧凭儿,婢女好奇的问道:“殿下,奴婢说大将军回宫了,此刻正在奉和殿接受陛下传召呢。”

    “我知道了。”

    想起什么,萧凭儿揉了揉眉心,命令婢女带些银钱,即刻去如鹤的院落中,并让他拿着那些银钱永远不要出现在江宁府。

    婢女不敢怠慢,叫上几个侍卫,坐上马车急匆匆的过去了。

    此时的如鹤正在院中练武,婢女看见他光着膀子,身材魁梧的模样脸微微一烫,不过很快她把萧凭儿交待的事情尽数告知。

    “收下这些银钱吧,小姐不想让你待在此处了。”

    “什……什么?”

    如鹤如同晴天霹雳般呆愣在原地,“主人不要我了吗?”

    她明明前日才来过的,为何会如此?

    如鹤对着婢女跪了下来,声音颤抖着开口,“姑娘,可是主人出了什么事,为何突然令我离开江宁府?”

    婢女甚少见到八尺男儿朝她下跪,看着他恳切的神色,她耐心的回道:“小姐这样做必定有因,你再怎么问小姐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喏。”

    婢女把萧凭儿给的银钱尽数交给他,“小姐待你不薄,这些银钱够你衣食无忧了。”

    “我……我不要。”

    如鹤看都没看那个小木箱一眼,“姑娘,求您让我见主人一面吧,如果见不到主人,我就不走。”

    婢女又与他纠缠了好一会儿,见他执意如此,便只好回府请来萧凭儿。

    萧凭儿正在梳妆打扮,才没有空花一炷香的时间坐马车去江宁府城西的院落找那个替身呢。现在宇文壑回来了,她对如鹤自然失去了兴趣。

    “随他去吧。”她对婢女淡淡道,“我不去寻他,他不会知道我的下落。”

    之后,按照她的命令,婢女替她戴上两枚宝石银钗,又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步摇放在发髻正中央。

    铜镜里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女子肌肤赛雪,两腮粉红,一对凤眸微微上扬,睫毛纤长,眸中神情灵动不已,小巧的鼻梁下,柔软的唇瓣泛着诱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