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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觉得朕务必要选秀充实后宫,就将你们自己女儿送进宫好了。”小皇帝不按常理出牌啊!这小皇帝都直言自己喜欢男人了,他们再将自己女儿送入皇宫,那不是将女儿推到火坑里吗?宠爱自家女儿的官员立刻面露难色,不想再劝谏皇帝选秀了。一入宫门深似海,皇帝又是这样的性子,再想到皇帝很少踏足后宫,从另一个方面佐证皇帝不喜欢女子,这样一来,就算有几个不宠爱自家女儿,想要靠女儿更上一层楼的官员,也犹豫了。内阁诸公见此也只能叹了叹,赵允闳目光转过去,狡黠道:“几位师傅瞧着不太如意,几位师傅要是家里有待嫁闺中的小姐,大可以送进皇宫来,哦,儿子也可以,朕不在乎。”内阁诸公纷纷面露苦涩,“陛下,臣并无此意。”“陛下,选秀本是皇帝家事,臣等失言了。”“是极,陛下……”小皇帝眼里闪过一丝得色,然后看向下面黑发黑眸的臣子,眼睛眨了眨。这小皇帝虽然瞧着不着调,但脑子却转的飞快,只是将智商没用在朝政上,反而在各种玩乐以及同朝廷百官作对颇有心得。这一次算是皇帝陛下得胜了。陆吒如今的职位,又不出意外地在早朝上当了一次背景板,等到退了朝,在礼部又耗费了些时光,等到他回到陆府了,便见到小皇帝不知道何时正坐在大厅的扶手椅上,笑吟吟地同陆父说话。陆吒同皇帝行了礼,随着陆吒对小皇帝见礼,陆父的脸色忽地苍白起来,继而慌忙地同皇帝行礼。不管在内阁以及朝廷百官眼里小皇帝如何不着调,在天下人眼里,当今的皇帝身上还是笼罩着无数光环的,单单是帝王君权神授的神秘性,就让人不敢直视皇帝。陆父心中直打鼓,他这样的小人物方才不止直视皇帝了,还同皇帝说了话?皇帝不都是在皇城里高高在上的吗?怎么就……出现在他们陆府了?赵允闳笑着叫了起,又将手背在身后,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朕就随意出宫看看,没想到你回来的这样早,这不恰巧就遇上了,这就是戏文里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罢。”一边,刘番心中再次暗暗摇了摇头,‘有缘千里来相会’可不是这样用的,皇帝和陆大人都在京城,哪儿有千里这样远?他以为陆大人会忍不住讽刺的时候,却发现陆大人也只是清雅地笑了笑,丝毫没有取笑皇帝的念头。刘番心中一凛,他从小在宫廷内,才练就了这一身无论心中如何,面上都十分恭敬皇帝的功底,但陆大人可是在富贵乡中长大的,竟也能做到这一点,这样的人也难怪会得皇帝喜爱了。陆吒不知道刘番内心戏这样多,他见陆父紧张地手都不知道往何处放了,便邀请‘巧遇’的皇上到他书房去坐一坐。赵允闳欣然应了。陆吒带着赵允闳去了书房,赵允闳十分新奇地摸摸这里,碰碰那里,见到了一副画一副字更是要称赞一番。等到见了他书案上的手稿,更是将其拿在了手里,一副十分喜爱的模样。“陛下喜欢的话,臣便赠与陛下。”这副稿子只是初稿中的几页,他过目不忘,早记在了脑海中,送给小皇帝也无妨,他在誊写一遍就是了。陆吒想要注解四书五经,这本身就是比较耗费时间的事情,等到他初稿全部完成了,还要经历多次修改,他如今虽然是状元出身,但想要独立完成注解仍然力有不逮。可能需要花费数年数十年光阴也说不定。但在这样的古代,没有电脑没有手机的,这也算是另类消遣了。小皇帝却十分欢喜的模样,他将手稿放在了袖子中的暗兜里,然后才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了陆吒。陆吒本不想要,但皇帝却硬将玉佩塞进了他手里,极品的羊脂玉泛着温润的光泽,触手滑腻。赵允闳道:“朕不白拿你的,这玉佩作为回赠,你就收下罢。”“陛下,真不选秀女了?”系统一直没有传来任务完成的声音,陆吒单独和皇帝相处,就又确认了一遍。赵允闳道:“陆卿,朕在你眼里就是这样言而无信的人吗?朕是皇帝,君无戏言的,朕答应过的话,朕从来都记得!”赵允闳控诉地张大了眼睛,那眼睛如同猫儿一样瞧着他,看着没有多少为君的威视,反而透着几分可爱。细看的时候,陆吒发现赵允闳竟然脸上有隐约的酒窝,再有那样一双眼眸,显得可爱也不出奇。陆吒安抚了赵允闳几句,赵允闳心情才算是好了些许。照例同以前一样,赵允闳同他依依不舍地分别回去皇宫,陆吒则继续回到书房,在桌子上铺了宣纸,白皙的手指握着细长的笔杆,蘸了墨,眼眸低低的垂着,一个个墨字落在纸上,一时静谧无声。而这边,小皇帝拿着手中的书稿喜滋滋地回到皇宫,他坐在玉兰边的石凳上,一边捏着书稿,一边眼里透着点欢喜道:“刘伴伴,朕就是英明,这才走了一趟陆府,不只是见了陆卿的亲人,朕还同陆卿交换了定情信物。”“陛下圣明。”刘番也陪着笑道。赵允闳点了点头,道:“你再念念,对,就是之前你同朕说的‘定情’的诗句。”刘番自然无有不应,他尖细的声音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然后刘番又解释道:“这意思就是说,陛下送了玉佩,陛下和陆大人就能约定永远厮守了,这是一首感人至深的爱情诗呀!”刘番正待要继续显摆一番自己的文采,就见到几位阁臣的身影,想到今日早朝的事情,刘番很快猜到了几位阁臣的来意,应该是想要继续劝谏陛下罢。刘番提醒了皇帝,便站在了皇帝身后,几位阁臣见到了皇帝,当下将皇帝无子的弊处揉碎了讲给赵允闳。赵允闳也很无奈,只低头见了手中的书稿,才觉得心情好一些。张松注意到了小皇帝的小动作,也偷偷瞧了一眼书稿,第一印象是纸上的字迹非常出众,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字体,假以时日必能自成一家。然后他注意到了书稿上的内容,却再也移不开眼睛了,良久才压抑着激动道:“陛下手中书稿可否允臣一观?”张松在皇帝不舍地点头后,很快小心翼翼将这书稿接了过来,一字一字的看下去,越是看神情就越发激动。等到其他几位阁臣也看了书稿,他们的反应也同张松相差无几。赵允闳有些不解:“几位师傅这是……”总不能是中邪了吧?张松率先问:“敢问陛下,这残稿是何人所做?”等到几位阁臣从小皇帝那里知道,这书稿是从陆府得的,当下几位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