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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是只青蛙,具体是妖怪还是鬼神我也还没弄清楚。生辰八字是肯定没有,不过,如果能帮你们平息冤魂戾气把他直接借你们用不行吗?”这下,李树坤真的激动了,就连靠在墙上的李惊,听了这话双眼也迸发出喜悦的神情。“那,那你现在就跟我去老刘家!”李树坤说着就要下地,这才发现他身上的定身符还没揭。张景澄顺手给他撕下来。众人也是到了这时才发现,李树坤没有脚。“你的脚?”钟免迟疑道。李树坤无奈道:“早些年为了转移冤魂,我拿尾巴当了引子。其实也没多大影响。”又向李惊伸出手,“惊子,还行吗?扶大伯一把。”张景澄离得近,顺手就扶住了李树坤。钟免也搭了把手,还扭头对李惊说了句‘对不住,刚出手重了点,你再歇会儿吧’。李惊的下巴还没合回来,说不了话,便点了点头。李树坤坐在轮椅里,李惊推着他,两人都戴着墨镜,李惊更是把口罩也戴上了。王乐走在最前面,给众人引路。张景澄拿着手机给李树坤看。手机里是一张对牌的照片,张景澄问他有没有见过这种对牌,李树坤摇摇头,又拿着手机仔细看了看,说:“这牌子上刻的石像倒有点像以前送子祠里的宣女。不过,我没在送子祠里工作过,你一会儿问问老刘,他没准知道些有用的。”作者有话要说:滚动条:作者专栏、无CP接档文、现耽求收藏!祝大家看文开心!……………………今日是徒弟B黑师父小剧场阿帝:徒儿不孝,NENG死!张景澄:怕你不成?第17章汉城篇(十七)老刘家也是一座红砖瓦房的农家院,只不过前院要比李树坤家小很多。张景澄注意到大门口两侧一边种了三棵香椿树,就是种的时候好似没用心,两边并不在一条直线上。只不过枝叶伸展开后,不仔细看倒是不容易看出来。王乐推开虚掩的大门,屋里立刻出来一个男青年,他看上去和张景澄差不多大,长得挺精神,笑起来两颗小虎牙比一般人要长。他出门冲李惊喊了声‘爸’,又喊李树坤二爷,再看到跟来的其它人尤其是身穿制服的几位警察,诧异地问:“这是怎么了?”李惊不便开口,李树坤便道:“没什么事,思远啊,你舅爷呢?”“舅爷在屋里呢,这会儿没睡醒着呢,你们是来找他的?”他拉开身后的门,“那进来吧,刚舅爷还念叨王乐哥呢。”张景澄发现这个李思远的眼睛瞳仁是正常的,只是颜色跟普通人比,带着一层幽绿色的光,看起来就像戴了美瞳。这人既然叫李惊‘爸爸’,那肯定是有人蛇族血统的。不过,体貌特征确实像李树坤说得已经退化到看不出蛇的痕迹了。李思远也在偷偷打量张景澄,他们这一辈里他是唯一一个天生眼睛开了光能看见功德,比他爸和二爷李树坤的都好使。因此他一见张景澄就被他那一身白晃晃的功德吸引住了。自然也难免要猜一猜这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小子,这一身功德是怎么得来的?老刘家跟李树坤家格局都差不多,中间是客厅,两边前后各有两间房。同样的,这里也有个挂黑布门帘的房间。屋里一进人,那门帘就晃了一下,有个带着墨镜干瘦塞竹竿的老头颤颤巍巍地开门走了出来,“思远啊,谁来啦?是小乐子吗?”“舅爷你怎么自己出来啦?”李思远连忙过去扶住老人,“乐哥带了人过来,我爸和二爷也来啦。”“哟,老二也来啦?”干瘪老头似乎有些意外,隔着墨镜向李树坤看去,笑开的脸上褶子一层叠着一层。“我这是带人来给你看看,西山张家第一百十七代玄孙。”李树坤拍了拍张景澄的背,示意他走过去。其他人也都在客厅里坐下。王乐和李思远赶紧给沏茶倒水,这是镇上惯有的待客之道。张景澄坐在老刘身边,两人离得进,老刘被那一身功德晃得颤了颤,才笑着道:“你这孩子福报大,来我这儿是想求什么?”张景澄便将今天的来意说明,又把那个锁妖囊拿出来给老刘看,老刘的手指刚碰到锁妖囊就像被烫着一样地缩了回去,所有人都看见他那根手指黑了一块。李树坤说:“看来这位大仙的脾气很大,不让我们碰呢。小张啊,那件事只能拜托你了。”张景澄点点头,又拿出手机里的对牌图片给老刘看,问:“这个您认识吗?”老刘拿着手机看半天,说:“这个神像看着像是原来送子祠里的宣女,不过宣女坐得是一颗莲子,这底下的底座看着更像是个罗盘。以前送子祠里倒是也有姻缘对牌用得是这种桃花玉,只不过我们那种姻缘牌子上正面刻得是符,背面刻得是咒。思远你去里屋把我那个小黄本拿过来。”李思远答应一声就进里屋去翻抽屉。不大一会儿他拿了一本黄纸装订的小册子,老刘接过来翻到其中一页递给张景澄看,那上面的符就是普通的姻缘符,旁边配着一段姻缘咒。张景澄把那本册子翻了一遍,里面都是他们天师圈儿里常见的一些符和咒文。他看完后把册子递给钟免,又问老刘:“那原来送子祠里这种牌子是您亲自刻吗?”老刘说:“那到不是。送子祠没被封之前,虽然算是我们这一族的遗产,但解放后也划归为公家单位,没封前里面的工作人员倒是还挺多的,还有位领导。后来送子祠作为文物被封存起来,工作人员才都散了。雕刻我记得一直是小马负责,不过这人五年前出车祸去世了,惊子还去吊信过。”李惊的下巴还没缓过来,就只点了点头。五年前?张景澄忙道:“那他是怎么死的,您还记得吗?”“他好像是吃安眠药吧,记得当时这事闹得还挺大,好多人都议论,说他媳妇在山里被野兽给咬了,他精神受了刺激,晚上老是睡不着觉,吃了有一个多月安眠药,后来不知怎么就再也没醒过来。”老刘说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诶?我记得她媳妇出事前,他还带她媳妇去送子祠拜过。那会送子祠已经封了,他们进不去,还是找我借得钥匙。”赵所长听到这儿,终于开口了,“您手里至今还有送子祠的钥匙吗?”老刘说:“当然啊,毕竟那也算是我们这一族的遗物,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就算捐给了国家我们也得负责日常的维护。还有啊,我们家冤魂的事树坤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原来那冤魂都镇在送子祠里,后来封祠了,就把他们移到了我这儿。我们也是怕那祠里残存戾气,每月初一,十五都得去清理一下。这个是当初捐祠的时候就说好的。”赵所长道:“刚才听李树坤说,五年前你们祖先的戾气都要平复了,后来是出了什么事致使戾气又加重的?还有这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