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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窦蓉派你来的吧?”那人简直要惊呆了,“大师你真是神机妙算!!我,我,大师你一定要救我啊!”他说着说着竟然哭起来。张景澄都被他弄无奈了,说:“我会帮你,不过今天这场闹剧还有窦蓉指使你做的那些事,也需要你配合调查。”张景澄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刚才写好的大火轮金刚咒递给那人,“这个你带在身上,在我帮你拔除那东西之前,你就待在这些武警身边,不要离开。一会儿跟我们回趟局里。”“好好好,我都听你安排。”小记者这会是无比配合。另一边顾深已经带人直接去了窦蓉单位,就在一楼大堂门口,他们和匆匆出来的窦蓉遇上了,如果不是张景澄提醒得及时,可能今天窦蓉就真得跑了,这么一想顾深真的觉得能跟张景澄做同事实在太幸运了。窦蓉落网,顾深立刻针对她名下的所有住所进行了地毯式搜查,令人意外的是窦蓉竟然也在之前爆炸的小区有别墅,虽然这栋别墅窦蓉几乎从来没有住过,但它的地下室里,却有一整面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羊头。这一幕太过诡异,顾深立刻联系了郝局,郝局听说后,二话不说就直接将张景澄和钟免派了过去。现在郝局对张景澄和钟免的信任和欣赏已经远超过与安全局的合作关系,根本就是纯个人角度的惜才了。作者有话要说:滚动条:作者专栏、无CP有两个预收坑了、耽美有四个预收坑,大家如果有想看的可以收藏一下,我会都填完!祝大家看文开心!……………………0点的更新改到明天白天,状态不太好,大家不要等了,都早点睡吧~安安第43章帝都篇(十二)在赶去别墅的路上,张景澄还和钟勉说:“我记得史书记载,力柱作为阿合马部落的祭祀,在供养媪兽时,参拜的就是一副羊骨。阿合马那个部落的图腾也是羊头。而且在山海经和搜神记的记载中,媪兽作为最精明jian猾的鬼,它的形象就是一个头上长着羊角的老妪。千百年来史书中关于它的记载还不少呢。里记载,秦文公时,陈宝鬼童曾经试图揭发媪,却反而被它策反,最终陈宝鬼童落到了秦文公手里,以至秦文公成了春秋五霸,后来秦国统一六国,据说也跟得陈宝者得天下这个说法有关。”钟免说:“陈宝不是野鸡精吗?怎么成鬼童了?”张景澄道:“陈宝分男、女,男为鬼童,女是鸡精。”钟免道:“那这么说,如果咱们今天能确定就是窦蓉在供养媪兽,即便抓不住媪,如果能找到陈宝鬼童,说不定它会帮咱们一起打媪?毕竟它俩恩怨还挺复杂的。”“陈宝鬼童现在在秋家手里,这事你不知道?”“怎么会在秋家手里?我还真是头次听说。不是说当年开发始皇墓的时候它出现时没抓到吗?”钟免诧异道。“具体的不清楚,但现在确实是在秋家手里,而且春节的时候听我爷爷念叨,秋家有意今年举办场天师比武会,获胜者的奖励就是这陈宝鬼童了。”张景澄说完,就见钟免一脸跃跃欲试,便又笑道:“我是不指望了,兄弟你有兴趣你可以去争一争。”“抓不住媪兽就去争取一下,抓到了,谁有那闲功夫陪他们玩。”钟免还挺不屑一顾的。张景成笑了,说:“那倒也是。不过,窦蓉这地下室的墙上挂了那么多羊头,没准儿其中一个就是媪兽本体呢?说起来,还是顾哥利索,要是再晚一会儿,说不定窦蓉就带着媪兽跑了。”钟勉说:“如果这一次真能抓到媪兽的话,那咱们还得赶紧回安全局让局长审一下,这肯定幕后的一些隐藏的人物也能够审出来了吧?”张景成:“这个倒也不一定,你想想当时的桃花玉石精,他那个时候被惊雷咒给劈得现出了半个原形,到了咱审问的时候连话都说不了。可见幕后那人有多忌讳这些妖怪,没准儿就算这次咱们抓住得媪,也有可能出其他的意外。武警边听两人讨论,边将车开得飞快。很快他们就赶到了别墅区。连续两天来这里,连门口保安都不问他们了,见了警车直接放行。顾深见到他们连忙将人拽了进去,几人再次来到地下室,看着那满墙的羊头骨,竟然感觉到有一股阴阴森森的寒气扑面而来。张景澄和钟免两个人各自拿着沾气符和斩妖刀,走在前面,将顾深几人挡在身后,竟然也多少为顾深几人挡掉了一些寒意。明明墙上挂得都是剃得光滑干净的羊骨,可就是不知怎么回事,空气里依然充斥着一股令人不太舒服的味道,就像是尸体腐烂后残留在空气中的那种腐臭味道。张景澄和钟免,挨个检查墙上的羊头骨,他们可以确定这些羊头骨都是真的骨头,每一个都是真的,没有模型,而且看起来这些骨头不是新骨,而是多年前的了。钟免说:“这么多的羊头骨,难怪媪能驱动得了那么多的替身草人。”张景澄说:“主要还是在羊角,所有的妖怪志里,媪兽不管是羊头还是老妪头上都长角。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移魂分魂的。”他拿着沾气符依次贴过去,不管贴得是羊头还是羊角,符纸都没有变色。张景澄正在纳闷,难道说这些羊头就只是羊的头骨吗?直到,他们走到这面墙的尽头,那里还剩下三个羊头骨,才刚接近,张景成就明显感觉到这里的空气似乎都在紧绷!这气氛实在太不同寻常!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全神戒备,或是野兽伏于暗中,随时准备伺机反扑!这种几乎直觉的警报,令张景澄停下脚步,他盯着那三个羊头骨看了片刻,捏着沾气符的手再次抬起来时,快狠准地直贴中间那头!就在符纸将碰未碰到头骨的那一瞬间,沾气符砰的一声自燃了。与此同时,整个地下室仿佛都晃了两晃,张景澄来不及回头,才只喊了一声:顾哥,快带人上去,去太阳底下!他们身后地下室的门竟然‘哐当’一声,自己关上了。室内的灯闪了两下,灭了。张景澄喊了两声钟免,没人回答他,他连忙掏出手机点开照明,灯光亮起的一瞬,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是钟免的!!钟免双眼充血,说不出话,眼珠却一直在往后瞥。斩妖刀在他手里嘎拉拉地响起来,他的手臂却僵硬地垂着,好似被千斤压住,抬不起来。张景澄已经看清了,钟免的脖子上被一道黑烟紧紧勒着,那烟绕着他的脖子继而缠住了他的双臂和躯干。那团黑烟此时就站在钟免身后,是个有角的人形。“喋喋喋,”那黑烟在笑,之后竟然发出了口水声,说:“年轻的天师,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张景澄知道此刻他没有时间犹豫也没有时间思考,他以极快的速度绕到钟免身后,飞快地将一张定身符贴上那股黑烟。然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