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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提起星辰基地,许临想起了先前看过的资料里,最后带着人类在地底苟延残喘的,似乎是个叫林时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也曾是一方霸主。“林时已是你哥哥?”“对!要不要去?我哥可比起欣荣和北燕的掌权者好说话多了!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嗤笑一声,顾闻歌开口道:“许临可是七级异能者,到哪不是被捧着的,用得着你照顾?”被他这么一怼,林予安显然也想通了这点,当即张红了脸,憋着气讷讷道:“我又没跟你说话,你怎么老插话!”他和许临也算得上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这才想将人收罗进基地里,若是换成顾闻歌,就算对方跪下来求他,他还不让哥哥收呢!哼!末世里五方势力鼎足而立,北燕,欣荣,流火,星辰,还有神临。北燕是势力最大,异能力者最多的基地,最令人称奇的是,北燕的当权者是个女人。欣荣勉强能与之抗衡,但差就差在地处荒漠,虽无尸潮烦扰,但资源太过匮乏。流火是最为神秘的一个,见过他们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只传说,他们基地的主力军全是从监狱岛逃出的犯人,当权者残暴不仁,以杀人为乐。而神临……听名字就该知道,像个邪教。而林时己所带领的星辰,中规中矩,最为平庸,没有大错,但也无可圈可点之处。但是,如此平庸还能在末世里有一席之地,可见当权者手腕之高。按理来说,末世里觉醒异能力的人并不少,就算袁清叶死了,人类也不应该会被丧尸逼到灭绝的地步。只能怪人类自作孽,即便在这样的险境之中,还不联手一起对抗末世,末世还未结束,各大势力便起了称皇的打算,无休止的谋算争斗,人类伤亡惨重,到最后面临灭绝。林时己是他们之中最聪明的一个,夹缝求生,中庸之道用的淋漓尽致,可人类大势已去,林时已再怎么苟延残喘,最后的结局也可以窥探一二。而袁清叶,这个能够改变末世的人,到了后期才有人知晓他的名字。流言起的很突然,袁清叶手里有着可以解除丧尸病毒的药剂,是在末世的第三年才宣扬开来的。北燕基地的掌权者当即便派出了一队人马,前去救援袁清叶,其他势力也不甘落后,纷纷派人。结局……是全军覆没,死在了流火的地盘。没错,那时候的袁清叶,落到了流火掌权者的手中。而这位掌权者,为了杀袁清叶,竟甘愿和救援的人马同归于尽,真是个疯子。许临最感兴趣的地方不是星辰基地,而是关乎主线任务的流火,可流火的情报少之又少,袁清叶现在在什么地方也没人知道。思来想去,许临终是开口对着林予安开口问道:“你哥哥作为星辰基地的掌权者,可有和流火基地的人打过交道?”他话音落下,便见林予安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流火,什么流火,是哪个偏远地区的小基地吗?最近刚组建的?”见林予安面上的茫然不似作假,许临只当这个时间段,流火的名号还没传出来,也没多想。“到底去哪,过几天再说,闻歌现在还很虚弱,等养好了我们再走吧。”“也成,我也受伤了,也得养养。”一说起自己受伤,林予安又来气了。“顾闻歌你个人渣!老子好歹是你的队友,你说丢我就丢我,你TM良心被狗吃了吗!”能骂出来就说明林予安的气也消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对顾闻歌的怨。可那种情况下,顾闻歌都自顾不暇,那还有闲心去管林予安?理解归理解,但林予安就是接受不了,要不然怎么第一时间就是搜寻顾闻歌的下来,前来寻仇?末世里人人自危,生存本就不易,若是没有过命的交情,谁会为了其他人出生入死?被他的声音震的脑瓜子嗡嗡嗡的,顾闻歌捂住耳朵叫到:“小炮竹又炸了,啊!我要被炸死了!死了!死了!”和许临的那一战,发xiele林予安的怒气,如此看来,他对着顾闻歌的恼恨,反倒没有多少了。倒是顾闻歌如今这副耍乖的样子,看的许临发笑,停住脚步蹲下,对着人开口道:“上来吧,再这样走下去,天黑也找不到落脚点。”倒也没有推辞,软趴趴的往许临背上一靠,顾闻歌就这样再次做起了咸鱼。……*说是找落脚点,其实顾闻歌在废城徘徊许久,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窝?只是许临拿不准对方对自己的信任有几分,所以便没有不识趣的开口。反倒是林予安曾经和顾闻歌组队许久,径直带着他去了他们以前的落脚点。是一所小别墅,四周都被铁网加固着,封的严严实实。刚一回到这里,顾闻歌便央着林予安赶紧用冰化了些水给他泡澡。不情不愿的给人放了水,待顾闻歌进去之后,林予安坐在沙发上,和许临抱怨了起来。“要不是末世天气变化无常,现在日头毒辣,那么冰的水冻不死他!以前就是把我当放水机一样用,现在还是这样,一点对我的愧疚都没有,他怎么这么坏!”顾闻歌的家中堆了很多的物资,却不见瓶装水,想来也是这段时日被那个龟毛的家伙拿去洗澡了,林予安一边说着,一边挑拣了一包吃食出来,毫不客气。随意到像是在自己的家中一般。这也就能看出,他曾经和顾闻歌的关系也算是要好。知晓他现在没有什么恶意,对顾闻歌也只是曾有怒火罢了,所以许临便没有计较他对心上人的抱怨,就坐在那里,听他絮絮叨叨的抱怨顾闻歌,从中窥探闻歌的过往。可这一抱怨,就是将近两个小时,林予安的小嘴叭叭叭的根本停不下来,听得许临是头昏脑胀,耳朵里全是“他可真坏”,犹如魔音一般,绕梁三日,余音不绝。“都两个小时了,我去看看闻歌怎么还不出来。”实在是受不住了,许临找了个借口起了身。“看什么啊,他就是那个洁癖龟毛的性子,以前就是这样,恨不得晚上都住浴缸里呢。”“他现在身体虚弱,万一昏在浴缸怎么办,我得去看看。”语罢,不待人反应,许临疾步朝着二楼的浴室走了过去。……*门是锁着的,许临敲了许久的门,里面才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咔嗒。门锁打开,抬眸看去,一入目的便是那人水潺潺的黑发。顾闻歌的面具是洗完澡后带上的,本应干燥,如今却被他发上的水珠,留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