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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孩还是女孩。”“回皇上,是位小公主……”“朕知道了。”简单的四个字,却掩饰不住其中的失望。当余鹤感到昭阳宫的时候,恰好碰见几个婆子抱着什么东西做贼一般进了德妃的寝宫,他好奇,忙上前,却被门口两个小丫鬟拦住。“做什么。”小丫鬟语气不怎么好地问道。“哦我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小厮,是殿下派我过来看看娘娘的情况。”“娘娘刚生产完,不便见人。”小丫鬟满脸戾气,看得余鹤心生不爽。“娘娘凤体可还好?”余鹤小心翼翼地问道。“好,母子平安。”余鹤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不过这熹淑妃竟然破天荒的没来搞事情?这不像她啊,还是说她在密谋其他的,总之余鹤就是觉得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收手。在得到德妃“母子平安”的喜讯后,余鹤也觉得这地方不宜久留,打算先回长清宫。刚走没两步,迎面走来两个白胖胖的宫女,她俩一边走还一边窃窃私语着。余鹤路过她们身边时特意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听她们到底在议论什么。“听说琳昭仪在锦荣阁后面也生了,但是是个女儿,这下,她肯定再无出头之日了。”其中一个侍女惋惜地说道。“之前过去瞧过的太医不都说琳昭仪铁定生男孩么。”另一个侍女不解问道。“诶这种事也说不准的嘛,我是听路过的姐妹说的,说锦荣阁后面那个偏院就像鬼屋一样,琳昭仪一直在里边惨叫,喊着什么‘还给我’,但喊了一阵儿就没动静了。”余鹤回头望着那两个侍女,不禁背后一阵发凉。“还给她什么呢?”另一个侍女天真地问道。“谁知道呢,兴许是在那种地方关的太久了,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吧。”余鹤听着这段对话,始终觉得是哪里很奇怪。他仔细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尽管听侍女的描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余鹤还是决定要去锦荣阁后面的偏院看看情况。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2-0923:25:10~2020-02-1023:42: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土土土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土土土10瓶;奉之9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0章废位太子(16)冷宫这种地方因为关过太多妃子,冤案惨案也时有发生,特别是这座自百年前便流传下来的宫殿,更是数不清的妃子在这里孤度余生,哀哀老去。因此时间一长,即使是夏天,锦荣阁附近也是一片潮凉,就像是永远照不到太阳。确实就像那两个小宫女说得一样,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和鬼屋没差,到处都是比人还高的杂草,爬山虎大片大片蜿蜒交纵,将这里遮的严严实实,远远望去就像是西方神话中吸血鬼的古堡,到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血腥气。春节过后,这两天开始回暖,可这锦荣阁还是处处透着一股刺骨寒意。余鹤踏过那长满湿滑苔藓的地砖,紧紧抱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向锦荣阁走去。雨势小了一点,雷声也渐渐滚远。风声不止,听起来像是女人哀怨的哭声,一声一声刺激着余鹤脆弱的大脑皮层。锦荣阁后面那处偏院的门虚掩着,余鹤悄悄走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原来那哀怨的哭声不是幻觉,而是真的。余鹤定了定神,抬手敲了敲门。但许久都没人回应。哭声还在继续,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是那种夹杂着委屈痛苦以及怨恨的腔调,其中还偶尔穿插进几丝婴儿微弱的啼哭声。余鹤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搓了搓手臂,还算礼貌地喊了声:“娘娘,奴才进来了——”依然没有人回应他。余鹤推开那扇烂木门,随着难听的“嘎吱”一身,接着扑鼻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味。余鹤下意识抬手捂住鼻子,接着极其微弱的烛光往里望去。“啊,娘娘!”他惊叫一声,忙放下手中的灯笼跑过去。旁边躺了个小丫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了,脑门还在汩汩流血,她紧靠在床边,手中还紧紧攥着一条粉色的绸缎布料。而旁边趴在榻上正扶着床边痛哭的正是琳昭仪,而琳昭仪身旁则躺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婴儿,浑身青紫,身上全是一块一块的胎膜,哭得也没什么力气。余鹤这才意识到,原来今天也是琳昭仪临盆的日子,刚好和德妃凑一天,真是巧了。而琳昭仪趴在那,被单已被鲜血浸透,都泡的发涨,她整个人几近虚脱,在那里只剩喘气的份儿。余鹤站在一边搓着手,想去扶,觉得不好,不扶,也不好。他干脆先把那小丫鬟扶起来,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活着,只是昏迷了,于是便将她拖到一边的椅子上将她放好,接着返回去查看琳昭仪的情况。“还给我……”阒寂中,又听琳昭仪气若游丝地说了这么一句。“什么,给您什么?”余鹤问道。琳昭仪缓缓抬头,望着床边那条粉色的绸缎布料,似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勉强抓住。她怜爱地将那截绸缎捂在怀中,脸上却是痛苦的表情:“我的儿子,还给我……”说着,她紧紧攥住那截绸缎,趴在床边,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余鹤诧异往旁边那小婴儿身上看了眼,发现是个女孩,忙道:“娘娘您是不是记错了,您的孩子在这儿呢,是个可爱的小公主。”“不是!”琳昭仪哀哀哭道。她似乎非常痛苦,但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这会儿冷得直发抖,她无力地拍打着床沿,摇着头:“这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儿子被熹淑妃,带走了……”说着,她无助地埋下头,眼泪在被单上渍成深色的痕迹:“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儿子都抢走……”余鹤看着她那个样子,只觉得火气蹭蹭往上窜。又是熹淑妃,又是她!妈的。“那这个孩子是谁的。”余鹤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询问,生怕吓到琳昭仪。琳昭仪摇摇头:“我不知道。”她露出袖口的手腕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勒痕,甚至于,刚才她一直攥着手余鹤都没发现,她的十个指甲已经全部被连根拔掉,血流如注,但她似乎根本顾不得这些,想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