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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的全貌,发达程度很高,几乎算得上是商业经济中心城市。此时余鹤都忘记自己是被强行带到这里来的,甚至开始欣赏起这繁华的夜景。也不知过了多久,余鹤甚至开始产生困意了,就这么被两个肌rou男夹在中间昏昏欲睡。就在他脑袋都歪倒一半,口水都流了出来之际,车子猛然停了下来。余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一个肌rou男拖下去再次扛了起来。“卧槽,有话好好说啊!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话说一半,余鹤及时打住。他擦擦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气势恢宏磅礴的古宅坐落于月色之下,透露出那种过于夸张的帝王之气。这,这是什么神展开?那个漂亮女人也下了车,将手中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手提包往旁边西装男手中一扔,接着踩着她十公分的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进了这间古宅。起码现在可以判断,把自己绑架过来的绝对是有钱人。而且和一般的有钱人不一样,人家不住那种现代式或者欧洲式的豪宅,而是这种不知道哪个年代流传下来的古宅。说实话,这房子才是真TM贵好么!来到古宅的庭院,那个肌rou男才终于肯把自己放下来了。余鹤抚摸着自己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那个肌rou男朝自己做了个“请”的姿势,余鹤诧异地指指自己,又指指古宅大门,似是询问。肌rou男点点头。莫名其妙的,把人带到这地方又一句话不说,可以报警么?余鹤掏出手机,打开拨号键盘,点上“110”三个数字,然后将手机紧紧攥在手中,小步子迈得极其沉重。面前是红漆铜环大门,就像古时豪华的王府宅邸,余鹤是真怕自己一开门从天而降几十个锦衣卫。但当他推开大门的时候,却看见里面站着一男一女。余鹤抱着自己的小书包呆呆地望着他们,开始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想这会不会是这家的管家之类的,但当看清了他们的脸之时,余鹤差点喊出声。这TM不是殷池雪的爸妈么!下午还在手机上看到的那二位!那这么说来,这是殷池雪家?!这时候,不安的乌云笼罩在余鹤头顶。但凡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把人用这种方式绑到这边来,这不是要杀人灭口这是什么。余鹤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手指在外衣口袋里点亮手机屏幕,然后摸索着探到拨号键……“姚先生对吧,欢迎来到我们家。”这时候,那个在照片上看起来像是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忽然缓缓开了口。她的脸上是格外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根本不像是面对一个骗取了他儿子贞cao的败类,而是……未来儿媳妇?余鹤瑟缩着点点头,喊了声:“阿姨好。”“您好,我是池雪的父亲,你喊我爸爸就可以了。”另一个男人也微笑着伸出手。余鹤:???不是,这大叔怎么这么欠揍呢,一上来就让人喊他爸爸。“对,别客气,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以后就喊我mama吧,或者是你也可以学池雪喊我云玲女士。”余鹤:???这两口子都有毛病么?“别站着了,赶紧进来吧。”殷池雪的mama微笑着上前一步,随手接过余鹤的书包。“我……”余鹤有点打怵。毕竟,笑里总是藏刀。说不定他们先取得自己的信任,待自己完全放松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弄死,这样就不会落人把柄。真是阴险啊。“哦,池雪最近在处理学校工作室的事情,现在还没回来。”殷池雪的mama柔声说道。殷池雪他妈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基因继承力百分之九十九,贼漂亮,而且看不出年纪,按理说殷池雪都二十七八岁了他的母亲应该也得又五十五六吧。但说实话,这位夫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的模样,很显年轻,皮肤状态也很好。果然殷池雪一家都是怪物。“对,池雪最近回来的都比较晚,没办法,太忙了,要不你先去睡吧,不要等他了。”殷池雪的父亲微笑说道。等等,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殷池雪不回来自己要先去睡,他们家有这种规矩的么。“还有啊。”殷池雪的mama笑得眉眼弯弯。“不要再想着把我的孙子打掉了哦,我发起火来是非常恐怖的。”余鹤望着那个女人,震惊层层扩大,他不禁打了个哆嗦,接着毕恭毕敬地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是!婆婆大人说得对!”“叫mama哦。”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有包子,今天的比较短,不太舒服,早点睡,各位晚安~感谢在2020-02-1622:59:36~2020-02-1723:31: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土土土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7章攻略那个顶级Alpha(4)“这就是我们家池雪的房间”。穿过装修精致典雅的长廊,殷池雪的母亲带着他在一间柚木雕花木门前停了下来。余鹤还是有些羞赧,尴尬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但是又有些好奇。他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望去,真的整间房就像是从电视剧的皇宫里抠下来的一样,全是上乘木材料,以及不知哪个年代流传下来的古董,好像在说“这间房的主人除了钱外再一无所有”。“佣人已经去帮你放洗澡水了,稍后会过来喊你。”殷池雪的母亲笑眯眯地握着余鹤的手坐在圆木桌前。此时被她抓住的手犹如炸开一窝蚂蚁在上面爬个不停,就连浑身都跟着叠立起层层鸡皮疙瘩。因为她的笑容实在是令人胆寒,总觉得不那么简单。余鹤跟着干笑两声:“谢,谢谢您。”“说谢就生分了。”殷池雪他妈继续笑道,眼睛眯成新月,“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说着,殷池雪的mama缓缓睁开眼睛。虽然她在笑,但眼中完全没有笑意:“是为什么做了这个决定?”余鹤不着痕迹地搓着鸡皮疙瘩:“什么,什么决定?”不得不说,这女人不笑的时候是真的恐怖,就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魔一样。余鹤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就是把孩子打掉的决定啊。”殷母嘴巴的弧度愈发扬起,看的余鹤